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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辅导功课(学习娱乐两不误,教室把男主摸到勃起)

    鞠了一把辛酸泪的陈昭,拭了拭并不存在的泪水,开始期待晚自习来,他盼天盼地,每节课都认真听讲,英语课上更是积极回答问题,惹得宋老师多看了他好几眼。

    不为别的,三个问题错了俩,还有一道选择题蒙对了,说不出来理由。

    搞得宋老师以为他又换了新招折腾自己。

    漂亮的小脸抿紧了嘴,连着两堂课80分钟,再也没叫过陈昭。

    心里把这个坏学生又记上了一笔。

    无端被瞪了好几眼的陈昭不明所以,怎么也没想到踊跃回答问题还能招老师讨厌。

    他真没坏心思,单纯觉得老师们都喜欢积极回答问题的学生,虽然有些问题不是那么确定,可为了给宋老师留好印象,还是积极努力举手了。

    哪知道讲过记不住的学生还爱好丢人现眼的学生,比半天放不出一个屁的课堂隐形学生还要招老师不喜。

    老师看了沉默,学霸看了流泪,或许有的人,天生就把学渣两个字刻进了DNA里。

    认真听讲写作业的上课时间很快过去,铃声过后,下午放学了。

    陈昭照例和黄毛他们去食堂吃晚饭,吃完以后啥也不干,就在离教室最近的操场上溜达,为的是能在开始晚自习时最快地回教室。

    他们高三休息时间短,几个半大小伙子没在操场上溜几圈便有人抬手看表,说可以进教室了。

    陈昭因为不喜欢在教室里坐太久,觉得会屁股疼,磨蹭了两分钟后,才卡着点和大家一起回到班里。

    他坐上位子就开始收拾东西,虽然他们换座位都是连桌子一起搬,但他打算给新同桌一个好印象,抽屉桌面乱糟糟的算怎么回事。

    等他把书本文具都整理整齐之后,班主任也走了进来。

    “班长交上来的组队签字表我都看了,没啥意见,换座位的现在可以开始换了,十五分钟后我来讲卷子。”

    刘老师拿着大家下午放学时交上去组队的签字表,见自家学生都愣着不动,谁也不愿意做第一个,不由催促道:“还愣着干嘛,动啊!我一会儿来看啊,谁没换好出去罚站!”

    说完之后,背着手走回了在这层楼的办公室。

    老师走了,还留下一句威胁,教室里顿时兵荒马乱,谁不动谁傻子。

    陈昭也不例外,他跟乔星原现任同桌商量好了,乔星原不动,他搬过去。也不能说是商量吧,反正他一提,对方就忙不迭地同意了,没有半点犹豫。

    搞得陈昭还特地说明了一下,自己没有仗势欺人,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换,结果对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像是巴不得离开班级第一。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陈昭开开心心地搬桌子,换座位,但从他把桌子搬来,到屁股挨上板凳,自顾自埋头写作业的书呆子就没抬起头看他一眼!

    一眼!

    陈昭不管小弟的呼喊,周围的嘈杂,扬起最灿烂的笑容碰了碰学霸的肩膀,打招呼:

    “新同桌,你好呀。”

    乔星元穿着校服,把拉链拉到了最上面,虽看不出有多贫穷,但他眉眼清俊,苍白而羸弱,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样儿。

    陈昭在心里感叹,这也不怪人家都逮着你欺负,但凡你表现的凶点呢?

    他盯着乔星原,顺便等待回答。

    一秒过去,两秒,三秒……

    他都快成了斗鸡眼,埋头写作业的人还在埋头写作业。

    没听见是吧?

    陈昭微笑,加大了音量。

    “同桌你好!!!学习上有什么不懂可以问你吗!!!”

