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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故事、早朝上睡觉被回锅、奏折批不好第二次回锅

    先帝在时,俞松云排行老七,从小便被抱到皇后宫中养大。先东宫太子乃皇后所出嫡长子,待俞松云如待亲弟弟,二人关系十分亲近。

    俞松云六岁时便入了上书房读书,戚盛作为丞相嫡子被选为他的伴读。幼时的俞松云精致的像个瓷娃娃,又格外黏人。

    戚盛生的好看,对他又好。因此俞松云这个小粘人精就爱和戚盛玩。整日跟屁虫般跟在大他五岁的小少年身后,“盛哥哥,盛哥哥”的叫,动不动便要戚盛抱他。

    这段孩提岁月,是二人最亲近的时刻。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到第十年的时候发生了变故。

    那年太子党陷害丞相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先帝大怒革了丞相职务,将人下入大牢。戚家满门皆受牵连。

    戚盛为此东奔西走,生平第一次拉下脸来求人办事。半年有余才为父亲翻了案。

    丞相年事已高,经此一役竟一病不起。

    纵然先帝下令官复原职,丞相也只能告老,居家养病。可牢狱之灾伤身伤魄,老丞相没多久便去了。

    先帝自觉对历代忠孝的戚家有愧,提拔了戚盛,对他宠爱有佳。戚盛本油才高八斗、卓尔不群,先帝许诺待他历练两年,便让他承袭父亲的相位。

    父亲因无妄之灾去世一事,对戚盛打击颇大。他父亲一辈子忠心耿耿却不被皇帝信任,晚年落魄至此。他们这些人的得失皆在皇帝一念之间,没有大权在手生死便由不得自己。自此戚盛性情大变,阴狠非常。

    戚家遭逢变故后,戚盛记恨皇帝连带着与俞松云也心生嫌隙,再也不曾主动与他见面。

    后来太子被废,东宫空悬,夺嫡争储愈演愈烈。戚盛城府极深,步步为营,与诸位皇子相争。他一心只想手握大权,先帝驾崩后,竟扶持一心只想当个闲散王爷的俞松云称了帝。

    俞松云两年未见戚盛,不想再见面是这样的物是人非。

    那年俞松云不过十七,久不谙世事格外天真,登基后处处受戚盛限制,成了任凭戚盛拿捏的傀儡帝王。后来竟连身体都被戚盛强取豪夺了去,堂堂皇帝沦为了戚盛的身下囚。

    少日同窗侣,终成陌路人。

    俞松云脑子很乱,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过去。睡了不足两个时辰便被小太监唤醒。

    俞松云任下人为他穿着朝服,他没睡好头疼的很。身后的伤昨日也没好好处理,此时仍在肿痛。他想起金銮殿那坚硬的龙椅,头更疼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都起来吧。”

    俞松云忍着身后伤处被挤压在龙椅上的疼痛和坐下后玉势带来的更加明显的异物感,尽量平静的开口道。

    他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一头乌黑的长发束起,头上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冠冕顶部中端镶嵌着宝石,细细的珠链流苏垂落在两边。一身朝服衬的他更显俊秀。

    近日并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却扯皮的很,一帮大臣们在下面吵的不可开交。

    俞松云被他们吵的心烦,悄悄的换了个坐姿好让身后不那么难受。支起右手轻揉着太阳穴缓解自己的头疼痛。

    他只想赶紧下朝回去休息,可今天戚盛就是与他对着干,只是好整以暇的立在群臣之首,听着众大臣们争来吵去,不发一言。

    这些文臣们喋喋不休的话让本就没睡好的俞松云更困了。身后那般疼痛都拦不住他昏昏欲睡,眼都快睁不开了。

    戚盛在下面看着他坐都坐不安稳还能打瞌睡的样子想笑。今日这早朝上的也足够久了,便出声制止了大臣们的没完没了争吵。

    俞松云终于得了台阶,散了早朝便回寝殿休息去了。

    戚盛换了朝服到明德殿时,俞松云已经趴着睡着了。他遣散了一屋子的太监丫鬟,而后轻轻的褪下了他的裤子,剥开他的臀瓣取出了玉势。

    红紫的臀肉经过一夜的发酵看起来愈发严重了,戚盛拿出昨夜就备好的伤药细致的涂上俞松云可怜的屁股。

    一番折腾也没给俞松云弄醒,想来是真的困了。戚盛擦净手后,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便离开处理政务去了。

    戚盛一直忙到傍晚才带着一些他已经看过的奏折去找俞松云。

    进了院子看到俞松云正站在梨花树下,他的肩上落了好些洁白的花瓣,这般画面远远看过去,竟美的不甚真实。

    “陛下,花好看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俞松云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唤回神,看了戚盛一眼,便回身走向了寝殿。

    你来做什么?”

