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茶浸绳衣,裸游黑市
第四十三章茶浸绳衣,裸游黑市 烟歌也不好意思打扰,把本来想要跟夙夜这个一直疼爱自己的师叔说的话都咽下去。 "人家刚才还以为我长高,您认不出人家来了。"那一句,似乎已不再能说,她长大了,而师叔也似乎在更遥远的地方。 身边人似是心属,怕是曾几何时提过的那个人。 自小鬼灵精的她,却不禁起了一种又一种的伤感。长着如此一副冷气的脸孔,又是药谷医圣之女,烟歌自是知晓在外和对内要如何的应对。大方得体,医圣才女……维持着这些在外的虚名。 这般贪玩受吃的自己也唯有师叔们和爹知晓,只是,曾几何时,自己对这位师叔可是比对自己爹还亲近……孩童时的自己起下的那些戏言如今又似乎太过儿戏。 想要被自己亲近的人抱起,想要像儿时一样的被师叔作弄,想要被教会如何分办是非黑白何为情爱…… 要说的事已经说了,不能说的她也咽下去,唯有转身告辞罢了。 夜七也借故出了门,门内左右无人,夙夜便是靠近自家主人。且带了讨好的蹭了蹭,轻巧的动作带着一种放纵,但又是如何的紧握着凤陌璃的心。 "主人。"轻语双臂环住凤陌璃腰身,慢慢的跪在他的身后。凤陌璃无语,算是半带了点赌气的不理睬。只是身子被夙夜抱住,人更是如此的放下身段讨好。 "您恼么?"小声细语,身子又是蹭了一下。稍稍的脑袋在自己主人的腰支磨擦,又是跪滑到他的身前,活像是一只淘气的巨犬。 "主人……"又是一句,凤陌璃被他抱着腰支也不好坐下来,就是狠狠的一个盯着让自己天天妒意横生的宝贝,冷哼一声。 "理理小夜儿,可好?" 凤陌璃倒是没有见过如此生动的夙夜,内心纠结无比。似乎愈是靠近青峰,夙夜就慢慢的似是活了一样,灵动中带了点自信,不像于皇宫内时的那那种枸束呆板。 见凤陌璃不作声,夙夜便是以为主人不喜自己如此。顿了顿,眼中的光芒便是暗淡下来。松开了手,规规矩矩的跪直了身子,刚才没有的苛刻紧束瞬时回归。 "主人,夙夜知罪,回京自会请罚。" 那死板的语气倒是让凤陌璃咬唇,皱起了眉头。夙夜误以为凤陌璃认为自己逃刑才会如此不悦,又是跪伏下来,也管不得要做的事宜,直接的求罚。 "疯什么疯,不是要混入青峰么,打伤了打痛了……"凤陌璃想要说他会心痛,但却不知为何心酸说不出话来。在自己的身边,看来也只有如此的小夜儿。 "你熬得过去么?" 话却落在夙夜耳中变了味,以为凤陌璃真的想要教训自己,只怕自己无能熬不过去。 实际上,只要凤陌璃消气,夙夜管不得自己死活。 "罢了,这是青峰城了?"凤陌璃淡淡的一句,指划着窗外那迎面的那群山。 "是,主人。" 念头一转,让自己的小夜儿抬起头来,随手的拍了拍他的脸蛋。轻轻的也没落下红痕,只是带了些许邪性的靥笑。 "就罚你陪本王出去走走。" 夙夜且有些意外,倒是先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熟识自家主人的性子自然就猜到对方自然没有打算让他只是陪自己走走。 "小夜儿果然懂得。"轻笑,已是接过夙夜递上来的那股红绳,滑在夙夜伸向自己的颈项上。修长的颈子上交紧了数圈,活活的压住了夙夜的气门,但却没有预期中的气喘。如同是灭了呼吸一样的闭气,干净利落。不说暗卫本就受过闭息训练,夙夜体内更是有能代替运气的气息,耗尽前更不足为惧。 凤陌璃见此更恼,便是松开了那一圈又一圈的束缚。时而,只剩下一圈时,又是绕上了于胸下交错,把结实的胸膛札成了微翘。走绳于腰腹﹐间于棱角至股间,挤于两瓣夹缝之中。剩下的绳子长半米,被结凤陌璃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巧结。 轻轻一拉,便把夙夜的身子压下,双丘高举。