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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器灵猎场,双修疗伤

    【向西北五百里、向西北五百里…】

    居阳子手上的罗盘兴奋地指着路,练君和被吵得没有办法休息,生气地抓过那罗盘大吼:「闭嘴,就算是导航提示一次也就够了,你一直跳针是怎麽回事?」

    【呜呜,器灵好凶】

    罗盘被他吓得顿时失了光芒,这种时不时跟器物吵架的状况,傅裴语跟居阳子都见怪不怪了,越往灵境深处走,就禁制越强,某些御空术、飞行法器都不能使用,所以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步行。

    想到三年都得这样走,练君和倒是觉得自己体力不足以支撑这麽久,而且灵境内的气候多变,初时他穿戴着冬季的兜帽斗篷都不觉得热,修真者本就肉体强韧,可是他本就是被压制多年,一朝忽然修为猛进,肉体还未跟上修为,因此相比於身边两位高人孱弱的让人心惊。

    「师兄还好吗?」

    「不好,我走不动了。」

    连日的步行让他有些头昏脑胀,而且不知道为什麽他起初到此处并不觉得不适,但是到後头他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几乎每走半个时辰就要休息一个时辰,自觉拖累了两人的步伐,练君和是愧疚的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练君和觉得这片土地好像在吸收他的力量。

    「怎麽会如此?」居阳子似乎也察觉不对劲,看着练君和脸色发白,头晕眼花的模样,照理说不该如此,修真者进入到天山灵境该如鱼得水般的轻松自在才是,因为灵境跟外头不同,此处灵力充沛,即便没有寻到灵源,也不会有这种被抽乾力气的模样。

    「水土不服吧…」练君和没有多想,他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宅在炼仙门中许久,日子过得太滋润所以才会如此。「别担心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居阳子颔首,可脸上还是不放心,取出两颗精力丸塞进练君和的口中,让他咽了下去,又辅以清水,傅裴语他看天色也不早了,提议:「不如就在此紮营吧,此处离水源虽有段距离,但是并不远。」

    紮在水源处容易与魔兽碰上,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练君和的身体又不适,他身边两位迅速达成共识,一人升起篝火一人去找食物,因为是两人轮流进行,倒是不担心让练君和落单,只是他这副模样引得两人担忧。

    龙玉静静地落在他的胸前,发出淡淡的光芒,像是在对他施展治癒术,果不其然的没等多久,练君和总算缓了过来,他有些吃力地问龙玉:「是我修炼不够吗?怎麽这几日累得跟狗一样?」

    「不清楚。」龙玉他并不知道原因,因此回覆也相当简短。

    练君和有些茫然,可是来不及细想,他的意识又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这跟睡着是不一样的,睡着是你身体能休生养息,可是晕过去是你明明有意识,但是却知道自己不舒服睁不开眼,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他趴伏在傅裴语的身後。

    「裴语…」

    「就快到了,一会儿到了灵地,那里灵力充沛你会舒服些。」

    傅裴语像是有些急切一样的背着他在飞奔,练君和他本想安慰对方,自己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走路所以才觉得困乏,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的人气喘徐徐总算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被轻轻的放下来,没多久他就忽然大口的喘过气来。

    压在自己胸前的那股窒碍感消失了,练君和像是溺水的人终於吸取到氧气一样,全身都覆满了冷汗,他赶紧坐起身,却发现身边二人都狼狈不堪,居阳子身上像是经过大战一样的,衣服有些许破损,更不用说他的衣角还被烧破了一个洞,而傅裴语也不太乐观,他正在处理自己肩头的伤处,那里不知道被什麽贯穿,正在不断地流着血。

    「你们是怎麽回事?」练君和出声终於引起两人注意,他们都是一副自己死而复生的模样,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上前关心着他。

    「可还有不舒服?」这句是居阳子问的。

    「没有,就是有些困倦而已,可是没先前这麽强烈…」练君和他一脸莫名其妙,怎麽才睡了一觉他俩就这麽大惊小怪的。

    「没事就好。」傅裴语他脸上像是放心,可是他的肩膀还在流血呀。

    「等等等,你们搞得我都糊涂了,怎麽会这麽狼狈?发生什麽事情?」练君和他看着傅裴语的伤处,赶紧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可是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居然深可见骨,他伸手抓过龙玉让他给傅裴语治疗才勘勘止住血。

