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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天白日下重重帐幔之中人影朦胧。侍从抬手撩开帐子,现出床榻之上的春情弥漫。

    世子衣不蔽体,身上火热,薄纱般轻盈衣料半湿贴身。那双原本清澈通透的眼睛失神朦胧,颤抖的嘴巴被锦帛堵住仅能发出极低的呜咽声。被蹂躏摧残一夜的双腿间满是浊液打湿了床榻,看起来淫荡无比。被灌满白液的肉穴被玉势塞住,顶的世子双腿颤抖、淫喘连连。

    脖子上那根刺眼的红绳宛如点燃床笫欲望的火线,东胡王见此淫堕景象,满意的摸了把胡子,脸上露了笑。他缓缓拿起搭在床边、无人敢碰的红绳,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起来。”

    被蛊瘾长久折磨的世子宣泄不得,只能靠体内坚硬玉势摩擦晃动缓解性痒,如今听到王磁性低沉的声音,于是听话的撑着胳膊起身,双膝并跪坐在床边。薄衫下的身体透着粉红,动作变换间体内被连顶几次惹得他脸红气喘的低低呻吟起来。

    红绳拂过潮红脸颊,东胡王看了一眼世子被情欲笼罩的眼睛,手上微微发力拽起了绳子,“我给你带了礼物。”

    绳子权力性的甩动让被束缚住的世子立刻哆嗦着双腿下了床,赤足落地,脚腕上就被套上了金环,环上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起来。

    这铃铛与后宫女眷豢养的宠物足上所带如出一辙,此物上身,迈起步来叮铃作响,宫中将无人不晓南夏质子如今是宫中供主子消遣的卑贱禁脔娱妓。

    听到侍从通报几名宗亲进宫已到前殿,似乎有不见胡王不出宫的架势。听到来人名单后,刚刚升腾起玩乐欲望的王瞥了一眼诱人多汁的世子身体,抬手摘下了那堵着红唇的帛布,拉着绳子将他拽出了囚禁多日的深宫偏殿。

    宫道上王驾旁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不停响起。坐在王驾上的东胡王低头认真看着宗亲加急送进宫的信件,红绳丢到了侍从手中,让他好好牵着自己的玩物跟随而行。跟在王驾身侧的世子双腿酸软,艰难走路间穴中硬物顶的他连连喘息,刚出宫门几步路的距离就已让他身下湿润无比。

    随王而行的侍从们步速不慢,勉强迈步跟上步伐的世子被粗硬顶的后穴接连高潮,在宫人来往的宫道上控制不住的呻吟着痉挛了双腿,颤抖身子流淌出淫液顺着长腿内侧划落,几次差点跌倒在地。

    身后路过的仆人们低声的交谈与调笑直戳世子脊梁骨,让高潮之后短暂恢复理智的人红了眼眶,双手紧紧抓着单薄衣料咬牙隐忍。

    几乎透肤的薄衫贴在身上,裹出紧致的身躯曲线,淫靡气息不停散发而出。难以继续跟行的身体被生硬拖拽着,强迫他在高潮中仍不停被插干,玉势越发挤进深处,捅的他声调颤抖的喘吟。

    铃铛声渐近,坐在前殿的宗亲们看到王牵着近乎赤裸的世子进了屋,纷纷露出惊讶神色。

    前几日便有人在官员之中密传王把南夏世子变为了宫中欲奴。往日里大家对王无底线的玩乐寻趣见怪不怪,如今这时局,敢这般大胆无礼对待南夏质子的,恐怕世上不会有第二人。

    见世子进屋后缓步跟在王的身后,最后乖顺的跪坐在了王座旁的地上,殿里坐着的德高望重的宗亲们没有一个人率先开口。

    东胡王翘起腿来,在座上选了个舒服姿势,抬眼环视了一圈屋子里坐着的这些老家伙,左手缓缓抚摸跪在一旁的世子的柔顺黑发,慵懒的开口说道:“各位大人实在不必辛苦跑这一趟。”

    王的手指在乌黑长发间穿梭抚弄,他却对世子轻颤火热的身子视若无睹,“那些密信,我就当从未见过。”

