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被绑抓住,身世反转
淞卿不见了。 谢忱淮近几日都在找淞卿那所谓的父母,他回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沈竭沢又厚脸皮地跟着谢眠瑜进了山,他是特意等淞卿睡着了才出的家门。 谢忱淮进屋掀开了被褥,没有。他又转身进了院子,去养兔子的地方,只有几只兔子在乖乖吃草,没有。谢忱淮又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去了余婶家,还没回来。 谢忱淮转身就要去找,却因慌张没顾脚下,被绊倒在地,这一下摔得有些狠,谢忱淮缓了好久才站起来,他没顾磨皮的手掌站起身就恍惚地向外走,恰好谢眠瑜回来了,他背着竹篓看着谢忱淮浑浑噩噩的样子,拦下了谢忱淮问他“忱淮哥哥,你怎么了?” 谢忱淮听到声音就去看谢眠瑜,他伸手掐着谢眠瑜的胳膊,摇着他问“卿卿呢?你见卿卿了没?” “他没在家?”谢眠瑜放下了背篓疑惑问道“是不是出去了?” “出去?他能去哪?他能去哪?!” 谢忱淮说着要出门去找,谢眠瑜拉着他要他不要激动,要看就要拉不住,谢眠瑜只好向沈竭沢使了个眼色,要他帮忙,沈竭沢朝他做了个口型——喊哥哥。 谢眠瑜抿着嘴没喊,他拉不住谢忱淮只好跟他一起去了,沈竭沢喊着了他们“忱淮兄,我可能知道是谁!” 谢忱淮眼睛瞪的很大,他转身揪着沈竭沢的领子,朝他吼道“在哪?说,淞卿在哪?” “忱淮哥哥,你别着急,我们先去找卿卿,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谢眠瑜怕他们两个打起来,就只好站在中间隔开了他们,时时戒备着。 离村不远处的破庙里,淞卿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昏暗,浑身都动不了,他挣扎着动作,才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嗯嗯……唔……” 淞卿努力出声,要吸引注意力,头上的东西被扯开了,淞卿看清了面前的人。 他的爹娘还有——那日在他门口的坏人。 关庆见淞卿醒了,露出了笑,他搓了搓手走近淞卿,粗糙的掌心在淞卿脸上摩挲了几下,关庆靠近淞卿说道“哎呀,小娘子,这不……你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淞卿嘴巴被堵住了,他没法说话,只是扭着头躲避那只手,又抬起眼瞪他,像是活活要剜下关庆一片肉,关庆被那眼神吓得一阵,向后退了几步,突然一巴掌就落到了淞卿脸上,红痕立现,淞卿半边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可见欢雀力气之大。 淞卿被打得歪了半边身子,只能在冷硬的地上躺着,他没哭,不能哭,不能哭,淞卿在心里想着。 关庆和淞泽都吓了一跳,淞泽是震撼,他现在心里纠结地很,只能颤巍巍站到一边。关庆是生气,他推开了欢雀把淞卿扶起看着他的脸,关庆气急了,他指着欢雀骂“谁让你打他脸呢?这么好看的小娘子……你!” 欢雀有些怕了,她告饶道“对不住,对不住,这贱人这么对您,我给他点教训……” 毕竟她还要从关庆这里拿钱,自然是把他尊着。 关庆也好说话,但是给钱时有些心疼,欢雀从他手里抠出钱拉着淞泽守在庙外,又低声下气地对关庆说道“我们就先出去了,您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 关庆摆着手让他们滚了,淞卿看着这一幕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他死命地挣扎,绳子磨破了他的手腕,染上了鲜血,变成了红色。 关庆看着淞卿这个挣扎害怕的样子,瞬间来了兴趣,他拿出了淞卿嘴里的布条。 “咳咳!!哈嗬……” 淞卿低头干呕,血腥味还有关庆身上的腥臊味让他忍不住想吐,淞卿动着身后被束着的双手,身体向后缩,脸上满是惊恐。 “小娘子你别怕啊,让哥哥疼疼你!” 关庆揪着淞卿的头发把他向后拖,淞卿惨叫出声,他不敢动,关庆凑近了他颈窝,喷出气息“小娘子你好香啊。” 淞卿咬着牙不说话,只能忍住身体的颤抖和战栗,他在等时机,果不其然,关庆想脱他的衣服,下一秒他就解开了绳子,淞卿趁着这个关头奋力挣扎开就向外跑,他秉着呼吸最后还是被揪着头发抓了回来。 “啊!!!疼……疼……” “敢跑!” 关庆压着淞卿解他的衣服,淞卿伸手去推却被反剪于身后,那手摸到了他腰间就要向下触碰,淞卿怕了,他眼角含着泪,嘴里呢喃着“相公……相公……” “咣当——” 沉重灰暗的寺门被踹开了,淞卿听到了惨叫,下一秒他就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谢忱淮抱着淞卿去哄,又亲他额头。 “卿卿……,不怕了,相公来了……” 淞卿眼里全是雾气,他靠在谢忱淮胸口,伸手去揪他的衣角,语气颤抖地问“相公?” “是,是相公,我来了。不怕了,嗯?” 淞卿死死地搂着谢忱淮的脖子抽泣出声,脸上满是泪水,谢忱淮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怕他哭得太狠会晕过去。 谢眠瑜制住了关庆,就见谢忱淮搂着淞卿哄,他没去打扰他们,沈竭沢站在庙前,听到了动静回头去看,随后到来的官兵押着三人跪在原地。 知府老爷朝着沈竭沢跪了下来,他磕了头诚惶诚恐地说道“小人不知沈世子来此,还遇了危险,望小侯爷赎罪!” 谢忱淮抱着淞卿给沈竭沢行了礼,要不是沈竭沢,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找到淞卿。 谢眠瑜也跟着众人跪了,沈竭沢没看他,此刻到是有种凌厉华贵的气势,这沈竭沢的身份转换属实是他没想到的。 “行了,赶紧把人押下去吧!” 沈竭沢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样子,却还是在他们被押走的时候说了句“好歹淞卿也是你们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淞泽低着头没说话,到是欢雀冷哼了一声,算是自暴自弃了。 “他可不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