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溯忆初见，生死边沿
第三十章溯忆初见，生死边沿 寒风夜里吹，冰雪白日来。飘雪落在本已寒凉的身体和脏乱的衣物，在抖抖瑟瑟的身驱上起了一层积雪。 那身子的温度不比冰雪高多少，但却慢慢的融化，冰水入衣，打湿了那本来壮健的身驱。 头肩着地两腿大开的跪趴，双手一动不动的在身后握肘。本该是腹肌处如便秘一样的肿胀，臀部高高的翘起露出了那被堵住的菊穴和被锁得死死的阳具。而且，纵横交错的瘀伤和鞭痕在那已肿上了一圈的后臀和大腿根黑黑紫紫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地上满是碎石，压得膝盖和小脚又麻又痛。没有裤子的保护下更是磨损了皮，浅浅的染黑了地板。 压下去的又是本来的猛咳，只慢慢的在那合不拢的唇瓣边慢慢的流出了黑血。紧闭着的眼睛流出来的液体不是透明的泪水，深黑得让人一看发寒。黑血离体数息，如同蒸发一样的成了魔气。 似是一具病变了的走尸，身上没有一丝活人该有的血色。四周一阵的魔气和魔力，却如不断的钻入他的体内。一见教人移不开眼的恶心，日落西下，这身体不知为何愈看愈鬼厉。 凤阡陌对时间已经失算，身体也透支过度。他心中且觉幸运，若不是这一场及时雪，他早就无法对体内魔力控之。但这雪也唤起了凤阡陌的回忆，溯回于初见之时。 同是寒雪日，被君所救之。 今叹与月夜，不知将死别。 早些时候，凤陌璃取下他身上的那玉势后就略有兴致要训练凤阡陌的后菊。凤阡陌万般配合，但浣洗肠道之事却鲜有做过。 手足无措之下被灌入甘油，难受至极又是粗暴残忍。本就重伤的身体又多了一道又一道的撕裂，不断的灌入使凤阡陌的腹肌涨大了一整圈。 凤陌璃还没有满意，又是塞了数颗核桃。本来已因满口核桃而扭曲的脸容因为痛而拧成一团，红肿的脸上印着无数深浅不一的指印。 凤阡陌竭力的阻止甘油溢出，但是被强行扯开的后穴怎会可能憋得住？核桃放进去，甘油就漏了。凤陌璃也不留情的又是往凤阡陌身上灌，再配上一个肛门塞堵住。 肠道拉搐痛得让他只能弯着身子，接紧就是被凤陌璃在肚皮上踹了一脚又一脚。他不躲不避，更已无多剩内力防卫。痛得不断的收紧肠道，压到核桃又是另一番的折磨。 若非痛楚，凤阡陌已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 如此的暴虐，常人早已丧命。凤阡陌本有两道内力护着，但是大部份都用在压止体内魔力之上。 而且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比常人敏感，凤阡陌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分肌肉每一寸皮肤。凤阡陌能准确的判断自己身上的伤痛是由哪传来，但这一刻他全身没有一寸的地方不是在发痛。 指尖焯热和寒冰交换，似裂瓷一样的刺痛延之手臂。眼睛也似乎开始有些蒙胧，像是被针刺一样的灸痛。寒入骨中的麻痛，如同剥肤的钝痛，还有胸口上的绞痛，肺腑烂坏的剧痛。 凤阡陌的身体早就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如成碎屑。 凤陌璃见凤阡陌被锁住的下体还带了毛发，卡在束具间。随手就是拆了下来，毫不留情扯下了不知多少毛发。本想以剃刀把毛发刮下，但看到凤阡陌没发一声，默默的忍受这非人的对待时又起了更残忍的念头。刮下毛发的皮肤不会平滑，但以镊子连根拔起却麻烦至极。 手中的镊子交了给凤阡陌，限着时间要凤阡陌把毛发清除。凤陌璃邪笑着，倚在一边的椅上就如同看戏一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凤阡陌会如何。 若凤阡陌的身体并非如现在一样，也许他还能快速准确的拔出毛发。