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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 彩蛋免敲(山神被调教成rbq/自己摸给夫君看)

    31.

    向湮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正午,洞穴外传来鸟兽嘈杂的叫声,才将他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支起上身,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和那处被过度使用的女穴。他撩开被子看了眼光溜溜的下身,果不其然,阴户发红,高高肿起的两块肉唇挤在一块儿,阴蒂颤颤巍巍地冒出了个头,只是稍微动动都会刺激到那颗小豆子。就像往湖水里扔一块石头似的,掀起阵阵涟漪。

    “嗯……”昨夜的痴狂纠缠立刻一幕幕回到脑海,向湮恼怒地并拢双腿,随手从床头扯了条裤子套上。正打算去找那蛇妖算账时,对方却自己找上了门来。

    “山神大人还在休息,你们不能见他。”洞外传来蛇妖清冷的声音。明明现在听上去是那么清澈,在床上怎么就变得如此淫邪,说尽淫词浪语。向湮十分羞愧地发现自己居然只是想起昨夜的只词片语,下身还肿着的女屄便开始蠢蠢欲动。

    像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欲望,他大大咧咧地站起身,忍受着下身一阵阵的快感走向洞外。洞口聚集了几十只鸟兽,而单月笙则挡在洞口不让他们进去。向湮沉声:“何事?”

    “山神大人,平日早上您就该出现在山中。而今日已经正午,您却迟迟不露面。”一只松鼠跃上前来,“于是我们担心您出了什么事儿,来洞穴探望您,却被这条蛇妖拦在门外。”

    “此言有差,我已经向你们解释过:山神大人身体有恙,不便会客。”单月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你们仍要硬闯,我便只能布下结界。”

    向湮闻言往地上一看,果然感受到一层不弱的灵力。用于困住他是做不到,但防止这些没有灵气的动物入内倒是绰绰有余。这时另一只喜鹊坐不住了:“你还敢说!蛇妖多是淫邪,万一是你做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委屈了山神大人,谁知道呢?你还不让我们入内,我们不怀疑你怀疑谁去?”

    单月笙的面色微凉:“我不过是‘照顾’了山神一夜,便要被你们如此怀疑么?自己用歪眼斜看我,就不要怪我的影子瞧着斜。”

    “你还歪理!”喜鹊大叫,“要不是你拦着,谁还会怀疑你!”此话一出,其他鸟兽纷纷附和,叽叽喳喳吵闹一片。

    眼看着事态越发不可收拾,而单月笙周遭的气温骤然降低,向湮一把将单月笙揽入怀中:“行了,都住嘴!”

    鸟兽顿时寂静下来,震惊地盯着山神大人和他怀里的蛇妖。向湮揉了揉眉心:“吾确实昨夜风寒,或许是因为近日山脉动向变更,不过诸位无需担忧,不消几日便会恢复正常。”他顿了顿,“至于这蛇妖……阿笙他昨夜一直在照顾吾,诸位不得对他无礼。”

    听山神大人这么说,鸟兽们也不得不信,纷纷向单月笙不情不愿地行了礼。

    鸟兽离去后,向湮正打算挣脱,却被单月笙一把反抱住。蛇妖微凉的身子贴着山神炽热的肌肤,蛇信子滑过他那对丰盈的胸乳,眼睛缓缓眯了起来:“不穿衣服就出来,欠操?”

    “你说什么?!”向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方才还一副小媳妇模样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蛇妖会突然大放厥词。他想推开,却被勾得更紧,甚至感觉一根火热的东西正贴在他胯下顶弄着有些刺痛的阴蒂。

    “怎么,爽过便不认得我了?骚货,奶子都还肿着就跑出来,不是欠操是什么,嗯?”单月笙掐着他的胸部,上面果然是大片大片红痕,印在蜜色的皮肤上显得尤其色情低贱。好在鸟兽们看不懂这些痕迹,他狠狠给了那颗褐色的乳头一巴掌,打得向湮惊呼。单月笙将他推到墙上,含住一侧乳头用舌头勾着吮吸起来:“说,是不是欠操?”

