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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帝的异卵双胞胎弟弟

    见尔安没有任何要行动得意思,仍然是一派自然淡雅的站在殿下,萧卓睿垂眸轻笑了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下没一下轻勾着,启唇道:“看来是四皇弟一路上过于疲累了,来人请四皇子上来。”

    话语刚落,守卫在一旁的侍卫就走了出来要去压着尔安走上去。

    看着围在身边四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尔安眼眸微冷,冰凉凉的扫了萧卓睿一眼道:“不必了。”

    萧卓睿眼眸眯起,唇角勾起的弧度垂下,下一瞬一个茶杯就被出其不意的丢在尔安脚边,瓷片破碎出一道刺耳的声响,碎片溅到尔安的衣袍角处,声音压低阴冷道:“孤说需要,你们是耳朵聋了吗?”

    大殿内气氛一时凝重,围在尔安身边的四个侍卫更是沉着无机质得眼眸就要按住尔安的手。

    眼见其中一人的手就抓到了尔安的手腕上,粗糙无美感的手掌握住那纤细精致手腕的场景过于刺目,萧卓睿眼眸一沉其中寒意更加浓郁,唇角一咧森白的牙齿露出,无声无息的赤裸脚掌踏地,朱红色的衣袍划过空气,还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抓住尔安手腕的那只手便是血溅飞出。

    艳红的血滴溅到尔安脸上和微抿的苍白唇上,然后缓缓滑下,像是将天上仙也拉入地狱一般的场面撼的一些人倒吸一口凉气。

    “殿下饶命!”断了手臂的男人瞬间跪地,来伤口都不敢去碰,血液汩汩流出,恐怖又残忍。

    大殿内都是血腥味,距离最近的尔安更是被刺激的皱了皱眉,不适的向后退了一步,也躲开了脚踩血液,带着鬼畜笑容的萧卓睿。

    手指落空,萧卓睿的手掌微顿,唇角笑容愈发灿烂起来,垂着的剑一击刺下,将还在求情的男人穿喉而杀。

    嫌弃的将剑丢到一边,萧卓睿笑着看向尔安,突然温声婉转道:“我都还没有碰他,你怎么可以先碰他。还把他弄脏了。”

    阴鸷的强烈占有欲眼神,尔安被看的皮肤都在战栗,感觉自己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萧卓睿眼前,还被那沾着血液的指尖一点点滑动着。

    脚步偏移,尔安又向后退了一步,这次再没有敢挡在他身后。

    萧卓睿好整以暇的看着,赤脚在地上印过一个个血脚印,手也在缓缓伸出要摸向尔安的脸。

    溅到唇角上的血液缓缓滑下,糜丽又带着黑暗的艳丽,尔安的眼睫轻颤抖着有些惊慌。

    “殿下?”

    突如其来的清雅喊声像是打破了凝滞的空气,几乎所有人都带着怜悯的目光看向不合时宜进来的人身上。

    尔安自然的侧过身躲过那只手,转眸看向身后的来人。

    那是一个俊秀端雅的青年,身姿修长如青松,只不过一袭青竹色薄衣衫有些不适来人。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尔安微愣了一下,指尖微颤抖。

    这个人他见过,皇后娘家的三房幼子,应该称之为表哥的人,与他相貌上有四分相似,尤其是眉眼溅。

    “是不是有些相像?这四年来孤就是如此一解相思的。”低哑的忍耐声音在耳边响起,萧卓睿在尔安愣神的时刻已经从身后环住了他,一只手点在尔安的唇角处笑意盈盈的说着。

    身后的身体过于强硬,尔安想要挣开都做不到,再加上萧卓睿太了解他的敏感地了,手掌滑到腰窝处轻轻一按尔安就差点无力的瘫软下去,尽管现在站着也是腿脚轻颤。

    那位到来的青年眼眸闪了闪,对着尔安施了一礼温声道:“微臣拜见四皇子殿下。”

    “不必多礼。”尔安呼吸有些微乱,耳廓处泛红发烫,想要躲开身后炙热的身体和硬起顶着双腿处的柱体。

    “呵~皇弟还是如此敏感。”萧卓睿低笑了一声,暗哑的语气夹杂着情欲的色情。

    “皇兄可否松开皇弟,皇弟一路行来还未清洗。”尔安双手按住在身上作乱的手,轻颤着声音说道。

    萧卓睿眼眸闪了闪,叹息般的松开了尔安的身体,手指留恋的轻轻摩挲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看了尔安一眼,在他沾了血液的衣袍上特意撇了一眼道:“也罢。”

    话音刚落,萧卓睿就在尔安面前伸手将与他有四分相似的慕廖清拉进来了怀里,肆意大胆的在他双腿间抚摸,双眼却是赤裸紧盯向尔安。

    像是被抚摸的的人是尔安一般。

    “给四皇子准备座位。”将怀中人摸得气喘吁吁之后,萧卓睿转眸看着侍卫,又转眸笑着对尔安道:“父皇不能为你接风洗尘,只得交给兄长我了。”

