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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受家法流尿失禁屁眼高肿、亲赠玉佩许诺订婚)

    两人议定,坐马车回了府。

    第二天下午,韩熙没带叶慎,去给父亲请安。

    叶慎坐在屋里,眼皮跳的厉害。

    不出一刻钟,王嬷嬷冷着脸过来,叫他过去。

    叶慎心里一跳。

    王嬷嬷是三公子的乳母。她没给叶慎什么好脸色,在路上都恨的赏了叶慎两个巴掌。

    叶慎的脸当即就肿了起来,他不敢出声,乖乖放下了手。

    “下作娼妇!我让你勾引少爷!”王嬷嬷看他不敢声张,从腰间取下一条软鞭,照着叶慎打过去,厉声道:“这么喜欢骚,就把衣服脱了,光着去!”

    “嬷嬷……嬷嬷恕罪……”叶慎不敢躲她的鞭子,怕给家人遭祸,更不敢脱光了去见老王爷,只跪着求饶:“奴才断不敢勾引少爷、……更不敢骚的……”

    他看着日头,补了一句:“嬷嬷责罚奴才事小,去晚了连累嬷嬷倒不好了,都是奴才自己发骚惹出事,嬷嬷开恩,奴才爹娘必会打烂奴才屁眼、奴才决不敢再骚的……别叫奴才光着去……奴才不敢了……”

    一面说,他一面狠狠地掌自己的嘴巴:“嬷嬷开恩啊……”

    王嬷嬷指着他道:“你个不要脸的贱奴,还敢嘴硬,少爷为了你,要到边关去!你还敢说不曾勾引他!你脱不脱!你不脱我明日就告诉太太革了你全家的职!”

    “我……我脱……我脱。”叶慎苦笑:“奴才勾引少爷……也不配穿衣服……”

    他的手碰到自己衣服上,咬牙解了衣带,正要脱时,王嬷嬷身边的红叶拦住了他:“嬷嬷,别气昏了头。三公子为了他连王爷都敢顶撞,前程性命都不要了,若是他光着去,难保三公子不迁怒了夫人,到时候母子失和,反不好了。三公子总有醒神的时候,但夫人若牵连了您……英姐儿怎么办呢?”

    “这……”王嬷嬷也怔了怔,道:“不过是个下贱玩意,难道少爷真把他当个人了。”

    红叶低声道:“如今少爷也在气头上,您还是别火上浇油,为这骚货不值得,到时候怕王爷也恶了您呢。”

    王嬷嬷沉吟一会,迈步往前走:“起来吧,我可告诉你,到王爷那,不许再骚!不然王爷不罚你,我也能叫你爹娘抽烂了你的屁眼!”

    “是。”叶慎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低着头乖乖的跟去了。

    他心里还有几分不真实。

    韩熙真会为了他,放着京中的日子不过,去边关吗?

    ……已经闹开了?

    他走到地方,发现竟然是祠堂,心里一紧。

    韩熙……来真的?

    不是情好时心血来潮的瞎话?

    “你来了。”

    老王爷淡淡地说了一声,抬眼一扫,就知道他挨了打。

    他有些责怪地看了看王嬷嬷,心里思索着,没有出声。

    得把王嬷嬷调出去了,人老了,就倚老卖老,觉得吃了奶,就把三公子当半个儿子了。

    行事没有分寸,要在王妃身边呆久了,不成。

    王嬷嬷看到了王爷的神色,一愣。

    “阿慎。”韩熙回头看了看他面上的痕迹,语气平淡:“过来跪着。”

    叶慎迈步,跪到了他身侧。

    府中主子都在,连着大公子二公子,并四五个姨娘,王妃坐在上首死死的瞪着叶慎,气红了眼。

    大公子二公子也是面沉如水,叶慎一扫,还在人堆里见了自己的爹娘。

    他心里七上八下,情不自禁的想去看韩熙。

    韩熙没看他,吩咐了一句:“安分跪着。”

    叶慎低头装鹌鹑。

    老王爷不怒反笑:“倒有几分做主子的样,你是护定他了。”

    韩熙沉声道:“是儿子一心倾慕阿慎,求父王成全。”

    老王爷坐在上首,语气听不出喜怒:“若愿意离家出关征战三载,我可以准你们自择婚姻,这话不假。可你选了个家奴 ,韩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韩熙垂下头,深深叩首:“可……可儿子已有了心上人,舍不得他无名无分。”

    王爷嗤笑一声:“怎么?一个侧妃不够抬举他?非得抬他做了正妻,三礼六聘过了门,你才觉得不委屈?”

