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满足(把怀孕的木木给肏晕了
邢野看着躺在床上一脸小心翼翼地期待他穿上这件情趣内衣的陶子木,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教唆陶子木这样做的人给大卸八块。 他怒极反笑道:“真想看我穿?” 陶子木看着邢野深邃且危险的眼神,欲言又止,最后咽了咽口水,说:“想……不……不想……邢先生,我不想看了……” 邢野看着陶子木无措的模样,笑着将他手里的情趣内衣拿过来穿上,穿上之后他才发现,尺寸竟然刚刚好,三角形黑色蕾丝布料罩在他结实饱满的胸部上。 其实这件情趣内衣设计的挺简单的,就几条细绳子外加两片布料,邢野穿上去的时候,并不觉得娘气,黑色蕾丝布料在小麦色的肌肤衬托下,反而有一种男人莫名的肉欲感,看的陶子木眼睛都发直了。 邢野见问道:“好看吗?” 陶子木心脏砰砰跳动,安静的卧室里,仿佛能很清楚的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愣愣地点了点头,说:“好看……” 在这种强烈的视觉的盛宴下,陶子木的小肉芽兴奋地快要起飞了,贴着自己浑圆的肚子,不停地流着淫液。 邢野看陶子木这样兴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抱着陶子木,彼此换了一下位置。 他看坐在床上,陶子木则是坐在了他的身上,硕大的肉棒贴着陶子木的股缝摩擦顶弄着,肉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被肉棒蹭的到处都是,滑腻不堪。 邢野发现陶子木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肌看,渴望的小眼神让他心生邪念,于是他诱惑道:“想摸吗?” 陶子木渴望的点了点头,不安分地小手已经抹上了邢野的胸肌,邢野哪能这么轻易得手,于是禁锢着他的手,不给他摸,邢野再次诱惑道:“想摸的话,自己坐上来。”说着,用力地挺了挺胯,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摩擦过肉穴,顶的陶子木软了身子。 “嗯啊……”陶子木的身体被情欲控制着,他既想摸邢野的胸肌,又想要酥酥麻麻的快感,于是他听话地抬起了屁股,扶着粗壮的肉棒抵上了自己的肉穴。 由于他太久没有主动过了,兴奋到紧张不已,再加上穴口被淫液弄得滑腻不堪,导致陶子木刚要坐下去的时候,圆润饱满的龟头便十分不配合的滑开了,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邢先生,进……进不去……”越是心急,越是进不去,肉穴里很快便渴望到麻痒难耐起来,陶子木眼里含着泪看着邢野,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兔子,可怜极了。 邢野见状,也不忍心再欺负他了,于是哄道:“乖,老公帮你扶着,你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陶子木点了点头,“嗯……” 邢野扶着自己的肉棒,先是掰开陶子木的臀瓣,往肉穴里插进去两根手指,随意翻搅几下,搅得陶子木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肉穴很快便松软了下来。 随后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上了穴口,对着陶子木说道:“来,坐下来。” 陶子木听话的坐了下去,炙热的龟头顶着肉穴,烫到了他的心里,很快,由于重力的作用,龟头顶开了他的肉穴,进入到了湿软的甬道里,早已饥渴难耐地肠肉缠了上来,把邢野的肉棒紧紧包裹住,爽的邢野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他穿了这件内衣的缘故,总感觉陶子木比以往都要兴奋不少,柔嫩的小手不知何时又摸上了他的胸肌,抓揉起来。 邢野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无奈之下叹了口气,也就认命了。他趁陶子木失神的时候,按住他的头,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下身用力一挺,噗呲一声,肉棒长驱直入,顶到了陶子木的穴心处。 “啊啊……太……啊……舒服……嗯啊……”强烈的快感让陶子木颤抖着身子,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声,小肉芽也被邢野给顶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了邢野的腹肌上。 随后,邢野像是在惩罚陶子木一样,开始由下往上激烈的顶撞起来,因为高潮的缘故,肉穴仍处于剧烈收缩的兴奋状态,根本就经不起邢野这般狂野的肏干,肉穴里疯狂的快感让陶子木害怕的想要逃离,于是他抬起屁股,想要把邢野的肉棒拔出来。 可邢野哪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陶子木,他抓住陶子木的腰,不顾他怀孕六个月的身子,往下一按时,下身便顺势用力一挺,肉棒再次长驱直入,顶的陶子木差点爽晕过去。 “啊……邢先生……呜……太……太深了……啊啊……”陶子木迷离着眼神,张着嘴,任由邢野蛮横霸道的舌头翻搅他的小舌,粗长的肉棒更是肆无忌惮的捣弄着他的肉穴,上下两张嘴被搅得一塌糊涂,淫液和津液横流,湿滑不已。 邢野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肏干陶子木,是因为他趁陶子木熟睡的时候,已经询问过医生,在性事方面是否能够激烈一点。 医生思考片刻,委婉的告诉邢野,陶子木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各方面都非常平稳,只要不是使用一些道具或者其他刺激类的产品,性事方面是可以相对的激烈一些的。 既然有了医生的首肯,那邢野便不再忍耐自己。 他掰开陶子木的臀瓣,尽可能的让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碾磨着陶子木的穴心,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蔓延至全身,肉穴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汁水,咕叽咕叽的溢出来。 “邢先生……啊啊……别……别顶了……呜……受不了了……”陶子木坐在邢野身上,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冲撞、捣弄着他的穴心处,淫糜的汁水好像泛滥的河水一样,将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小手揪着邢野身上床着的情趣内衣,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邢野看着陶子木眼角滑落的泪珠,伸出舌头,由下往上的将陶子木脸上的泪珠舔舐进嘴里,说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那等会儿老公再肏狠一点,宝贝是不是就要被我肏晕过去了?” 