但无神的眸子更是无力，凤阡陌垂着的下体被掐得青紫。忍着满肚的液体半弯了腰，垂首看不清性器上的毛发。只有凭着自己性器上的感觉找到上的头的毛发，速度自然不快。 见一条一条的拔是不可能，只有忍痛数条一起扯下。拉扯的还是身体最稚嫩软弱的地方，像凤阡陌那样的处理，没有破皮也算好了。 外衣和下身的衣物早就脱了，上身的里衣则前头大开，露出了满是瘀伤的身体。 算是清洗完，凤陌璃就把一个绳套圈在他的颈上，如像是溜狗一样的把他来来回回的带着走。见凤陌璃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有所兴趣，凤阡陌自然是尽了力。只是他的身体却愈来愈沉重，自然是跟不上凤陌璃。 凤陌璃以为他是故意在反抗，随便拿起竹拍子就是招呼他。直到那后臀肿上了一圈，他才让凤阡陌以这样的跪趴姿势在庭院中晾着。下体和穴口对着的是大门，只要有人来访必然把他的私处看过清光。虽说寗王府鲜有来客，但是凤阡陌却知晓自己这个模样已被不知多少估暗卫看得清光。 凤阡陌早就没有耻辱心，他早就不知道何为自尊。若不是过去的五年，他也许和一根木头无异。再次回归时，他已把自己的底线全都掉弃。主人想要他颜面无全，不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放置他的时候还不到午时，烈日当空。现在日落早就西下，甘油在体内太久教他难受。一般人该已受不了这种酷刑，而他却撑着如此的破体残驱来熬着。只是，任谁都有所极限。 体内如同枯竭的内力已经只能勉强压下那日渐强大的魔力，又是呛出一口黑血，与咽不下去的口水一样的顺脸流到地上。 闭合的眼睛下的黑暗拉扯着，凤阡陌分不清自己是快将油尽灯枯，还是只是意识离体。但似是如入体内，青峰剑魂如毛球一样的倚上了他的魂体，冰墙隔离的是那个如沐替春风的妖治魔主。 板散的长发和那与自己相似的容貌 ＂孩儿，事到如今。为何挣扎之？＂再见这个魔性的男人，凤阡陌暗觉自己已在往生。黄泉路上遇上的果真是这种个他亲手杀掉的男人，前任的尊主笑了笑，伸出手似乎欢迎一样的等他过来。 就像是在魔宫时一样…… ＂魔尊，您恨我么？＂ ——当年您待我如亲儿，我却亲手将您黄泉路送。为的就只是世间所谓的公正，若不是体内同有您的魔力得您一手打下的魔宫，许我永远不知所谓正邪是何等荒谬。 凤阡陌一直都知道那日前魔主是大可以和他同归于尽，让他生不如死的魔力实也不过是因为他心中那无边心魔。 实际上若不是凤陌璃，他不会如此痛苦，所以魔力才会在他耳边一直的诱惑着他动手。 这世上又真的有哪个敌人会在自己死前把毕生功力灌于对手体内？ 这一切，凤阡陌一直清楚。 口中还是那塞得满满的核桃，但说不出的话却在魂魄中回响。 不知何时已过来查看的凤陌璃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个皇兄，许是也当年初见是的脏人儿夙夜也是生死边缘。心一乱回忆和现实重叠，让他忍不住踹了凤阡陌一脚。内心对夙夜的想念和担忧都落在这一腿，如像发泄一样。一脚踏上了那近乎没有呼吸的脑袋上，凤阡陌的脸被压在地面上。一开始流出来的污水沾上了他那又红又肿的脸，脏物和泥土让人看不出那本来的贵丽。 在凤陌璃看来，就算有人看到凤阡陌这模样也是认不出他来的。 那毫无美感的痕迹让他起了满足和快感，凤阡陌没有一丝生理上该有的挣扎。不只是因为对方一直的万般顺从，而是完全的缺乏生命力。 ＂皇兄？＂试探的问了他一句，凤陌璃突然不敢肯定凤阡陌还活着。伸手想要扯起他来探查鼻息，但碰上凤阡陌肌肤的一刹那简直呆住。寒气透心，手感冷得像具尸体。 凤陌璃手底下不是没死过人，但真正亲自虐杀的还没能算上一个。更何况这个人顶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但这时的凤陌璃却没有一丝的喜悦。不是说了要用一生赎罪吗？凤陌璃还没有满足，凤阡陌竟敢先一步死去？ 