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 彩蛋免敲(老兵被攻略/口交/后穴调教/电影院插)
11. 夕阳已经半边沉没在了地平线的另一边,车内昏暗,只开了一盏头顶灯,还被遮去了大半。小撮的暖光穿过单月笙的长发,落在向湮胸前,将他湿漉漉的胸膛照得油光闪亮,两颗艳红的肉珠上扣着两枚乳夹。金色乳夹将乳头压得又扁又肿,金链子牵动着塞在鸡巴里的尿道棒。两颗精致的铃铛,随着他身子扭动,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这声音伴着绵密的水声,刺激得单月笙头脑发热。他的手指正被湿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插得噗嗤作响。早上挤进去的润滑剂应当已经流干,可是肉穴里却仿佛还有一汪泉眼似的,插两下就源源不断地吐出淫水。 “嗯、好舒服……不行、那里太、啊——”向湮在快感里沉浮,就像一个溺水者努力攀住一根浮木似的抱着单月笙的胳膊,拼命摇头。他一动,就带着两团丰盈的乳肉一块晃动,铃铛晃得更欢快,叮铃乱响。 单月笙忍不住打了一巴掌在他肥厚的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激起层层肉浪。向湮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没忍住。”单月笙抱歉地眨了眨眼,“不是你的错。” “哦、哦……没关系的。”向湮面红耳赤,刚才这巴掌就跟罚小孩儿似的。小孩通常是太闹腾被罚,可刚才那下……就像是单月笙在警告他不要太浪。想到这里,后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下,将手指吸进更深处不断抽搐着。 “放松一些。”单月笙亲吻他的额头,“别紧张,会更舒服的。” 向湮低头,不敢跟他说是自己淫乱的妄想让身体更敏感,不小心就高潮了。后穴还在痉挛,肉壁层层蠕动着嘬吻手指。 单月笙眼神愈发晦暗,想象把肉棒挤进这口淫穴里,穴肉会怎样收缩着讨好,身下的人又会露出怎样失神的低贱姿态。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可是不行,他要将男人的身子调教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被揉穴就痒得想要肉棒,被插两下就汁水淋漓地高潮喷精,可是鸡巴被堵住,只能用后面流水,吃了药用乳头喷奶。 一天不插就饥渴得要命,每天跪在地上掰开肥硕的臀肉露出湿漉漉的小穴,求着他把鸡巴操进去,摩擦那蠕动的穴肉,将浓精灌进去。最后用肛塞堵住,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含着自己的精液,跟怀孕了似的。 “单、单月笙……嗯……”向湮的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身下的男人已经软了身子,化成一滩水,任由他索取求夺。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向湮的脸。 怎么会有这么可怜、单纯好骗的男人?如此轻易地相信了他的鬼话,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交付给他,任他玩弄调教,落得这副淫荡模样——不,淫荡是向湮天生的,单月笙相信自己只不过是替他打开了这扇尘封的大门罢了。 “怎么了?”他与向湮额头相贴,湿漉漉的额发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你不、难受么?”向湮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向后退了点。单月笙立刻感到不满,却见向湮已经跪趴在车座上,俯下身子拉开了他的裤链。早就硬得隐隐作痛的阴茎被解放出来,迫不及待地弹在向湮手心里,甚至还打在了他英俊的脸庞上。 向湮神情严肃,还有些困扰,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一个成年人脸上着实有些可笑,配上这种淫色的场景却是诱人得很。他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含住龟头。湿滑的黏膜抵在口腔一侧,他生疏地回忆着上次单月笙的教导,让龟头在嘴里缓缓滑动。咸腥的黏液抹得到处都是,他很快就适应了。 “你……”单月笙有些惊讶地俯视着向湮。男人艰难地抬眼,他眼底有些红,却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肉棒被口腔包裹得属实,单月笙于是不再打扰他。 