    “不、嗯……”向湮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将胸脯挺得更高。一对健硕的胸肌几乎将单月笙的脸都埋进去:“你别……嗯啊……”

    单月笙一手伸进他的裤子,在女穴上揉了一把。红润的小花果然已经湿淋淋的,沾得他满手都是骚水:“哼,还嘴硬!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他又就势在湿屄上拍了几巴掌,打得女屄“啪啪”作响,汁水迅速将下身打湿。

    将手抽出时,单月笙顺便把他的裤子也给脱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横跨在他腰间,单月笙将自己的阴茎掏出来——两根从底部分裂的阴茎又粗又长,一根微微上翘,另一根则布满狰狞的突起。他将第二根肉棒的头部抵在湿屄上,微微挤开一些。

    向湮立刻睁大了眼睛,恐惧地摇头:“不行,这样的……进不来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单月笙这么说着,却不插进去。龟头一次次破开肉道插进去半个,又迅速退出来,“噗嗤噗嗤”小幅度地顶弄着。就像是在捉弄多情饥渴的女穴似的,每次都只给一点甜头,又很快收回去,让向湮都来不及平常这细碎的快感。而第一根阴茎则竖在向湮小腹,每一下都狠狠蹭过阴蒂,与他的阳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弄得向湮两处一道淫水不止。

    已经体会过被贯穿的快感的女穴不再“懵懂无知”,早就食髓知味地渴望被肉具填满、摩擦。向湮逐渐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失去理智。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被单月笙架在身上顶得晃晃悠悠。

    “怎么样,骚货要不要为夫用肉棒给骚逼止痒?”单月笙循循诱导,肉棒再一次将敏感的花蒂碾压揉搓。

    “啊!要、要……”向湮胡乱点头,抬高腰部将女穴送到男人胯下。

    “说清楚。”单月笙不买账,咬着他的脖子逼他重复方才的浪辞。

    “骚货、嗯……骚货要夫君……”向湮晃着腰,情不自禁地用肉棒自慰。女穴被完全捅开了,热情地吮吸着龟头,势必要将马眼里的精液都嘬出来似的收缩着。他几乎是失神地重复道:“要夫君用肉棒、嗯……给骚逼止痒……”

    “呵呵,给诚实的骚逼的奖励来了!”单月笙满意地扶住向湮的胯,狰狞的肉棒缓缓没入穴道,将空虚的女穴一寸寸填满。

    32.

    当蛇鞭完完整整地插入肉屄时,向湮已然像一个被雄兽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母兽,大敞着双腿钉在肉棒上,嘴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发出浅浅嘶鸣。女户又红又湿,阴蒂磨蹭在单月笙的另一根肉棒上,敏感又脆弱的尿道喷出一股清液打湿了单月笙的小腹。肉穴里头疯狂抽插着挤压在一起,更深处是被龟头插开的子宫。明明昨日已经松得能插入龟头捣弄,一夜过去娇软的小口又紧紧闭合着缩成一团,仅仅是轻轻戳刺都会瑟缩着吐出水液。

    “这么紧,要怎么给为夫下蛋?”单月笙笑着按了按向湮腹部微微的突起,那是他用阴茎顶出来的痕迹。他有些不满地卷了卷向湮下腹浓密的阴毛,拨弄着他雄伟的阴茎:“这儿毛发这么旺盛,磨得为夫的肉棒都有些疼痛……还是刮了罢。”

    向湮无力回答,他就像脱了水的鱼似的深呼吸着。穴口被撑到最大,吃力地吞着男人的阴茎,他脑子里又热又涨,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似的。他甚至听不亲单月笙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回应着自己的雄性,胡乱点着头答应下来。

    “真乖。”单月笙于是点点头,扶着他的腰部浅浅抽插起来。

    肉棒插得太慢,抽出时连带着穴内的粉肉一起被拉扯出来一些,插回去时又被连同淫水一起堵回去,“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洞穴内响个不停。向湮的阴茎不知不觉被插得完全立了起来,硬邦邦的一大根随着身子的前后摇摆小幅度晃动起来,将透明的淫液甩在腹肌上,在诱人的胸脯上,弄得亮晶晶的。

    “啊、啊……好爽,再快一些……”他已知情爱喂何物的身子很快便不知足起来,下意识淫荡地摆着腰臀祈求单月笙抛弃这种不痛不痒的节奏,更加狠戾地贯穿自己。

    单月笙并不轻易满足他,而是握住他的阴茎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你这是求为夫的态度么?昨夜我应当教过你,如何作为一只下贱的雌兽,向自己的雄性祈怜……”