    “陛下现在可真是好本事,朝堂上都敢睡觉。”

    俞松云心下了然,这是又折腾自己来了。

    “朕昨日没睡好。”

    “哪个明君会在朝堂上犯困?”戚盛语气更添严厉。

    “朕以后不会了。”俞松云轻声道。

    “陛下觉得您该罚吗?”

    俞松云被逼的有些恼,说话怒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朕又没有真的在朝堂上睡着,都说了朕没有休息好,也保证了以后不会了,你还要怎样?”

    “错了便是错了。谁教的您这般借词卸责?”

    “臣再问您一次,陛下认罚吗?”

    “朕昨日的伤尚未好,你不能这样。”俞松云到底怕戚盛疾言厉色的样子,想起什么又质问道,“晨间你趁朕睡着给朕上药,就是为了现下再打朕一次?”

    戚盛好心再次被误解,皱眉斥道。

    “陛下,臣不想再重复第三遍。”

    要戚盛重复第三次的后果会是什么,俞松云不敢去试。只得认命的走到书案边,屈伸趴下。

    “臣竟不知陛下挨打是可以穿裤子的。”戚盛讥讽道。

    不愿意脱裤子被生生抽到脱的经历太过惨痛,俞松云不敢再不听话。乖乖起身褪了裤子撩起衣袍,又趴了回去。

    戚盛拿过戒尺,在他身后开口道,“陛下记好了,臣不为您上药现在也照样会罚您。犯错受罚天经地义,与您是不是被罚过,伤还未好没有干系。”

    “臣也不多打,只罚五十记。”

    俞松云脸埋在臂弯里,心中格外难过, 政务何时真由他处理了?戚盛如今端着一副刚正不阿的帝师模样,又要为这着些莫须有的罪名罚他。更何况戚盛打人力道一向狠辣,昨日重罚后他身后现在还是一碰就疼,五十下岂是好挨得。

    戚盛晾了他一会儿后,抬臂抽下了第一记戒尺。

    伤未好全的肿肉此时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一记戒尺就能将所有疼痛唤回。因此才只挨一下,俞松云已经湿了眼眶,小声的吸着气。

    戚盛并不会因为他伤没好就手软,挥下的戒尺依旧记记狠辣。

    “啊....唔.....疼.....”

    俞松云强忍了十几下,就被铺天盖地的疼痛折磨的哭求出声。头抬起又落下,身体不断的挣动着也不能甩掉身后的疼痛一分一毫。

    “啪”狠狠一记砸在腿跟,俞松云手比脑子快的探向身后,遮住了自己的屁股。回过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戚盛。

    “戚...盛,我.....我受不住了。”

    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动容。可戚盛铁石心肠,即使心动了,凌虐欲也被彻底激了出来,只想看他哭的更狠。

    且俞松云向来爱与他较劲,这般不顾面子又孩子气的举动甚少出现。戚盛心中竟产生一丝难以言说的愉悦。

    “陛下是那三岁小儿?挨个打都要用手挡。”

    俞松云疼的七荤八素,听了这话也没有反驳,只是借机用挡在臀上的手轻轻的揉着。

    “陛下手还不收回去,想必是是手心也想挨打。既然如此,臣满足您便是。”

    “站起来,伸手。”戚盛命令道。

    俞松云觉得像小孩子一样被打手板太丢人,将放在手后的手收到身前便不动了。

    “那臣就打到您照做为止。”戚盛说着扬起戒尺就是三下狠抽。

    “啊....呃....我站....别...别打。”

    伤上加伤的滋味太痛苦了,俞松云疼的受不住开口服软。

    戚盛看着他缓慢的撑起身,先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泪水,而后将左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两只。”

    俞松云又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刚擦过的眼睛里,泪流的更凶了。

    “仔细看着,不准闭眼,不准躲闪,否则挨过的通通不算。”戚盛将戒尺搭在他的手心。

    俞松云眼睁睁的看着戒尺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自己的掌心在戒尺离开后变的通红。接着一阵钻心得疼痛从手掌传来。