    「我们…遇上了檮杌…」傅裴语所说之言,让练君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也无怪他这般惊讶,因为这是上古四凶兽呀,普通人碰见了根本只有死路一条。

    有云,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檮杌,一名傲狠,一名难训。

    也无怪两人明明都修为不低,可是却依旧相当狼狈,毕竟能在那种凶兽眼皮子底下逃走已经费尽力气,更不用说还带着自己一个累赘。

    「我是不是又拖累你们…」练君和他的手都在抖,可是肩膀上按了一只手,是属於居阳子的。

    「运气不好,非是你之过,且檮杌这种上古凶兽居然蛰伏於此也是相当古怪。」居阳子他在四周布下结界,隐去了他们三人的气息,也防止有人进入打扰。「裴语,你先打坐,一会儿我助你除体内瘴气。」

    傅裴语少见的没有反对,他被檮杌利爪贯穿,体内被灌入了不少瘴气,一般修真者根本成受不了,是因为他是魔修,所以才能化解部分,不至於死去,他随即打坐,而居阳子也在他身後落座,开始替他运气疗伤。

    练君和他又不懂治疗,所以也只能无能为力的待在旁看着二人疗伤不敢惊动,此处灵气相当浓厚应该就是傅裴语口中所说之灵地,他不知道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竟然会出这种事情,等到两人疗好伤,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傅裴语猛地吐出一口污血,里头掺杂着浓厚的瘴气。

    「裴语…」

    「我没事,师兄不要靠近。」

    傅裴语担心瘴气伤到练君和赶紧制止他,等到气缓过来以後这才起身远离那摊血污,并且丢了一到火符将之烧灭殆尽:「师兄,你可知这天山灵境在榨乾你的灵力?」

    练君和他满头问号,不是说灵境会提供丰沛的灵力给修真者吗?为什麽就独独只有他被排挤在外?

    「我们也不清楚原因,只知道你的虚弱异於常人,探查以後发现你体内灵力亏损严重,後来我们发现灵境虽然提供灵力给我们,却独独在吸取你的灵力。」傅裴语一边解释,可是声音听来相当沙哑:「於是我跟师父商量赶紧将你送往这灵境之处,可是没想到半途就遇上檮杌,牠彷佛是追着你来的。」

    明明当时在旁还有大批的修真弟子,可是却偏偏檮杌谁也不理、谁也不看,迳直的就往师徒三人冲过来,他们牵挂着练君和的状态,又担忧檮杌造成损伤太大,於是由居阳子先挡下檮杌,让副裴语带着昏迷中的练君和逃跑。

    经他们一说,才知道原来他们狼狈其来有自,莫名冒出一只上古凶兽,而这只凶兽谁也不理,就追着自己而来,练君和抖了一抖,忽然说了:「难道,牠是想吃了我?」

    对於器灵的知之甚少,所以居阳子跟傅裴语同时沉默也没法提供解答,但是上古凶兽的确是冲着练君和而来,这点无庸置疑,可也不能排除或许器灵血脉对於凶兽真有吸引力,否则又怎会针对练君和一行人。

    忽然这座灵境像极了一个大型的猎场,就像是专门为了捕获器灵血脉一般,这让练君和对此处的好感大幅降低,甚至有了性命之忧,居阳子不忍看他如此苍白的模样,轻拍了下他的脸:「君和,不要胡思乱想,事情尚未有定论。」

    「嗯…我只是觉得我是不是不应该进来…」愧疚,是因为自己任性要求才导致另外两人深陷险境,练君和他消沉了下去。

    傅裴语他挑了挑眉,不顾自己肩上有伤,伸手拉过练君和笑着道:「师兄要是真对我还有师父有悔意,那不然就替我俩双修疗伤吧?你不要看师父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实际上他内伤的也挺重的。」

    几乎是贴着那人耳鬓厮磨,手还不停地抚摸着他白皙的颈子:「不过也真是古怪,说这灵境是专门为狩猎器灵血脉而生也不尽然,毕竟他还有好几百个像是这样的灵地,方才凶兽也是一靠近这就不敢妄进。」

    安全区。练君和他脑袋冒出这三个字。

    照理来说每个灵境都是天然产生,就像是浑然天成的一个小世界,有各自稀罕的植被与灵兽,其中也不乏有些凶兽,可是檮杌这种东西也太凶了,简直不敢想像是个灵境能产生的东西,就像是被谁「刻意」放在此处,而且从傅裴语口中说这样的灵地有大小不下百个,是谁刻意放置让凶兽去追赶器灵血脉,为了不让他死才又设置了这样安全场所的吗?