    屋子里异常沉默的宗亲们看到王的侍从在世子身前放了个盛水的餐盘,世子竟俯身弯下腰,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起盘中的凉水。翘撅起的屁股挂着晶莹的淫液明晃晃在半空中,塞在肉穴里的玉势有一小节露在空气中,看似邀请人玩弄。

    眼见短时间内质子就被调教训诫成如此淫荡的男妓模样,坐在最外侧的男人眉毛微微皱了一下。

    敏锐的感觉到殿里每个人的态度与心事,东胡王沉息看向最外侧的那个男人,手却缓缓放到那露在空中的玉势上,下一秒突然用力往世子身体里狠狠全插了进去。低头舔水的世子被顶到甬道深处,立刻紧绷了身子呜咽呻吟,浑身乱颤,身前射出小股白浊,“呜!!!…呜!…唔……”

    来回深入的几次抽插让瞬间爽到高潮的世子眼花身颤的立刻抬起了脑袋,伸出来的舌尖上挂着水滴津液呻吟出声,“啊啊…啊……谢…陛下赏赐……”世子婉转勾人的淫叫和那晃动颤抖着的白屁股刺激到了屋子里每个人的神经。

    王对他的表现极其满意,他让世子把他沾上淫水的手指舔干净后,冷声说道:“去给各位大人倒上酒,好好服侍一番。”他说话间仍看着屋子里那表情沉重的男人,于是世子起身走后,他立刻转了话头,“叔父今日心情不好?”

    坐在最外面的男人听到自己被王点名,他抬头看向坐在王位上、心思难以揣测的后辈,沉吟之后只是摇了摇头,“臣想说的已说清楚了。”

    刚才看完的几封信被扔到了桌子上,“你想和南夏停战求和。”王锐利寒凉起来的眼睛看了一眼中庸保守的长辈,又剐了一眼端酒而来的质子,疾声厉色的反问,“你想在这样的南夏人面前屈膝下跪是吗?”

    刚刚高潮过的世子颤颤巍巍的下跪,脆弱白嫩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让他不由得颤抖起来,听到这句话他不由得眼神一顿。他低头恭顺的将倒好的一杯酒水双手端到了宗亲面前,极力抑制住嘴巴里的呻吟,声音颤抖的低声道:“大人请用。”

    宗亲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南人白皙脖子上系着红绳,很快错开目光,皱眉接过了酒杯,“我们无法这般掌控每一个南夏人。”

    此话点透王对世子如此侮辱的种种行为中显现出的自我麻痹倾向,使得殿内众人在紧张的氛围中越发死寂。

    几个熟悉王的长辈知道他平日里冷静诡谲,心底里却到底也是和他弟弟一样的激进好战。如今国家飘摇,众人身处其中无法冷静相对,他们心里意见有异,直面视之却仍大气不敢出,眼下也能料想到此时王脸上的笑意正逐渐消解。

    酒杯被重重放回了桌上。

    “世子殿下。”

    听到东胡王阴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殿里突然响起,跪在地上的世子身躯一颤。

    屈膝发红的双腿往宗亲面前移近了半步,他双手解开胡人衣裤,没有遭到拒绝后开始温顺的舔舐起那半硬挺起来的性器。听到胡人喉咙里喟叹闷吟出声,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子很快舒服的软在了椅子上,世子伸出软舌仔细舔过挺立起来的肉棒,伴着口中津液不停熟练的深喉吞吐。

    男人肉棒的味道似乎将身体深处潜伏蓄力的性瘾完全引了出来,世子再次感觉到身子火热空虚的厉害,欲火直直烧到了朦胧的眼中,他张开嘴巴越发饥渴难耐的吮吸舔弄起嘴里的肉棒,似乎是吃到珍馐般沉沦,“嗯……唔……”

