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黑风岭 陈晟 犹疑当时是梦中(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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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面对公主气势汹汹的质问,他登时争辩道,可张文远的话再一次在他脑中划过,他张口结舌,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百口莫辩,就算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他能说是张叔父为了撮合他们下的药,而他本人却毫不知情吗? 说出来谁信! 公主见他神色有愧,怒极反笑:“枉你还装作正人君子模样,原来也只不过是做戏而已!” 陈晟一扑身跪在公主床下:“求公主宽宏大量,饶恕了臣这次罢,臣知错了,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只要能保全公主的名誉,臣什么都愿意做!” “你当真诚心悔过?”公主伸出一只纤纤玉指,勾起他的下巴,神色喜怒难辨。 “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出这句话,陈晟觉得全身一阵轻松,还感到了难以言喻的自豪,咱没上过私塾的,也说得出这等高大上的文字啊!公主一定感动坏了吧! “那我有一个法儿,在不殃及本宫名誉的情况下,也能解决我们俩面临的难关,你要尝试一下吗?”公主脸上浮现神秘的微笑,转眄流精,樱唇开合之下,贝齿微露。 少当家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臣,愿意。” 如果能在今晚一亲芳泽,即便是明天就要面临反悔的公主的埋怨,甚至玄武国举国上下的追杀,他也赚到了啊! “少当家,那你可要听我指令,不能违抗,”北辰珏一手向上抚着脸庞,一手略提着被子探出一只脚来,着洁白素袜的玉足来到了少当家下腹,轻缓地踩了踩。 “知道了么?” 陈晟的身体忍不住向前倾,他的脸上露出沉醉之色,他抱住了那段小腿,嗓音散发出被挑逗后的愉悦:“知道,谨遵公主懿旨。” “那你就去为本宫找条绳子来,要粗的。去啊!” 这春药甚烈,北辰珏也忍得苦不堪言,见这人竟然开始得寸进尺,他只好用力踹了他一下。 胸膛上的一脚,让陈晟稍微回了神,他心痒难耐,即便公主只是赏他一只玉足,他也能撑过今晚,他不舍地又看了那脚一眼,火急火燎地在屋内乱窜起来,好歹他们这也是匪窝,让他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一根坚韧的尼龙绳,捆人专用。 叫少当家乖乖跪好,在他两只手腕上各绕了几圈,确定绑得很结实后,命令他脱了衣服趴在床上,估摸着他的形体和力气,以及一怒之下可能会作出的行为,尽自己所能,把剩下的绳子全部牢固地捆在床柱上。 折腾了这一通,北辰珏累得气喘吁吁,身上出了好些汗。这时他的神志已到了崩溃边缘,不知是什么春药,药性如此猛烈,下面涨得要爆炸似的。 每多过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虽不懂为何公主叫他脱了衣服,但看着公主的动作,陈晟也隐约明白了几分,他眼神黯淡地任其摆布:公主这是还不相信他,非要把他绑着才能确定消除他身上的危害吗? 也是,一个护卫不在身旁、手无缚鸡之力的金枝玉叶,如何才会相信一个陌生男人的口头保证,公主她,还是要为自身清白考虑的吧。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直到屁股蛋上凉飕飕的,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亵裤,被人扒了去!他脑子乱得跟一团浆糊一样,尴尬地扭过身去看,却发现公主以一纤指蘸了酒水,往他臀缝中去了。 啊?公主这是要干甚么? 陈晟呆呆地看着,在他的视线下,屁眼处传来了一点凉意,和被撑开的感觉,那点不适感比起老二快要炸裂的欲火,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公主,那里是拉屎的地方,多脏啊,别弄了,”少当家苦口婆心地劝阻道,“你金枝玉叶的,我都嫌弃不想碰的地方,你一介千金之躯,怎么能委屈了自己呢?” 公主桃花眼微红,眼眸中晃动着盈盈水光,他轻咬着下唇:“我、我好难受,你、你害得我好难受,我、本宫、本王、我……真的忍不住了……” 美人蹙额双泪垂,这样子看得陈晟心都要碎了,他连忙哄道:“公主,我刚才逗你的,我、我是好干净的,我、我今天没吃饭,我昨晚正好洗了,连屁眼也……” “你闭嘴!”