    ……

    他刚喊完,刘老师走了进来,闹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空荡的环境里萦绕着他那两声大吼。

    可以问你吗?可以问你吗?可以问你吗?……

    无限循环。

    陈昭现在心情很平静,想死而已。

    社死现场算得了什么,哈哈,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哈哈,不活了。

    世界你好,世界再见。

    饶是陈昭脸皮厚如城墙也开始脚趾动工,扣出巴拉啦联排城堡。

    怎么会这样,只是想要讨好讨好男主就这么难吗?

    自愿搞上床什么的,陈昭觉得系统在想屁吃。

    “陈昭同学很开朗嘛,你有不懂的当然可以问同桌。不止是你们这一队啊,你们每一组同桌都要发挥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精神,都听到了吗?”

    刘老师笑呵呵地开口,话锋一转,给班里其他学生下了通牒,尤其是那些成绩好的学生。

    不能死读书,还是要和同学多交流,多相处,在给别人讲题的时候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巩固。

    比刚才更尴尬的是现在,陈昭不仅要假笑应和刘老师的关爱,还要控制自己不能丢了校霸的风度。

    爹个鸭子,难死我了难死我了!

    呜呜呜呜长使英雄泪满襟,眼泪已经流成河了。

    他端坐如山,面上状若无事发生,好不容易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中挨过一节晚自习,转过头,正准备跟男主好好沟通感情,却见人家看都没看他,抬脚便往教室外走。

    牛逼!

    你是男主了不起!

    昭昭不伺候了!

    那是不可能的——

    在系统头痛警告前,陈昭及时地把思想拐了个弯,怎么办嘛,正常的方式乔星原根本不理他,是真的不理,完全无视那种,他当务之急是让男主跟他交流起来,不管怎样,先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不然哪怕坐到了一起,也像是空气。

    陈昭趴在桌子上想事情,没注意乔星原已经上厕所回来,仍皱着一张脸小声哀嚎,东倒西歪,左脚踢在椅子腿上没收住力,整个人失控地朝旁边倒去。

    “啊——”

    他背朝地,条件反射地想抓住什么,所幸旁边有人扶住了他。

    用一根手指,戳在了他背部中间。

    陈昭偏头去看,男主面无表情地也盯着他。

    “谢、谢谢啊。”

    陈昭结结巴巴地道谢,一天天净在男主面前出丑了,唉。

    “你要不学无术是你的事,但是既然说了不再欺负人,那就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打扰我。”

    乔星原对这位新来的同桌没什么好印象,前天晚上厕所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愈发对这个吊儿郎当混混憎恨厌恶,不知道对方使了什么手段、又因为什么要跟自己坐,不过他没空陪富家子弟玩这些过家家的游戏。

    他有重病在床的母亲,有需要十分努力才能够着的学校,还有数不清看不见的未来。

    他的人生再也容不得任何变故。

    “我没想打扰你啊……”

    陈昭委屈地小声说道。

    “我也没有不学无术。”

    他黑亮的眸子看着对方,好似不给他个公道,下一秒便会哭出来。

    乔星原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陈昭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哭,还是因为在自己这儿受了委屈而哭?

    他不再理会对方,这节晚自习没有老师过来,他需要把白天学的知识重新复习一边,配合试卷巩固。

    眼见男主又要重新投入到知识的海洋了,陈昭为了摆脱“不学无术”的形象,也开始打开书,试图努力学习。

    然而,一分钟后他就被求曲线的参数方程难的咬住了笔杆。

    既然是一个学习小组的,那问道数学题不过分吧?

