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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相似》双性白莲攻|校园竹马|强制爱|醉酒迷煎

    【受有女友被迫出轨,攻三观不正小作精,一个又臭又长冲不起来的故事建议谨慎观看…】

    “…你一定要这样吗,”乔裕眯着眼,头微微向内侧了一些。他的鼻尖触碰到牛仔裤胯部的金属拉链,宠物撒娇似的磨蹭,粉嫩的唇瓣抿了又抿,轻声道,“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少来这一套。”单柏宇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剑眉星目,长相英俊周正,板着脸的模样十分唬人。

    他皱着眉,有些不耐的偏头,感受到乔裕呼出的热度,大腿有些尴尬的蹭开一些,来抑制隐私部位被近距离接触导致的生理性颤抖,“你明知道我不想说你。”

    乔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难为情的样子,感觉能这样躺在单柏宇的大腿上一辈子,就很安稳很幸福了。

    他的双手往前伸揽住单柏宇的腰部,像漫画里常见的元气少女那样娇里娇气,“和她分手吧!”

    单柏宇用力闭了闭眼,这类问题他们俩已经争论上百遍了,永远争不出个结果来,他已经吵累了。

    但乔裕却似乎十分享受争吵不休的过程。

    “不可能的。”单柏宇的眼睫微微颤动,冷声道。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乔裕睁大湿漉漉的双眸,凝视他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抬起一只手去挠单柏宇的下巴。

    这是他习惯性的小动作之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骚弄凸起的喉结,他慢悠悠的自言自语:“明明之前都有听我的话好好分手……这次为什么…她真有那么特别?”

    实话实说,乔裕内里是个自卑的人,但同时他又是周围人眼中十分优秀的存在。

    他骨子里的自卑怯懦理所应当的、源于先天的畸形——他是个器官发育不完全的双性人,在睾丸后方会阴处有道两指窄的缝隙,基本没有进行插入式性交的可能,子宫的发育也几近于无。

    不会像正常女性那样来月事,相应的也无法怀孕。

    乔裕天生喜欢哭,封建的权贵家族对小少爷的性别闭口不谈,却常常指责一个巴掌大的小孩太好哭。

    这是促进他恶劣性格形成的助力之一。

    随着年龄增长,周围人的仰慕、真实获得的成就与长辈们过分严厉的教导造就了现在的乔裕——一个只会对亲近之人表现得懦弱低卑的傲慢狂。

    公众场合中,他会保证基本的礼节,把所有不堪的想法放在心里。

    但大多数情况下,他都看不起人。

    其中或许也包括乔裕自己。

    “前几次分手都跟你没有关系,我不想再重复了,”单柏宇不想对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说狠话,但最近乔裕真的太让人烦闷了,自从他们不小心有了过于亲密的互动…

    几个月前,那时他们刚上大学,两人分到了不同宿舍。这是很常见的,即便他们是被同一个专业录取的。

    乔裕应该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强制调进单柏宇的宿舍,因为他和室友都拒绝了调换宿舍的申请。对外宣称是家族与学院交好所以有求必应,一时之间新生间流言四起。

    但只有单柏宇知晓一二且关注着,如此不招乔家人待见的小少爷,要如何说服家中长辈浪费时间,帮他这个无关紧要的忙。

    单柏宇非常不赞同,他对乔家人做的事只知晓个大概,却也足以让他看不惯乔家人的作风。他一直希望乔裕能够独立起来。有困难就向那些冷血的“家人”求助,这对乔鸣有害无利。

    乔裕因为和他有关的事去求家里帮忙了,单柏宇不愿承认的是,这一事实几乎让他愤怒得心跳如雷,指甲嵌进手掌,留下几周无法自愈的月牙伤疤。

    “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乔裕,我不能陪着你一辈子!”