    向湮有些羞愤地咬住下唇,可是单月笙只极具技巧性地揉搓了几下阴蒂,脑内的几分清明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淌着口涎,满面通红:“啊、求夫君用……嗯啊、用阴茎大力操干我的……女人逼……”

    “不对,重来。”单月笙捏着他的下巴狠狠操了两下,腿根撞击在他肥厚的臀部上发出“啪啪”两声脆响。然而甜头只给了一半,他便又退了出去,只剩半根插在屄里。他一边欣赏着向湮欲求不满而流下的泪水,一边揉着他的臀肉循循教导:“应该是:求夫君大人用大肉棒狠狠贯穿贱婊子的骚屄,将这口淫穴插得汁水淋漓,为夫君大人生孩子……才对吧?”

    “呃……不、不……”向湮拼命摇着头,下身却十分诚实地吮咬着粗大的阴茎,仅仅是轻轻一动,便忍不住喷水高潮。

    单月笙也不恼,只是扬起一手轻轻拍打着他红肿的下体。巴掌一会儿落在阴茎上,一会儿又拍在肿大的阴蒂上,皆是又疼又爽。平日里铁骨铮铮绝不投降的汉子此时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理智,流着泪连忙求饶:“我、我说……”

    “嗯。”单月笙停手,蛇鞭往里头捣了捣,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啊……”向湮不由得哼声,支支吾吾地开口,“求夫君大人用大肉棒……嗯、狠狠……贯穿、贱婊子的……”开了个头,后来的话便简单了许多,“贯穿贱婊子的骚屄,啊!”

    单月笙猛地用力,肉棒被穴道挤压吸吮着,爽得他愈发快速地抽插起来。向湮被他顶得起起伏伏,正忘情呻吟出声,阴蒂又被冷不防地用力掐住。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尖叫一声。单月笙拍着他的臀肉,提醒道:“怎么不说了?”

    “求夫君大人……将这口淫穴插得、啊!”敏感点被骤然攻击,向湮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绵长的呼喊。他搂紧了单月笙的脖子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插得汁水淋漓……让我为夫君大人、啊嗯,生下、孩子……”

    “做得不错。”单月笙满意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该奖励你。”说完这句,他的动作里再也没有丝毫温柔,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抽插起来。穴口被肏得噗嗤作响,仿佛要将睾丸也挤入那湿热的穴道中似的,单月笙一下比一下更快、力气也更大。

    胯部的肉都被掐得通红,向湮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小腹上,早就吐出浑浊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娇小的阴蒂被摩擦得肥大,阴唇也肿得发烫,更别提穴道深处娇媚的宫口,在撞击下早已缴械投降,乖顺地含着龟头吮吸起来。

    单月笙还未射精,向湮就已经第三次喷出潮液尖叫着高潮了。他晃着脑袋拼命呼喊:“不要、不要了……要死了……”单月笙拿他无法,只得愤愤掐着他的阴蒂将肉棒抽出来。因为疼痛和舒爽,肉道一直在不断痉挛,抽出的过程缓慢又绵连,仿佛是千百张小嘴舍不得肉棒离去似的亲吻着它。

    “真没用。”单月笙将向湮放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胸膛上。绵软的胸肌就像是个上好的坐垫那般柔软弹性十足。单月笙将肉棒抵在他厚实的唇边:“吸。”居高临地命令道。

    向湮只瞧着硕大赤红的龟头近在眼前,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味。只闻了闻,他便头晕脑胀,还疼着的屄又开始冒水,瘙痒难忍。他下意识摇头,就被单月笙用鸡巴了一巴掌,不疼,但是极其羞辱。单月笙握着肉棒根部,在他脸颊上拍打着:“怎么,不愿意?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啊,逼早就被我操过,连眼睛都离不开鸡巴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着,他用龟头将腺液涂抹在向湮脸上,欣赏着他亮晶晶的脸颊。

    “嗯……”向湮已经听不进他羞辱的话语,满心满眼都是硕大的龟头、粗长的茎身。他一口含住龟头,长大了嘴吞进去。

    33.

