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武功盖世,医毒无双 剧情章- 回宫殿内有佳人 皇兄舔狗
第二章 国君的孩童大都成年封王立府﹐所以皇子的居所也仅有几位皇子居住。算不上是冷清﹐但相比现况却天壤之别。被新寻回来的大皇子未行冠礼且尚未被封王﹐自然居于宫中皇子居所。 他的宫殿房中宫人无数﹐花花草草被打理得尝心悦目。天下的各种名贵玩物都被放置于此﹐和清清冷冷的寗王府第有天壤之别。 翻墙而入﹐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似乎轻易的避开了守卫潜入了这里内院。脸戴暗卫面具腰间的令牌也防止了他被当成了刺客﹐男子如影般穿梳但却能轻易看出他受伤的步履。 "爷﹐您终于舍得回来了?"才推门而入﹐床上就传来一阵娇气的声音。 "奴家等您半天了。" 没有人看到这男子的一个浅浅的苦笑﹐走到屏风后的那没有回应那似乎在和自己撒娇一样的话。 床塌上的人不顾仪态的躺着﹐身上似乎轻簿的衣物也随意的搭在身上﹐肩膀都露了出来。如白的银发绕在这男人的指尖﹐雪白的肌肤如玉砌一样﹐身段显得娇柔。 这般诱人的美色却没有令那个男人心动﹐眼神没有迟疑的从妖艳男子身上移开﹐强迫自己不再被欲火点燃。屏风后的黑色劲装一件一件的落地﹐赤裸如汉子一样的体魄﹐与生俱来一样自然的贵气。背上却是交错吓人的伤痕﹐新新旧旧﹐是久历战斗的凭证。 只是床塌上的妖艳男子眉头一皱﹐下了床走近。 "伤了?"妖艳男子的手摸上了男人背上的瘀伤﹐也能断判出那是今天才被打上去的痕迹。男人似乎是转运了内力疗伤﹐要不然这样的伤走动也会成问题。 "雪狐﹐你这是在玩火。"男人也似是不耐凡的轻轻一避﹐但妖艳男子却是顺势的替男人脱去脸具。男人也拉下了挡住他下半脸的布料﹐俊俏的脸庞露了出来。细看就会发现﹐男人和寗王一模一样的脸。寗王妖治柔弱如水﹐而这个男人却刚烈如火。 "爷也并非首次宠幸奴家﹐这又如何算是玩火呢?"雪狐轻叹道﹐又是诱惑般绕上了男人刚掉下来的发丝。男人挑起了雪狐的下巴﹐轻哼了一声。随手一抓一披﹐一件锦衣落在他的身上。鳯眼眉间散发着一种帝王之相﹐圣洁中带着骄傲和贵丽。 "而且爷您也快按捺不住了吧?爷上次双修也于数周前。" 男人淡然轻笑﹐嘴角带了点苦意。雪狐所言属实﹐他也已经是欲火焚身﹐强弓末弩。体内的几股真气混乱得很﹐阴阳失调﹐正如雪狐所言﹐他要是再不行房事﹐后果自然是走火入魔。 雪狐散发着和寗王相似的妖治﹐男人抿了一下唇﹐运劲把雪狐扑推地上。如狼狂撕般地在玉白肌肤上啃咬着﹐在修长的颈项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也许是因为背上的伤唤醒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本来已经被欲望所控的男人平伏着自己的心境。 "滚。"推开雪狐后的男人随手运力﹐却做不了修身自控﹐竟把床帘一分为二。如刀切开一样的﹐可见内力已到能化气为器地步。 雪狐见状也没有久顿﹐这种被魔障到有些微走火入魔的征兆﹐同是习武之人又怎会不清楚。而且这位爷修练的功法更是诡异无比﹐比一般人的一道内有多了两道。 更何况身为医者﹐雪狐早就嗅出了丝丝血气。锦衣之下﹐这无比高贵的王子早就内伤重重。本该休养的男人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陷入这种魔障之中﹐脚步早已不稳。一但魔障﹐犹如雪狐往日认知﹐爷的意识会变得模糊。 雪狐没有离开﹐反而是盘坐了下来﹐双手合掌化开往男人的后背拍去。在他的穴位中﹐细细疏导。他很轻易发现﹐这位爷竟然没有用内力去抵挡背上的刑杖。 "谷主﹐您这样又是何苦呢?"失声唤出昔日的称讳﹐似乎自己还在药王谷之中。 雪狐出身药王谷﹐早就精通天下药理。但有唯有心病﹐他无从对症下药。 从前献身﹐也只能在众人帮助下把这位爷的欲望暂时压抑。如今﹐心病早已成了心魔﹐压解不了那一份执着。内力凌乱﹐就是最好的证明。 二人身上衣物一一脱去﹐雪狐冷冰的手从他的后背移开。雪白的胸膛贴上了男人满是杖痕的后背﹐伤痕因为雪狐传入的内力真气而淡去。 但男人的气息还是不稳﹐吸呼急速喘嘘﹐如若脱水之鱼一样吸收着雪狐体内如若冰湖的真气。 