凤陌璃环看一下,便是取过凉茶灌入那多日未被开拓的小穴。 茶壶的开口细长,但冰冷的茶水灌入体内自然不好受。又是在如此熟识的城内如此羞耻的动作,夙夜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又似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吓,耳根一下只便是通红。凤陌璃暗暗一笑,果然在这里,自己的小夜儿真的比平日更好调戏逗玩。凤陌璃突然起了想要和他游遍这数年来夙夜去过的每一个地方的想法,然后在每一个地方好好的把人压在身下欺负。 "叫出声来。"命令如此,夙夜自是不敢抗命,唯有让自己本来忍着的那声声呻吟放出。 那细长壶口在自己身子内转了转,却不够粗大,磨人的让夙夜轻呵。声声勾去凤陌璃魂魄,让他由不得把绳子又是一拉。 夙夜摇晃的身子让那还在穴中的茶壶乱转,又是一阵春波细送的浪潮。凤陌璃这才抽出那茶壶,就把一个又一个的绳结塞入。绳结粗糙,毛刺让夙夜痒痛,穴口一缩便是全数吞下。 茶水慢慢的浸湿了体内的绳结,缓慢的把绳衣弄湿。凤陌璃发了话准他在绳衣全湿了就许他取下来,夙夜便是不能用内力把绳上和体内的茶水蒸掉。所以,湿绳缠身的难受,夙夜也只好苦苦受着。 后穴收得太紧自然不能浸湿,不过于放松茶水便是浪费,而且这壶中本真有足够的茶水浸透这根红绳么? 这难度之高根本不在夙夜能控制之内,说是不可能也不为过,但若是容易又算什么惩罚? 无从知何故,夙夜便是渴望凤陌璃的触碰。那怕自己多有不配,夙夜眷恋这一切,但求多摸他一下……似乎如此自己便是能做到不可能之事。抬首,夹紧身后膝行至凤陌璃身前,快速的在自己主人鞋上落下一吻。 许是发现自己做了件有违身份的蠢事,夙夜退回去原来位置一脸通红。 凤陌璃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小夜儿有趣多了。如同变戏法一般的取出一对夹子,把胸前的那一样珠荚狠狠的咬住。又是一根细绳绕上了男体上的环,又是绕上了那双夹子。这一直起身来便必然拉扯到,乳首已是扯得红肿。 "还好吗?"毕竟是自己心头上的人儿,凤陌璃也怕玩太过了误事,还是认真的问了一句。 夙夜点头,应了一句主人喜欢就好。娇气,但却没有讨人不悦。凤陌璃更没有留意到夙夜稍有心虚的偷看,夙夜起身穿衣。 自是动一发牵全身,但这不习惯带来的别具一格却让凤陌璃轻笑。许是情人眼内出西施,又许是因为自己主人是最美的,夙夜这一望却是移不开眼。 忘却身上的不适,忘却是痛感,忘却了一切……虽知凤陌璃如此的一面是昙花一现,但却是被夙夜刻在心内。 是意乱?还是情迷? 到了城内便是没有赶路时的不便,也算是一次的清算着,但夙夜更是知晓这到底也是主人一时兴起。但是在自己曾经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地方附近如此的被暗中束缚,大抵还是起了那一种少有的羞耻感。 "好了?"凤陌璃看着忍住身上不适回过神来的小夜儿,坏主意由然而生,念头一转已是出了房门。 "主人何有想去之地?"不敢以内力相抵,硬忍着痛,声线稍被压下,话间带了不经意的欲念。全身被牵制,任一动作都拉扯到珠荚和玉茎,让他倒吸气喘。呼吸之间,却是把身上绳衣磨动。后穴便是收得更紧,从绳结上榨出些许茶水,把本来肿胀的小腹稍加压力。 只是夙夜对此些痛苦却不太在意,小跑数步追了上去凤陌璃。这倒引起了凤陌璃的不悦,自己的小夜儿就这般会忍?教自己如何调玩一番…… "这城内可有黑市?" 凤陌璃这一问,少有的让夙夜一顿。黑市这地方,近乎每个大城市也有﹐而这青峰城内因为官府无能和强者居之,黑市的生意更是占了这城三分之一。 