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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宰一顿(宿舍后入,跟游弋约饭)

    “唔……嗯嗯……啊奶子被掐的好舒服嗯……啊啊别咬……嗯啊……”陈昭眼角流出愉悦的眼泪,湿湿润润的光晃在眼底,像早寒夜里凝在荷上的一滴秋露。

    他直起身子摇晃屁股,乔星原不肯出力,只是把乳尖捏在手里拉扯,他动的越厉害,扯的就越疼,但在这种泛着酥痒的疼痛之中,却还有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意。

    陈昭一边动,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乔、乔星原……我没力气了…鸡巴肏一肏呀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的腰肢酸软无力,手臂撑在对方的小腹上,屁股只能小幅度地摆动,快感细细密密磨得人心中焦躁,逼得他几乎哭了出来。

    “好。”

    乔星原应下,立即抱住对方的腰坐了起来,惩罚似的咬住奶尖,自下而上干得又凶又快。他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把人摆成跪爬的姿势,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就全部没入,自己爽的同时也没忘记肏对方的敏感点。

    陈昭有一瞬间的窒息,紧致的穴里满满当当,像是顶到了肚皮,他潮红着脸喘息,手指抓在床单上面,骨节突出,手背上青筋冒起,将灰色床单弄得皱巴巴一片。

    “嗯……嗯啊你、你别那么快嗯……屁股被打了啊啊嗯……该死的、你、你想死是不是?嗯嗯啊……你竟然还敢、别、别打了呜呜呜……”

    黑色如同宝珠一般的眼睛荡满了水意,陈昭羞耻到了极点,连胸膛都染上了薄粉,被人打屁股什么的,就连上辈子他也没经历过好吗!

    竟然被一个同龄人……

    他一边不由自主地应和乔星原,一边断断续续地甩出威胁,腰塌了下来,在床单上微微的、小幅度的磨着奶尖。

    浑圆而肉感十足的屁股因此翘得更高了。

    乔星原低低地喘息,陈昭的骚屁股怎么会好肏,湿软高温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不论干了多少下都还是那么紧致,哪怕拨出去一点,那些骚软的媚肉便会迫不及待地缠上来按摩吸吮。

    他手下逐渐控制不住力气,把陈昭劲瘦的腰掐出红色指痕,下身凶猛地在骚穴中顶弄,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粗大白皙的性器在艳丽的肉穴里操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透明黏液,飞溅的淫水和润滑液到处都是。

    “你他妈、你别……肏那儿……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嗯……乔星原你、妈的、嗯……想死是不是?”

    陈昭彻底软了下去,高潮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双眼失神,腿根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前面碰都没人碰,直接射出浓白的精液,将床单弄得污浊不堪。他再一次被肏射了,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过于敏感,别人难得一回的情状,到他这儿成了常态。

    他把头埋进了枕头,实在无颜见江东父老,妈的!都怪乔星原,都让他别肏那儿了,竟然不听话!

    思及到此,陈昭恢复了力气,扭头去骂,却看到他高潮时摘下套子射了他一屁股的乔星原,又取了一个准备套上。

    ……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是假的吧?假的吧?

    他现在信了,如果他们之中一定有一个人会被榨干的话,那这个人,或许只会是他自己。

    泪目了家人们。

    他连忙阻止了脸色通红,跃跃欲试的乔星原,快感过去,现在心中只剩下我佛慈悲。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后面肿了,昨天开苞就做的狠,今天也没放假,上来就搞了两回,每回的时间还十分持久,肉体凡胎哪经得起这么造啊。

    也不知道要养多久才能好,上厕所会不会受到影响,这几天是不是要吃点清淡的,就真的是上床一时爽,下床火葬场吧……

    陈昭累得不行,不管瘦胳膊瘦腿的炮友撑不撑得住,直接挂到了对方身上,两人均是赤裸,虽然再少儿不宜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在清醒状态下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乔星原,背我去洗澡吧,我好累哦。”

    他在对方耳边说道。

    轻轻柔柔的气息扑到白皙如玉的耳廓上,染得一片绯红。

    陈昭乐了,又故意朝着上面吹气,眼见微粉的耳朵大有越来越红的架势,他乐此不疲,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游戏,又伸出舌尖浅浅地舔了一下。

    “你别。”

    乔星原一个激灵,险些承不住对方,他耳朵是敏感区域,自己又还没满足,现在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欲望上涌。

    “少废话,快背我去洗澡!”陈昭凶巴巴地催促。

    “嗯。”哪怕没有吃饱,阴茎还是勃起状态,不管上床下床全程被呼来喝去,乔星原也没有说出类似“怎么还没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怼人的话。

    他其实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只要不把他逼到绝处,就能把所有不平的情绪自我消化。无关于脾气好坏,只是习惯隐忍。