    单月笙是那种清冷中带着艳丽的长相。一对桃花眼就像蕴含着魔力似的,只要一对上视线,便无法收回。此时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正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是捕食者看着猎物时那种深沉与欲望。他岔开双腿跪坐在他的雌兽胸前,向湮的嘴唇已经被肉棒磨得通红,本就丰满的嘴唇已经肿胀不堪,精液从嘴角、从鼻孔溢出来,看上去又脏又可怜。

    “怎么停下来了?”单月笙用另一根肉棒抽打着他的脸颊,“是谁说你能停下的?”

    肉棒拍在脸上并不疼,却极其耻辱。换作平日清明的向湮,必定会恼怒地将人掀开,大手一挥扬长离去。然而他现在已经被操成了最淫荡的雌兽,只懂得敞开双腿长大嘴巴等着他的夫君用最浓厚最甘醇的精液浇灌他的每一处。于是他讨好地眯起眼睛,红舌绕着龟头打转,探进马眼些许,尝到了浓厚的精液味道后便干脆吮吸起里头残留的精液。

    “真棒,我的小婊子在哪儿学来的口活?”单月笙满意地拍打着他的脸颊,这次用的是手。既是羞辱又是催促地挺了挺胯,将肉棒狠狠插入向湮的喉咙。见他说不出话来,才哈哈大笑:“也是,你这骚婊子天生长了女人的屄,伺候男人这种事儿必然是手到擒来,哪儿还需要学呢?是我无故污蔑了你,对不住。”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丝毫没有歉意。他毫不怜惜地扶着向湮的头,将他的嘴当做一只鸡巴套子,用力抽插了几十下,等向湮已经翻起白眼,涕泪横流时才不紧不慢地将精液射在他喉咙里。抽出肉棒时还牵连着一丝白浊的液体,被他用龟头均匀地涂抹在向湮脸上。

    “咳咳咳……”向湮忍不住弯着腰咳嗽起来,又被单月笙抓着头发提起:“怎么,要休息?”

    “是……求、求夫君大人让我歇息片刻……”向湮面红耳赤,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其实他的两腿间因为方才那激烈的口交,俨然是湿哒哒的一片,咕叽咕叽地绞在一起又痒又酸。然而他本能地知道如果继续同这蛇妖纠缠,自己十有八九是得真的怀上了。

    “行吧,谁让我疼你呢?”单月笙将他揽入怀中,然而还不等向湮高兴,他便伸手在那朵湿漉漉的小花上揉了起来。两指并拢插入阴穴,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随着手指交替抽插被带出来又被挤进去。单月笙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撅高了屁股揪着这个姿势指奸着,时不时还“好心”地空出两指揉捏着敏感的花蒂。

    不一会儿,向湮便被他插得咿呀乱叫。单月笙让他趴在墙上,又问:“可是为夫还未在你这身浪肉上发泄足够,你是要用手、用嘴……”他故意拧着花蒂,“还是用你这花穴来满足为夫?”

    向湮呜呜哭泣着:“用、用嘴……”是还记得怀孕的事儿。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如魔鬼般的一声轻笑:“呵呵,不行。”

    只觉得后颈一同,单月笙叼着向湮的后颈,龟头抵在花穴口,一用力一插到底。他爬伏在向湮背上,从身后入侵着他脆弱的穴道,用力地撞击着。凹凸不平的茎身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另一根肉茎则挤在肥厚的臀缝中,碾压着那口尚未被操过的后穴。单月笙眸色微沉,手指绕着那浅褐色的小穴打转。

    “啊、啊!噢……不行、要死了、啊!”向湮被撞得浑身发抖、大汗淋漓,来不及思考自己即将后穴也失守的危机。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过光滑的皮肤,滴落在石板地上。他两条腿剧烈颤抖着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单月笙扶着他的胯,将他钉在火热的鸡巴上勉强维持中心。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发出一阵阵嘶吼。

    “还没好呢,还没怀孕。”单月笙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痴迷地在柔软湿润的穴肉里搅动着鸡巴。宫口已经被他凿开一个小口,龟头从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来电闪雷鸣般的快感,让小穴深处不停喷涌出阵阵春潮。温热的液体浇灌在龟头上,又被堵回去,“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单月笙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背脊:“乖,把子宫打开给为夫怀上孩子,便暂且放过你。”

    “呃、呜呜……”向湮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单月笙也不知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过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直接将龟头捅入子宫,抵着脆弱娇嫩的宫壁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蛇的精液又腥又稠,量还惊人,向湮的肚子肉眼可见地一点点臌了起来。单月笙将肉棒抽出后,他不得不托着肚子跪到在地上,脸贴地,双腿分开撅起屁股,就像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母狗似的低贱可笑。

    单月笙绕到他面前,脚尖轻轻压着他的脸踩了踩:“死了?”