若然没有遇上烟歌,夙夜也本来打算去黑市走一趟,弄个假的身份证明什么。反正黑市就是个只要有钱什么也能买的地方,同时,只要有人想买,也是什么也能卖的……只是,黑市的那种地方,青峰中人进入自是不妥。往日他也是被雪狐拉着去,也不知道远在京都的人如何。 "有。" "小夜儿你说要是本王把你却得清光,弄个麻布袋盖住那面孔。套住这儿拉着你游看,会否有人会觉得本王伤风败德?" 夙夜走在凤陌璃身后指路,因为要去的地方不远便没用马车。凤陌璃把身子挨了过去,在夙夜耳边挑逗着。夙夜还在思考主人去黑市所谓可事,这样听了下去更是欲望横生。 "自是……自是可以。"夙夜也不知道自己是回应着什么,就觉自己的脸红耳热。而且,身上的束缚更让自己无法抗拒如此淫荡的想法。 黑市这地下市场也实在位于地洞之内,青峰镇内也有多处入口。离客栈最近的是在城中的拍卖行之内,而夙夜早就备好通行的令牌。 与店员一番暗语,二人便是进了暗道,用不了多久就地下的闹市之中。和正常市集差不多,对处都是叫卖声,只是叫卖的东西却层出不同。也正如凤陌璃所想,拉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有束具的奴隶逛街这事也不会算得上伤风败德。在这种扭头就能看到青楼女子酥胸半露的地方,早就没有什么风德可言。 黑市是金钱权力的世界,也是情欲的世界。大白天如同黑夜的却是灯笼高挂,如同其名,是黑暗的市集。 但也正正是凤陌璃习惯的世界,珠光酒色,情报满地。 虽说黑市外也有勾栏烟花之地,但黑市却是别有一番的风味,自然更能吸呼各门各路之人。不分昼夜,美人如贯。 妓院?夙夜这才看到这倌馆妓院牌楼挂着的都有一个"幽"字,再看了看已经拉着自己手进了那幽馆的主人,便是猜到这是青峰城内的清幽阁。 青楼鸨母见二人进门,刚想开口便是看到凤陌璃腰间的令牌,本来还在卖弄风姿的身段便是收了收。凤陌璃见她识相,也没为难,要了一间房间领着自己的小夜儿便是上去了。 夙夜已猜到自己主人的打算,进门便是寛衣跪下,更是熟练的取出了面巾包住了自己的容颜。毕竟不是清幽内阁,房中便也没有什么可用的器具。凤陌璃倒是找到麻绳和布袋,夙夜也配合的让自己主人把脑袋套入布袋之内。 布袋算不上是密封,但却无法看清眼前物。夙夜更是觉得自己真正的成了凤陌璃的所有物,不知何来的心安让他放松些许。凤陌璃把绳子打成了套圈,如同牵引一般拉着夙夜出了房门。 如若夙夜只是常人,如此走动便不知身在何处。夙夜的听力异常的优秀配上内力,便是早能勾划出这大街的境况:大街小巷的喧哗,小贩的叫卖声,还有一边正要扒人钱财的小乞丐……敏锐的感官更是清楚,那驻足而来的目光,如此出行于黑市却是引来另类的驻目。 的确,如此雕像般的完美身材被红色和黑色的绳子交织如画的欲望,坦荡但略带了些汗气的身段,却是被布袋包裹让人引起了霞想的脸,教人不自觉止住了目光。 少有的羞耻感伴随着如同习惯而来的自贱,每一动作交错在生涩的姣洁和荡然的色欲之间。 教人如想要夺人所好,不得成世间之憾。些许动了劣心思的人上前询问凤陌璃能否转售于他身后如奴隶一般的夙夜,但更多却是下了目标打算要待凤陌璃出了市集下手……黑市,本就如此之地。 那些狗彘不如的肮拙心思倒也逃不过夙夜本人,但更多的分神于此,便是没有及时跟上自家主人的脚步。思绪没缓过来,敏感的身子便是感到荚珠上被拉扯,口中溜出一声呻吟。 街上不知多少猥陋男子不自然的抖擞几下,一时间腥气涌至,让人皱眉。如此尤物,凤陌璃突然有一种自己所有物的看清光的怒气,心口一阵的闷意。 "走神了?" 这样一来便是更恼了,浅浅一句,但夙夜却听出语气中的不悦。 凤陌璃本来拿着发簪对着夙夜下体比划,似乎起了别的坏打算。