接下来就难了,向湮努力放松着嘴里的软肉,吞口水的同时将肉棒一点点纳入口中,嘴角已经崩到极限,才堪堪将肉棒最粗的部分吞进嘴里。他松了口气,却听单月笙揉着他的耳朵问:“还能进去吗?” 他有些惊讶,指着自己的喉咙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他没骗人,龟头已经抵在了喉咙口,实在是进不去了。 单月笙跟着摸了摸他的脖子,点头:“还能进去一些。” 向湮瞪大了眼睛,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单月笙见状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你能做到的。为了我,试试看好吗?” “呜……”向湮挣扎了片刻,败下阵来。他睫毛轻颤,眼眶已经湿润。单月笙怜爱地替他揩去眼泪:“别怕,相信我。” 单月笙一边在他的嘴里轻轻抽动,一边细细抚摸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丝间:“喉咙别用力,放松,对……真乖,做得很棒。” 向湮完全放松时,单月笙也忍得出了一头热汗。当整根肉棒都被含进去,龟头连着一小节肉棒插进了向湮脆弱的喉咙里,刺激得他直干呕。 “呼……”单月笙看着男人涨红了脸,几乎翻起白眼的模样,露出了一个优美的笑容。 12. 一对情侣走在大街上,正亲亲我我地交谈着。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正想说什么,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辆车正在轻微晃动。两人好奇,走进些许后,音乐发现车后座里坐着一个长相俊美、雌雄莫辨的青年。青年的面颊微红,垂眸望向自己膝间。 还想再看清些,青年突然回头,眼神冰冷地扫在两人身上做了个口型:“滚。” 男人看了火大,刚想开口,就被女人扯着跑了。离开前,他似乎看到青年膝间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正前后摆动着。 “呜、呜……舒服、吗?”向湮痛苦地吐出舌头干呕着。他的嘴角沾了不少白色的浊液,和口水一起顺着下颚流到脖子上,将衣领打湿了。 “嗯,很舒服,谢谢。”单月笙揉着他的耳垂,莞尔。他扶着向湮坐起来,发现对方胯下的肉棒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硬得紧贴在小腹上。插在龟头里的玻璃棒堵住出精口,肉棒硬得又红又烫。 “别、别看了。”向湮羞耻地捂住性器,向后挪了挪。 “我们说好了,不要藏。”单月笙将他的手挪开。视线落在肉棒上如针扎似的刺激,向湮低头“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将手背到身后,抬高了臀部。 “看着真可怜。”单月笙喃喃,也不知是在说向湮本人,还是他过分精神的小兄弟。不过不等向湮思考,他就揉了把红肿的龟头。 “啊!”向湮惊呼一声。单月笙笑了,拍拍他的臀部让他坐好,自己去开车不再欺负他。向湮张了张嘴,不情不愿地将裤子穿好,扣上皮带坐在副驾驶座上。 回家后单月笙终于同意他把东西拿出去,拔了尿道棒却也射不出来了。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好久才淌干净。他揉着自己松软的穴口,手指只碰了碰就被穴肉嘬进去,软肉在触碰下激动地收缩起来。 他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淫荡,摇了摇头穿好衣服走出去。单月笙已经洗好了菜,在厨房等他:“今晚吃点清淡的吧,你现在不能吃刺激性的。” 向湮脸上又是一热,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单月笙就坐在吧台前,对着电脑打字,时不时抬眼看着他笑笑。向湮就像心里住了只小虫子,弄得浑身又痒又臊。 他将洗净的菜叶子切成段,肉糜混了荸荠丁捏成肉丸,放在一起煲了锅肉丸青菜汤。又炒了两个少油腥的菜,不等他说什么,单月笙就已经不知何时走进厨房,从他身后解开围裙替他脱下,挂在一侧衣架上。又端着汤煲出去,走到门口还不忘说一句:“辛苦你了。” 向湮心头一暖,端着剩下两盘菜跟出去。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的碗筷和饮料,更是觉得眼眶都有些酸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傻,单月笙哄着他做的那些事,他仔细想想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心理治疗。