    恶趣味,十足的恶趣味。

    「总之我们待在此处安全的话,这几日先不要妄动,尤其是你,君和。」居阳子他忧心地叮嘱医声,下一秒却剧烈的咳了起来,然後嘴角沁出了一丝鲜血。

    「子疏!」

    「我没事。」

    居阳子他不愿让练君和担忧,傅裴语他方才之言声犹在耳,最後练君和他或许是被自己的愧疚给压垮了,他抓着自己的衣角对着他们说:「你们说双修能疗伤是不是真的?那让我来帮你们…」

    ※

    双修的确能疗伤,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单纯的交媾,或者是单方面的采捕,因为居阳子内伤较重,傅裴语他选择先去门口边守着,只是临去前看着那人揪着自己衣角不放觉得有些好笑,只得安抚着说:「等师父结束後,就换我疼你了。」果不其然的把那人弄得满脸通红,彷佛初成熟的果实鲜红欲滴,让人好生垂涎。

    一瞬间灵地内剩下居阳子跟练君和二者,他尴尬得连四肢都是冷的,毕竟怎麽说呢,他与对方依旧横着师徒这一层,古来师者如君如父,练君和虽然跟居阳子恋爱,可是万不敢亵渎他往双修这方面去。

    身後的居阳子盘腿打坐,模样是那般不染凡尘,清俊高冷得很,练君和他紧张的连走路都是同手同脚,不要说什麽气氛旖旎的蠢话,他拼命告诉自己这是疗伤、是疗伤,不是为了私慾,龙玉这时候就很识相了,该哪里去就躲哪里去。

    练君和解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怎麽样都解不开,还越解越紧,他紧张的手足无措,只想骂自己这笨手怎麽连腰带都解不了了呢,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蠢死了,忽然一双手伸到他的面前,一抬头发现居阳子近在咫尺,连呼吸都一清二楚起来。

    「我帮你。」居阳子他看着那打死的结,一来二去就将那几乎打死的结给解开了,说起来这也是两人初次云雨,所以说练君和会紧张也是理所当然的。「君和,你不想跟我做吗?」

    「不、不是的,只是没办法对师父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上…」练君和他紧张的声音都拔高了,随着居阳子一件件的解开他的衣物,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冷汗都沁满了脖颈,风一吹拂过就感觉到丝丝凉意。

    「喊我子疏。」居阳子他拉着练君和坐到了自己的怀抱中,以前他也时常这样抱着练君和,给他念书、教他识字,这个怀抱练君和再熟悉不过,可是从来都没掺杂过任何情慾相关。「你流了很多汗…」

    练君和他满脑子都是空白,根本没有办法思索下一步,居阳子他一边亲吻着他的後颈,一边伸手从胸口逐渐往下抚摸,动作有些生涩,还有微乎其微的颤抖,他也是初次对自己大徒弟做出这种事情,即便是因为要疗伤,可是他心中依旧有负罪感。

    「子疏…」练君和他现在几乎是居阳子说什麽,他就做什麽,明明面对傅裴语他还能垂死挣扎一下,怎麽遇到居阳子自己就像是一只丢了脑的憨憨,可是这也不能怪他,他的师父养他、育他,教他修炼、为他炼丹,虽然亲昵却还是保持着距离。

    几乎是成了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呀。

    忽然自己的那处疲软被居阳子的手给握住了,练君和他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可又想着自己反应太过度,师父的手指很修长,上头还带着粗厚的茧子,每一次的摩擦都让他敏感的很,所以练君和很快就硬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生理反应他忍得很辛苦,太羞耻了。

    「子疏,你再摸下去,我会射出来的…」练君和觉得自己的控制力没有这麽好,他还是提醒一下对方。

    「嗯…」居阳子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声到底代表什麽意思,以前他就是这样,总是做的多说的少,可是又不喜欢轻易动武,因为他知道自己修为颇高,一动武就是山川百裂、死伤无数,练君和想到自己刚到师父身边那几年都不知道他想表达什麽。