陶子木被邢野的话吓到了,他知道邢野是惩罚他让他穿这种内衣,于是泪汪汪地看着邢野,委屈道:“不……不要,老公……不要肏晕我……呜呜……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次不敢了……呜……” 邢野温柔的吻着陶子木的唇,说道:“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呜……” “可是,老公穿都穿了,宝贝是不是应该也要满足一下老公?”邢野的眼神忽明忽暗,让人猜不透他心在想什么,陶子木也不敢忤逆他,只好委屈的点了点头。 邢野满意的奖励了陶子木一个吻,他将陶子木放回床上,抬起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随后,猩红色的肉棒再次插进那软烂的肉穴中,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啊哈……慢一点……呜嗯……老公……慢一点……啊……太快了……”陶子木身体被邢野顶撞的晃动起来,小肉芽也跟着一起晃动起来,甩着兴奋的淫液。 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卧室,陶子木被邢野肏干的浪叫不止,邢野的小腹不断撞击着陶子木的臀部,猩红色的肉棒噗呲噗呲的捣出里面泛滥的汁水。 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将自己的肉棒撞进肉穴深处,顶弄那敏感的穴心。 “呜……受不了了……啊哈……会坏掉……老公……要坏掉了……啊啊……”陶子木眼眶都被肏红了,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邢野,泪汪汪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一样,带着青涩的情欲,看得邢野心神荡漾。 肉棒每次肏进去,饥渴的肠肉便会紧紧的将它绞进,里面的软肉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肉棒,嘬吸着他的龟头,爽得邢野头皮发麻,恨不得永远插在里面不出来。 邢野看着陶子木浑圆的肚子,故意掰开陶子木的双腿,看着他那被自己肏红肿的肉穴,每每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些媚红色的穴肉,使得交合处看起来淫靡不已。 “真想肏进宝贝的生殖腔里。”邢野下身持续发力,对着红肿肉穴狂肏猛干起来,甚至还有意无意地顶过陶子木的生殖腔。 再次被龟头顶弄生殖腔的可怕感觉,让陶子木受不了的挣扎起来,这种快感太强烈了,敏感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肉穴噗呲噗呲被挤出里面的汁水,根本就止不住里面泛滥的淫液。 邢野见状,一边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肉穴,一边蛊惑道:“等宝宝生出来之后,让老公肏进入好不好?” 陶子木被邢野的话刺激到了,肉穴里面开始痉挛起来,他摇着头,求饶道:“不……不要……进不去……啊啊……那里……会坏的……呜……不可以……嗯啊……” 邢野哪里想到陶子木会这么敏感,剧烈收缩的肉穴差点把他绞射了,简直就像是个会吸食男人精魄的妖精。 他体内的兽性逐渐被激发出来,低吼一声,对着肉穴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狂肏猛干起来,快速抽插得肉棒,将挤出来的汁水打发成细腻的泡沫,画面看起来淫秽极了。 陶子木觉得自己要被体内疯狂的快感逼疯了,他带着哭腔,害怕的用手推着邢野的小腹,求饶道:“啊啊……邢先生……慢一点……太快了……呜……受不了……了……坏……会坏的……” 肉穴被粗长肉棒磨擦得又热又麻,无可言喻的快感更是不断折磨着他的身体,可陶子木越是哭喊求饶,邢野肏得越狠,不断进出肉穴的猩红色肉棒,被淫液弄得油光水滑的,看起来凶猛极了。 “啊啊……不要了……邢先生……嗯啊……我不要了……啊……求你……停下……”陶子木被肏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肠肉控制不住地痉挛着,体内的快感累积到了极致,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邢野看着眼前被他忽略的红肿奶头,上面正委屈地溢着香甜的奶水,让邢野心声怜惜之情,他俯下身来,含住了一种一个奶头,用力一吮,将奶水吸进自己嘴里,还不忘用舌头挑逗它,刺激它分泌更多的奶水。 一直被忽略的奶头本来就敏感的不行,根本就经不起邢野这般玩弄,在双重快感的刺激下,陶子木被肏弄得双目失神,小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张着嘴,吐着粉嫩的小舌,大声呻吟起来,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大脑被快感占据上风,一片空白。 “啊啊啊……要……啊……要射了……” 邢野见状,一边吸着陶子木香甜的奶水,一边用粗长的猩红色肉棒肏干着他的肉穴,交合处发出了淫糜的水声,噗呲噗呲的挤出里面的汁液。 疯狂的快感无情地折磨着陶子木的身体,他受不了的摇着头,推着邢野的身体,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邢先生……我……啊……受不了了……呜呜……要射了……啊……要!” 邢野加快了肏干的速度,交合处淫水飞溅,在邢野的狂肏猛干下,陶子木像是一条脱离了生命之水的游鱼,只能无助失神的呻吟着,娇喘着,最后,在邢野一个深顶下,体内累积到顶点的快感如烟花一般,在他身体里爆发出来,大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插入噗哧一声喷溅出来,仿佛潮吹了一般,淫秽不已。 当然,邢野的龟头也被这股热流浇得舒爽不已,在剧烈收缩的肉穴里,他没能守住精关,噗呲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紧接着,陶子木的小肉芽再次将精液喷射出来,形成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最终落在自己浑圆的肚子上。 “啊啊啊!”强有力地精液喷射在他的穴心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陶子木晕了过去。 这下子,他真的被邢野肏晕过去了。 邢野疼惜的吻了吻陶子木汗湿的额头,心知自己孟浪了,但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