    他这样失控吼着搬了大包小包和一个半身高的行李箱赶来、额角正淌下绵延汗珠的乔裕。

    乔裕在某些方面异常固执娇气,不爱让别人碰头发,单柏宇又手笨,怎么学也弄不太好,于是乔鸣不常提出要剪头发的要求。

    此刻,被汗湿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侧遍布的潮红上,灵动的眼睫掀开遮在眼前的发丝,一下一下迅速的眨着。

    单柏宇意识到,乔裕在抑制泪珠掉出来。

    单柏宇吼完自己也愣住了,他不是特别擅长社交,好不容易遇到性格相投的室友,又被乔裕搅合了。

    他特别想交朋友,交些别的朋友。从小到大,身边较亲密的朋友就只有乔裕一个人,也曾有过知心的朋友,可他们最终都不再联系自己,单柏宇找不到原因。

    夏安声拉起行李箱,没有自讨没趣再久留,他沉默地拍了拍单柏宇的肩膀,就算是跟这个认识没几天的舍友道别了。

    ……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爱巢’了!”

    赶走了单柏宇的前室友,乔裕迅速锁上门,他的下眼睫还粘着泪珠,目光却暗藏锐利,开玩笑似的一点一点把单柏宇挤到桌边,直到他的上半身被压得躺倒在桌上。

    单柏宇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被动的姿态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况且压制他的人还是需要人格外照顾的乔裕。

    他并不歧视乔裕的身体,只是单纯这样认为罢了。

    但即便再讨厌,他也不会拒绝乔裕,特别是在他上一秒把乔裕惹得差点当众哭出来的情况下。

    这就是单柏宇轻易不愿与乔裕争论的原因。

    每次争吵,话还没说清楚,事情也没解决,乔裕就哭了,他的长相兴许与性别有关,轮廓比较偏向女性,眉毛耷拉着,眼睛水淋淋的又大又圆,下垂的眼睑显得莫名乖巧可爱,皮肤偏暖白,哭的时候脸蛋和眼周都是红扑扑的,让人很难不去哄他。

    乔裕一哭,他心中再大的怒火都一秒消停,递出一张纸巾或者一杯水,拉住乔裕的手腕找个软乎不硌屁股的地方坐下。

    这时乔裕往往已经缓过来,反过来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直到单柏宇小朋友有些别扭的含糊道:“我不是故意的。”

    乔裕点了点单柏宇的胸膛,把他从回忆中拽了出来,示意他躺着不许动。随后转身从行李中翻出一瓶东西,在手上挤了一大坨果冻状的粘液。

    当沾满不明液体的指腹抵在腹部肌肉的凹陷中时,即使那团粘液在触碰到肉体之前已经被细心暖化,单柏宇还是没忍住猛地颤栗了几下。

    “在宿舍连上衣都不穿,你跟那人才认识几天……”两人独处的情况显然让乔裕很安心,谈话间的醋意也不再隐晦,可惜某个直男一点也听不出来。与说话语气相比,他手上的动作要温和多了,在肚脐周围画圈,指尖偶尔轻轻滑入凹陷,挠痒痒似的,又很快滑出来,“害怕了吗?”

    “没有怕……你到底要干嘛?”单柏宇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忍不住扭动腰肢逃开他的小动作,小腹的肌肉线条紧绷着。觉得肚子像是在被火灼烧,却不疼痛,只是热得让人无法忍耐。

    好像忘了开空调,单柏宇迷糊的想,又后知后觉的有些担心,乔裕曾经提过很羡慕他能把腹肌锻炼的那么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嫉妒生恨,找了什么奇怪的药要把他的腹肌揉化。

    “好了,可以翻面了。”乔裕揉了把紧绷的腰腹,吓得单柏宇来不及细想要他翻身的缘由,赶紧照做了。因为他的下体不知为何微微勃起了,他不想让乔裕看见。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被看见的话一定会引起解释不清的误会……

    乔裕迫切的想要更进一步相贴,悄悄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压着丰满又格外柔软的臀部顶了顶胯部,没忍住轻轻的笑了一声,一只手空闲下来去抚摸他的后背,从后颈一直滑到尾骨,期间不断揉捏,四处点火。

    “唔、你干点人事吧…乔裕,”单柏宇皱着眉头躲避,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慌张背过手去抓那双到处作恶的手。

    乔裕清楚单柏宇哪怕痒,所以特地坏心地停留在十分敏感的腰眼,手里不轻不重的用力,细腻的掌心紧贴着温热皮肤。

    “我不要做人了。”

    单柏宇听不清他声音里带着些什么情绪,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伤了他的玻璃心,稍微有些紧张地抬起陷在枕头里的脸悄悄回头看他,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蒙上厚厚一层水雾,半眯着,看上去像极了正在打瞌睡的小兽。