    他想泡茶他拿饼,他想打扫他递花的,牛头不对马嘴了好阵子才终於知道他师父到底想干嘛,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万万不敢让师父帮自己把屎把尿,一次都没敢,啊不,好像有一次,可那次是他烧糊涂了,连下床都没办法,膀胱又快爆了,才赶紧喊师父带自己去小解,也就那一次而已。

    可是现在他最私密的那处就被居阳子握在手心,还被温柔的套弄而勃起,生理反应完全遮掩不住的表现在自己最敬爱的师父面前,练君和觉得他好想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君和…你也帮帮我…」

    居阳子他伸手拉着练君和的手摸进自己身下,他不知道什麽时候解了腰封将裤子给半褪,练君和的手摸到一处又大又硬的东西,烫手的很,而且每次摸就觉得好像有东西从顶端流出来,沾了满手都是,却使得套弄更加顺畅跟黏腻。

    没想到禁慾多年的师父,有这麽大的东西,自己会不会被弄坏?

    一想到此,练君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那人的呼吸开始紊乱,忽然低喊一声:「好了,停下。」他回身想看居阳子到底怎麽了,却发现他双眼赤红,且直接贴上自己的唇瓣,先是轻咬他的下唇,後来才探舌进入口中凶猛的吻着他,身子被护着後脑勺放倒,双腿已经架在那人腰侧,可是这种状况要是硬来的话,想到自己会痛不欲生,练君和赶紧阻止他。

    「师父,有香膏…不能直接进…疼…」练君和他胀红了脸,对着居阳子说着,然後从自以手中的须弥环掏出一只盒膏:「您帮我擦擦…里边也要…越多越好…」

    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好想死,练君和他欲哭无泪的不懂自己怎麽就在教师父怎麽肏自己了,居阳子接过盒膏,挖出里头青色半透明的膏状物,然後依言抹在练君和的後庭,尔後将手指推进他的穴内,里边温热却有些乾涩,抹了香膏进去以後,香膏很快地就被融化,那穴肉则紧紧夹着居阳子的手指不放。

    令人心痒难耐的,居阳子想着不要伤他,所以很努力地将香膏推往深处,只是这样的举动更像是在模仿交媾时的抽插,练君和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回神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居阳子已经抽出手指,将那硕大的欲根顶在他入口处,只听见噗哧一水声,那东西只在瞬间便被推入到练君和体内。

    「哈啊——…」练君和他反弓起身子,身下被硕大的东西给贯穿,一下子将他的穴儿称到最开,几乎毫无褶皱,他挠着对方的手臂肉,在上头留下许多红痕,直到被插入到深处已经不能再深了,一瞬间鼓胀的酥软感让他有些难受。

    居阳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将自己徒儿压在身下,他是个极为聪颖的修道者,当初他被炼仙门掌门收为弟子的时候,就被夸赞过即有天资,可掌门又说:虽聪颖,却也不过如此,修不得忘情道,渡不过情劫,往後就难有大成。

    仙祖师说他命中有情劫,说他修不得忘情道,可是他偏生选了忘情道,也修了忘情道,居阳子一直都是心中极为枯槁之人,他没有经历过少年情动,春心萌动的阶段,一直都是这样宛若死水的样子,他从不觉得有谁能使他心动。

    而且自修为遇上瓶颈以後,他在门中闭关渡过了一千年却毫无进展,直到天显异象,他才方出关探查,然後他就遇到了练君和,那个於雨中挣扎想要活下去的小儿。

    「…子疏…、你动一动…、嗯、嗯…」练君和他已经适应了,可那人就只是插在他体内也不动做,时间一拉长倒是换他有些心急了,他下意识地就想讨好伸手环住那人的脖颈,亲吻上他的唇瓣,然後居阳子就开始在他体内猛烈的抽动起来,深入浅出弄得他呻吟连连。「哈啊、太深了,下边好像要坏掉了…」

    居阳子他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落泪,心疼的用手心抹去,捧着他的脸庞细细地亲吻起来,他初次与人双修,那处紧密包裹着自己的欲根,不断地带来快感,忽然他能明白为何有人沉溺於肉欲而难以自拔,因为这样的快乐过於纯粹。

