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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定定的又问了一遍,第一遍是看着陈朔,那么现在他是望着钟延的:“你不可以和我出去吗?”他似乎不太在意陈朔的反应,绕过沙发,施施然地坐到钟延身侧,目光幽幽聚集在他耷拉的眼睫上。比上那些高颧骨深眼窝的外国人,果然还是东方人样貌看着心头舒坦,他想。 场面一度像球赛似的精彩,陈北对陈朔虚晃一招,最后巧妙地把问题抛给了全程懵然的钟延,但他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四周空气登时凝滞不动了,陈朔和陈北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钟延,好像在他等宣读一道禅位圣旨。 他捉摸不透陈北的心思,更无法理解陈朔的沉默。他和陈北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关系浅淡如水,但从他回来以后,一言一行里都透着反常。又是什么样的诱因才会触发父子之间这种剑拔弩张的机制,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去见我妹妹,我们约好了的。”钟延没有直接回答陈北的问题,却也明示了他最终的选择。 陈朔脸色阴晴不定,听到钟延的话才破开一个笑容:“让司机送你,早去早回。” 得了首肯,钟延也关心陈北做出什么反应,拔腿就往门外跑,跑的姿态看上去不太优雅,更像是落荒而逃。 “我以前一直在想知道您为什么要坚持收养钟延,我出国以后,就好像明白了一点。”陈北双臂枕着头往后靠上沙发,翘起二郎腿,叠在上方的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足尖轻轻地踢着红木茶几,发出细微而沉闷的响声。 “病要是没好,就回去继续治疗。”陈朔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取了一支香烟点燃,烟雾从口而入穿过肺腑又从唇齿之间徐徐呼出,漫漫散开的白雾像在他脸上蒙了一层冰霜,连带着语气都含着冰渣子,“你能回来,只是你妈想你了。”这一句,可谓是杀人诛心,荣陈两家只有他的生身母亲待见他。 陈北咧嘴无声的笑了一下,那笑不似苦笑,倒像是对什么胜券在握。 * 陈北跟司机打了个商量,他去接钟延放学。他闲着也没事,提前一个小时在校门口等着,放低了靠背,脚放在方向盘上,戴着耳机津津有味地刷剧,手机屏幕上呈现一片肉色,赫然是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之间的香艳肉搏。 摄影角度完美地录入了演员的面容,画质高清晰度,不难认出痴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是陈朔和钟延。陈北冷哼了声,原来他后颈上的淤青是这样弄出来的。 视频看到三分之一,学校大门就开了,学生鱼贯而出。陈北关了手机,下了车就站在车门边等着,没过一会儿钟延背着书包出来了。 陈北举起手挥了挥,生怕对方没看到他:“钟延,这边。” 荣月回了娘家,陈朔晚些时候才能到家,偌大的一栋房子里,除了帮佣就只剩下陈北和钟延。一楼的小书房是荣月以前置办出来的,特地装了隔音墙给陈北写作业和复习用的,现在他用不上了,就成了钟延的专属小天地。 陈北站在门口看他写作业,身姿坐得端正板直,除开性别单看脸,钟延的确长得好,柔和的五官,流畅的下颌线,脸颊肉是少年稚气未脱的婴儿肥,嘴唇厚薄适中有明显的唇珠,鼻子窄小挺拔,一双眼睛像桃核,外眦角钝化,看上去莫名娇憨。 在以前,陈北可从来没想过男人也可以当做女人用,所以从没有把钟延和陈朔往床笫关系上想。可他就是好奇,陈朔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已经过了收养年纪的钟延,总觉得两个人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后来被强送出国,那国外的同性恋可真是烂大街,同他合租的两个舍友隔一段时间就要修一次床,白天晚上无处不可寻欢,陈北都麻木了,舍友还嘲笑他东方人思想太保守了。 脑子里两人交媾的画面挥之不去,他看着钟延竟然也生出了那种想法。一念觉得同性恋恶心,一念又觉得刺激,要是陈朔知道他上了钟延会有什么反应? 大概真会把他送进精神病医院吧。真期待。 就干一次,又不是真的喜欢男人。陈北这样想着,就走了进去,顺带把门反锁上。 “你关门做什么?”钟延敏锐地察觉出突来的危机感,难不成陈北又要整自己,他手里还捏着钢笔,慌忙地站起来,“我应该没有哪里惹到你吧。” “就是想和你看个电影,你那么紧张干嘛。”陈北启动投影仪,走到钟延面前,把他按着坐回去,攘开书桌上的书和卷子,坐上桌子,“我之前放了渔网,今天上午才发现捕了条鱼。” 