可是…… 向湮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单月笙,青年俊美的面庞被暖黄的灯光包裹,看着柔软。单月笙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微笑:“怎么了?” “没什么。”向湮又低下头,夹了口菜。 可是单月笙给他的不只是治疗、性快感,还有一种无法代替的归属感。他给向湮的是一个避风所,是在外受伤后可以回去的“家”。 吃完饭,向湮正打算收拾碗筷,就被单月笙叫住:“我来吧,你累了。” “你、你也……”向湮摇头,“你也累了……” 单月笙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无奈笑道:“嗯,那就一起收拾吧。我洗碗去,你擦桌子。” 做完家务活,两人先后去洗了澡。躺在床上时,向湮仍有一丝恍惚。这样的生活,是他可以拥有的吗?他侧过头,偷偷看向正在读书的单月笙。青年鼻梁高挺,架着一副银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宁静。在注意到他的视线后,垂眸对他一笑:“今天怎么这么喜欢看我?” “不是……”向湮脸热,下意识反驳。 “嗯,那就没看。”单月笙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怜惜地勾起他的下巴,“可我喜欢你看我的样子,很专注。” “那、那就多看你。”向湮被他勾得心里想什么,就都直接说出来。等他回过神时,已经把心声吐露干净了。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单月笙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 13. 向湮觉得自己仿佛就在梦里,每一天都那么幸福,同时又那么不真实。早上他能得到一个轻柔的吻。工作不轻松也不累人,总能得到相应的回报。像现在到了晚上,他的影子都不是孤零零地,单月笙的影子和他的融为一体,被光和暖风拉扯得长长的。 向湮偷偷抬起头,单月笙的侧脸被夕阳镀了一层金,细微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被单月笙牵着,平日里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却突然出了一层汗。他有些窘迫地收了收手指。 “怎么突然害羞了?”单月笙察觉他的小动作,将他乱动的手掌反握住,勾了勾手心。 “不是、不是!”向湮脸涨得通红,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是什么?”单月笙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柔软的嘴唇就像棉花似的又软又轻,“不是害羞?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向湮哑口无言。 幸好单月笙也并非要为难他,紧接着就望着夕阳自己回答道:“哦,是夕阳把你的脸染红了吧。”说着他又捏了捏向湮的手掌,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也是。” 向湮猛地抬头,可是单月笙已经把脸扭了过去,看不清表情。这下是真的害羞了,向湮坐立不安,手心更是濡湿一片,明晃晃地将他的小心思昭告于世。 到家后,单月笙让向湮先回卧室洗个澡等着,自己则去厨房将东西收拾起来。向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又有些隐晦的猜测;一个澡洗得匆忙,该洗的地方却都用沐浴露抹了好几遍。从浴室出来时,浑身都冒着热气,关节都透着一层红。不像单月笙那种冷白皮,带了抹粉色就会显得迷人,而是艳俗,是色情。 这段时间下来,向湮多少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一开始单月笙抚摸他的身体,他只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抱在一起别扭,唯独被摸到性器时才会有所反应;现在单月笙还不在,只是自己洗个澡,在卧室等他,身体都擅自起了反应。阴茎高高翘起,乳头酥酥麻麻,后穴也开始情不自禁地蠕动着分泌液体,稍微扭腰就能听到绵密的水声。 他有些羞恼地捏了把自己的腿根:“怎么、这么……” “那么什么?”单月笙正好进门,就看到向湮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他自然看到了向湮勃起的阴茎,轻笑一声凑了过去。