    完全硬起来的肉刃被服侍舔弄的晶莹水亮,世子扬着头勾起舌尖在肉棒前端打转吮吸,喉咙里“唔嗯…嗯……”的低哑呻吟声让凝重的大殿氛围很快灼热到变了味道。

    狰狞肉棒拍打在白嫩的脸蛋上,不停轻颤流水的软臀让周围男人呼吸渐重,目光渐渐都聚焦在这纯欲诱惑的异域妖精身上。

    世子听到男人极力压抑的喘息声音渐渐清晰急促,他双手拿起自己身上贴身落地的那根红绳,举过头顶,将绳子奉到了胡人眼前。

    火热硬涨的肉棒抵在红艳的嘴唇上,淫荡的津液连着肉棒晶液让红唇看起来嫩的似是能咬出水来。灵活软嫩的舌尖停在了前端,浅浅的打圈勾舔着,似乎只有接过足以命令他的红绳,才能继续享受这具能让人欲仙欲死的躯体。

    如此露骨的邀请与献身让胡人抓着座椅的手渐渐收紧。

    远处作壁上观的东胡王眯眼看着那忍不住红了脖子的自家亲戚,嘴边隐约露出一抹嘲笑,“叔父怕是被南夏人吓怕了。”见他欲望勃发却怯懦的不做行动,眼睛却直勾勾一直无法从世子身上离开,倚在座上的王又高声调侃起来,“既然如此,不如你也跪下,跪的再低些,求他给你条活路。”

    男人被这句话激怒到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铁青,“混账……”不敢冲王发火的人突然暴戾出手大力的摁下了世子的脑袋,扯住红绳让世子骤然窒息的吞进粗壮的肉棒,呜咽惊恐的世子挣扎了两下,眼角泛出泪花,双手颤抖的紧紧抓住胡人的裤子,“呜!…咳…呜……”

    饱受摧残的脖子上很快出现一道深红色的勒痕。被抵住喉咙却不能反抗的世子红了眼眶,被玉势顶住的肉穴却突然流出不少水来,湿透贴身的纱衣越发遮不住那红嫩流水的穴口,让众人完全看清塞住水洞的玉势正晃颤着。

    他在窒息的边缘轻轻抬起舌尖,舔弄起塞满嘴巴的肉棒,“呜……嗯……”

    年轻美人眼睛泛着泪讨好求饶的姿态让男人被东胡王激出的怒气逐渐消减,扯紧红绳的手稍微放松了些。

    贪婪舔弄深吸肉棒的世子无法满足于只有嘴巴里被填满,他脑袋里越发想要让这火热巨大的肉棒插进自己寂寞已久的后穴之中,在肉洞里驰骋抽插到令他销魂欲死。世子越想越觉得身下空虚痒得厉害,他不能碰触自己身下,只好加快了嘴巴舔弄的速度,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扭起屁股让玉势能够顶到自己湿滑的肉壁。

    看着南夏世子一边口交侍奉一边发骚的不停呻吟着流水挺臀,男人竟一时没忍住,低吼着一下子缴械投降,抓着世子头发挺起壮腰将一股一股精液尽数射在了世子嘴里,溅到了那潮红滚烫起来的脸庞上。

    “唔…啊……”嘴巴里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让双眼混沌的世子身子激颤了一下,忍不住吟出声,宝贝似的扬头吞下浊液,粉嫩的舌尖伸出来舔干净了嘴边溢出的白液,“谢…大人……”火热的身子开始烧的透红,被性欲掌控的世子晃着腰呻吟,渴望的看着面前东胡皇亲,“求大人…再赏赐些给外臣……”

    射完之后很快软下来的男人看着面前放浪诱惑的年轻人,竟一瞬间有些力不从心之感。他脸上挂不住,冷着脸拽起了世子的身体,伸手将那沾满淫水的玉势狠狠摁深进世子后穴之中,让他立刻酸了双腿,软倒在了男人怀中,“啊!哈啊…大人……”

    东胡王看老家伙似乎招架不住世子攻势,心里正乐得看他出糗,却突然听到侍从走近到自己身旁,低语说王后肚子似乎有些不适。

    东胡王厌烦的咋舌,愠怒于自己的乐子被打断,但想了想如今仍不能放下王后那边,于是他还是站起了身,朝正在宗室身上呻吟高叫的世子命令道:“世子殿下,好好伺候各位大人,若是怠慢了一个人,你自己知道后果。”