    “我要做单柏宇的小猫…”

    如果你还愿意看着我,我想,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

    乔裕突然俯下身去亲他的耳朵,动作很快,但单柏宇还是捕捉到了他嘴角恶作剧得逞般的幼稚弧度。

    “啊,”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了,单柏宇恼羞成怒的想教他做人,双手用力撑床跟压在身上的人较劲,却被调皮的舌头舔得失了力气,腰一软摔回原位。

    “你……!别舔了呃…”

    舌尖带去的湿度和火热的喘息让单柏宇没忍住呻吟出声,一股酸麻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所有角落。

    乔裕轻轻咬他的耳垂,温热的舌头滑过耳洞没有再逗留。与爱人肌肤相亲的快乐让他的眼神迷离起来,迫于用药成瘾,头脑条件反射的变得混沌。

    他想立刻把自己埋进单柏宇的身体,无数次春梦里他这样幻想着,他们终于能够成为完整的个体,像粘稠的奶油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或是受人千百次践踏的泥浆也可以,怎样都没关系,只要他们在一起。

    他想插入温热的只能为他敞开的、背德的甬道,感受亲密柔软的热度,直至顶端触碰到隐秘的凸起,隐约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一次一次在平日光洁平滑的小腹上顶出形状。

    想要将单柏宇结实的身体抱在怀里,用尽全力摆动腰肢,让对方已经疲倦不堪的身体被自己带动,被迫保持上下耸动不能自控的状态,感受他急促火热的叹息和呻吟。

    想射到最深处无人抵达过的地方,射到对方的身体含不住那么多液体,双眼难以置信的睁大,挣扎着想要排出来却被他的性器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想凝视单柏宇那张英俊的脸因为他而变得风情万种,双眸中倒映的除了他再没有别人,就连唇下的那颗不引人注目的小痣都在诱惑他插得更深。

    强行引着单柏宇去摸两人交合的位置,感受他们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是如何顺利通过紧闭的、可怜的穴口进出他的身体。

    再趁着单柏宇受到惊吓,一心想抽回自己的手的空隙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去亲他来不及闭上的眼睛,用舌尖拨开睫毛,制住他小幅度的挣动,去吻眼睛受刺激分泌出的泪水。

    他会看到单柏宇因为冲刺抽插搅动时发出响亮的水声而双目失神,舌尖不自觉的吐出唇外。在一次深插中身体猛地颤栗,颤抖的声音不似平日的硬朗,崩溃着、啜泣着叫他停下……

    乔裕的脸颊绯红,性器逐渐鼓胀,硬到内裤快要包不住,甚至有黏稠的淫液不断从女穴里淌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缓缓濡湿了下半身。

    他是个无时无刻都在渴求彻底平静的、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尽快得到手的人。

    彻头彻尾的及时行乐主义者。

    就像他想操把他当成女人照顾的单柏宇,明明知道对方一定不乐意,但乔裕不会因此放弃,而是会选择优先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再考虑后续的问题。

    “我要你,”乔裕的手指顺着单柏宇的运动裤边缘探了进去,和内裤捏在一起,趁人没来得及反应一鼓作气拉到了膝弯,紧接着在对方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翻身时整个扑到背上,像饿极了的狼扑食一般凶狠有力,“柏宇

    ,我想要你…”

    “什——”单柏宇的耳边嗡嗡作响,听见了什么却又无法完全听明白。他有些慌乱的喘息,不明白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乔裕的手紧紧纠缠住他的身体,有什么东西顶在他股间,硬挺着的,一下一下往古怪的地方顶,“你在干什么!”

    “啊!”乔裕被猛的推了一下,他的呼吸一滞,从记事起单柏宇就从来没这么用力推过他。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急切的情欲散尽,委屈中夹杂着难以忍耐的怒火中烧。

    乔裕就着力道向后跌坐在地上,故意大剌剌的敞开腿,挺立在腿间的阴茎和把他的人生毁在最初的女穴就这样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只要单柏宇回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仿佛分裂成两个人,一个耻辱到了极点,连耳尖都染上病态的粉红,一个模仿着记忆中的片段,逼迫自己厚着脸皮娇嗔:“疼…我好疼……”

    “你…”单柏宇匆忙提起裤子转过身,看见他跌坐在地上立刻默念非礼勿视撇开眼神。

    乔裕从脸到脖子一片通红,下半身没穿裤子就算了,还把下体隐私部位暴露在他一个男人的眼前,单柏宇一下就把刚才的惊吓抛之脑后。

    他勾着乔裕的胳膊把他半抱起来往自己的床上放,明明隐约瞧见了满腿不明液体却一点也不嫌脏,用被子迅速把他裹成一个大粽子,只露出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你都那么大个人了,什么地方不能给别人看,自己不知道吗?”

