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青龙国 国师 两头颠倒夜双坐(虹)
书迷正在阅读:斯德哥尔摩爱人、盛云(小皇帝也要挨打吗)、收藏爱人、养成之军大帅饲宠记(sp文1v1虐身虐心家族,攻宠受)、做我的狗、享用美味人妻(双/奶)、爱瘾【短篇合集】、自愿受害/sm训诫、哥哥弟弟我都要、午夜鸡尾酒【双/生/产系列】
这阴阳和合之道,到国师这里,方验明正身。 以前的男人,即便是朱雀皇,也只是表面功夫,若放在仙侠话本上,他若为炉鼎,也只是“采阳补阳”。 而国师以其高深修为,掐着口诀,内力与阳气于自身拟阳为阴,才允许与对方的阳气对接,两人身上周转一圈,算为一个周天。 北辰珏已泄过身,却越肏越精神,这是从未出现的,他神清气爽,身上又平添了气力,直起身子,便要作弄一二,可他处在下位,不方便用力,欲要换个姿势,托起国师的臀部,撤离他体内时,那里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细碎绵软的声响。 国师耳尖都红了,北辰珏不禁一哂,国师刚才还是懵懂之态,这么快就已通人事了吗? 南宫流觞全身娇软无力,他勉力扶着床柱,一经站起身子,红肿的穴口兀自合拢不上,他听力过人,轻微的爆音都逃不出他的耳朵,如鱼儿吐泡泡,爱液倒灌而出,大腿内侧尽是滑溜溜的液体,他羞涩难当,不禁弓起身子,并紧双腿。 他衣冠齐楚,承欢到现在,也是除去了星冠,流霞般的发丝披散下来,湛然若神,配上朱雀皇族俊美的容颜,美轮美奂。 只是,神人层层叠叠的华裾鹤氅之下,是无力承重的双腿,一丝不挂。 北辰珏坏笑一声,拉着神人的手,坐在床侧,拾起他的纤细的脚腕,令其抬高到床顶,再拉开双腿,致其门户大开,以致下面春光乍泄,穴口湿淋淋的,散发着莹莹的水光,射进去的精液倒流而下,沾湿了臀缝和会阴处的皮肤。 被情郎一双眼睛盯着,南宫流觞无地自容,他自觉虽饮食注意,但未能辟谷,那里尚是五谷轮回之所,虽已仔细清理上千遍,却仍不能脱离污秽,想必是不堪入目的。 “别、别看,那、那里脏……” 他情急之下,嗓音发颤,待要合拢双腿,北辰珏却箍住他的脚踝不让,他不敢过于抵抗,只能暗自羞恼,羞的是爱人炽热的目光要把他灼化了,恼的是自己为何不能位列仙班,提供给情郎更加完美的身体? 南宫流觞正自胡思乱想,北辰珏却突然插入一指,他措不及防呜咽一声,却如同陷入了一汪春水,穴肉立即围剿,指尖的神经敏感,指腹之下,内壁软的似若花泥,皇家精纺的丝绸锦缎也不及。 继而,插入三指。 南宫流觞咬住下唇,蹙眉忍耐着,只觉那根手指可恶之极,在自己体内旋转抠挖,无所不用其极。但他对于亏欠甚多的北辰珏,唯有慈爱和忍让。 原本只是年少孤寂时的相知相交,聊以慰藉,寡淡的生活注入些许乐趣,这感情更进一步便是仰慕,可这一切在他间接害死少年,少年于他怀中化为光点,他大受震撼,愧疚感湮没了他,只一十九年的等待,目不能视,情根深种,相思成疾。 又哪知少年是十六年后一缕魂魄? 端着宁王的架子,北辰珏不免疲累,他到底不满十七,尚是孩童心性,重归赤子,玩的不亦乐乎,可转眼一看,神人双眸含泪,满目凄然。 “你、你哭什么?” 他歪着头问,心下大惑不解,又怪他为了当年那点子事,一直耿耿于怀,是虹灵珠铸造的身体,无痛无灾的,死了就死了,哭哭啼啼什么?! 故而,也懒怠劝他,北辰珏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在床沿上抹了抹,握住他的小腿,昂扬对准嫩红的穴口,霍地贯入,小穴内部极为松软,甫一进入,便自觉裹缠上来,倏地收紧。 想他外表束带矜庄,内里却直接淫荡,反差十足! “啊嗯——!”国师不经意被他肏入,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痛哼,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勉强合了双腿,想起道家庄周梦蝶,何其相似。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将他的双腿向上分来抬起,北辰珏处于他两腿间,于他的泥泞的窄穴内,高速耸动起来,顿时肉体相撞的噼啪之声不绝于耳,雨点溅落窗子的拍打声也压不住,国师今夜为处子之身,哪里承受的住,口唇中发出破碎的音节,双手攥着身下的被褥,修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臀部兀自配合他的撞击,自己那性器也翘起来。 北辰珏年纪虽幼,但肏男人的经验海了去了,从前只是苦于四肢不健,体力原因,致令身上也惫懒,令男人们居于上而脐橙而已。 今番他难得他精力充沛,年少时和伴读学的春宫找书,便要一一施行。除却以的十势作为总览,却以九法徐徐诉之,脑内回想着九法的口诀,第一法龙翻已与顾景行演练过,第二法虎步小楚同学也颇为配合,如今要进行到第三法猿搏。 他抚着国师敏感的大腿内侧,笑道:“国师大人,你方才教我,如今我要教你的第三法猿搏,你学也不学?” “自是悉听尊便。”