    玉臂环绕在胡人颈边的世子正被体内玉势顶插的快感连连,他无暇他顾,摇摆喘息间勉强回话,“哦啊啊……是……啊啊…陛下……”淫液打湿了胡人的衣裤,被欲蛊烧坏脑袋的世子越发嚣张的在男人身上耸动屁股,“大人…啊啊!…好深…啊…大人……”

    看到世子忘我的被插干到花枝乱颤,整日不做正事的老头一个个饿豺般眼神幽深,王嗤笑一声,抬脚率先离开了大殿。

    王话语中的意思已非常明显,待他走后,屋里被压了一头的老辈们才终于腰杆挺直了些。

    纱衣薄摆被撩起,双腿间还未消下的青紫痕迹暴露出来,微微红肿的屁股看起来更加软弹丰满。拔出塞在体内许久的玉势,不少肚子里早早填满的精液流溢出来。淫液白浊的味道瞬间弥散开来,让屋子里摩拳擦掌的众人身体越发拱起火来。

    柔软饱满的臀肉被揉捏变形,很快留下鲜红的手印。世子跪在空椅上,身后不知何人的肉棒猛地插进了淫靡肉洞,扑哧水声响在殿中,让男人们的喘息声粗重的恐怖。“哦啊啊!……啊!……”终于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插入的世子立刻高声呻吟,颤着双腿,语调中竟有些满足与愉悦,“大人……啊……”

    身后快速起来的顶撞将硬挺的肉刃一下下顶进南夏人后穴最深处,被干的快感迭起的世子张着嘴巴晃着白肉身子,眼神涣散的直叫,“啊……啊……顶到……啊啊……”撅起来的圆臀扭摆着配合侵犯,让肉棒插得更深进去,“哦…哦……外臣…外臣…要…要……啊啊啊!……”

    被蛊药调教到越发敏感的身子高潮的频率远高于之前,对插干操弄的敏感度也节节攀升,世子眼前发白的抖起双腿,后穴吸紧肉棒,很快晃着屁股再次到达了高潮,“要到了!…呜啊啊……大人…大人……”

    没想到南夏人也能淫乱至此,世子颤抖的声调伴着那色欲的清脆铃铛声让每个人都已忍不住想要狠狠肏死他。放荡乱晃的屁股突然被掌掴好几巴掌,力道之大让世子的呻吟中带着些惨叫,肉洞里的水却越打越多,顺着双腿流淌到了椅子上。“既然是贱奴,竟还自称外臣,我看王平日还是太娇惯你了,养出这些坏毛病。”

    宗室们被南夏压制的这些日子的坏情绪尽数发泄到了世子身上,动起手来越发不留情,肉棒插在穴中不停搅动乱顶,顶的世子在高潮中痉挛了双腿,肌肉紧绷的爽到了极点,“啊啊!……贱奴…贱奴知错了…啊……”后穴深处的颤栗快感直击脑髓,让世子身体激颤的直了双眼,咿咿呀呀的不停娇喘。

    掐着世子细腰的男人突然停了猛烈的进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沾着体液的肉棒抵在了流着精液的肉穴边上,磨蹭着却不进去,“……今日之事是我们逼你做的吗?”

    深插戛然而止,突然空虚的身体让思绪混乱的世子蹙起眉心,难受的越发翘高屁股想要吃下那迟迟不进来的肉棒,“不是……是贱奴……贱奴想要被肏……求大人……求大人…啊!…”南夏人淫荡蛊媚的话刚说完,柔软白皙的身体立刻被奖赏的重新狠狠插入,世子塌了腰爽到软胸摇晃,嘴边津液直流,“哦…哦…啊…谢…大人…啊…赏赐贱奴……”

    被撑开的后穴里水声哧哧作响,肉洞边被摩擦榨出大量白沫,红肿的肉穴仍被不停操干,大腿上黏滑的随手一摸就是满手淫乱体液。胡人拉拽着那发汗滚烫的细腰不停来回猛撞,撞得翘弹的屁股肉浪震晃翻涌,“贱奴爽不爽?”