    看着自己挨打又不能躲闪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俞松云克制着缩回手的本能,强撑着将手举在戚盛面前。

    “啪啪啪”连着三记落在方才的肿痕上,俞松云的手被砸低后不愿抬起。

    掌心肉薄,如此痛击疼的俞松云直咬牙。他用蒙着厚厚一层水珠的眼睛望向戚盛,企图能看到对方的怜惜。可他哭的太狠此刻眼睛根本看不清人,不过想也知道他怎会怜惜自己。

    戚盛确实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是伸手拖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又抬回自己面前。而后将戒尺落满十记才松开他。

    白嫩的掌心此刻已经带着紫痕的高高肿起,俞松云手腕一被放开便将手收回怀里,轻轻的吹着气。

    “趴回去吧。”戚盛让他缓了一会后命令道。

    俞松云此刻被打的有些崩溃,他想与戚盛大吵一架,告诉他自己一下都不想挨了。可戚盛积威太深,尚未完全失去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那么做。然后认命的趴了回去。

    俞松云今天可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戒尺再度落在他近乎乌紫的臀上时,他完全不再克制自己的哭喊。戒尺抽下后,屁股开始向着远离戚盛的方向躲闪。

    “呜啊.....唔....疼...”又是一下过后,俞松云将身体彻底歪向另一边。他本能的握紧双拳,又被疼得立马松开。

    戚盛等了半天没等到他主动趴回原位,“啧”了一声后上手将人弄回去,并用手死死的按住了他的腰。

    腰上的手像是有千斤重,俞松云再动弹不得,像案板上的鱼肉般挨着一记重过一记得戒尺。五十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数字。

    戚盛戒尺挥的毫不留情,一板接着一板的从上往下挥。俞松云屁股那一亩三分地很快就被抽了个遍,然后又是新的一轮抽打。

    俞松云的伤痕累累的双丘又肿大了一圈,戒尺再抽上去臀肉晃动的幅度都小了许多。他疼的眼前发黑,只觉得自己身后已是皮开肉绽。如若不是戚盛按着他腰,他早就滑跪在了地上。

    “啊....疼...呜.....疼啊....戚盛...疼....”

    俞松云一下下的喊着疼,戚盛默不作声地一下下落着戒尺。一时殿内只有戒尺着肉的抽打声和俞松云含糊不清的哭喊声。

    在俞松云的越来越可怜的呜咽中,戚盛重重的落下了最后一尺,拿开了放在人腰上的手。

    责打虽停,疼痛却分毫不减,俞松云趴着哭了一会才意识到已经挨够了数目。他疼得腿软,双手肿着不敢撑桌,废了半天劲才直起身。

    “陛下可长记性了?”

    “朕....会唔....勤...勤于政务....”俞松云抽噎着答道。

    “那好,这有几分奏折烦请陛下批一下。”戚盛说着将自己带来的奏折摆在俞松云面前。

    俞松云准备提上裤子看奏折,手刚往下伸,便被戚盛拦住。

    “就这般看。”

    屁股仍再抽痛着,俞松云不得不听他的话,屈辱的用被抽肿的手执起朱笔,弯腰批起了奏折。

    哭了太久脑子不甚清醒,掌心高肿一用力就疼,他现在是笔都拿不稳。可想而知,奏折被他批的一塌糊涂。

    戚盛在他身旁看的直皱眉,俞松云现在光着屁股弯腰写字的姿势倒是方便的很。戚盛复又拿起戒尺抽在他的身后。

    突然齐来的疼痛令俞松云再次哭出声。戚盛只是拿着戒尺点着他被打出来的肿块,说道,“继续批。”

    俞松云边哭边小心翼翼的批着奏折,稍有不对或是字迹潦草,身后便是狠狠一戒尺咬上来。

    几份奏折看下来俞松云身后的伤更重了。这又挨了不少,他的臀峰已经紫的发乌。

    戚盛看他双腿发抖,哭的眼泪都沾湿了奏折,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再受不住了,便放过了他。

    两天挨了三顿打,俞松云觉得委屈至极,站直身体后哀怨的瞪着戚盛。他哭的太狠,湿漉漉的眼睛瞪人都毫无威慑力。反而将人看到心猿意马,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