    揽着慕廖清的腰缓步走上首位,萧卓睿拍了一下手,早已在旁侯着的侍从领会其意开始上宴膳。

    宴膳极为奢侈,送到尔安面前的纯酿都是由玉壶装着的,还特意多准备了一盘水果,这让尔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修长手指捏着紫黑色饱满新鲜的葡萄,抵在唇边,启唇轻咬,红润的唇珠沾上水珠,贝齿红舌露出,舌尖轻卷含住晶莹的果肉,唇瓣微动吃进嘴里。

    秀色可餐。

    萧卓睿喉结滚动,眼眸深邃端起酒仰头灌进嘴里,下一瞬猛然将怀里的青年压在身下亲吻起来。

    尔安没有去看,视线则是轻扫过那个女主,脸颊微红手指轻颤,好似真的是兴奋,这?

    “四皇子殿下,许久未见,梁哲敬你一杯。”

    尔安回头看向旁边说话的人,有些眼熟。

    梁哲……,尔安唇角微抿,想到离开前一天之际,在学堂时被撞见的荒唐。

    “……”拧了一下秀眉,尔安举手接了这一杯,玉酿温和不是那么烈,喝起来尚可。

    有第一个敬酒的,便会有第二个,一连接了几个人酒之后尔安便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起来,浑身更是有些无力的想要瘫软下去。

    在眼前再次走来一人之际尔安轻轻摇了摇头,想要避开这杯酒。

    手腕被抓住举起,宽大的衣袖向下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

    “皇兄……?”尔安皱着眉,疑惑出声,声音低哑轻柔,很是柔弱。

    萧卓睿笑的肆意,捏住眼前尽在咫尺的精致下巴就是狠厉的亲吻下去。

    两唇之间弥漫看一股血腥味,萧卓睿是真想将眼前的人吃进肚子里。

    “唔……嗯?”

    腰封被解开,玉佩掉落在地破碎,发出一道清脆悦耳的声响。那是一块成色极为好的羊脂白玉,现在就如他的主人一般可惜的破碎开。

    萧卓睿拦腰将尔安抱起,走上首位笑意盈盈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慕廖清道:“滚开。”

    阴沉不定,笑语间可取人性命,这就是萧卓睿,对此慕廖清比任何人都明白,所以他只是悄悄暗含怜惜的看了一眼醉酒后的尔安便抓着衣服褪了下去。

    衣服被褪掉,亵衣亵裤被撕碎,尔安忍着晕昏的头虚弱的抵在萧卓睿的胸膛处,“我是你……亲弟弟。”

    咬着牙将话说完,尔安紧绷着双臀不让炙热狰狞的肉棒插进去,双手紧抓着萧卓睿的衣服。

    萧卓睿的动作一顿,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意,凑近尔安的耳朵,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缓声道:“皇弟~弟弟~,哈?那个老东西我随时都可以杀死,到时候该如何处置你是孤说了算,现在只不过是先吃点甜头而已。”

    “而且,你不想知道你母后的下场吗?”龟头顶动,将紧闭的穴口顶的又酸又软,马眼处的精液站在穴口处黏腻的厮磨。

    “他也是……你母后。”尔安浅茶色的眼眸微微睁大,红唇轻启吐出轻颤的话语。

    “呵呵。那可不是我的母后。告诉你也无所谓,放松些让我进去。”萧卓睿将尔安压倒,腰部发力在他腿间顶撞,龟头在胯骨处磨动,仅仅因为身下的人是萧尔安就让他兴奋的停不下来,就算不进去也想将人操的哭出来了。

    这番场景就像回到了十四岁之前,毫无理由病态到了占有欲,浑身每一块肌肤都不放过留下痕迹。

    尔安的身上已经衣服尽毁,凌乱的躺在萧卓睿的身下,感受着那有些恐怖又炙热的程度在身上留下痕迹。

    这种没有实际进去的做爱在萧卓睿将精液射到尔安的胯骨上时停下,浓白色的精液射到精致漂亮的青年胯骨处,带着一股糜丽的色欲,精液顺着三角的骨沟滑下,滴到臀部处。

    “哈~真是让孤想的……心都疼了。”萧卓睿稍微满足的亲吻着尔安的唇,舌头灵活的伸进尔安的唇缝里,舔过贝齿,勾着里面的香舌缠绕起来。

    尔安在听到那句不是我的母后时便呆愣了下来,下面的肉棒被抓着和另一个又勃然胀起的肉棒一起摩擦,那个粗壮的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有些骇人,磨着尔安的柱身有些瘙痒难耐。

    轻喘着气,尔安的余光扫过不敢抬头看向这边的人,伸手推了推萧卓睿的胸膛道:“不要在这里。”

    “好。”萧卓睿哑了哑嗓音,双眼赤红了一瞬,舔着唇将尔安用衣袍包着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