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代价惨痛的倔强

    程深高考结束了，陆景正在和他谈报志愿的事情，虽然分数还没有下来，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学生会考得多好，一直都带着笑意。程深对自己也很放心，他知道自己会给老师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陆景笑呵呵的跟他说某国的最高学府有多好多好，自己到时候去上学得照顾好自己。。。渐渐的他发现程深并没有搭话，表情也不太好，静静地等着他要说什么。程深心里有些忐忑，他知道老师对他的期望有多高，也知道老师一直想让他出国深造，上最好的学校，可是程深不想离开老师，他想留在国内，更想的是就留在本市，在老师的身边，老师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他要留下来照顾老师。内心忐忑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老师。。我不想出国，我想留在您身边，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景一巴掌打断了。程深赶紧跪了。陆景气的身子都有些颤抖“我教你养你，你就这么没出息？”程深知道老师有多生气，但是还是想争取一下，就算被老师打死，他也要留在这里。“老师，求求您，我想留在这里，求。”程深从来没有这么顶过嘴，陆景火气冲到了头顶，又一巴掌打断他的话。程深默默咽下嘴里的血沫，左半边脸肿了起来，明显的红印子。陆景冷哼一声“你就这么拿你的前途开玩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出国，就别叫我老师”，说着就摔门出去了。

    程深何时听过这么狠的话，吓了一跳，老师的话真的戳到了自己的软肋，程深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他怎么敢，怎么敢让老师这么生气，气到说出不要自己的话。程深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跪在地上也不敢起，等着老师回来。时间过去了四个小时了，程深越来越忐忑，老师从来没有让自己在地板上跪这么久，膝盖的疼痛要受不住了，而且中午喝了好几碗汤，之后又喝了饮料，憋涨感一阵阵袭来，地板的凉意刺激的尿意更加难忍，可是老师没有发话，动都不敢动一下。陆景看了看表，四个多小时了，还是担心他的身体跪出毛病，准备去叫他起了，自己的学生，他知道程深心里想的是什么，也舍不得他，但是有关他前途的事情，怎么可能纵着他来，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让程深去他应该去的地方。陆景打开了灯，让程深站起来。

    程深腿已经不太听使唤，踉跄了下倒向旁边的桌子，陆景赶紧去拉他，这一拉让他的小腹正好磕在了桌子边缘，闷哼一声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看了看老师，站起来拉住陆景的衣服，说道：“求求您了，我真的不想离开您。您罚我打我骂我都行，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吧”。陆景看着引以为傲的学生，气的直哆嗦“罚你打你骂你，我在你眼里就只会打罚人是吗，行，今天我就罚到你不跟我犯倔”。

    陆景把程深带到了舞蹈室，拿出来一箱矿泉水，放到程深面前。程深一看腿就软了，知道会难过，但是也不开口求饶。陆景从中拿出来五瓶水，让他都喝光，程深一瓶一瓶往嘴里灌水，喝得胃也高高鼓起来。陆景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学生，敢用挨打挨罚的方式逼迫自己，真是惯出毛病来了。喝完了，陆景拿来指压板和一个跳绳，让他站在上面跳，没说数量。程深忍着指压板的疼痛，拿着跳绳跳了起来，胃里刚喝下去的水也随着跳动上下晃动，每一下都好像要吐出来，能清晰听到肚子里的水声，膀胱里的尿液也一下一下冲击着尿道口，下体也高高挺起，随着跳动一下一下地跟着晃动，跳了两百多下的时候差点失禁，夹紧了腿停了下来。抬头果然看到老师阴沉的脸，站直了身子等着老师惩罚。

    陆景让他分开腿手握着脚踝摆好姿势，程深认命做了，胃和小腹的水球被挤压在一起，高高挺起的下体也顶在涨大的胃部，又大张着腿一点都不能借力，只能狠狠憋住要喷薄而出的尿液，陆景拿过他手里的跳绳折了折抽了他屁股三十下，每一下下去都起了一条条红色的楞子，程深感觉屁股都要不是他自己的了，火烧火燎的疼痛和难忍的尿意让他流了一身的汗，下体也被摩擦着让尿道口瘙痒难耐。打完了陆景让他起来，又拿了一瓶水让他喝，程深也明白这项惩罚了，跳绳，停了的话不仅挨打，还要多喝一瓶水，要是失禁了的话肯定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看着旁边的一箱矿泉水，程深感受到了恐惧，但也拼着一口气咬着牙坚持。喝完了水又重新上了指压板，刚才不缓一下还好，疼的麻木了也没什么感觉，重新上来脚底又疼又痒，刺激的身上汗毛都竖起，再跳动程深感觉自己可能随时要失禁，果然又跳了一会，尿液冲了出来，程深赶紧用力憋回去，尿液强烈憋回的痛感让他忍不住蹲了下来，膀胱又一受到挤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缓了一会才颤抖的站了起来，内裤前端已经湿漉漉的，好在不多没有尿液漏到地上，痛苦的看向了老师。