公主羞恼地呵斥道,“不要在本王提污秽的字眼!” 污秽么?陈晟悻悻地闭上了嘴,往日里兄弟们都这么说的呀,谁也没觉得这是污秽的?公主又叫他转过头去不要看,他照做了,身上火一般烧着,这难熬的漫漫长夜,何时才能结束啊…… 张叔父啊张叔父,我平日叫你一声叔父,是视你作长辈,你为何要陷害我于不义? 潦草地为他扩张了几下,北辰珏的意志力面临瓦解,眼前深麦色窄而瘦的屁股,在他眼前都出现了重影,他解开裤带,退下裤子,略低下身,两手掰开精瘦的臀瓣,将器具对准其中暗褐色的口子,腰身一沉,破开了少当家的身体。 浑浑噩噩中,屁眼突然传来了撕裂的痛楚,这叫陈晟一下子从混沌中惊醒,他两手拳头全部攥紧,筋脉从手腕内侧鼓动出来,强行扭身一看,竟看到了令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 他朝思暮想,对画都能撸出几发的绝代佳人……竟然从裙底掏出一个大家伙! 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导致他的世界观都濒临重构,一口逆血当即冲上喉咙,他呕了一下,唇角流下了一丝血。 “公、公主……你骗、骗我!”他眼睛发红,血丝在眼白中蔓延,奋力挣扎起来,腰身扭动得像一条鱼,两手哐哧哐哧地拽动绳索,使得整张床都地动山摇,仿若山崩地裂。 骗、骗你? 这一认知令北辰珏有点羞愧,那他不是和楚惟清一样了么?他低下了头,随即便反应过来,他理直气壮地道:“我纠正了你多少回,我是男子,我是男子,你听进去了吗?是你不信啊!” 陈晟当即怔住。 瞅准机会,北辰珏握住他的翘臀,咬紧了牙关,下身狠狠向他撞去,阴茎勃发如势不可挡的长枪,碾着桀骜不驯的穴肉,生生劈到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像是被一个镰刀凿穿了,陈晟痛得身子僵直,痛到脑子发昏,绳索被他强力拽得绷到极限,在他的手腕上磨出血痕,他脖子仰着,像是承受酷刑而坚守组织秘密的勇士,喉结犹滚动了一下,两只大长腿颓然地贴着床边垂了下来。 疼、疼啊。 北辰珏也不好受,绷直的肉穴夹得他生疼,那强大的压力在上面,宛如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叫他喘不过来气,紧紧束缚住的感觉,寸步难行。他就像嵌合在了这肠道里面,一动也不能动。 诡异地静默了五分钟。 足足有五分钟,两人纹丝不动,也不能说话,只有少当家因疼痛而抑制不住的喘息。 感受到一滴汗落在了后腰上,陈晟勉强缓过劲来,刚要挣扎和大骂,却先听到了低低的呜咽,那哭声细细小小的,可怜见儿的,似饱含了无尽的委屈。 陈晟愣住了,他艰难地扭头去看,公主三千青丝散开,如水墨丹青般垂在了如彩霞般绚烂的嫁衣上,皮肤吹弹可破,玉手搭在他的后腰上,带来一丝解暑的清凉,双瞳剪水,长而卷翘的睫羽与蝴蝶翩跹,颤颤地垂下,桃花眼含着两眼清澈的泪水,瞳仁似浸润的水晶,眸光微闪,便折射出琉璃七彩的色彩。 原来他以为的落在腰上的不是汗而是泪,公主金枝玉叶的,竟然哭了……粗鲁的字句盘桓在嗓子眼,却再也骂不出来,只想把他拥在怀里,低声下去地好好哄。真是的,对方都委身下嫁给自己了,自己还凶他,你还是不是人了! 他暗骂自己。 “别、别哭了,我、我刚才不该凶你……” 他动了一动,下身撕裂的痛又攫住了他,他瞪大眼睛,心中生出一股无力感,觉得自己真是颜狗没救了,到底是谁在伤害谁啊喂!为什么道歉的成了他! “喂,是你上了我,为什么你还要哭啊……”他无力地吐槽道。 “因为……好疼啊,你夹得我、好疼。你为什么那么紧?”公主抬起赤霞般的水袖,泪涟涟,“其他人都不是这样的,你欺负我!” 他还反倒埋怨上了,意识到这一点,少当家感到不可思议:“老子他妈的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帮老子捆子这里,还给老子的屁眼开了花!!!” “呜呜呜,你还说!是你给我下药,还故意夹痛我!” “公主你他妈……”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吧,今天我算是载在你身上了,是老子错了,老子大错特错,老子眼睛瞎了,误会了你的性别,以为你是女的,没做好让你插屁眼的准备,老子道歉,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啪——! 啪叽声清脆地在屋内响起,被扇的屁股坚强地晃了一下,陈晟瞳孔收缩,半瓣屁股顿时红了一片,神志恍惚了一阵,连响彻的巴掌声,都觉得遥远仿佛来自天边。 “我不是让你不要说脏话了么!” 小脸上泪痕犹在,公主坚定地说。 陈晟想吐血而亡。可他为什么还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