    “你又不是别人。”乔裕听不得他说一点严厉的话,眼眶中因为羞耻过度而满溢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我讨厌你这样跟我说话……”

    “…”单柏宇有些无措的去抹他的眼泪,悄悄在心中感叹乔裕还真像个小公主,连眼泪都是珍珠大小。

    他无语片刻,想继续教育又怕说重了,担心乔裕又因为自身与他人的不同之处感到伤心自卑,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小心谨慎!”

    乔裕顿了顿,垂下眼眸有些怀念安静下来,这句话是童年时的单柏宇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因为乔裕体质特殊,小时候力气小身体也不好,混在男孩堆里打闹难免磕磕碰碰。每次受伤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哭,自称是男子汉小超人的单柏宇就先眼泪汪汪起来,一边到处翻医药箱一边喃喃自语。

    小心谨慎、小心谨慎。

    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保护好乔裕弟弟,不让他再受伤痛痛哭鼻子。

    单柏宇用老话教育完兄弟后,自己也生出点儿不好意思,在氛围更加古怪之前,兀自窜到一旁帮乔裕铺床单去了。

    乔裕捂住心口狂跳的位置,窝在被子里静静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弯腰时上衣掀起,露出后腰流畅的肌肉线条,默默咽了口水。

    ……

    “二十岁快乐!”

    “感谢大家来帮我庆生!”平日稍显冷淡的乔裕此时眼睛笑成了弯月亮,大家也都有些兴奋上头的放开来玩儿了。

    作为首位听闻地点定在ktv的人,单柏宇还礼貌质疑了一下。因为据他了解,没有记错的话,乔裕应该没有唱歌的爱好才对。

    而乔裕则是卖了个关子,眼神亮晶晶的,红着脸不愿透露太多,只是附在他耳边说:“ktv很方便。”

    单大直男一头雾水,对谜语(说话不清不楚称之为谜语人)一窍不通,心想大概是指ktv热闹一些吧?

    ktv环境独立,灯光昏暗,等大家都玩嗨了,很方便做事。

    乔裕的舌头顶住脸颊内侧,而后发泄般的狠狠咬住下唇,眼神飘向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恰到好处的身高差让女方的脑袋很自然的靠在单柏宇的肩窝。

    啊,那是我费尽心思才能碰到的地方。

    含在口中的果酒变得酸涩,乔裕勉强将它们咽下,用适中的音量开口道:“柏宇,能为我唱首歌吗?”

    那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敏锐些,掩在浓密睫毛下的双眸在听见这个称呼时,眼神古怪的瞥过来。

    但乔裕不在乎,依旧用亲密温柔的目光看着单柏宇,仿佛只有那一人有资格占据他的视线。

    “好啊,”单柏宇上一秒还在和女朋友咬耳朵,此刻像被点到名字的小学生那样直挺挺站起身,没注意到因为自己的动作,李熙依靠着他的身体重心不稳摇晃了一下,“今天的寿星想听什么我就唱什么。”

    “嗯…想听,上次你唱给我听还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乔裕的眼光闪动,思绪好像飘向了过往的时光。

    单柏宇想了想,问: “哦,那次好像也是你过生日吧?”

    “哈哈,是啊,”乔裕好像很高兴他也记得这些,笑容更加灿烂了,“我们俩缩在小阁楼里过的。你送了个投影仪给我,映得天花板上都是星星,很美,让我有一种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冲动。”

    旁人看似在做自己的事,实际上都有些八卦的侧耳听这两个人说话。听到最后一句皆是脸色一变,偷看李熙的脸色。

    单柏宇相识四个月交往一个半月的女朋友——李熙,她正端庄的坐在原位,一言不发,垂下眼不知道在盯着些什么,表情晦涩不明。

    因为习惯了乔裕平时说话暧昧的用语,单柏宇并没有感觉有哪里不对,一边走向立式话筒一边摆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你这说的我像个诱拐犯似的…”

    “嗯嗯,只比我大一岁的诱拐犯。”乔裕用手指比了个1,摆在自己脸旁,眨了眨眼。

    身边立马蹦出三个学生会成员疯狂找角度拍摄,预备会长居然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一定要全部记录下来!