凤陌璃松开了那扯住凤阡陌的手，竟不敢探向那鼻息。 就这样吗，凤阡陌真的说这样就解脱，又一次的撇下他了吗？ 他的东西怎敢这样做？ 尽管凤阡陌算是自己杀的，但是他不是有内力护体吗？不是一直的熬过去了吗？ 到这个时候，凤陌璃才知道道杀了一个恨了半生的人原来还是这般不好受。 许是被拉扯下的碰撞，凤阡陌微微的抖挪了一下。许是只剩一口气，魂体怀中的那一团毛球哀号。剑魂成双，远在药谷的那人怕是已知晓他重伤命危。 凤阡陌的魂体看到自己的身体，寒气入骨，呼吸也开始困难。接着是七孔流血，凤阡陌本就是医者，离体后更清楚自己的身体会怎样。 凤阡陌回首，看着凤陌璃却是千般万般的迷茫。 舍不得，也欠了太多，自己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保护得到这国家，还有自己的主人。 身体如像被火烧一样烫热，内力已无法压下魔纹涌上身体表面。全身的狡痛把他拉回体内，似乎只是从鬼门关内走了一趟，他却清楚只是回光返照。 早就交待好夜七把自己的尸身送回宫中，到了宫内魔殿的人会知道怎办。凤阡陌也下了死令，让魔域中人不得伤凤陌璃一分一毫。自己的死会和凤陌璃撇得一干二净，只是今后再无人守在凤陌璃身边。无人在午夜为凤陌璃点灯，伺他的喧寒，为他做菜煮酒。 凤陌璃似乎是被吓到了，认为凤阡陌有意吓他又是踹他一脚。本来就已是难受的肠道因压迫而起了更重的排泄感，如同拉肚子的狡痛让他吐出口中之物。 被魔火烧尽的核桃和黑血落在地上﹐那一瞬间，凤阡陌切实的感到有人抢夺自己的身体。 他无力反抗夺舍，眼中出现的黑气和阴霾。 体内的魔火把衣物都烧毁，凤陌璃这才看到那被凤阡陌隐地来的一双手是多么的不对劲。 似是冻伤的黑指甲，修长的骨皮手指一片灰紫。手臂上黑色的血管狰狞成根状，一直延伸到上臂。裂开的皮肤上带了浓疮，恐怖之状不同日月，让人一见作吐。 如今被黑色的火焰包裹着又加了一层的魔纹和烧伤…… 凤阡陌清楚若是入魔的话还有一丝的生机，但心魔所向的却是杀死眼前自己的主人。 这又教他如何选择？ 凤阡陌轻笑，若不是五孔流出来的黑血可能会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凤陌璃总有一种眼前人就是夙夜的错觉，若不是先前已证实……夙夜脸上也有着同样的烧伤，只是……若眼前的人真的是夙夜，不，凤阡陌怎配？ 夙夜未返，凤陌璃再次迁怒。这次为的却是不愿相信的事实，试问世间还有谁像夙夜一样知晓凤陌璃的口味？又有谁会为他献上所有？ 愈看就愈发觉得自己更凤阡陌，愈看就愈发觉得让他这样的死去是不够。看着身下奄奄一息的凤阡陌，凤陌璃拒绝了理智，选了仇恨。 其实以常理而言，凤阡陌到底欠凤陌璃什么？ 癈后换胎，是凤阡陌的错吗？ 若问凤陌璃，会说是。 若问凤阡陌，也同样的会说是。 明眼人都知那不过是他们二人歪曲的心理和如何的扭曲的三观。 但是就算是理智全无的凤陌璃也明白，凤阡陌得救。毕竟这王朝还是需要他，毕竟他这样的一只棋子，凤陌璃还是有用的。 凤阡陌死了的话，天朝就会直攻皇城。 但是凤阡陌如此又能怎样医治？又有谁能救他？随手做了一个手势让身边的影卫扶起了凤阡陌，去了剩下的束缚。 ＂谁准你死了？＂凤陌璃淡淡的一句，凤阡陌再次抽离的魂体一抖，跪倒在凤陌璃的脚边。 凤陌璃看不见他已离体的魂魄，凤阡陌的身体望着凤陌璃，血红的眸子令人发寒，然后是仰天长啸一般的傲笑。魔力自由的进出，灵活得像是已入魔多年之人。 凤阡陌听而无闻，还是静得似是不会说话一样。挑眉，目光移向凤陌璃脚边的魂魄。 前魔主轻叹一口气，果真就是下不了手真正的夺舍。凤阡陌和凤陌璃毕竟和她太像了，在凤阡陌体内一直的潜藏多年，却因为一个情字而下不了手。 前魔主的魂体抽离凤阡陌的身体，这一放手身体就直接的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