    以前陈昭那么欺辱他,都很难听到他多说两个字,倒是换了新花样的陈昭,使他情绪波动大了起来,甚至像个平常人一般斗嘴发怒。

    乔星原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发生了改变,只是潜移默化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感觉到有人咬住了耳朵,他收起这些思绪,依言稳稳当当地背着陈昭进了浴室。

    陈昭虽然脸皮厚,但也不是那么厚的,没好意思让乔星原帮他洗,他在浴缸躺着拉上帘子,乔星原在另一边淋浴,两人洗完以后各自躺到各自的床上。当然,陈昭床上的残局是指挥乔星原收拾的,美其名曰:“太累了,动不了。”

    也不知道是谁出力比较多。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陈昭经过实践,知道了一周三次,对于他和乔星原来说都是不合适的,因为一次不意味着射过一回就算了,而是整晚都叫一次,按照这个频率来,第二天根本没办法上早自习,再说两人都刚开荤,食髓知味,开始了就很难说结束,陈昭横横心,干脆把频率定成了每周两次,平时就赖着乔星原补课辅导,理直气壮地占据他人学习时间。

    为了不和原本人设有过大差异,他每天吃饭还是和小弟们一起吃的,包括告白未遂的黄毛。

    某天实在是不胜其扰,烦死了那些叽叽喳喳地问他怎么和乔书呆那么好了的问题,把七八个人打包送到乔星原面前,眨眨眼:

    给我们大家一起补习吧。

    乔星原不置可否,于是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从此高三(三)班的教室里可以经常看到几个混不吝的刺儿头围着苍白瘦弱的年级学霸,排排坐,乖乖地拿着书,咬着笔杆做卷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中秋,他们学校难得放了整整三天,半分钟都没有克扣,陈昭放学后,开开心心地在宿舍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他是从极度的自由里过来的,冷不丁地转到极度的禁锢中可把他憋坏了,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人都要学傻了,要不是指着床上那点事儿调剂,早跳楼了。

    ——是指鼓起勇气去做游乐园的跳楼机。

    陈昭怕高,说起来还是上辈子的遗留项目了。

    乔星原听着那人快乐的唱歌,难得的想笑,他听过五音不全的没听过这么五音不全的,直接从马里亚纳海沟飞到了珠穆朗玛峰,偏偏还喜不自胜,神彩飞扬。

    又自信,又瞩目。

    以至于他的眼神不自主地跟随对方,盯着背影眼也不眨。

    他知道陈昭是要回家的,每周都会回去,如今放了三天更不可能不回,而他哪怕是在中秋这样的节日里,放假也只是在医院陪母亲、为了三倍薪资奔波于打工的场所。

    乔星原定了定神,眼见对方收拾好了,在道别与不道别中纠结,便被冲过来拥抱他的人截住了话音,“中秋快乐哦!我走啦拜拜!”风一样飞来的人又风一般地飞走了,脸上还有残留的湿润痕迹,他摇头失笑,对陈昭这么久还是学不会好好亲人无可奈何,看着已经关上的门,轻轻说了句:“中秋快乐。”

    声音低到几不可察,或许自己都没听见。

    ……

    陈昭从宿舍出来之后,便打了个车直奔烤肉店,他跟游弋约好了,晚上不做饭,在店里吃。他想吃这家烤肉店很久了,苦于一直没时间,终于被他逮到了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陈爸陈妈旅游还没回来,说好的下个月,估计少一天都不行,陈昭无所谓,只有卡里有钱,活得下去,回不回来影响不大,只是游弋还得跟他一起住。上周末据说学校有事没有回来,放假的一天半住在宿舍。

    他们呢,不一个班,平时很难见面,加上并非多么要好的关系,没必要特地约见,因此这也是两周以来他们首次见面了。

    陈昭提前打电话问了对方,中秋要不要回来,得到了肯定答案后才约了饭。

    他到的早,在餐厅坐下的时候还不到七点,把游弋催了又催,喝了两大杯柠檬水,才在二十分钟后见到了人影。

    “大哥,你在做啥啊这么慢,咱们难道不是同一个时间放学吗?!”

    游弋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浅色衬衫,他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眉眼清俊,如松如玉,陈昭承认,被惊艳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再好看也不能浇熄他久等的怒气!

    多大的咖位才能让他等这么久!时间就是生命!游弋浪费了他整整二十分钟的生命!

    “老师找我说数学竞赛事,所以耽搁了一会儿。”

    游弋抱歉地解释,招来服务员,把平板递给对方,“想吃什么就点吧,为了表达歉意,今天这顿我请了。”

    “嘿嘿嘿嘿,既然如此,如此这般……那我就……不客气啦!”

    陈昭瞬间由阴转晴,搓手手准备大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