    这样的练君和,是他不曾见过的,他心头千头万绪的,可是身下却紮实的一次次的狠撞到底,抽插带来的快乐深刻而使人欲罢不能,居阳子他每重重的撞击到那酸软的地方,练君和就情不自禁地射出些许精液。

    可是或许是因为傅裴语之前有叮咛,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耐,因为师父是受了内伤才需要与他双修,他不能一直射,可偏偏那抽插的快感又让他难以忍耐,弄得他满脸泪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香膏逐渐被摩擦成白色的液体,流出两人结合之处,居阳子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依着自己的本能猛力的顶入到最深处又狠狠抽出,每一次辗过那酸麻之处,练君和再也忍不住的射出大量精水,与之相反的是他体内的瘴气开始被缓解,内伤也有痊癒的迹象。

    「哈啊、啊、啊、啊…要被肏射了…」练君和他似乎也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些淫词秽语放在平常他也是难说出口的,但是这却方便了居阳子加快自己的进程,抽插的速度也更加快速,就不断的刺激在那舒爽的点上。「好棒、好爽…嗯、嗯…要去了、要…」

    随着居阳子最後几次猛烈的抽插辗压,练君和他登至极乐的身前射出大量精水,而同时泄精的还有居阳子,温热的浊液灌满了练君和的小穴,使得他小腹鼓胀好似显怀,居阳子他想拔出去,但是那穴儿却紧紧的缠着他,好似挽留。

    想再多做几次…

    居阳子被自己的慾望给吓了一跳,高潮的余韵犹存,让他在练君和体内依旧在轻轻地顶弄,那小穴发出湿润的水声,那稚嫩的小阴茎仍不断地吐着精水,练君和他整张脸都是红的,连身体都透着淡淡的薄红,目光涣散着眼角还带着泪光。

    「…子疏…」练君和的声音透着一种讨饶的味道,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挑起男人的欲念吗?原本在体内的欲望应该射了一次该是没精神的,却在被这样呼唤以後又硬了起来,他那双满是泪光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居阳子又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

    最後傅裴语进门的时候,看见的是难以自己的居阳子跟已经被做到不知道泄精第几次的练君和,他想着真人不露相,果然道貌岸然的人做起事情来比自己还禽兽,练君和在居阳子最後一次射精再也没了力气,等那人一退出去,大量的精水沿着穴儿流了满地。

    相比於居阳子上身衣物仍然完好,练君和已经被折腾的一丝不挂不说,身上万紫千红的好不精彩,傅裴语他见状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温柔地问着:「君和,还好吗?」

    练君和显然有些迷茫,稍一回神就看见傅裴语的俊美脸庞就在自己身边,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该做的事情,只能主动地趴伏在地上,他与傅裴语已经交媾过无数次,也清楚他此次能替两人做到的就只有双修疗伤这回事,傅裴语先是一愣似乎也顾不得那穴儿内还有居阳子的精水,褪去下身衣物就直接进入对方体内。

    练君和他身下高潮的快感未尽,又被傅裴语猛烈的顶弄,延续了快乐,他只觉得自己已无顾忌,看着居阳子还在自己身前,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算不算帮上忙,只是趴伏在那人身下,张口含住方才还搞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刃。

    或许已经疯魔了吧,居阳子他从未想过练君和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即便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看着所爱之人亲自为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还是相当震撼,傅裴语他猛力的挺入到最深处,练君和闷哼几声,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发出吟哦,只是口中还有另外一根粗物,难以吐出。

    他简直就是要引得两名男人为他发狂。

    空气中的灵力被调动,却全往练君和身上涌去,然後再传至於他身上抽动的男人,只是早已经分不出究竟是纯粹的疗伤还是单纯的欲望交媾,那三人只是抵死的纠缠着,傅裴语亲吻着那人光裸的後背,手抚摸着练君和早已经射精射到稀薄的欲根,每一次抽出那人都将自己给紧紧缠住,穴儿销魂至极。

    练君和他身前吸吮着居阳子的那物什,因为那物太大只得伸手捧住,然後舌头在柱身上摩擦,不过随後那男人就猛地插入他口中抽动,身前身後都有着男人的欲根,练君和他觉得自己彷佛一件供人发泄的名器,只是来不及细想,快感忽然而至,他喉咙被热液注了半满,身後也迎来高潮,被狠狠的灌入大量的精水。

    太过激烈的双修性事让练君和很快的又晕了过去,他真的没办法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