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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嘴再张大些。

    自从祁清晨上次发脾气后,他已经一周没在家见过谢渡了。

    那个男人行踪不定,从来没有向自己透露过有关他的一切。

    和他一起生活了六年,祁清晨只知道他叫谢渡,很霸道,很冷漠,偶尔温柔,却总是淡漠。

    纷飞的思绪正飘着,他忽然听到了汽车声,明明还在生气,可是控制不住那躁动的心,祁清晨还是不争气的跑到了窗边。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个子高高的,步子迈的很大,外边正在下雨,黑伞遮住了他的眼睛,却没有遮住那双薄唇。

    谢渡是冷漠的,也是高傲的,他像是丛林里优雅的豹子。

    楼下的人走了几步,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停了下来,继而抬头。

    谢渡看到了慌忙逃窜的身影,继而勾了下唇角,心情似乎颇好,“真是不听话的小孩。”

    祁清晨和那双眼睛对视后,浑身一颤,手心瞬间冒汗,可是心脏跳得愈来愈不像话。

    几分钟后,书房的门在预料之中的被打开。

    “晨晨”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仍旧站在窗边的人,语气暧昧,可眼睛中并没有多少温柔,“一周没见,想我了吗?”

    祁清晨没有说话,他哼了一声,壮着胆子无视谢渡的询问。

    “小孩,我在问你话呢。”没有得到回答,谢渡也没恼,他随意翻了下书桌上的书,然后径直走向窗边,弯腰把人捞起,“不回答可是得受罚的。”

    祁清晨被抱起时,轻叫了声,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个老流氓还是不会抱人。

    “谢渡!你不要像扛麻袋一样扛我!”

    肩膀上的人闹腾的不行,上楼的时候谢渡险些没抗住,于是他微微沉了脸,跳得过快的心脏声掩盖不住愠怒。

    谢渡抬起手,用了力道,拍了祁清晨的屁股几下。

    啪啪啪,祁清晨的屁股遭殃了。

    “你还打我?谢渡!你是不是有病!”祁清晨挣扎的更厉害了,本来两人上次闹得就挺不愉快的,这次谢渡回来不仅没哄他,甚至还打人,虽然隔着衣服,但那老流氓用的力道大的很,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被烧穿了。

    谢渡闻言,气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个小鬼这么有耐心了。

    步子迈得更大,到卧室后,他把肩上的人放到床上,居高临下的捏起祁清晨的下巴,“我看是我太惯着你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祁清晨长得很漂亮,但不女性,眼睛圆圆的,大概是被谢渡娇生惯养的,身上的皮肤白嫩的不像话,四肢纤细,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红色的印痕,娇弱的很。

    “躲什么,跟你说话呢。”谢渡觉得一周不见,这只小野猫胆子又大了,以前他不会说话,怯怯懦懦的跟在自己身后的时光还真让人怀念。

    他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听闻身下人的痛呼声后,又不由自主的松了些。

    祁清晨本来已经不生气了,可是大概被面前的人惯坏了,平常的时候谢渡这样冷着脸说话,他也没觉得什么,可此刻,他看着那张冷漠的脸,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

    “我才不想你。”祁清晨吸了下鼻子,倔强的说:“徐婶给我买了好多吃的,我每天都能吃到冰激凌和奶茶,我没有时间想你。”

    谢渡喜欢祁清晨偶尔的叛逆,猎物偶尔的叛逆会让猎人更兴奋。

    “小鬼,你现在真是,谎话连篇。”谢渡话音落,拇指轻轻按压祁清晨的嘴唇,又控制不住地来回摩挲,直到面前的人嘴唇泛红,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

    “你的身体明明在说想我。”

    “我才没,唔唔唔,没说谎,嗯啊”

    谢渡在祁清晨说话间隙就已经忍不住开始享用他的大餐了,他猛地低头,咬住了那红艳艳的嘴唇,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撕裂成碎片,然后吞食进肚。

    箍在那细腰上的手也十分用力,把面前的人按压在怀里,密不透风。

    每次谢渡亲自己时,祁清晨都觉得自己像小死了一会。

    祁清晨的牙关本来紧闭,可是面前的人熟识他所有的敏感点,只需要在胸前轻轻一拧,他就会丢盔弃甲。

    “晨晨,嘴再张大些。”

    “你,唔,变态,唔唔……”

    舌头被攥住,被粗暴的吸吮,又被温柔的舔舐。

    完全呼吸不过来,祁清晨似在挣扎,可又想在迎合,他沉溺在这温柔的暴烈中。

    谢渡像是一头生猛的狼,西装革履,甚至领带都没有完全解开,但他的野性已经撕裂白衬衫的纽扣了。

    祁清晨的舌头被吮的生疼,嘴唇不用想也已经红肿,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人褪下。

    谢渡的唇舌厉害的很,他从祁清晨的嘴唇舔到脖颈,滚烫的呼吸轻轻掠过喉结,然后轻吻锁骨,最后到达胸前。

    那两颗红色的小豆豆已经坚硬如石,敏感的很。

    谢渡伸出手拨弄了两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吞下,吮吸的力道又狠又重。

    “啊,啊嗯,疼啊!”祁清晨刚大口呼吸了几口,正想要放松,可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搞得呼吸瞬间又乱了,“谢渡,你,轻点,啊啊……”

    他想要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可是下身的小穴早就被谢渡覆住,敏感点被反复揉搓,按压,他浑身无力,抬起手反抗却更像是在讨要拥抱。