    “呃……”向湮发出低吟。

    单月笙似乎是喜欢他脸颊的触感,又踩了踩,才蹲下身将向湮抱在怀里。他一边轻轻揉捏着向湮肥肿的乳头,像是把玩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声音眼神皆是柔情似水:“辛苦了,我的骚宝贝。”

    34.

    向湮出门时没有看到单月笙的身影。只要不是在做爱,往往他不是窝在向湮怀里睡觉,就是蹲在洞口盯着树上的鸟雀看。这半个月下来,整座山上鸟雀秃头掉毛的情况愈发严重。向湮正打算找他谈谈这事儿呢,人就消失不见了。

    他想着单月笙或许是去河边打水了,便往小溪的方向走。然而到了往日单月笙饮水的山泉口,却也没见着人影。向湮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他将这归之于蛇妖或许会危害到生灵,他作为一山之主从而产生的担忧。

    “蛇妖、蛇妖!”向湮往声音里注入灵力喊道。

    喊了半天都没人应声,向湮下意识地加快了步伐,顺着泉水一直往山下走。到后来他几乎是用跑的了,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泉水汇聚而成的湖边。拨开树丛和从枝丫上垂下的藤蔓,一阵清脆悦耳的水声传入耳中。

    蛇妖白皙的背部映入眼帘,他背上落着一片粉色的印记——那是向湮在迷糊中留下的吻痕和爪印,就像是雪中的梅花一般艳丽。水珠从他的背上滑落,顺着手臂形成一道水帘滑入湖中。湿漉漉的长发被用红绳挽成一个马尾,高高扎在后脑。

    向湮喉结滚动,装作无意地走到湖边:“你怎么在这儿?”

    单月笙闻声回过头来,那双蕴含魔力的眼睛一亮:“你来了?怎么都不出声?”

    “咳。”向湮清了清嗓子,“问你话呢。”

    “我在这儿洗澡。”单月笙转过身,他白皙的胸膛上两颗点缀着两颗粉色的朱果,锁骨深陷,肌肉线条漂亮修长却不夸张,就像是名匠笔下的出浴美人图。明明什么事都做了,他却笑得腼腆:“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有看你,你别多想。”向湮这才收回露骨的眼神,握拳抵在唇边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做什么没事儿看你?”

    “噢,其实你要看也没关系。”单月笙说着竟然往他身边靠了靠。湿润的皮肤隔着一条裤子贴上向湮的小腿,软若无骨地靠着道:“你是我的宝贝,给你看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向湮就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抽回身子:“你做什么!”

    “你都和我做过那种事情了,还想不认账么?”单月笙两眼含泪,颇有一种被郎君辜负了的小女人模样。他咬着下唇泫然欲泣:“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什么、你别乱说。”向湮慌张反驳,“分明是你……是你硬将你那物什挤入……”

    “你说什么?”单月笙似乎是听不懂一般,歪过头,“你说得那般模棱两可,可是要抵赖不对我负责了?”

    “你、你——”向湮哑口无言,可要他在清醒时说出那种话实在是太难。于是他低着头不语,任由单月笙颠倒黑白。不过好在单月笙并非要栽赃陷害他,只是想存心作弄他罢了:“说不清楚,就我来教你说好了。”单月笙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是你的夫君大人、用他的大肉棒硬生生挤开了你的处女小逼,将你的子宫都捅开了,所以只能嫁给夫君大人,给他操,给他生孩子了。”

    “你这淫魔!”向湮怒喝。

    然而单月笙不以为然,从水中起身直接抱着向湮健硕的身体。他身上的水顺着山神丰满的胸肌淌过线条分明的腹肌,又打湿了他的裤子。他握着山神的手,十指缓慢扣入指缝之间,蛇信子舔过他的耳廓:“是淫魔又如何?我就是成天肖想着你的身子、你的嘴巴、你的奶子,还有你那口又湿又软的女人逼。”

    向湮面红耳赤,怒不堪言。然而两腿之间那张淫穴却一点都不争气,光是听蛇妖说些浪辞秽语,便急切地湿润了起来,甚至痒得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单月笙发现了他的变化,又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可想你了,你呢?你想不想我?”他将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入向湮手心,下流地蹭了一手的水。粗长的茎身布着青筋,缓缓摩擦着。他的声音也因快感而逐渐染上一丝危险:“或者说你那张女人逼想没想夫君大人的鸡巴?”