犹如中了媚药一样﹐心魔似乎把他困住﹐口中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陌璃。 虽然早就明了男人只对一人倾心﹐但被唤成那人时﹐雪狐心还是如万般的刺痛。 雪狐再三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得先为他治病,必需要令爷泄身。泄了﹐失调的内息才会平静下来。 爷回京后一直禁欲﹐妄想以为可以以自身意志来抗衡体内三道内力﹐自是没有准备那种东西。雪狐也只有小心的慰藉﹐慢慢的把手移到男人巨大的私处。 阳光由外头射进来时﹐汗水早沾满了他们二人的全身。雪狐总算是把男人从魔障边沿抽回来﹐但他自己也是累坏了。床上的白浊还是温的﹐隐约还能看到一股似是魔力的黑气。 泄出了体内过盛的魔力﹐三道不同的真气内力又再次平衡。男人这时才张开眼睛﹐似乎没有休息的打算。原来的锦衣已被他们撕裂﹐也看不出本来的样貌。把门外的宫人叫来﹐但也似乎没有让他们伺候的打算。满地狼藉﹐要了新的衣物﹐让人备水沐浴。 "爷﹐就别再折腾奴家了。"见状﹐雪狐半带玩笑的口吻说着﹐究竟知道自己这位爷可不是个更衣也要别人伺候的主。暗自却后悔没有知会爷的其他几位相好﹐一夜笙歌。他需只是伺候了爷泄身﹐但为调理爷体内疾乱的内力﹐他却花了自身不知多少内力。 锦衣华服加身﹐发丝盘成了男子的髻﹐单插一支玉簪。所谓的玉树临风﹐也许就是为了形容他这样的存在。始于是宫庭内的朝服﹐所绣着的纹理与男人的气质相符。 正当雪狐在赏味眼前的这俊逸青年﹐男人却似是随意的在自己的身上一点﹐把深厚的内力在几道穴位封住。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有了一点苍白病态﹐本来刚阳的王者之气钝时被隐藏﹐带着弱不禁风的错觉。 而嘴角也是一丝刚吐出来的血丝﹐鲜红的。雪狐心叹道﹐至少不是带着魔力的黑血。 "爷﹐您要死的话可否先告知奴家﹐好让奴家不浪费内力。奴家才疏通了你体内的那股过盛的内力﹐您就自封内息。时间一久﹐您又要走火入魔了。到时候﹐只怕药石无灵神仙难救。"苍白无力的脸容上的鳯眸一盯﹐被世人誉医圣的雪狐暗自摇头﹐本来想要提议的事吞回肚内。这男人是什么德性自从追随他后雪狐就清楚﹐怎劝也没有用。 倔强又不怕吃苦头﹐只强而有力的肩膀由一开始就不是自己的。他的眼中﹐从一开始就只放得下一个人﹐而这个人并非自己。 雪狐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名无份的愿意追随﹐但他也不会把自己放在眼内。以他医圣之名和身怀绝世的武功﹐这天下又有什么得不到的? 但雪狐放不下他﹐在雪山袐境时放不下﹐在药王谷放不下﹐在清幽阁放不下﹐在魔域也放不下﹐在皇宫更是放不下……要离弃他的话﹐他早就该在药王谷放手。 就算这个男人这一辈子碰他时脑内尽是那人的影子﹐他也会一直守着他。 "爷是要去朝见圣上?"他也猜到这个男人也只会在人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尽管他翻手风云﹐武功早天下无双。 "皇上召见﹐也只有爷您才会推却到现在。"雪狐清楚的记得﹐昨天他的爷是在听到通报来的公公的脚步后就立刻溜了出去。 雪狐还是那半带玩笑口吻﹐也翻身起床更衣。 "你要作么?" "您这样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晕倒什么的话至少有我这样的一个医圣在。"语气间似乎没有了那一种妖治﹐在华衣下看上去也有几分一表人才的样子。 "放心﹐我没打算溜去太医院偷药材。" 见男人没有反对﹐雪狐随在男人身边走着。见他脚步倒是有一点轻浮﹐也快速的上前扶着。 宫人见他们的主子要出门﹐自然的为他打点了一切。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宫人﹐被皇上送给刚从民间寻回的大皇子凤阡陌。只是这个大皇子整天病殃子的样子又久不出户﹐而房内也除了这个雪公子不让其他人进入。 他们一个显现自己的机会都没有﹐自然也对这个整天占着大皇子的雪公子起恨。