他捏着向湮的龟头揉了揉,再次收回手时,手心里已经一片湿泞,分开的指缝连着透亮的银丝:“真骚。” “不是……”向湮被那个字眼刺得心里一痛。 “躺下。”单月笙命令道。 向湮虽然心里难过,身体却是非常顺从地平躺在床上。接着单月笙让他抱住大腿,将两条结实的蜜色大腿弯成M形,大大咧咧地露出硬得赤红的阴茎和艳红冒水的后穴。大约是知道单月笙在看,后穴激动地剧烈收缩着,希望得到疼爱。 可是预想的快感并没降临,反而是一道剧痛。单月笙一连几掌狠狠落在穴口,打得穴肉汁水淋漓。见向湮气喘吁吁,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是兴致高昂地吐着清液,单月笙冷哼一声:“疼还能爽,不是骚是什么?” “呜呜……”向湮紧闭着眼睛,泪水湿了眼眶。他又委屈又怀念单月笙的温柔,迟钝的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凶狠,却没注意到自己被如此对待,也从未埋怨对方。 “不许闭眼,看着我是怎么调教你的。”单月笙厉声下令,转身走进衣帽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向湮抱着双腿几乎支撑不住,疯狂地抖动着,汗湿了身下的被单。不只是因为他瘸腿没力气坚持,更是因为后穴上火辣辣的疼痛慢慢褪去,逐渐被钻心蚀骨的痒取代,恨不得单月笙赶紧拿什么粗长的东西给他捅一捅。 就在向湮实在没力气,要松开双手时,单月笙从衣帽间里姗姗来迟。他手里拿着一根红绳,向湮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一下子就知道单月笙要做什么,立刻心脏砰砰直跳。单月笙没有直接碰他,而是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将红绳松垮垮地卷在手里拍了拍向湮的脸颊:“问你,骚么?” 麻绳的质感粗粝,被擦过的地方热热的。向湮神情有些迷糊,却还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单月笙不再逼他,却也没有放过他。一双大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勾着红绳穿过向湮身上的各个关节,汇聚在一起系成绳结,将他四肢百骸卡得丝毫无法动弹。胸部被红绳紧紧勒住,两团又肥又厚的乳肉充血涨大,乳头挤得通红突出,像两个小球一样又软又弹。两条大腿被绳子绑住从身后固定,一端绑成绳棍插入湿软的后穴,一旦想要并拢双腿,便会勾着绳棍插入更深,毛剌剌的绳子把肉穴摩擦得又疼又爽。 “再问你一遍。”单月笙晾了他十分钟,站在床边看着满脸涕泪的向湮,也不嫌弃沾了一手,就拍拍他的脸,“你骚么?” “呜、呜呜……骚的,我骚……”向湮这回不敢顶嘴,浑浑噩噩地点着头连连承认,“我骚、骚得厉害……” 单月笙总算脸色缓和,坐下将向湮揽入怀里,轻柔地吻着他的额头:“难受吗?” 向湮不做声,他继续问:“那就是舒服?”见向湮还不说话,他作势又要起身,向湮才连忙回答:“舒、舒服!” 单月笙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他捋捋汗湿的额发:“我不是要欺负你,也不是罚你。”他握住绳棍的一端,浅浅地在被操开的肉穴里画着圈搅动,时不时故意戳刺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向湮立刻淫叫一声,单月笙也舒坦了不少,便耐心解释:“我只是想要你认识真正的自己,不要否认自己。” “可是……”向湮从快感的旋涡中微微醒来,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单月笙一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打断了剩下的话语,“你只要知道,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 14. “喜欢?”向湮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是自己耳朵也不好使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轻柔的吻,单月笙眯了眯眼睛:“嗯,喜欢你。我,单月笙喜欢向湮。” 向湮还来不及回味这个告白,后穴就被绳棍插得一抽一抽,整个人向后反弓,将胸膛挺高,粗重地喘着气:“哈……太深、呃……” “太深了?”单月笙让向湮自己夹住绳棍。一手按着他的胸乳,将敏感脆弱的乳头捏得肿大,夹在指间把玩。