    乔裕的嘴角微微抽搐,无语道:“大家安静一点,一起听柏宇唱歌吧。”

    单柏宇轻拍话筒,听见砰砰的反音后跟着伴奏进入了状态。他认真的注视着乔裕,微笑着张开了嘴唇,唱这首送给他的歌:“只要你说,我就可以,带你到另一片海域。”

    “放任我灵魂…睡在何地,都能借你栖息。”

    乔裕微微眯着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耳边回荡着ktv包厢独特的混响,单柏宇看向他的眼神是炽热的,音色松散慵懒,饱含深情。

    他突然后悔因为一时妒忌让单柏宇在众人面前唱歌,这让他心中的恶意疯长。

    把他收藏起来吧,快点,再快点。

    乔裕因为情绪过激,手指有些神经质的颤动。他轻轻站起身走向李熙,在她身边原本单柏宇的位置坐下来,跟旁边的人点头打招呼,拿起单柏宇的饮料抿了两口。

    他感受到坐在另一侧的人在愤怒的喘息,呼吸声不受控制的加剧。断断续续的忍耐,最后到达极限——

    “你经过同意了吗就喝别人的东西?”观察了一系列细节,李熙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胸膛剧烈起伏着,“你——”

    啊,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吗?

    乔鸣有些沮丧自己和这种性格应该还差得很远,他一边沉默的思索着,一边从暗处迅速把藏在掌中的药片推进易拉罐口。

    李熙是外校的大二生,对乔裕的模糊印象大概就是——他一定是个长得娘气又爱装模作样的同性恋。

    这个人经常在她和单柏宇约会的时候打电话发消息,不是生病了就是哪不舒服,让她的男朋友快点回去。

    一次就算了,她也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可十次约会十一次都要搅局,李熙对他的好感彻底掉到负值。

    偏偏单柏宇还是个重情重义的,听不得别人说乔裕一点坏话,她就算恼怒也没有办法。

    李熙的语气重起来,染着些许不自觉的侮辱意味:“这样很不卫生,万一你有病传染给——”

    “你和柏宇是怎么认识的呢?”乔鸣轻轻的开口打断她的讥讽。在没有单柏宇陪伴的情况下他总是沉着冷静的,情绪没有受到影响,连脸都没红,双眼如常正视李熙,十分真诚的问:“他好像特别在乎你。”

    李熙脸红了,狐疑的看向他,有些诧异他没有因为自己的话大发脾气,这跟她印象中比女人还矫情的乔裕大不相同。

    她试探性的与他对视,语气稍平静下来:“在联谊会上认识的……好久以前的事了。”

    “你的眼睛很漂亮…”乔裕像发现了什么秘密,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惊喜的情绪突然向前凑过去,目不转睛的观察李熙引以为傲、十分独特的“狐狸眼”,化妆眼线使眼尾更加上翘,加上一抹从脸颊扫到眼角的淡粉,更显得撩人。

    李熙潜意识里一直在提防这个人,见他靠近吓了一跳,猛地推了一把乔鸣,他手里的易拉罐微微倾倒,溅出去的液体全部撒在了刚唱完歌回来的单柏宇身上。

    “我…”李熙欲言又止,眼神闪烁,想道歉却碍于脸面说不出口。

    “快去卫生间洗洗!”乔鸣反应很快立刻站起身来,一手拿着易拉罐,一手推着单柏宇的肩膀往包厢外走,“时间久了就洗不掉了!”