听到之名,南宫流觞呻吟着,被勾起了兴趣,然身体在情欲的舟楫上,神魂兀自飘荡不止,“你说来口诀,我听听……” “令女偃卧,男担其股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制其臭鼠,”北辰珏吐字清晰,音节珠圆玉润滚将出来,胯部却仍不停歇,指使着长枪于臀丘间的幽穴,杀出个几进几出,“女还动摇,精液如雨,男深索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国师抬起酸软的双腿,勉力架于他肩上:“我这身子都是你的,无有你的准允,我不会妄自毁弃,不可断肢……” 肩上多了一股重量,北辰珏正气血旺盛,并不觉得如何重,国师的背臀尽皆悬浮于空,只以肩背和双臂支撑,下身的腘窝搭在他肩上,北辰珏身子前倾,双手制住他的腋下,摆动胯部,按照引言,使尽平生手段,性器勃发,淡赤如龙,肏入的既深且重。 国师的穴儿紧窄软腻,汁水四溢,他如鱼得水,受用不尽。 但在他抽插了几十来下,却唤醒了身体的记忆,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人,也是抬高双腿,搭在他的肩上,两人周围是红绡帐子,是红烛摇曳,是合卺酒…… 清儿姐姐! 不,他不是清儿姐姐,他是个大骗子,北辰珏怅惘叹息,律动的速度随之减慢,国师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柔声问:“郎君,怎么了?” “若是累了,就换我来服侍你罢……” “国师大人,我蓦地想起件事,令我心生烦恼,我们换个姿势,如何?”北辰珏轻缓抽离阴茎,国师的腿也放了下来,膝盖压在床沿上。 南宫流觞起身,伸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身后,拥住了他:“既触到了你的伤心事,便是我的失职了。郎君,我是你的附属物,我随你差遣,你……” 国师的声音低了下来:“……怎么用我都好。” “第四法蝉附是令女伏卧,直伸其躯,男伏其后,”北辰珏抚了抚国师的发,将他推倒在床上,“深内玉茎,小举其尻,以扣其赤珠,行六九数,女烦精流,阴里动急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南宫流觞默默听着,忽而意识到:“郎君,我没有赤珠,你就摸摸我的这里,可好?” 他指的是胸膛双乳的位置。 “那劳烦国师把衣服脱了……” 北辰珏说着,掀开他华裾的衣摆,露出一对生的灵巧的臀,以手摸索着位置,随即器具便插入进去,国师轻哼了一声,半侧着身子,去解自己衣上的系带。 脸上细细汗流香玉颗,南宫流觞一面承欢身下,一面倒腾衣裳,弄得浑身发软,他的鹤氅仍未完全褪下,但胸前衣襟大敞,现出一只莹白平坦的胸膛来。 北辰珏不住耸动着身躯,行六九之数,九下快而浅,六下慢而深,如此反复,见他华服脱了一半,兼之欺身而上,由抱着他小腹,制住他细腰,向上滑去,肤质洁白,不热不凉,入手正好,如同暖玉,来到胸膛之上,更是衔住他双珠。 国师反应极为不堪,在他身下细细战栗着,几乎软成一摊泥,双肘勉力支撑着上身,宽袍滑落下肩膀,肩头圆如雪椀,臀却翘起,迎接着他的抽插。 南宫流觞十指紧握,攥着大袖,眉心深缩,额头沁着豆大的汗珠,面上俱是情动之色,他的世界一片灰暗,只有黑白二色,北辰珏却将春色给予他,他不胜感激。 但他是处子之身,别说后处了,就连前面也不曾自慰,他虚耗寿元,算出情郎与其他十几个男子俱有纠葛,拆不开,剪不断,且有肌肤之亲的也不在少数。 他生怕自己落了下乘,不仅将后处洗了千百遍,还购置了小倌用的“春情丹”和“玉露膏”,又怕情郎对自己不感兴趣,又通过口唇将“透骨生香”喂给他。 这导致,他后面出水很多,幸亏情郎并未怀疑他的忠贞。 乳首又痛又痒,硬硬的立在胸上,南宫流觞咬着下唇,好生烦恼,他怎想到平时从未关注的地方,在情郎的玩弄下,反应这么敏感? 北辰珏舒服地闭上眼睛,沉溺在国师的身子中,耳边听的是国师的轻喘,不愧是修道人家,连呻吟也是克制的,极富有韵律的,指尖逗弄着两颗小东西,漫不经心,在刺激的相思豆发硬挺立后,又覆在上面,令它们抵着掌心,转着圈揉搓。 见国师有些支撑不住,北辰珏收回玩弄他小豆子的手,专注挺胯,摒弃六九数,腰部大力地摆动着,大开大合,性器入到他体内深处,直捣穴心,他穴壁随之收缩起来,层层叠叠涌上软嫩湿润的穴肉,包裹吸吮着阴茎,他双腿已止不住地发抖。 “再等一下,我马上要射了……”他安慰着。 粗略狂艹了几百下,他舒爽地掐住国师的腰肢,龟头顶着凸起的软肉,将之灌入国师的体内,国师闷哼一声,窄穴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着,上身也瘫软下来。 神魂迷离,几欲晕厥。 他虽仍未尽兴,但见国师昏了过去,就不再强要,见天色黯淡,未放光明,将就着垫高床头,持半卧之姿。 将国师按在他的器具上,令其纳入,而南宫流觞虽无意识,仍低低呻吟一声。 国师与他相对而坐,因其半梦半醒,就软软地靠在他胸前。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从襟上散发出些幽香。 一夜春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