    陆景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心想都到这种程度了也不认错，怒火都冲到了脑子里，让程深自己去处理，程深赶紧去了清理，看着旁边的马桶却没有自己使用的权利，心里发苦。程深脱下了内裤，拿着盆清洗着，水的触感更加让尿意汹涌起来，狠狠地夹紧了双腿。又去沐浴，这才是折磨，用水冲着那处，痛苦的闭上了眼，也不敢随着水流放出一滴来，手却迟迟不敢去搓洗，站在门口的陆景哪里会让他这么磨蹭，上前用手大力搓洗着程深的胯间，另一只手故意的按在了小腹处，程深痛苦的仰起了头，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揉搓了好一会儿才让程深出来，程深颤抖着手擦干净了身上的水，回到舞蹈室站好等着老师的惩罚。

    ??陆景去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又拿来了一根毛笔和一盆冰水，还有平时的板子。让程深把内裤穿上，又递给了他一瓶水。程深颤抖着声音求老师打他，别让他喝水了。陆景本来以为程深求饶就放过他，谁知道被逼成这样竟然还想着用挨打来换，就呵斥道“你别逼着我把它从你下面灌进去”。程深真的害怕了，拼命的把水往下咽，陆景看他这样更加生气，宁愿这样也要继续硬抗吗，我看你能抗到什么时候。陆景让他去把一条腿抬起来放到练功的杆上，拿起毛笔蘸着冰水在他的脚底写字。程深高高抬起的腿挤压着小腹，胯间也无法借力憋尿，只能靠意志力强忍着疯狂的尿液，毛笔在脚底的瘙痒和冰水的凉意狠狠刺激着自己的大脑和强烈的尿意，忍不住晃动着脚躲避那要命的毛笔，陆景拿起板子就砸在了程深的小腹，程深一个晃动狠狠摔在了地上，小腹猛的砸在了地板上，程深痛苦的捂住了肚子呻吟着，陆景忍下心疼把他踹了起来，程深又颤抖着把腿抬了起来，他知道，只要躲避一下板子就会砸到自己的小腹，却逼迫自己面对难忍的痛苦。

    陆景一下一下拿着毛笔划过程深的脚底，程深拼命忍受也控制不住脚的晃动躲避，板子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疼的程深都快没了知觉，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充满了尿液，一次次要决堤而出又被狠狠憋了回去，尿道口处有一些湿润穿透了内裤，微微湿润的内裤随板子的下落摩擦在脆弱的尿道口，瘙痒难耐，程深微微的哭泣着，他真的要不行了，喝下去的水大部分都流入了膀胱，胃部虽然还是凸起的但是小腹远远的高了出来，板子一点都没有收力，压下去一个深坑又重新挺起，尿道口的湿润渐渐扩大，内裤上也出现了湿斑，吓得程深都不敢哭了，逼着自己狠狠憋着，他害怕，害怕喝水，害怕自己的坚持白费，害怕老师让他走。陆景看到了那一小块湿斑，知道这已经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控制住的，也没有因为这个再让程深喝水。湿了的内裤包裹在下体处，更加加大了对程深的折磨，毛笔划过脚底的每一处，尤其是脚趾缝，让程深更加有幅度的晃动，陆景狠狠挠了缝隙几下，程深一个挺身腿就不受控制掉了下来，这下程深真的是吓到不敢动，手都抖了起来。

    陆景把他叫了过来，让他把内裤脱下来，程深憋的下体都竖起到了腰间，直直挺立着，程深看到憋的发红的脸更加红了。陆景让他躺到长凳上，让他双腿大张搭在了身前的晾衣杆上面，这样程深的下身一切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双脚也被竖起，他压下身体的恐惧仍然不想妥协。陆景给了他机会，看他没有说话就命他双手抱头，不许动。陆景拿了毛笔蘸了冰水挠向脚底，又挠在了身体各处，甚至会阴，臀缝和下体铃口处都照顾到，程深感受着凉和痒止不住的颤抖，下体和胸前的两点也因刺激更加坚挺，程深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一个成年男生他知道身体此时的变化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不怪也不介意被老师处罚着，只是崩溃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哭泣，却也还是不开口，只是一味地哭着。陆景又用手打在了程深的下体处，疼痛麻痒仿佛电流一般流过全身，身体狠狠抽搐着。陆景还是心疼了，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犟不过他，就松了口，说可以跟他一起去，程深去国外读书，他可以跟着找个住处，依旧可以看管和照顾他。