    刚才单柏宇唱到结尾动情处时,没在原位找到乔裕的身影,顿时心情不太美妙。现在身上又被泼了黏糊糊的果酒,面色不自觉的阴沉下来。

    “没事啦,你朋友也不是故意碰到我的,”乔裕用手抚摸他的背,安慰道,“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生别人的气喔。”

    单柏宇被推出门前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匆忙回头安慰道:“熙姐,没事的别担心,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李熙的神色有些委屈,眼神依赖的看向他,轻轻挥了挥手。

    “你干什么了?”刚一出门,单柏宇就问,语气颇有些咄咄逼人。

    “什么都没有,”乔裕的眼神飘了一下,他很会撒谎,却不擅长欺骗单柏宇,于是只好假装不耐烦的耸了耸肩,“我只是喝了口你的饮料。”

    见单柏宇仍旧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乔裕趁机晃了晃“顺手”拿出包厢的饮料,递过去,“哝,就是这个,你不会真的嫌弃我吧?”

    单柏宇听他说话语气可怜巴巴的,没继续问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接过来毫不犹豫的猛灌了好几口,把差不多空了的罐子随手抛进垃圾桶里。

    ……3、2、1。

    乔裕一边沾湿纸巾一边在心中倒数默念着,转身时瞥见单柏宇红透的耳尖和有些失焦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应该是办成了。

    单柏宇一动不动看着乔裕帮自己擦衣服,突然揽住乔裕的肩膀,摇摇晃晃的低头。

    他讲话像喝多了的醉汉一样断断续续,但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李熙姐、人很好的,你别、呃,去招惹、人家。”

    乔裕感受到耳畔咫尺距离的热气,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急切的擦干衣服,“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回家吧。”

    单柏宇愣了两秒看向他:“现在…?”

    乔裕点头:“我累了。”

    “呃嗯…可是我和李熙、呃,约好了,”单柏宇移开视线,有些尴尬的拨弄额前的散发。

    “这么晚了,你们约好去哪?”乔裕死死咬住牙关,不知是嫉妒还是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激动,他的眼角小幅度抽动,声音颤抖着央求道,“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抽空陪陪我吗?”

    单柏宇皱着眉挣扎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出能有效拒绝乔裕的理由,只好投降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累了。”

    乔裕饶有兴趣的凑过去,鼻尖近得快触到他的脸颊,“你怎么累了?”

    “好像…喝多了…吧…”单柏宇看得快对眼了。

    “噗,”乔裕故意笑出声,坏心眼的嘲笑他,同时从腰间扶住了他重心不稳的身体,防止他摔倒,“堂堂八尺男儿,喝果酒也能喝醉呀?”

    单柏宇脑子钝了,没听出笑意,还以为乔裕真的在关心他的身体,傻乎乎的跟着咧开嘴角笑。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推开。众人看见单柏宇好哥们似的揽着乔裕的肩膀走进来,两人跟李熙低声说了几句话,转头就走了。

    徒留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原地,面无表情发了会儿呆,随后掏出手机匆匆操作着些什么。

    ……

    大脑因为药物影响十分昏沉,感受到有什么落到面颊上,带着些细微的热度,单柏宇迷迷糊糊用手去摸。

    黏糊糊的…什么东西…

    好奇心驱使他挣脱疲惫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两瓣雪白的臀,和一条正缓慢“呼吸”的肉缝。

    液体正是从那缝隙处滑落下来的。他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刮了一下。

    “唔…”

    耳畔传来一声短促的呻吟,眼前的白团子也跟着抖了一下,细小的缝肉眼可见的猛地收缩起来。

    单柏宇眯起眼睛,视线勉强聚焦在固定位置,表情严肃得仿佛在上实验课,他又划拉了几下,那白软的肉团动得一次比一次激烈,最后呼的一下,消失在了眼前。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得寸进尺。”那美人面色潮红,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两侧晃荡,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

    单柏宇看着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在发木的脑海中思索了片刻,能联想到的只有几个人,头脑像是处于高烧发热,他懵懂迟疑道:“姐姐?”

    乔裕没想到单柏宇还有叫人姐姐这种古怪的爱好:“谁是你姐姐?”

    “李…李熙姐…”单柏宇被他晃得眼花缭乱,“我好晕…”

    “…我不是。”乔裕沉默两秒,觉得那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勉强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李熙?”

    单柏宇作为一个尚未破处的青涩男性,条件反射的扭捏起来,他下意识的捻了捻指间黏稠的爱液,小声回答道,“因为…那里…”

    乔裕正思索着是不是太久没在单柏宇面前披头散发导致被认错了时,余光撇到单柏宇的小动作,顿时愤怒的掐住他的下颚,厉声道:“什么那里?你碰过她了?”