钟延不明所以地看着陈北的手指在手机上划来划去的,直到他终于找到了什么,勾起唇角笑了一声,拉上窗帘,用数据线连接等待投映的投影仪。 幕布上瞬间映上一张图,是被陈北放大处理了后的亲吻画面,钟延登时睁大了眼睛,心脏都漏了一拍似的,他毫不犹豫地摁断投影仪,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但耳朵和脖子却像是泼了红色颜料,秾丽异常。 “怎么回事?不该是爱情电影吗?”陈北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装作毫不知情,声色恶劣极了,“那上面是你吗?” “陈北…” 陈北努努嘴,把手机外放声音调到最大: “你怕陈北听见?那你忍着不要出声。”即便是有些瓮声瓮气的听不太清楚,但男人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钟延很自然地想起前几天陈朔哄他的话并一一对应上了。 果然,后面就是他自己的声音:“不行,我不想,求你了。” … “你关了。”钟延无暇去想陈北怎么有这种视频,他当即伸手去抢手机,“你给我。” 陈北的个子比钟延高出一截,他举着手机逗猫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就是不让钟延够着。视频没关,里面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在陈北上下挥舞里充斥小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你先关掉!”钟延快急哭了,刚才煞白的脸此刻涨得通红。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陈北会知道,他在陈朔面前脱掉的尊严,还没有捡起来,又一次被人践踏进尘泥里。 “你要我关掉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陈北戏谑道。 “什么条件。”钟延眼角终于滑落一滴眼泪,他跌落欲望时,只有高潮和快感,此刻听着那些淫秽不堪的声音,难堪至极。他迫切想关掉视频。 “让我玩一次。”陈北低头靠近他,嗅了嗅他的头发,卑劣地笑着,“有汗臭味可不行。” “什么玩一次。”钟延不敢往那方面想,糊涂道。 “陈朔如何玩的,我就怎么玩。” “不,不可以。”陈北如遭遇雷击,陈北当真是要挟他做那种事,他捂着耳朵背过身去。 “要不然我就把视频投放到你学校的大屏幕,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承欢的。” “我要告诉陈朔!”钟延脑子忽然一刻清明,“你威胁不了我的。” “真把陈朔当老公了?”陈北拦在门的方向,他眉间顿生阴霾,宁肯和老男人上床也不愿意让他玩儿。方才捉弄人的兴致一扫而光,原本只是想单纯的玩玩,现在看着钟延避他如蛇蝎还心心念念着陈朔的模样就来气,当真是成功地勾起了他的胜负欲。脸上强行挤出来的笑容却轻佻得很:“看来视频里是真的,你的确被操得很爽。” “你住口!”钟延不堪污言秽语,第一反应仍然是向陈朔求救,他的手机放在了书桌上,要拿过来打陈朔的电话。 陈北怒火中烧:“你他妈在我家里勾引我爸,你还有理了?想被我妈赶出去吗?不想就乖点让我操。”钟延甫一走动,陈北却好似早就识破了他的想法,立马把手机揣进衣服兜里,伸出手抓住钟延的后颈,拖住他然后摁着他的头往墙上撞。 只一下,钟延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来,脑子里像装了很多蚊蝇一直嗡嗡作响。陈北五指一松,他就贴着墙壁滑跪在地上,眼前忽暗忽明的,直到陈北在他面前蹲下来后有大片的阴影将他覆盖。 陈北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红肿了一块,没破皮没流血。不知怎么回事,刚才心中那股子狠厉和怒火在看到钟延一副可怜样就消失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笑嘻嘻的面孔,假心假意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改变主意了,以后只要是我想玩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不然我就让我妈把你赶出去,噢,还会在你们学校投放你被男人操的视频…画质可高清了,对了,你不用担心你老公,我会把他打上马赛克的哈哈哈。” “你也不要妄想向陈朔求救什么的,不然后果自负噢,你还有一个妹妹是吧。” 钟延闭了闭眼睛,晕眩感尚未缓过去,根本无法拒绝和反驳。 “放心吧,我又不会真操你,别人操烂了的屁股我嫌脏。”