    向湮不答,单月笙也不在乎。他当然知道山神大人脸皮薄,不逼急了是不肯跟他说这种下流话的。于是他不紧不慢地将手伸入向湮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了揉那稚嫩柔软的骚逼。

    “啊……”向湮下意识夹紧双腿。单月笙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掌心恰好不偏不倚地落在阴蒂上,让向湮瞬间软了双腿靠在树上。单月笙警告道:“把腿张开。”

    “嗯。”向湮照做,别开视线不敢看他。单月笙三指并拢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抠进穴里浅浅戳刺起来。

    动作不大,但是很快那片布料便被淫水打湿。单月笙抽出手来送到向湮鼻翼下:“闻闻自己的味儿,骚不骚?”

    向湮正大口喘着气,自然将自己的味道闻了去。那是一种说不上好闻的味道,酸中带着一丝咸腥,他立刻转过头不愿再闻。但是这次单月笙不由着他了,将一手的淫液抹在他脸上,沉声骂道:“骚货,好好闻着,记住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发骚的。”

    说完,他退到一边,浑身赤裸地坐在一块岩石上。他翘起一条腿,大大咧咧地将胯下雄伟的性器露出来,握住其中一根上下套弄起来。他命令向湮:“自己把裤子脱了。”

    向湮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两根粗长的性器吸引了去,女穴里更是泛滥成灾。他照做,两条蜜色笔直的大腿露出,阴茎高高勃起拉扯出一道银丝。他期待地向前一步,却听单月笙接着说:“把屄揉开了我再操你。”

    “什么?”向湮不敢置信。

    “自己揉,水不足就不操了。”单月笙笑着用脚尖点了点向湮的腿根子道,“今天兴致不高,没兴趣操你这种不够骚的。”

    35.

    “你、你不知廉耻——”向湮怒极,指着单月笙的鼻子骂道。

    “对我的小婊子,我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廉耻的。”单月笙笑着全盘接受,反而抓着他的手摸向下边。两人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揉上水淋淋的肉屄,他引导着向湮向下看:“你瞧,分明是你的骚逼更不知廉耻,才揉了两下就湿成这样。”

    “我那是……”向湮面色一红,扭过头去,“这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单月笙说,“我只再说一遍,想挨操就自己把屄揉开了,不然就自己痒着去吧。”

    “这、可这也……”太过了,向湮心想。他看着单月笙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要不是他胯下那两根勃起狰狞的阴茎,看着还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向湮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悄悄往那儿挪了两步,双腿岔开跪在床沿,小心翼翼地将屄抵在龟头上想要做下去。

    “啪!”

    “呃呜……”一掌落在向湮的肉棒上,单月笙掐着他脆弱敏感的龟头捏了捏:“我说的话你不听是不是?我的骚货这么想被夫君大人惩罚了?”

    “不是、对不起……”向湮忍不住后退,却被捏着阴茎动弹不得。单月笙恶意地捏着他的茎身,时不时拨弄伞盖底部,又是疼又是爽。

    “要、要去……啊!”向湮低吼着,精液冒到马眼却被突然堵住。单月笙将发绳接下来缠绕在柱身底端,又不知从何处找了根簪子抵在马眼:“看来今天有必要让你知道,不好好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同为男人,向湮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进不去的!不行!”