    跪在地上被男人团团围住的世子扬着头伸着舌头舔着挂着精液的肉棒,仍不忘呻吟乱叫,“嗯…哦……爽……贱奴爽…啊啊……好深…贱奴喜欢……”身上薄衫早已无影无踪,身上遍布精液和掐痕的世子前后被同时操干,爽的他淫水、口水一并直流,身前性器早已射不出来,后穴的高潮却接连不断,让他爽到魂飞九霄,身体越发到达了从未企及的诡异快感中,“唔…啊啊啊…啊!……等…等等……”

    “让我们等?好大的胆子。”被这句话激怒的男人突然想到被扔到椅子上的玉势,他拿过那根长物一口气捅进了世子身体中,自己的肉棒紧随其后顶插进去,异常惊人的深捅让世子立刻尖叫出声,哭泣求饶起来,“好深!…不要…啊啊!…会坏掉…贱奴…身子好奇怪……不要不要…现在…啊啊啊!……”

    世子突然拔高的声调让胡人们仿佛见到了趣事,身后男人将玉势顶进去后肉棒开始冲着他的敏感点猛力插干起来。

    高潮中诡异的快感不停积攒冲击着脆弱的腰胯,世子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上身软瘫在地,屁股翘高在空中,让玉势挤进更深处,“啊啊啊!!…呀啊啊——!”世子尖叫哭喊间,身前许久射不出精液的分身突然抖动着喷射出大量晶莹液体,双腿瑟缩哆嗦起来,竟控制不住的在大殿上被肏到失禁。

    失去控制不停汩汩而出的透明尿液浇出一滩水迹,跪在地上的世子眼角带泪的双眼失神,唇齿打颤的说不出话,“嗯…嗯…哦…呜……”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不停抽搐,身后肉穴却仍在调侃声中被不停操着,“这就不行了?”男人拍了拍他红肿伤痕累累的屁股,“今日我便教教你,贱奴要跪爬着走过去,自己掰开屁股服侍主人。”

    听命的世子在地上体液中撑起无力的双臂,自己移动双腿转了身子方向,仍在高潮中的白嫩屁股主动转向了还未发泄过的宗亲面前,双手抓着分开自己的臀肉,在胡人眼前完全露出那被淫浆灌溉的后穴,“请大人…享用贱奴……”

    站着打量那被摧残蹂躏的后穴可怜兮兮的张合夹紧着玉势,射不出精液的分身仍淅淅沥沥流着体液,男人们雄浑的高声大笑传出大殿,不久前沉闷的心境被眼前片刻的玩乐抵消。

    被肉棒插得身软体酸的世子哑声淫叫着不停配合胡人们凶蛮的对待,满是精液的肉洞被插得嫩肉外翻、肉壁不停痉挛,高潮失禁的身体大敞着双腿趴在冰凉的地上,被摁着屁股压在地上不停啪啪撞击,“哦啊啊!……大人……大人……啊啊…深……啊!……”

    双腿之间紫红色的伤痕上又覆盖上新的性爱痕迹。长腿被大力分开,他人将交合中穴口淫贱吞吐肉棒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世子俊朗的脸蛋贴在地上,被顶干的青丝晃动,清明透亮的眼睛雾蒙蒙的,不复从前精明的样子,“大人…呜啊…啊…肏死贱奴…哦哦哦啊!……”

    胡人体力已不如年轻时厉害,插干中倒是生出了些折磨人的法子,大殿里凡是能用的玩意儿几乎都被拿来折磨南夏质子。滚烫的蜡油倒在世子身上,那呻吟与惨叫并行的声音让人兴奋异常。

    粗壮冰凉的烛台立柱都被拿来一口气捅进了那被折磨至鲜红肿胀的肉穴之中。

    粗硬的柱子几乎要撑裂穴口,带着雕刻花纹的柱体尽数碾开挤压肉壁,将激烈而痛苦的快感传遍四肢,让双腿大开的世子屁股翘起,长腿僵直绷紧,“啊!…啊啊!…痛…大人!…大人…饶了贱奴…哦…啊啊啊!……”