但看到那小摊店主裤档之处而深色了些许,便是一把的把那发簪拍在台上。气得转身拉着夙夜便是走了,夙夜知晓自家主人这是被气坏了,心内一阵的纠结。 自己如此下贱的身子竟会引来别人忆想,也真是罪过。急忙的追了上去,也自然的扯得自己吃痛得气喘。咬了一口银牙,顾不得身子受不受得了的硬撑着。全身的肌肉叫嚣着,紧绷的身体已被掐出紫红痕纹,肿得胀了数圈的荚珠已是流起了血丝。 地上一路的血染地上,无视着膝下传来伤痛。 "主人……" 痛楚夙夜还能忍受,他怕的只是惹来主人不悦,然而弃之。明明这本只是小游戏,凤陌璃却意识到自己小夜儿似乎有着纠结着一种矛盾的自卑。 见自己没回答,稍有明显的垂首。双手交握放在背后,标准的跪姿闭口不语,静静的如同大犬一般的等待着。似乎失了这数天以来的自尊,也是失了那随然而来的羞耻心。 其他的凤陌璃许也看不出,夙夜平日很会伪装。自己是过了也不声不响,但夺他视物之力似乎让他出了误错。平日夙夜早就处理好,凤陌璃更不可能看到他落下的一段血路。 割破的膝盖明显的不好受,但夙夜总是如此。凤陌璃胸口这便是起了一道忧闷之气,早失了本来的玩味。 凤陌璃早知自己生性残暴多疑,在夙夜身上如此本意并非真的要惩治自己的小夜儿。倒是半路的情欲和调玩心起,想要宣泄主权罢了。 只是,他又如何不知自己的小夜儿本就是如此的人间极品……而且,属于自己。 想着,便是落下了手中绳子,进了一旁的店子去。 夙夜硬吞了被抛弃的想法,静静的跪着,竭力的想要制是自己正在抖搂的身体。纵然他知晓自己主人就在不远处,但万千的不安直涌心头。 是要清醒了么——是要承认自己是主人一胎同生的亲兄长了么? 如他之辈又岂不知凤陌璃一直自欺欺人,不道破是私心,但不安却永不止。 自己不配,不配如此被凤陌璃宠爱。 自己不配,不配如此被凤陌璃信任。 自己不配,不配如此被凤陌璃所有。 身上的痛苦,一直让他莫明的安宁。这个城中或许勾起了他的过去,但夙夜自己也不清楚哪方才是真正的自己。如若他只是药谷之寒心,如若他只是青峰剑尊,如若他只是那个在外闯了五年的夙夜,这是多好……但偏偏他也是凤阡陌。 夙夜心生恨意,他恨那个作为凤阡陌的自己。原来,究竟还是逃不过。偷来的时光终归如此短暂,自己便早就让被抛弃。 也不知何时落下泪来,揭不过去的身世,该恨。体内魔力涌入心头,且带了一种正道人士没有的戾气。 市集内打着劣主意想要把人掳走的人不少,但更多的被这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吓得止住步履。 心底渴望主人会回来领自己,但他比谁都要绝望,他清楚自己的存在就是原罪。 夙夜胡思乱想之际,凤陌璃却已是回来,把一件刚买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夙夜虽不能视物但这一刻却稳下了心神,身上的戾气顿时消失。 盯着他们的人少了许多,明眼人也能看出地上的那奴隶内力深厚不是泛泛之辈。黑市中能存活的商人自然看懂了凤陌璃是不悦自己的东西被看光了,也便没有继续。 "主人?"夙夜且带沙哑的声音,勾人得很。凤陌璃自然听得出那带了水气的轻咳,隔了布袋摸上了他的头。 "哭了?"凤陌璃的声音很浅,夙夜差点便是没有听到。 "小夜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这都流了是算什么?" 夙夜听不懂凤陌璃打趣的意味,且有些许木然。凤陌璃轻笑,解开了那布袋,把人拉了起来。斗篷刚好盖过股臀,修长的双腿带了些瘀伤和血痕。布帛包住了的半脸,但却盖不住那眼眸水光和美态。 "走吧。"雪肌的手指拉住了夙夜那带了茧的手,一握似乎不会再放开手,看不到的脸上起了一阵甜笑。 "夙夜只是您的小夜儿,并非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主人。"走了一路,无视身上的不适,也无视不知多少色迷迷的目光,夙夜突然开口。 "嗯?"凤陌璃本来还在看着这各种摊卖的物品,听到身后的夙夜开口,便是意外。 凤陌璃挑眉却带了笑意,带着夙夜便是走向那还是高挂"幽"字的楼房。回了幽馆房间之内,便要夙夜去了脸上剩下的掩盖之物。 看着那微红的脸蛋,万千情绪接连而至。心痛,欲望,爱溺,宠信……不知由哪时开始,看不见夙夜和自己一样的脸蛋,原来就是这样的一阵慌乱和不安。 "那本王的小夜儿,难道是女子?"凤陌璃挑逗的一句,却没料到夙夜主动的解下了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而一个媚笑勾人。 身上的伤痕早干涸,柔弱之态断不如平常一般刚烈,竟生出了平日没有的妖治。 新生的心魔散下不去,隐隐的驱使着夙夜渴求凤陌璃的占有。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夙夜清楚。 "主人想夙夜是什么,夙夜便是什么。"夙夜轻唤细语,如同画落丹青般勾划起那大腿根内侧。 "小夜儿,你何知自己在做什么?"许是夙夜极少主动,上次又是计算,凤陌璃且带了警觉的一问。 "夙夜知晓。"管不得这样做的后果,管不得是对是错,只求在被占有之中求得一丝安稳,只求凤陌璃继续自欺欺人……"夙夜甘愿。" 身上的绳子没湿透,但早灌入的茶水早洒尽。指尖一道剑气断开了在菊穴的绳结,绳衣便是松开些许。 经了半天被塞满了绳结和茶水,夙夜的后穴早被扩张,伸指一压软得不成样子。本来的绳结被夙夜收缩肠肉推得更进,抬起腿来如像是妓女一般的展示着自己看似淫荡的身子。 看着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脸蛋的夙夜如此,凤陌璃也无法自制。提枪便是捅了进去,算不上用了润滑,如此一进充斥了肠道。自然的起了血丝,痛入心头,但却更能定心神。 看着凤陌璃,夙夜笑了,抄起了身侧的那酒瓶,少有的不是送到主人的口中而是向自己和凤陌璃交合处直洒。美酒香气扑鼻,也算不上是好的润滑,倒是让凤陌璃一抖。 "小夜儿,如此浪费美酒可不行。"接过还没倒尽的酒瓶,凤陌璃往自己口中倒。咽下一口美酒,配上身下迎合的美人。 凤陌璃本好男色,身下美人无数,但却从来没有如此的操弄过。抽插时而慢时而快,穴口翻滚像是吸着自己肉柱。夙夜感到被凤陌璃充满,也管不得绳结被顶得更深内,刺激磨擦着自己的肠道。莫明的贪恋着肠道的痛楚,执着的感受着主人施于自己的一切。 只觉自己的眼前发白,软软的身子运起内力包裹着自己主人的玉茎。 "陌璃。" 失神,夙夜轻唤了一个平日不会唤出的名字。听此,凤陌璃眼中瞬现了一种不安,但却也瞬灭。凤陌璃勾嘴一笑,再次深入夙夜体内,似是留恋只抽出些许又是深入。惹得夙夜除了呻吟无法发出别的声音,低头一看那孽根上的束缚。半抽出自己的硬器,指尖勾着那茎苞一磨。低语禁止夙夜泄身,便是解开。 然后尽是无声的操弄,让夙夜忍得气喘,又是扯下那双夹子,吸吮起那已是红肿的乳首。夙夜的胸肌稍硬且被绳子挤出了少女状,配上那肿大的乳首带了一种迷人的感觉。 修长的颈子暴露于自己的眼前,让凤陌璃想要留下指痕,在夙夜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凤陌璃轻拨了拨夙夜额上已湿透的青丝,再次的深入夙夜体内。 凤陌璃知晓小夜儿,身心都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