侮辱性地轻轻拍几下钟延的脸颊,手感确实不错,上次触碰到时就觉得软腻腻的,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长得真跟个女人似的。” * 饭桌上,钟延心事重重的,筷子在碗里一直戳,他只觉时间漫长,每一分钟都像煎熬,他抬起头向陈朔,坐在对面的陈北却暗自踢了他一脚,目光很快被吸引过去,对方浅浅地笑着,眼里闪动着属于猎人的冷酷光彩。 好像真的没有选择,公开视频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不敢多想。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姓陈的都不是好人,他们的天赋是伪装,人畜无害的表皮下面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管是陈朔还是陈北,都想从他身上找乐子。相比玩心恶劣的陈北,陈朔会体贴温柔些,至少他不会威胁他。 忽地又自嘲,已经堕落成这种地步了吗?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陈朔弄上床的。半是强迫半是诱骗,吃干抹净。 陈朔和荣月向来是分房睡的,两间房的位置分布得很微妙,楼道一左一右两端的尽头上。但大多时候陈朔都睡在钟延房里,偶尔会回他自己房里。 有时候,钟延会忍不住猜测荣月的心思,她当真没有察觉到丈夫的诡异之处?可事实上,温柔如水的女人似乎真的没有发现她的丈夫出轨了。当真不知道丈夫回回宿在养子的房里,夜夜搂着养子睡觉。 在合法妻子的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地和自己的养子搞在一起,钟延也从未看明白过陈朔,就像他此刻明知道他亲儿子在家,会听到声音,他依旧有着强烈的性爱欲望并要求钟延配合。 他在想,陈北威胁他的事可以向陈朔说吗?万一他真的破罐破摔怎么办? “你额头怎么肿了?”温水缓缓地冲淋着两个人,陈朔从背后抱着钟延,撩起他的刘海,避免水滴进眼睛,便是正常力道地触碰,也让钟延疼得嘶了声。 “……不小心撞的。”钟延的背贴着陈朔的胸口,对方硬挺的性器正抵在他的腰窝,心理生理都有些排斥。陈朔一定要和他一起洗,这种场景是显然的,可他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陈朔要他趴在墙上,双手拖着他屁股让他往后站一点,使腰肢很自然地下塌,撅高了屁股,这样的姿势才方便他的攻伐。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的前戏,陈朔的手指找准位置直接插了进去,内里软肉因为主人的过分紧张而绞紧手指。 “放松,咬太紧了。”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臀尖,直到泛起巴掌印的潮红色泽,白生生的屁股瞬间成了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不停地按摩内里的肠道,这一次他没有故意去刮蹭钟延的爽点,老老实实地做扩张,今夜的他似乎有足够的耐心,直到穴口能容下半个手掌,他才抽出手。 抓着钟延撑在墙上的双手,伏身上去,男人硬得发烫的肉棍抵着洞口缓慢地推进去,一寸一寸地拓开暖和湿润的肠道,直到再也没有推进的余地。身下人也因他的贯入自发性地昂起头,身体贴向墙壁似乎就能逃开侵占,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不是让你离他远点么?”陈朔捏着钟延的腰,慢条斯理地挺动胯部,每一下都往对方的前列腺上顶撞。强烈的快感像一阵电流从头颤到脚,钟延绷直了脊背,像禽兽交配一般交媾,分明是做着羞耻恶心的事,可他不得不臣服于做这种事带来的灭顶似的愉悦。 “……啊?”钟延的脸呈现着淡淡的粉红,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沉重的呼吸和娇滴滴的呻吟都从喉咙里跑了出来,他仿佛变成了一只发情期的猫,沉迷欲望,早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丝毫听不明白陈朔在讲什么。 “饭桌上,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又是在做什么?”陈朔克制地保持原来的抽插速度,手掌离开钟延的腰部,一路摸索着向上,最后用适度的力道掐着钟延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危险的气息瞬间荡开,头顶淋下来的温水都变得冷冰冰了,“嗯?” 水流打在脸上,钟延才清醒了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朔便捞起他一条腿,太突然了以致于他差点滑倒,背后圈着他的男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对着他的穴心一顿猛攻,鼓囊囊的囊袋也忘情地拍着臀肉。