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整天懒在殿下身边。"这样的悄悄话本来别人也听不了﹐但是他们都是练武之人又怎会听不到。 雪狐可没有被这样的人打扰到心情﹐他要的话随手就能治这些人。他现在关心的还是这个总强行把自己内力封住的男人﹐他能做的只是一直默默的追随。 而且他更清楚自己的这个爷体内绝对还有另外两道他处理不了一直游走的内劲﹐要不然这个男人也不会在封住自己内劲时就吐血。 本来应该看上去血气方刚的男子﹐长着一张和寗王一模一样的脸﹐但却一脸病容。 暗暗摇头﹐这位爷真的令人忧心。 宫中规矩身为没有官品的皇子本只能用步舆﹐但大皇子凤阡陌的虚弱并受圣上恩淮﹐宫门外早已停了一宫轿。 但还是有地方不得以轿而进﹐凤阡陌也没有使用宫轿的心思。徒步走的速度不快﹐但却更能看清一切。 "入秋了﹐武林大会今年你是打算不去了?"随口的耳语﹐雪狐倒是无奈的一笑。 "没了您这个天下第一﹐武林大会还有什么意义?"扶着凤阡陌的手似乎也不用怎用力﹐雪狐突然一皱眉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五年。 "药王谷倒是来了飞鸽﹐问您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去。" "蛛狼师弟倒还是很会开玩笑。"二人也没有说下去﹐眼神中却各有对过去的感触。 本来英俊潇洒的翩翩少年﹐当年他不愿一声一声叫唤的师兄﹐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 如今成熟稳重﹐武功盖世﹐医毒无双。凤阡陌却甘心回到这一个牢笼﹐是傻也算是不傻。 这头一侧﹐却看到从宫门外而来的俏男子。手持的一牌宫令﹐身边没有一个宫人。同样的宫服却有着年月的洗礼﹐淡下去的紫衣有一种配不上这个人的感觉。同样的脸容没有昨天轻纱下的妖艳﹐却带了似乎是从骨子内渗出来的妩媚。 雪狐一看也知道这个男子就是寗王凤陌璃﹐那一瞬间竟忘了这世间还和他的爷容貌相同的人。如日春风﹐有如雪狐当年初见凤阡陌一样。 而被雪狐扶着的男人一惊﹐倒吸了一口气就似乎咳嗽不止。雪狐也是立刻为他以内力顺气﹐也许是因为听到声音凤陌璃望了过去。 "大皇子殿下。"简单又直接的一句﹐半点感情也不带﹐更没有关心自己兄长是否能恢复过来。 "陌璃……寗王爷。"平伏回来后吵哑了的声音﹐称呼似是带了几分感情﹐但又改口用了尊称。二人是同胎而生﹐但成长却截然不同。 雪狐看在眼内﹐心内却起了阵阵酸意。 凤阡陌看着自己弟弟的眼神他一眼就能看穿﹐但却不能道破。自己心念之人眼中只有恨意和鄙视﹐如刀割一般的让凤阡陌侧目。似是习惯一样的想要垂首﹐在寗王前他似乎只想要跪下。 平伏心情﹐大皇子凤阡陌却发现随行的人没有一人往这个不受宠的王爷行礼。他自是不悦﹐见此﹐宫人才向着寗王不俏的行了一礼。可见﹐寗王在宫中的地位真的一点改善也没有。雪狐倒是没有给他几分脸色﹐只是微微一个弓身﹐不卑不坑。 "寗王爷进宫也是要见父王吗?"突然扔开雪狐的手﹐似乎有点急速的往着寗王走去。但似乎是忘了自己封住了穴位的身体没有原来的强健﹐一下子差点就跌倒。 也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别的﹐寗王倒是反应更快的避开。雪狐倒是更快的把人拉住﹐没有让他失去平衡。 凤阡陌眉一皱﹐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句﹐觉得自己惹寗王不悦。 "爷……"雪狐除了这字没说什么﹐也没问什么。这么多年了﹐他也清楚这个男人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 雪狐没有意外﹐凤阡陌所爱的一直是自己的亲弟弟。 陌璃二字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床第时唤出来﹐那柔情如水的声音﹐倾尽了他毕生的温柔。 "走吧。"似乎不像是刚才稍微失态的男人﹐凤阡陌这语气有点莫明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