    “闭嘴。”单月笙给了他一巴掌,只用了三成力气,也让向湮半张脸都发麻泛红。他不由分说地揩了一把淫液抹在簪子上润滑,钝细的签抵在马眼,一点点送了进去。

    “啊、啊疼……疼……!”向湮死死攥紧被单,摇着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簪子一丝丝地挤开肉眼,就像是把他整个人劈开似的钝痛。等插到底部时,向湮已经疼得泪眼朦胧,说不清今朝何夕了。单月笙拍拍他的脸:“醒醒,别装了,鸡巴硬得好好的装什么痛。”

    “呃……”向湮迟钝地眨了眨眼。单月笙说得对也不对,痛是真的痛,可是痛过之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新的大门似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他从来不知道这处是能被插进来的,甚至是可以如此快活的。

    他下意识挺了挺胯,发簪上的流苏装饰便扫在龟头上痒痒的。

    单月笙重新躺回去,而向湮半卧半躺在地上两腿敞开,就像是一个玩具那样供人欣赏。终究是敌不过汹涌的肉欲,向湮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覆盖在那湿红的女穴上揉了起来。一开始只是用中指浅尝即止地在屄口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肉缝,浅浅地在里头来回揉搓着。紧接着,尝过更极致快感的女屄渴求着刺激,分泌出大股淫液浇灌在手指上,将他的手心都打湿得亮晶晶的。

    他分开肉瓣,先是探入中指插了两下,又难以克制地将无名指也一起挤入,两指并拢着插起了穴。他的手指粗长,关节也比较大,每次插入就都得吧穴口撑大才能挤进去,将娇嫩的小穴捅得糜烂红润,两片大阴唇外翻着冒出汁液。

    单月笙坐在床上,没有抚慰自己,任由两根阴茎红肿充血。他的眼神冰凉地扫在向湮身上,让他愈发认识到自己正下贱地爬伏在男人脚下,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的女人逼。这种认知让他如被火烧身,却愈发兴奋了起来。

    “啊、啊嗯……好爽、啊!”他逐渐寻到了规律,将手指弯曲些许捅进去时会摸到一片不怎么光滑的黏膜。在那儿稍作抠挖都能激起一大片涟漪,精液涨得两颗卵蛋发疼却射不出。他觉得一股不知名的潮涌从体内翻滚而上,眼前一白,汁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射在单月笙脚边。

    向湮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涎缓缓从嘴角淌下。高潮后的余韵一波又一波的在身上翻腾,女屄更是痉挛着嗜咬指节。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里充满祈求,望向单月笙。

    “勉强算你合格吧。”单月笙起身,单手握着鸡巴根部,踢了踢他的腿根子,“把屄掰开。”向湮照做,抽出手指将殷红的屄肉掰开,里头的小孔还未来得及收拢,随着呼吸翕张。他又命令道:“该怎么求我?”

    向湮有些迷糊,试探着问:“求你?”

    单月笙一脚踩在他肚子上,不轻不重地黏着小腹,脚底时不时蹭过硬挺的阴茎:“真笨,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呃、疼,别踩……我说,我说!”向湮脑子里乱作一团,努力回想着,“求夫君大人、将肉具……插入我这下贱、淫荡的婊子逼,把我插烂、给夫君大人生孩子……”

    单月笙往上挪了挪,踩在那对丰润的乳房上,只轻轻一按就从乳头渗出香甜的乳汁。他冷哼:“我看你不是鹿,分明是头小母牛。今天就这样先饶过你吧,以后你要是想挨操了,都得这样求我,知道了吗?”

    “知、知道……”向湮忙不迭地点头。

    “真乖。”单月笙的声音里复又染上笑意,他握着鸡巴在穴口拍了两下,龟头对准穴口一插到底!胯部狠狠撞在屄上,将那两瓣软肉压扁压开,龟头挤开宫口,深深插入。

    “啊!”向湮瞪大了眼睛,瞬间被推向高潮。他下意识搂住单月笙抱紧:“太深了——”

    单月笙一手拍打着他肥厚的臀肉,一手两指捏住阴蒂揉搓起来:“怎么,不喜欢?”

    “喜欢、喜欢的……啊、好舒服好热……”向湮连忙点头,双腿夹紧了单月笙的腰不让他离开。

    “来,跟我说:骚货是夫君大人的鸡巴套子、是夫君大人的小母牛。”单月笙缓缓抽动着肉棒,在又窄又热的肉道里来回插着。向湮已然失去思考能力,跟着一字一句地重复道:“骚货……是夫君大人的、嗯啊……鸡巴套子,是夫君大人的小、呃小母牛……”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每多说一个字,体内的快感便更加一份,肉道被磨得火热,水不断地淌在地上,将他的臀部沾得湿湿凉凉,黏滑一片。于是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骚货是夫君大人的、鸡巴套子,是夫君大人的小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