    单柏宇脑子转不过弯,被掐得呲牙裂嘴,有些无措的、不明所以的和他对视。

    乔裕俯身,恶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彼此间火热的吐息交融在一起,牙齿叼住嫩滑的唇肉,随时准备毫不留情咬下去,含糊不清道,“你操过她吗?”

    “没…没有…唔啊…!”单柏宇的嘴唇发抖,被耳边粗鲁野蛮的黄话臊红了脸,紧接着又突兀的闷哼一声。

    他一脸茫然的低头,顺着感觉往下找疼痛的来源,看见一只秀气的手正攥着他的下体。内部的感觉也很奇怪,火辣辣的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胀开了似的。

    “…能不能…放开…我有点,”单柏宇不自觉夹紧了腿,伸手去拽乔裕的手,心中莫名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呃,我好像,生病了。”

    像是得了奇怪的病,症状有点像发炎了,痛中还带一些痒,不知道严不严重。

    “不是哦,“乔裕心中一阵感慨,如果没有下定决心踏出这一步,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看见这样的单柏宇…

    小麦色的健康皮肤泛起病态的色情潮红,平日爽朗清澈的双眸被情欲沾染上黏稠的湿润,对外界的影响反应迟钝半拍让他看起来格外乖巧可怜。

    这样的与以往大不相同的挚友让乔裕的过激独占欲复发,兴奋难抑。

    药效十分令人满意,不愧是他求了二哥好久才拿到手的,“今天晚上希望你能陪我好好玩个够,所以刚才帮你把弟弟堵好啦。”

    “唔…”单柏宇心中牵挂自己的下体有没有生病,膝盖不由自主的用力想要合拢双腿,松松垮垮的夹住了挡在腿间的乔裕的腰,“什么…意思…”

    塞进阴茎里的金属棍顶端被指节俏皮的弹了几下,单柏宇的身体也跟着抽搐几下,像按下人形玩偶活动的开关。

    陌生的酸麻感从身体内部传来,性器摇摇晃晃挺立起来,细窄的马眼剧烈收缩着,像在讨好似的按摩吮吸,试图感化冷漠的入侵者。

    “难受……”单柏宇微微侧脸,双眼难耐的眯起来,印象中只能出不能进的阴茎居然被人从外面插进东西,这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不知所措的去拽乔裕玩弄他的那只手,却软软的握在手腕处使不上力气,只好皱着眉求饶,带着几分含糊的哭腔,“不要动……!”

    “不舒服吗?“乔裕眨了眨眼,迟疑了片刻,在脑海中飞快回忆了一遍插入全过程。

    他按照步骤仔细的做好了润滑,唯一的意外就是最后单柏宇突然醒了,还突然摸了他的女穴,导致他吓得一个激灵,已经小心翼翼插入大半的尿道棒到了最后关头,插得猛了点。

    乔裕歪着头想了会儿,手脚并用向下挪去,轻轻把弄那根被捉弄得有些萎靡不振的阴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有些泛红的龟头,用唾液濡湿脆弱的马眼,柔软的舌头绕着尿道棒顶端打转,细心安抚的同时抬眼去看单柏宇的脸色,问道:“唔,现在还痛吗?”

    “嗯啊!”单柏宇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思绪仍旧运转得很慢,下体被闷热潮湿的小口含进去,这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他的身体过电似的猛颤了一下,“你干什么…!”

    乔裕的心跳加速,单柏宇因为自己的动作颤抖呻吟时,他的忍耐能力达到了极限。最后嗦了嗦彻底勃起后饱满圆润的龟头,再用舌尖把松动的尿道棒顶回原位,“现在就开始吧。”

    “唔…”单柏宇的胯部弹动一下,难耐的挺了挺腰,脑海中遗憾温热的口腔远离了,受药效影响下意识脱口而出:“还想……”

    “柏宇,乖一点,”乔裕急切的把手指插进单已经被开拓松弛的后穴试了试,勉强能顺利插进三个手指,还是太窄,穴肉有些紧张的吮吸指节,“马上就会舒服起来…”

    一条腿被乔裕挂在肩膀上往下压,单柏宇艰难的喘着气,用手去推他越靠越近的胸膛,“呼…别…不能再…”