一只手掰着向湮的下巴让他看自己:“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向湮吐了两口气,有些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单月笙的手指。 指尖被一片湿软包裹,向湮含着他的手指吮了起来。单月笙激动地呼吸不稳,不轻不重地在被红绳挤压得饱胀的胸肌上扇了一巴掌:“骚货!” “嗯……是骚货、骚的……”打开了心里那扇门,向湮不再纠结这些,更是放开了喊起来。他高昂地哼了声,胸口疼得厉害,依然将胸脯往男人手心里送,“再捏、捏我……” “骚得要命……”单月笙笑起来,如他所愿用力地揉捏着两边乳肉。一对肥乳被推得夹在一起,将中间的绳结都埋入肉里,只能看见几道明显的红痕。向湮皮肤偏黑,又出了一层汗,一片油亮的皮肤上红痕交错,看上去更加淫贱艳俗。 向湮明显感觉自己腰后抵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面上烧得厉害,却从单月笙怀里挣扎出来,笨拙地翻了个身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他跪得有些远,舔不到男人的肉棒,只好别扭地动着膝盖去靠近。可是一动腿,插在后穴里的红绳便被牵扯着插得更深,水也流得更欢。 单月笙垂首看着男人如同低贱的母狗似的跪爬在自己胯下,扭着腰吐出舌头想要舔鸡巴的样子。无论是视觉或是心里的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故意往后退了些。向湮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怎么都无法靠近,急得伸长舌头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呜呜”声。 跟着单月笙遛狗似的爬了半张床,终于将脸埋在男人胯下时,向湮竟感到一丝说不出的安慰。男人性器炽热的温度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说不上好闻,却像一把钩子,将他身体里的骚劲儿勾引出来,扯开矜持的遮羞布,露出最真实的内里。 “呜、呜呜……”向湮满足地喟叹一声。 看在单月笙眼里更是骚贱得不行,他用了点力拍打向湮的脸颊,将他整张脸打得偏了过去。向湮有些委屈地抬眼,只听单月笙问:“疼么?” “不疼……”向湮实话实说。不仅不疼,刺刺的火辣辣的过去后反而麻麻的苏苏的,让他感到委屈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 “不疼就对了。我打你不是罚,是觉得你太骚了,是喜欢你,喜欢你的骚劲儿。”单月笙摸摸他的头,将他按回胯下,“好了,想闻就闻吧。” 得了允许,向湮痴迷地将脸埋进裤子里,隔着一层西裤仍不满足。他咬住拉链时试探着抬眼,见单月笙没有阻止,便大着胆子将裤链咬开。少了一层阻隔,热气更加明显,气味也愈发扑鼻。向湮几乎昏了头,用舌头一点点将黑色的布料舔湿,隔着内裤含住龟头吮吸起来。咸腥的液体入口,化在舌面上,就像镀了一层膜,越来越厚,越来越浓。 “唔、好吃。”向湮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瞬间就感觉嘴里的东西更硬了些。他傻笑一声,咬住内裤边沿将单月笙几乎要爆发的肉棒解放出来。又红又粗的凶器贴在他脸上,从下巴一直竖到头顶,湿哒哒地黏液落在他脸上,弄得他满脸亮晶晶的。 “喜欢吃就多吃几口。”单月笙让向湮趴好,自己半跪在向湮面前。阴茎对准他的嘴,又给了向湮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张嘴。” 向湮听话张开嘴巴,粗长的肉棒便长驱直入,操入喉咙。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可到底是吃过几次了,他很快便能松开喉咙让肉棒侵入得更顺畅。湿软痉挛的喉咙将龟头伺候得束缚,单月笙忍不住抓着向湮的短发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向湮几欲干呕。 爽的不只是他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牵连着向湮身上的红绳,也带着后穴里的绳棍剧烈搅动,狠狠剐蹭着敏感点,将穴口捣得湿泞一片。 插了百来下后,单月笙将精液灌入向湮喉咙里,抽出来时漏了不少在他舌头上。单月笙一边对着向湮的脸撸动阴茎,一边命令道:“张开嘴,不许咽下去也不准吐出来。” 向湮恍惚照做,又过了十几秒后,几股微凉的液体落在他脸上,让他睁不开眼。 15. 向湮这阵子过得满脑子昏昏涨涨,白天工作完了回到家,总有单月笙温和的笑容等着他。两人会接一个漫长的吻,却没有再进一步。每每在单月笙身下,被用手指和玩具玩弄地大汗淋漓,他想要帮对方发泄时,却也只是用嘴和手。 