一条腿完全支撑不住太久的时间,亢奋感却铺天卷地而来,理智被名叫高潮的野兽一口吞了干净,他也顾不上能不能站得稳了。 “慢,慢点。”钟延双手被陈朔固定在头顶上方,腿又被另一只手架了起来,身后的人不管不顾地用力撞他,肢体是酸痛的却又沉沦进性爱高潮里,他真的快受不住了,就要倒了。 “忍着做什么?喊大声点。”陈朔放开他的腿,也放缓了进攻速度,像是在给钟延一个反应的机会。埋在肉洞里的龟头研磨着钟延的爽点,任其毒瘾犯了一般浑身抽搐,手伸到钟延前面,拇指堵在他肉冠上。 钟延双脚总算踩到了实地但抖个不停,又被控制住射精,他憋得有万分难受,脸上的水流也变大了,他扭动身子挣扎:“放开…要,要射了…” “求老公,就放过你。” “…求求你,求求…老公…” 陈朔被哄得高兴,微一挪开拇指,浓稠的白浊喷了他一手。发泄了的钟延已经软得不行了,一块没有骨头的软肉似的,站也站不稳了。陈朔弓下腰托起他的腰和膝盖窝,把人往空浴缸里放。 紧接着他也跨进去,钟延是发泄了,可他还硬着,现在并不会打算放过钟延。 “你和陈北怎么回事?”陈朔让钟延趴在身上,扶着性器插进肉洞里,捧着他的脸,“你还没有解释。” “什么都没有。”钟延别开脸,继续靠在陈朔的胸口上,撒癔症似的喃喃道,“陈北要是也和你一样,陈家要断后吧,好像也不会,你不就和……你不就生了陈北么?” 原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在陈朔听来却像是沥过五颜六色的颜料,似乎在羡慕更甚至是嫉妒一般。 “你也可以生。”他托着潮红的两瓣屁股又捏又揉,蓄力猛地操干起来。钟延被抛得上下颠动,很快又迎来了他的第二次高潮,指甲死命抠着陈朔的胳膊,抓出了几道红线。 陈朔捏着钟延的肩膀,上身拉开了距离,趁机咬住对方的乳尖,一边狠命地操进穴心,一边又视若珍宝一般吮吸着耸立的肉珠。 “让我想想,生儿子还是女儿。”陈朔自言自语,他魔怔了一般,恨不得整个人都捅进钟延的身体,捣得又快又狠,钟延像一条被榨干的鱼,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怎么回事,今夜的陈朔像是受了刺激,半点不留情,直把钟延往死里干,除了给他做扩张,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情前戏,仿佛只是单纯地揉碎他,施加的只是破坏欲。 “不要…我,快死了…”屁股如正在经历一场酷刑,胸口也被吸得火辣辣的,他想逃,强有力的手臂却勒得他腰肢无法动弹。 “…呜,停下来…不行了。”钟延哭得厉害,“不要了…求求你…” “女儿好,给我生个女儿。”精流全部灌进钟延身体,沉甸甸的精囊变空,此时此刻正乖巧地贴着主人身体。 “…混…蛋。”钟延感觉到明显地抖动,他知道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彻底瘫趴不能动弹了,乳尖擦到陈朔结实胸膛就会痛得厉害。这是他第一次在陈朔面前骂出口的话,陈朔也是第一回听他骂人,不禁觉得有趣。 “生不生?”男人的精力充沛得可怕,半软的性器还插在钟延身体里,缓慢地挺动了一下,威胁一般的存在,“嗯?” “生,我…给你生…”钟延的双手交叠放在陈朔胸口垫着脸,有气无力道,“不要,再动了…” “好。”陈朔一边答应却一边搂着钟延换了个姿势,捏着他的膝盖,将双腿尽可能分开折在他胸前,门户大开,不管是秀气的性器官还是迷人的洞穴都一览无余。那口水井被操成红肿得不像话的泥潭,翕张着往外冒着浓稠的精液。 “怎么不夹紧,都流出来了。”陈朔果真混账,亲亲昏昏欲睡的钟延,再一次朝着销魂窟大举进攻,“说好给我生女儿的。”他在钟延拒绝之前便附身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匍匐在早软成烂泥的钟延身上肆意横行,最后是以钟延昏过去为终点。 陈朔把钟延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才把人送上床铺,拉过被子盖好。他趴在被子上,静静地望着睡沉了的少年,对方眉毛紧蹙。是做噩梦了?他伸手抚平,再抬头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原来过了四个小时吗… 他拿过闹钟,把明早的早铃关了,轻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楼下客厅的电视里开着但没有开声音,陈朔一出门就看到了客厅的光亮,他往自己卧室走了几步,才看清是陈北窝在沙发里,似乎在玩游戏。他也没说什么,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北手指按下一键支付后,才伸懒腰舒展身体,也没关电视机,直接回了一楼卧室。 睡饱了,才有力气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