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繁琐细事,出游伺候 - 木马女装
第二十五章繁琐细事,出游伺候 只披着单外袍的赤裸男子飞檐走壁,他来的时候没有坐马车也没有经宫门。回去时自不便以正经的途径回宫,反是天还没亮透。加上本来就鬼魅的步法,也没人能看到他那满身伤痕的身影,只是凉风扑面且有点不习惯。 内服的药算是对自己无效﹐外敷还算是有些许药效。草草的处理了身上还流着血的伤口,毕竟是个医者这般仓促还不算难看。 房中本无人,穿着亵衣随手就翻出一身衣物。 凤阡陌也是回自己宫殿后才发现,皇甫翊那个假太监不在,一问之下原来取了自己的令牌在跑到驿站去。不过人却把来使之事打点得妥妥当当,也对,这样的话就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天朝已逝的皇子,又能见燕儿一面。 如此一来,他要做的事也被处理好,他才松了一口气。若不是还得走一趟国君那头,凤阡陌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清幽阁。 外头的宫女提着新浣洗好的衣物正准备进门,抬首先是望向凤阡陌然后一息不到就装作没有看到自己的主人。近乎是直接的推撞上凤阡陌,又先是一声娇柔的叫声。 凤阡陌本想侧身一避,但不想身上还没全好的伤口被拉扯到,以此宫女已借势扑进自己怀中。宫女手中的东西按在凤阡陌的怀中,左右却摸上了凤阡陌的胸膛。 许是感到布下的布带包扎,抛眉眼之剩似乎若有所思。 "殿下……"软软的人儿,含情墨墨的望着凤阡陌。凤阡陌本来想把人推开,但却发现怀中之人似乎不像是他想像中的软弱。 轻扫了女子一下,顺手就在其他宫人眼把女子拉入了房中。关上门,凤阡陌提防的松手后退,单手抄起了青峰剑。剑未出鞘但剑气绕梁,直迫这女子的命门。身体虽因魔力而非全盛期,但是这样的小人物他还是能应对。 对方身手自是不凡,抄起绕身的鞭子就是接招。如此身手自然不可能是凤朝宫女,但却是友非敌,回招处处以守为主,看来是皇甫翊带来的人。 "魔主且慢,"宫女的应了一声,朝着凤阡陌行了一个魔域的拱手礼。 "属下见过实在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 凤阡陌负手而立,才算是挑眉望向这个假宫女。果然皇甫翊那个假太监自然也带了个假宫女回来。 只是他们到底有多少人知晓他的身份? 这一细问才知道原来天朝和凤朝都埋了不少暗子,而她本是来接头的暗殿中人,也是因为知晓凤阡陌在此方才留下。 没问凤阡陌身上的伤,这种暗子不该问的事一般都不会问的。 "尊上,此事刻不容缓。"假宫女如此的道出,但凤阡陌的心思早不在这样。实话实说,他对家国的概念算不上是忠或义。需要的话他必定能披甲上阵,但是转手他亦能是卖国之人。此刻魔域属下回报边疆的情报,说天朝大军已压在边界,若是皇甫燕和亲不成就举兵入侵,全然不顾她的死活。 皇甫熙的狠心他不是第一次见,只是他又是如何说服天朝天子?敌方大权在握,而皇甫燕若像往日一样强硬的话。 皇甫燕……燕儿,这又教他该当如何? 开战在所难免,除非凤阡陌愿意娶皇甫燕为皇子妃,但是像他如此自贱的人又如何能够嫁娶? 倒是披甲上阵,凤阡陌更有胜算。凤阡陌不是没有势力,只是在京中不方便便是没有带回来,但是魔域之主又怎会没有相当的军力和武力? 稍作了安排,且不介意皇甫翊把人召来帮忙。 "知道了。" 那假宫女又是回报了数个消息,其中之一也算是让凤阡陌有些许兴趣。贵妃又是有新的动作,装疯了一段日子还是不消停。似乎是打算要嫁祸凤阡陌和魔域勾结,这几日派了不少人收买他殿中之人。 而且民间有传起凤阡陌在魔域的事迹,无一不让人侧目﹐说凤阡陌是前魔主的性宠,也有的说他勾结魔域为杀其母。 凤阡陌鬼魅一笑﹐问了一句在母妃的宫殿且有没有暗子。答案也在意料之中,那殿中过半是他们魔域之人。 前魔主对自己母妃果然是有一段情,轻叹当年事,不知若他知晓张氏如今成了如此毒辣之辈前魔主又会如何想法? 凤阡陌有了打算,却心有不甘。自己要处理的事奇多,欲回到主人身边的他却不禁感叹。 "还有别的吗?" 假宫女这才道出悠王爷悄悄回京之事,悠王爷和凤陌璃自儿时就不对盘,但却是少有没有落井下石的皇子之一。他的封地邻近天朝,但却是无能至极。这次无召回京怕是应对不了,还是他的封地实已失守。 凤陌璃知晓他已回京,还是不知情?清幽阁连当朝丞相有多少会个情妇也知晓,凤陌璃不可能不知此事。 如风一样的消失眼前,凤阡陌一个转身就离开。 数息不到,贵妃的房中就传出了尖叫。若不是因为她连日不知是装疯还是真疯,还有殿中的宫人多半是魔域中人,也许会有人发现进房一看。 "怎么了,母妃连一杯茶也不愿给儿臣么?" 张氏大惊失色,早已没有昔日贵妃庄容,只懂大惊大叫。若不是因为父王说到此为止,这女人早就死于非命,还容得她如此的作恶?凤阡陌微微的笑着,亲手倒了一杯,隐约的露出了那血红的眼光。指尖把玩着不知在何时从张氏深藏处取走的魔令,微笑着却让人心寒。 似乎不是这个疯了的女人做的好事,这凤阡陌一眼就看穿。女人还是疯癫如此,那自是他那个七皇弟。 "陌儿?"母妃慈爱的声音,但凤阡陌一点也不在意。这一声闗怀来得二十多年太迟,试问一个日夜只能在杀戮中活下来的孩子怎会懂得所谓母爱? 当凤琟瑝被凤阡陌吓得跌坐地上失禁时,也只是数刻之后的事。 "七皇弟可知为何暗殿会拒绝继续合作之事?"轻语,却使这个本来还看不起凤阡陌这个民间回来的皇子的七皇子更是恐惧。 凤阡陌只是又一笑﹐却没有松开手。他早知凤琟瑝一直在偷看他们的对话,自然看到他那血红的眸子。 这答案也实是明显。 "吾之暗殿能杀吾么?"这次凤琟瑝听了简直呆了,凤阡陌竟然是魔域之主。他还能怎样和他斗? 让手下的人癈了凤琟瑝,又喂了同样的疯药。 这次,他让魔域中人止住了父王的暗卫,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妄为。 再出那殿门时,凤阡陌才意识到午时已过了几刻。 主人的午膳有人送过去吗? 转身还是走了一遍御膳房,取了点吃食才离宫往清幽阁去。心底却隐隐觉得自己似是遗忘什么一样,回到清幽阁时只见屋中之门闭着,凤陌璃似乎未醒。 夜七见他到来,凤阡陌细细的叮嘱着要唤人起来吃午膳后,本想直接的上那刑具才记起了今早国君曾派人传召。夜七接过他手中的食盒就见凤阡陌如风一样消失,却也不惊讶凤阡陌的轻功。 凤阡陌再回到御书房时正正就在午膳时,国君也留他用膳。国君似乎话中有话,凤阡陌也没有久留。 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闭关这又是暪天过海,只是国君有意无意间也是提起了那个本该在边疆的悠王,也是顺便的让凤阡陌有空去御林军营看看挑几个人,似乎是有意的让凤阡陌领军。 可惜凤阡陌无心这种事务,如此明显的给予兵权也是同样的毫无反应。 