    见他真疼得脸色涨红,乔裕不想弄伤他,也就不再勉强,放下那条肌肉紧绷的腿。他的阴茎早就完全勃起了,撸了两下就掰开肉臀,对准中间小小的洞用力挺了进去。

    “唔…好、紧…”乔裕有些艰难的进入青涩的甬道,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额角流下几滴热汗,沾湿了鬓发后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严格来说,他是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试图插入某个人的身体,但他在梦中已经操了单柏宇无数次了。

    “柏宇,柏宇…”他仰头眯起双眼,梦呓般呼唤着,“我在你里面。”

    “不、唔…”来自对方兴奋的吐息忽近忽远,单柏宇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他咬紧牙关,把脸侧向一边恨不得缩进肩窝里,双眼慌张地紧闭。后穴和小腹的酸胀让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插进身体里来了…?

    谁在他的身体里?

    “乔裕…呃啊…乔、裕嗯啊啊…”顶到身体里来的东西很快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几乎完全抽出只剩龟头享受穴周嫩肉的努力讨好,不等他喘匀一口气便像暴君攻掠一座城池那样残酷的插得更深。

    单柏宇不知所措的、意味不明的重复叫着那个的名字,叫着从小到大一直照顾的弟弟的名字,伴随着吃力的呼吸,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是因为什么一直在呼唤着那个名字?

    一切无法挽回之后,乔裕经常会想起这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每个难眠之夜,半梦半醒间,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绝望的求救,是单柏宇在意识不清被人侵犯的时候,期望挚友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我在这里,柏宇,我在这里哦,”乔裕听见他的呼唤,以为他终于认出了自己,兴奋得抽插更加迅速,肉体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乔…裕……?”最后一声呼喊略微有些许迟疑,呼吸被操弄打乱节奏,尾音悄无声息的消散的空中,无人有暇去顾及。

    “柏宇,我想亲你,”乔裕把阴茎埋进最深处休息,隐忍住射精欲,他想和单柏宇一起。他俯下身去舔单柏宇紧抿的嘴唇,一点点耐心的撬开唇缝,用舌尖将对方缩瑟的舌勾出来。

    “呜…”单柏宇的瞳孔不安的颤动,从喉咙里憋出一声抗拒的呜咽。他的双臂仍旧使不上力气,推拒的手随着两人的靠近无力的搭在乔裕的肩膀上,看起来与爱侣间亲密互动无异,“不要,不要这样!”

    明明是乔裕的脸,可,如果是乔裕,怎么可能这样对他,怎么可能无视他的请求,继续做这样的事?

    “别、亲我…!”单柏宇用尽了力气,喉咙哽咽,甚至憋出了眼泪。因为药效还未彻底被代谢,一个运动规律身体健康的男人全力击打在侵犯者身上的力度竟轻似撒娇,小得可怜,“我有恋、人…!我不是——”

    乔裕似乎预感到他将要说出什么残忍的话,捏着顶端抽出阻塞的尿道棒,随着操弄的频率爱抚起他的性器,前列腺和阴茎被同时刺激,单柏宇几乎眼前发白,很快就高潮了,精液一股股喷出,乳白色的粘液顺着肌肉凹陷向外蔓延。

    “呃啊,我不是同性恋!!”单柏宇两眼失焦,强行打起精神固执的说下去,声音低哑,难堪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什么也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听,边扛着火热的撞击边崩溃的嘶叫出声,“你疯了吗,乔裕!”

    乔裕可爱纯真的面容遍布情潮爱意的表情,两人身躯交叠碰撞出令人羞耻的响动,交合的部位抽插搅弄出黏稠的白沫,两人体液与精水混淆在一起。

    不该是我应该见到的,单柏宇的瞳孔微微颤动,我到底在做什么。

    乔裕抿着嘴唇不说话,专心的挺弄下身,看着自己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穿梭,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穴周,意识像是蒙在水雾中朦胧不清。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坦白地说,他害怕了,他第一次在肆意任性后感到恐慌了。

    明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肉体,感受到了那具身体的热度,却仍不满足。心脏像是有一个细小的缺口,所有硬生生抢夺来的快乐在一刻不停的缓慢的溜走。

    “疼疼我吧,柏宇,”乔裕嘴上真诚的恳求,双眼却躲闪着,畏惧正视那个人失望的眼神。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会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