    这话连王妃都吓了一跳。

    “熙……熙儿,你……你是这个意思?”

    人群中的叶父叶母更是被震得失了魂魄。

    这个混账怎么这样大胆,敢勾引少爷到这一步!

    跟在少爷身边四五年,难道是日日发骚求欢吗!

    二公子是庶出,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自己这个三弟。

    ……为了一个家奴,要做到这一步?

    大公子面沉如水,冷哼了一声。

    韩熙顿了顿,哑声道:“是。”

    叶慎听得浑身发寒,生怕老王爷下一句就要把他打死。

    “以一己之私,让父母震怒,王府也会因为你沦为旁人谈资。”王爷平淡道:“不义不孝,你可知罪?”

    韩熙哑声道:“儿子知罪,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父亲责罚。”

    “好,有骨气。”王爷从袖口摸出一块玉佩,语气淡然:“今日你受一次家法,若能一声不吭抗过一百藤鞭,我就准了这门亲事。这玉佩我就放在这,你有这份要他堂堂正正过门的心,家法你敢不敢为他领?”

    “父亲!”大公子吃了一惊:“父亲……”

    一百鞭……他顽劣饮酒,被抽了五十下便涕泪横流,弟弟如何受得住!

    “此话当真?”韩熙眼前一亮:“韩熙自知有错,愿领责罚!”

    ……

    他儿子真没被人下蛊?

    老王爷打量着叶慎,简直怀疑那层人皮底下埋了个狐狸精。

    他儿子可是亲眼看过他大哥怎么哭嚎着求饶的,为了一个家奴,他真的能忍住?

    “只要你能一声不吭受了刑,我今日亲手把信物赐给他。也算是当着大家的面,替你们订亲。”老王爷笑了一声,语气转冷:“我话已说尽,看来你是不打算改了。悦儿,上家法,这一百鞭我亲自来打。”

    韩悦浑身一震,跪在地上:“父亲……熙儿只是一时糊涂,他扛不住的……”

    “大哥。”韩熙语气决然:“我去关外,就是为了叫他能风风光光地嫁给我。你不必劝了,我意已决。”

    他吸了一口气,道:“阿慎,你到外面等着。”

    “就让他在这看。”老王爷语气森寒:“让他站在你身侧计数,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豁出命去替他争这个正妻之位。也杀一杀其他人那些不正的心思!”

    韩熙手指尖都泛了白。

    叶慎突然叩首道:“少爷……我……”

    “阿慎。”韩熙冷厉地喝住了他:“我是为我自己争。”

    他语气很轻,也很平淡:“我之前护不住你,总怕你受人欺负,你做了主母,就不用怕了。”

    “……”叶慎张口结舌,半个字也吐不出。

    韩熙这句话有万钧之重,他心潮起伏,一时间只得深深叩首:“奴才谢少爷恩典。”

    老王爷:……

    搁这演苦命鸳鸯呢???

    他又不是那画了银河的王母娘娘。

    怎么在他俩的爱情故事里,他还像个反派似的?

    他沉了脸,杀气腾腾的走下来:“行刑吧。”

    韩悦搬了长凳,韩熙自己脱了衣服,露出光滑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屁股,韩悦把他的腿掰开锁在长凳边,露出他粉嫩的屁眼。

    他拿了姜汁,揉在弟弟的屁眼儿上。

    等一会鞭子落下来,姜汁在嫩穴里烧得难忍,配合一百藤条下去,足以让屁眼儿高高的肿起来,那时瘙痒胀痛,羞耻难忍。

    何况是当众行刑。

    众人最后是要挨个儿看你的屁眼儿,有个警醒的。

    这份羞惭,才是家法的可怕之处。

    他仔细地揉着,便见弟弟可怜地蜷缩着脚趾。

    他忍着心疼,一语不发地起身。

    王爷朝叶慎看了一眼:“仔细记着。报出来。”

    叶慎点了点头,站直了。

    藤鞭啪的一下,打在韩熙的屁股上。

    臀肉晃了晃,渗出一片粉色。

    老王爷把左右两瓣肉打得紫红,才开始抽起儿子的屁眼。

    他故意使力,重重抽在那粉嫩之处。

    韩熙的脖颈仰了起来,脚趾痛苦地缩紧。

    “……四十二。”叶慎颤抖着喊了出来。

    还不到五十下,韩熙就成了这幅样子。

    他从小娇养长大,怎能受得了?