    快感是有的,并且没有尽头。

    祁清晨以前从不知道胸前的那两点可以给他这么多的快乐,而谢渡好像也深知这点,所以每次做爱时,他总是对那两个小豆豆爱不释手。

    “晨晨,你有没有发现”谢渡吃够了后,微微抬头,继而用一只手抓住祁清晨的胸,捏了捏,“你的胸好像变大了。”

    祁清晨虽然平时张牙舞爪的很,但是一到了床上,害羞的不像个样子,就连现在,他听到谢渡这样说也只是呜咽两句,拿起胳膊遮住眼睛,急促的喘息两声,断断续续回道,“你不要,不要捏我,啊啊,谢渡。”

    “每次上床你就没有乖的时候。”谢渡轻吻了下小孩的肚脐,起身把外套脱了,“还敏感的不像话,我捏一捏就能射。”

    “而且,水喷的还很多。”

    说话间,谢渡的手依旧在抚摸着祁清晨的小穴,语气很轻,力道很重。

    “啊啊啊,嗯额”床上的人叫的像只小奶猫,挠人心肺。

    祁清晨心里的结还没有解开,上周的事在他这里还没有完,可身上的人好像已经翻篇一样,他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大腿和小腹在谢渡的双手下止不住的痉挛,眼泪像是控制不住般的浸湿枕头。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让祁清晨贪恋又害怕。

    “谢渡,谢渡。”他用力的想反抗,可每次只要一有推开他的意图,谢渡就会变本加厉的揉搓他的敏感点,“谢渡,呜呜呜,你太讨厌了,嗯啊啊,嗯额…… 我讨厌你。”

    “你别捏,别捏我的胸,我不是女人。”

    “好,不捏你,操你。”语罢,谢渡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大东西抵住祁清晨那早已洪水泛滥的穴口,稍稍用力,挤进头部。

    “啊,不行,不行”刚进去一点,身下的人挣扎的厉害,在床上扑腾的像条离岸的鱼,“好胀,太大了,你不要进去,谢渡,啊啊啊。”

    “说的是什么鬼话”谢渡堵住身下人的嘴,下身还在不断推进,“我相信晨晨,可以吃下去的。”

    话音落,谢渡没再犹豫,直接一鼓作气冲进了祁清晨的身体。

    “啊,嗯额!”

    “晨晨,你真的太棒了。”

    两声不同的喟叹同时响起,接着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开始谢渡还顾及着身下人的感受,可是到了后边,祁清晨的叫声越发黏糯,那声音就像催情剂,渗透进谢渡的每个毛孔,他控制不住的加快力道。

    祁清晨的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头顶着床头柜,他的身体不断被拉下然后顶起,头部撞击床头柜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可是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好像更胜一筹。

    谢渡看着身下不断往上跑的人,低声笑了句,双手抓住他的脚踝,然后往怀里拖。

    “别费力气了。”

    祁清晨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敏感点被不断的碾压,谢渡并没有用什么技巧,他就是蛮横的进出,进到最深处后还会顶着他的敏感点研磨,像是不把身下的人操到失禁不罢休一样。

    他这个人在床上就跟个疯子一样。

    “谢渡,你停下,停下好不好。”祁清晨腿疼,胸口也疼,身上全是谢渡吸出来的红痕,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了情欲海里,他快要溺死了,“啊啊,好撑,你太快了,嗯嗯啊额”

    “我听话,我以后不嚷着,额嗯,我不出去了,我哪也不去了。”

    谢渡听着身下人的求饶声不慢反快,他低头咬住那微张的嘴唇,轻声呢喃,“小家伙,每次只有把你操服了,你才能听话。”

    “是不是,嗯?”

    “不是,不是,啊嗯,谢渡我听话,我听话。”

    “那以后还想着离开我吗?”谢渡知道身下的人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力道,在祁清晨高潮的瞬间把他翻了过去,胸膛抵着后背,手臂紧箍着细腰,严丝合缝,后入的姿势谢渡总能进到最深。

    祁清晨本就在高潮,被谢渡这么一弄,直接哭了出来,刚刚他觉得自已快要死了。

    “我不,我不离开了,你停下,啊啊嗯,你停下。”

    这个时候,除了求饶,没有再好的办法了。

    夜幕早就降下了,可身后的人还在不知餍足的动着,仿佛想要一次性把前边七天损失讨回来。

    祁清晨的嗓音已经哑了,“谢渡,你轻,轻点,我好痛。”

    他无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人,汗水已经浸湿了谢渡的发,可他好似很兴奋,连往常的洁癖都不在了。

    “晨晨,想让我停下来”谢渡轻抚着身下人的脸,舔掉他的眼泪,“那你该喊我什么?”

    和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六年,祁清晨知道他的癖好,可现在他心情并不好,越想越委屈,再听到谢渡的要求,祁清晨反而紧闭上了嘴,就连呻吟声也开始变得克制。

    他用力想拨开禁锢在腰上的手,可谢渡浑身都散发着野兽的气息,每次抽出进入都像是要把他做死,他就像不会累一样。

    “啊!”祁清晨再次被撞到敏感点,手上的力道瞬间被撞散,浑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腰线绷的紧紧的,抖着嗓子哭喊着:“哥,哥哥,停下来好吗,我真的不行了。”

    不求饶还好,一求饶,谢渡撞击的力道突然变得又狠又凶。

    “继续叫”谢渡把怀里的人禁锢,像亲密无间的爱人般伏在他的耳边呢喃。

    “嗯,啊啊,哈”被迫再次高潮,高高的仰起脖子,祁清晨把致命弱点完全暴露给了面前的男人,“阿渡哥哥,快给我。”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谢渡做了最后的冲刺,最后一刻,他狠狠地把人揉进怀里,埋在已经布满红痕的颈窝低喘。

    “晨晨乖。”

    猎人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