    程深听到哭的更厉害了，终于，自己终于还可以跟着老师，脸上露出了笑意。陆景被逼迫成功，心疼之外怒意也还是有的，让他转过身子趴在凳子上。程深也知道自己的过错，但是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会这样做，自己惹老师生气，逼迫老师，怎样都是该狠罚的，翻身趴着，小腹被狠压着，难忍的尿意仿佛这一刻都轻松了许多，陆景拿来抱枕放到了程深的小腹下面，臀部被高高托起，陆景拿来板子狠狠砸在那两团肉上，程深也不敢喊叫也不敢哭，忍着疼痛和尿水生生受了，却也控制不住双腿夹紧。挨打时双腿闭合容易受伤，陆景用手把他双腿分开了，又捏了捏程深肿大的下体，鼓鼓囊囊的仿佛水都要被捏出来，陆景拿来毛笔把笔尖处微微塞进了程深的尿道口，强烈的强烈的痒意让程深双腿直打颤，陆景最后说打你八十板子，尿了的话你就自己滚去上学，毛笔被晃掉了那就板子重来。程深好不容易让老师松口，死活他都要忍住不尿出来。陆景大力打下去，屁股上红肿青紫，之前跳绳抽打的楞子仿佛都要绽裂开来，陆景的技术很好，不会让程深受到伤害。最后十下陆景拿来了藤条，让程深自己报数，让他把这惩罚牢牢记在脑子里，没有下一次，否则就自己收拾东西滚。

    程深知道这次自己有多放肆，他怎么敢再有下一次。十下，每一下都带了层血珠，程深大声的报着数，死死的把自己按到凳子上不动分毫，疼痛让他差点失禁，好在忍受了下来，程深松了一口气，撑着下来带着满头满脸的冷汗在老师身前颤抖的跪了，大声的认错，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陆景把他抱了起来，去了卫生间让他排放，尿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停了下来，程深疼得意识都不太清醒了，陆景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上，抱着他回了卧室，给他上药，程深疼得狠狠咬住了被子，不敢喊疼让老师担心，甚至在上完了药还面色惨白的笑了笑，之后就睡了过去。陆景出去给他熬了清粥，收拾了下东西，就在他的床边陪着他。挨打的伤口导致程深发起烧来，陆景赶紧给他喂了药，时刻守护着，程深是被尿意弄醒的，喝了那么多的水，尿了一次怎么能够，一抬头就看到老师坐在床头打盹，程深看了看天都亮了，红了眼圈，老师辛苦到半夜，又给自己上药，还在这里守着自己，自己真是混蛋啊。想了想，没有动作，不想打扰老师。但是之前憋了一次狠的，现在的尿液虽然不多，但是有些疼痛感，而且又趴在床上压着小腹，特别是下体又疼又痒，却也没有出声，过了四十分钟陆景醒了，暗骂自己怎么睡着了，赶紧去摸摸程深的额头，看看还发不发烧。

    手伸过去看到程深醒来了，面色带着痛苦，手想往身下捂却又不太敢的样子，也知道他是醒了挺久了，也不叫醒自己，就硬挺着。拉他起来看了看他的小腹，已经高高鼓起了，用手狠狠拍了几下，训斥他这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吗，抱着他去了卫生间，让他赶紧释放，抱着回来还是生气，就用手掐了他的大腿内侧，程深也不敢躲，含着泪受了。陆景告诉他再要去厕所，不能憋着，昨天的惩罚让他的膀胱壁和尿道都有一些轻微的发炎，再不听话他就把药水从那处灌进去，反正比吃药好的快。程深哪敢还不听话，再三保证着，陆景拿出来一直温热的清粥，一勺一勺得喂了，又喂了程深吃药，躺在他身边的一小块床上，为了确保不能碰到他的伤口，又说再有什么难受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哄着他睡觉，自己也渐渐睡了过去。程深睁开了眼睛，看着老师疲惫的脸，心里狠狠地疼了，他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老师，他会努力，努力站到老师期待的高度。此时的陆景也不会想到，将来的某一天，他的学生，秉承着他的教训与期待，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绩，却依旧甘于跪在他的面前，认打认罚，此生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