    这得多疼啊。

    又打了十五下,那屁眼便高高肿起,突然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韩熙尿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打得屁眼烂红高肿,滴滴答答尿了出来。

    可就是被打得狼狈失禁,他也没有吭一声,只是低低喘着。

    叶慎不忍再看,泪落如雨。

    老王爷指了韩悦计数,放任他无声落泪。

    韩悦脸色惨白,抖着声音喊完了一百仗。

    ……“父亲打完了?”韩熙虚弱地问。

    他在八十下时又失禁了一次,此时他的屁股已是紫红色,大腿嫩肉都已经红肿不堪,渗着血。

    “有骨气,你倒是个情种。”老王爷放了鞭子,道:“来,你们过来观刑。”

    王妃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看了韩熙一眼,一脚朝叶慎踹过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儿子受这样的苦!贱货!”

    老王爷眼疾手快,冷着脸拉住了她的手腕:“云婷!”

    二公子过来看了一眼,不忍地移开目光。

    叶慎被王妃飞起一脚,踹倒在地,他不由得伏在地上咳嗽了起来。

    “阿慎……”韩熙喘了一声,道:“母亲,是我一心倾慕他,若阿慎做错了惹怒了你,我第一个鞭他赔罪,若母亲为我迁怒阿慎……不若都冲我来,是儿子不孝,不怪他。”

    “你今日,总算说了句顺耳的话。”老王爷迈步走过去,亲自扶了叶慎一把:“拿着,这是他替你们争来的。”

    叶慎勉强起身,又跪倒在地:“奴才谢王爷恩典、谢少爷恩典。”

    “起来。”韩熙声音微弱,咳嗽了几声,道:“去给我倒杯水。”

    叶慎含泪点头,早有妾室见机倒了一杯递过去。

    叶慎跪在他身侧,仔细地喂给他。

    “你又哭什么。”韩熙轻轻把手搭在他手上,调笑道:“阿慎,到时候你嫁给我,我自会在床上讨回来,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老王爷磨了磨牙。

    他扭头对王妃说:“云婷啊,你教的好儿子,和咱们当初一模一样。你当初不得母亲喜欢,我也是这般哄你的。”

    王妃嗤笑一声,知道事已经定了,擦着泪,又气又怜,含怒瞪了丈夫一眼:“你可不如他,你当日也说只我一个,可曾做到?”

    老王爷:……

    还能这么比?

    韩熙将玉佩扣在叶慎的手心道:“白首同心,恩爱不移,我今日剖心为证,若以后我另有他人,你就用我的沥水剑,取了这条命吧。”

    叶慎吓了一跳。

    韩熙低笑:“脑子里有画面了?我绝不给你这个机会,你休想。”

    ……叶慎哭笑不得,柔声道:“少爷今日此举,叶慎永志不忘。别说少爷指天誓日,就是少爷半个字没有,我这辈子也是少爷的人。”

    他跪着吻了吻韩熙的手指:“望少爷凯旋而归,我在府中等着,与你白头偕老。”

    韩熙一笑。

    老王爷牙都快酸倒了,哼哼道:“我说叶慎,你还不把三公子带下去养伤?留他再多说几句,你们俩再蜜里调油下去,我怕后来者就挡不住了。”

    韩悦心情复杂地解了弟弟的锁,把他半抱到架子上,道:“跟着回去吧。”

    叶慎躬身应是,韩悦才得以看清他的眉眼。

    他微微怔了一怔。

    这个家奴,容貌竟然如此出众?

    ……真是祸水。

    他目送他们离去,暗暗叹息。

    他弟弟昏了头了。

    老王爷看了看叶慎忐忑不安的父母,温声道:“事定了,你们也不便再做家奴,明日,你们一家便算放良,份例府中照给。你们儿子不是池中之物,也不必再训斥他了。逸儿。星儿。”他扭头对府中两位公子道:“你们弟弟要出关,这三年,你们就代为教养,你们弟弟教导那么多年,别荒废了。”

    韩星迟疑道:“放良之后……”

    “他便算良家子,听说文墨不错,赶紧让他中举见见世面吧。”老王爷扶额叹息:“我也得要个人在朝中支应。”

    ……明白了。

    所以其实父亲也早瞄上人了,只是配合着三弟演戏?

    韩悦和韩星对视一眼。

    王妃打趣地说了一句:“他能把熙儿勾的搏命,你就不怕再有什么才俊折进去?到时候熙儿未必抢的过人家。”

    老王爷谨慎点头:“那就把流言传的旺点,防着点吧。”

    其他人:……

    duck不必……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