随口日后再算的事,但国军却认为这事刻不容缓。天朝的敌人如此的强大,说他不担心也难。凤阡陌却对此无心,他关心的还是如何能早点回到凤陌璃身边。 凤阡陌不知自己今天怎会这般多事……倒是当他真的回到清幽阁时,凤陌璃才刚醒来。 房门紧闭,只招来了侍女洗涤更衣。 凤阡陌不敢打扰他,也记得昨日的嘱咐。去了衣裤就爬了上去那金属的三角物,一阵锐痛就从下身传来。侧面的斜面全无支点,全身的体重都压在自己的私处。凤阡陌上去的时候还能用手撑了撑,手心就起了红印,可知自己的双瓣间夹缝现在是怎样。 如像是一把钝刀一样的按在那个部分,近乎像是活生生的把他分成两半一样。许是因为白天的狂野,体内的魔力有着平息之势。 凤阡陌这就明白是这东西是怎么用的,直接放手把手放到背后。咬紧牙关的忍耐着,让这痛楚一点一点的刻划着他。 "回来了?"凤陌璃的声音懒懒的,朝外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顺从的受刑。 赤裸身体上无数的红痕和那双被玩弄得发红的乳头,不断的在搌压着的身体微微的抖擞着。凤阡陌的手脚也没有被绑住,要脱离这使他痛苦万分的刑具更是一件简单的事。 但凤阡陌却连用手支撑也不敢,死死的咬紧牙关忍着。低垂着的头这才微微的抬起,微沾上汗水的秀发披在身后随风移动。 "哑巴了?" 一时间,凤阡陌没来得及回应凤陌,迷离眸子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错了。 "贱奴错了,主人。" 许是他说的话让他且有一丝的喜悦,又也许是因为凤陌璃终于能睡一夜好眠。 凤陌璃似乎是没有如昨日一样的鬼畜,瞄了一时案前的文书。 "皇兄,过来。"应声而下,但着地后却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合不拢。凤阡陌想了想,就自然不过的直接跪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倒不如爬行还比较方便,凤陌璃一见,些许有点意外的笑了。 凤阡陌有时候真的让他意想不到,这般急不及待的爬行。 "伴本王去一趟城郊,可好?" 凤陌璃在城效有自己的势力,凤阡陌并不意外。 但他却肯定自己的主人也必不会这般轻易的让他深入,但也凤阡陌又有何时拒绝过凤陌璃? "好,主人。" 车厢宽敞,但只见一个穿着戴着面纱儒裙红袖衫的身影跪在凤陌璃脚边。手中动作不断,似乎是在细细的按摩着他的小腿。 红袖衫在领口处大开,细看能看到下面的红绳,错综复杂紧紧的绑住这看似是女子的人间尤物。 面纱下的脸带了点红肿,但那一双明眸却上了黛粉。凤陌璃带凤阡陌出游,让他伺候左右,自然不会让他以自家皇兄的身份同行。凤陌璃勾起了指尖,让凤阡陌的奷影靠近,顺着身子摸上了凤阡陌被他得纤细的腰背。 凤阡陌轻喘,但却顺从的让凤陌璃任意的把玩自己的身体。 马车突然慢下,外头一阵吵闹声。 "外头是什么一会事?"凤陌璃兴致被扰不悦,拉紧了凤阡陌脖子上的绳子。凤阡陌的呼吸本就困难,如此被拉扯更是无法呼吸。 "去看看。"凤陌璃见他如此也没有反抗,极力的阻止自己挣扎,才放开了手。 凤阡陌咳声不只,但还是回应了自己主人的话。 "是,主人。" 实话凤陌璃真的很不解自己的皇兄,如此卑微,这一刻他才方信了凤阡陌赎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