    陈昭用余光瞅了下乔星原,然后戳了戳对方的胳膊,舔着脸使用星星眼:

    “我这道题不会,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正沉浸在书本中的乔星原被人碰了胳膊,不疼,轻轻柔柔的,带着窸窸窣窣的痒。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正对上新·同桌·前·校园霸凌过他的陈昭,看着对方渴求的眼神,莫名觉得好像以前邻居奶奶家养在门前的小狗。

    黑皮夹杂白毛的小狗被喂养的圆滚滚的,每次他放学回家都会跑过来在他的腿边摇尾巴。

    可惜后来奶奶去世了,小狗也没了踪影。

    他唇抿的更紧,迅速甩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不带任何情绪地回道:

    “可以。”

    乔星原并非圣父,他恨霸凌、欺辱他的始作俑者,但他又习惯计算成本得失,陈昭这种人,一看便不达目的不得罢休,有跟对方纠缠的时间,不如三两下讲完题接着做自己的事情。

    陈昭惊喜了一下,没想到男主这么好说话,当即美滋滋地支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讲。

    “你这里做一条辅助线……代入公式……把两个数值相减然后再……最后变一下正负,做出来了……就是这样。”

    男主的普通话很标准,声音也很好听,但偏偏毫无起伏,宛若机器人播报,陈昭听到中途就想走神了,掐着大腿逼自己听完,但是——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就算没上过正经的学也知道,谁讲题是这样的,跟把答案上的解析念出来有什么区别!

    该死的乔星原,你竟然敷衍努力学习的昭昭!

    陈昭怒从中起,左右望了望周边的同学,见大家都在埋头看书,要不就是埋头看手机,拿了本最16开的书往手上一遮,探到了男主的胯下。

    他动作来的猝不及防,乔星原根本没有想到,因此毫无防备地被人再次摸了性器,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令他脸色煞白。

    陈昭竟然……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在教室!前前后后全都是人!

    乔星原不敢动弹,生怕引人注意。

    陈昭看着乔星原瞬间变化的脸色,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他佯装无事地在周遭摸索,顺着校服裤子想要摸进去的时候被人用力捏住了手腕。

    “你不要太过分。”

    他看到乔星原咬着牙说到,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陈昭可不怕他的愤怒,作为主导者挂起游刃有余的笑容,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认真给我讲题了吗?”

    命根子在别人手上,乔星原只能憋屈地掉头,“你放开,我给你讲。”

    哪知得寸进尺的恶霸并不满意,捏了捏他的性器,恶劣地说道:“你先讲,我听懂了自然就放开了。”

    这是不仅要良好的售前服务,还要售后服务了,乔星原一瞬间眼神变化,充满戾气,冰冷到宛若寒冬腊月冷雨暴雪。

    然后又是一瞬间,他垂下眼睑,再抬眼时已恢复平常,速度快到陈昭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好,我给你讲。”

    乔星原说完之后,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耐心开始把题目一点点掰开揉碎,给基础几乎为零的差生讲解一道试卷中的压轴题。

    他执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不时去看陈昭的反应,对方点头之后,他才会进行下一步。

    突然,他神色一僵,捏着笔的动作顿住了,“你干什么?”

    陈昭无辜的睁大眼,“没干嘛呀,认真听讲呢,哦,你是说我的手啊,放在这儿有点酸,我活动活动。你继续啊。”

    乔星原想说你他妈都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了,我该怎么继续?

    但他终究没有说出来,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他接下来的表情越来越冷,与此同时也不影响他耐心讲题,只是随着陈昭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他执笔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草稿纸上的笔迹越来越深刻,几乎划破洁白纸张。

    陈昭分出了大半精力听讲,剩下一小半心满意足地给男主打手枪,总算是原因正眼看他了,虽然不是什么好眼神,但殊途同归嘛。

    他乐观地想着。

    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后,陈昭抽出手,他把手掌上沾染的腺液随意地在男主校服上擦了擦,在对方发火前发出了免责声明:“先说,这是你的东西,我只是物归原主。”

    他们这一系列对话发生在二十分钟以内,并且离得很近,说话声音极小,因此周围没有人发现端倪。

    陈昭管撩不管灭,不去想硬着一根鸡巴的男主有多难受,眨眨眼,催促对方继续讲题。

    乔星原忍了又忍,吐出了口浊气,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

    “你快点啊。”

    陈昭打断了他的思绪。

    乔星原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多了丝这个年纪的男生该有的活力。

    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