    淫乱高吟的嘴巴很快被肉棒堵住,含住肉棒的嘴巴本能的开始舔弄,舌头绕着火热的性器打转吮吸起来,“呜!…哦…呜呜!!……”被粗柱搅进深处的世子腰肢乱颤,热汗淋漓的身体疯狂打摆,嘴巴吮吸着肉棒控制不住的用力嘬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呜呜呜!——呜!——”柱子在紧窄难以抽送的肉穴中拼命来回抽插,插得世子尖叫哭喊着摇晃,几乎要双眼翻白,嘴边津液淅淅沥沥的不停滴落在地。

    柱身不停旋转挤压过敏感点让他接连高潮到无法停止,痉挛抽搐着四肢,像是被操坏了一般身前失禁的不停滴滴答答出透明尿液,“呜呜……呜……”被残虐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哆嗦,咽下新的精液的世子嘴巴上挂着不少精液,眼泪从眼角流下,“啊…太大了…啊啊…大人……贱奴…要死了…哦啊啊…大人饶命……”

    求饶的啜泣声被狠厉的一巴掌打碎。脸上被狠狠掌掴的世子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头脑昏沉的差点眼前一黑。

    “哪那么多废话!再话多割了你的舌头。”男人拉着红绳拽起了他的身体,让他双腿大开蹲着,肉穴里插着的立柱直直杵在地上,“自己坐,让我们看看你能吃多长。”

    男人们纷纷坐下歇息起来,个个拿起酒杯开始笑着看起世子淫荡的表演。

    踮着脚尖蹲在地上的世子缓缓下沉身子,让脆弱窄小的后穴缓缓吃下粗壮的柱子,“啊啊…啊!……”淫水打湿立柱,淫靡肉穴寸寸吞进粗柱。柱子越插越深顶的世子眼神开始虚飘打晃,扬起头自顾自的呻吟起来,“啊哦哦……啊…好深……”

    立柱顶到某处时世子突然站不稳膝盖磕到地上,身形一晃,柱子控制不住的瞬间滑进去一节,插得世子惨叫出声,俊脸上眼泪横流,“啊啊!!——不…不行…啊…要坏了……”

    自顾自倒酒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掌控都能被爽到的世子,开口道:“自己用这柱子肏你那吃不饱的淫穴,若是天黑之前你能在我们面前高潮十次,我们兄弟几个今天就放过你。”几个男人相视一笑,转头看戏似的看着世子接下来的动作。

    世子听到这话,很快开始坐在柱上上下晃动起自己的身体,像个饥渴荡妇一般玩弄自己,肉穴不停来回吞含粗糙不平的柱身,屁股快速耸动摇晃着,插得肉洞淫水潺潺,“嗯啊啊…啊…好粗…啊…”故意不停碾过自己敏感之处,腿颤肉晃的世子叫声短促高亢起来,“哦哦哦!…啊…哦哦……哈啊!……”

    夕阳下青丝散落、赤身裸体的南夏质子在大殿斜阳中不停快感颤晃、高潮频频,脚上铃铛的伴奏乐曲轻佻的宛如青楼歌妓,衬托着他在胡人皇室面前展示自己寸寸细腻肌肤下隐秘而极致的淫荡与下贱。

    双腿无力的身体最终蹲不住跪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淫穴直直冲着胡人,自己手里拿着立柱不停捅插自己淫荡的白浆满满的后穴,插得他淫叫不停、香汗如雨。

    高潮十次之后的世子嘴里已喊不出声,四肢酸软无力的直接瘫倒在地,浑身上下控制不住的抽搐发抖,肉穴里仍插着那令他高潮激荡到近乎窒息欲死的粗柱。

    世子听到胡人叫嚣着让他起身的声音。他撑了两下胳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不听使唤,使不上一丝力气。

    胡人不讲信用,体力恢复后摁着世子被肏软了的水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被压在地上的世子哑着嗓子只能微弱蹬腿,被扇打到红肿的屁股上被射上厚厚一层滚烫的精液,肉穴中溢出的精液在双腿之间流淌一地。

    被折磨到四肢脱力的世子抑制不住喘息,眼睛虚弱微张着,目光涣散黯淡的看着紧闭的殿门,红红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滑落。

    刀痕未消的左手虚虚扶着地砖,无力抓地的手指苍白颤抖,下一秒玉手就被胡人抓过去,被迫握住腥味性器来回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