他在了解自己的心意后,也在网上大概调查过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虽然觉得后穴不能容纳那种东西,但在被调教了这么久后,他也慢慢没了抵触,反倒开始在心里悄悄期待着能和单月笙交合的那一天。 “在想什么?”昏暗的电影院里只有投影仪的光,照亮了单月笙半张脸。他在向湮脸颊上吻了口,在他耳边轻声问:“电影不好看?” “好看……”向湮瞎掰的,半小时过去了,他光顾着偷看单月笙,男女主角叫啥都记不得。单月笙实在长得漂亮,银幕上的明星和他比起来都得羞愧地低下头。向湮神使鬼差地凑过去,在单月笙嘴唇上啄了一下:“但、没你好看。” 单月笙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危险地笑了起来:“怎么学会说情话了,嗯?”他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上向湮的大腿,像小人走路那样一点点挪到腿根,搔了搔,“勾引我?” 向湮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点头道:“是,勾引你。” “你——”单月笙被他刺激得一噎,紧接着欺身压上去,一口咬住向湮的耳垂。热气铺洒在颈侧,他听到单月笙低声骂道:“骚货!” 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敏感饥渴的后穴也缩了缩,他似乎都感觉到穴里湿漉漉的搅在一起。这会儿他才开始有些怕,挪着屁股往后坐了点:“有人……” “现在知道怕了?”单月笙恨恨咬着他的嘴唇,“晚了。撅起来,让我摸你的逼。”他总喜欢管向湮的后穴叫逼,每次这么说向湮的反应总会很大。 “好……”向湮顺从地向前趴着,微微翘起臀部。他穿着一条颇为贴身的牛仔裤,将臀部的形状包裹得紧致圆润。要不是还在外边,单月笙真想一巴掌下去。可现在不行,于是他将手从牛仔裤沿和向湮后腰之间的宽缝里探入,顺着股沟摸进去。 穴口已经湿润,他绕着那圈紧肉戳了戳,低笑:“真骚。你知道你已经湿了吗?” 向湮坦陈地点头:“嗯,你说要的时候,就、湿了。” 单月笙咋舌,心情却愈发高涨:“想我怎么弄你?” “我……”向湮想了会儿,试探着有些磕磕巴巴地问,“你、不想、要我吗?”也不知道是因为本就说话慢,还是因为害羞。 “怎么不想?”单月笙低头吻他,中指在穴口戳刺了几下,缓缓没入穴口。手指瞬间被湿软热情地软肉包裹,他兴奋地喘气,“每天都想你。” “不是、这个想。”向湮摇头,“我是说……”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下来。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摩挲着,隔着裤子碰了碰单月笙的阴茎:“你这里,不想要我吗?” 单月笙呼吸停滞,紧接着咬牙切齿地将头埋在向湮颈侧深吸了口气。再次抬起头时,眼睛已经猩红一片,就像是凶狠的猛兽撕咬猎物的脖颈:“跟我出来。”搁下这句话,他将向湮一把从座位上拽起来,拉着后者跌跌撞撞地走进厕所的隔间。 门“砰”的一声合上。单月笙的吻就如同啃咬一样落了下来,完全不复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向湮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亲得火辣辣的疼,手臂却顺从地揽住对方的脖子,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然而他的反应并没让单月笙冷静下来,反而更加激动。他迫不及待地扯下向湮的裤子,动作太大,差点把人推倒在地。好在向湮身体反应快,一个翻身支撑在马桶上。单月笙便顺势让他屈膝跪在马桶圈上,抬高臀部腰塌下去,做出一副诱人姿态。想了想,单月笙把上衣脱下来垫在向湮受伤的那条腿下,又压了回去。 “要在、这里?”向湮并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意外。单月笙平日有些洁癖,怎么会选择在电影院的厕所做这种事儿。 单月笙却误解他不想,恶狠狠地将他两手反剪在背后,居高临下地贴在他背上,细细咬磨着他的后颈:“不愿意?” “愿、愿意的……”向湮脖子一缩,又被单月笙掐着被迫伸展开来。他努力放松自己,背部的肌肉慢慢变得平滑,浮了一层汗,在白炽灯下就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晶晶的。 单月笙痴迷地用手指刮过他后背中央的那一条肌肉线,扶着火烫的肉棒抵在后穴处:“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