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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口sp3p踩xue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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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土炕。

    炕上睡着一个看起来无论如何都和这个屋子十分不搭配的人,他侧躺着,看起来似乎睡得不算安稳,腰间搭了一条薄被,老老实实的把腰严严实实的挡在了下面。

    却完完整整的露出了整个一看就知道明显被使用过度了的臀部。

    从他露出来的皮肤上可以看得出,他本身该是很白的。但他那两瓣饱满的过分的屁股却凄惨无比,大部分皮肤被两个红肿的手印覆盖,其他地方也布满青紫,臀尖更是被欺负的几乎快要变成乌黑色,一连串带着血的牙印从肉尖一路没在臀缝里,足以看出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气力。

    这人侧躺着,两条腿微微错开,腿根处也红肿的不成样子,同样的带血牙印深的像是要刻进他的骨头里一样。他瘦的过分,小腹却夸张的隆起,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每隔一会儿就会随着他的抽搐而痉挛一下,而这时就会从他的臀缝中涌出一股满带着红色血丝的浓精。

    他两口穴都被操干得合都合不上,露出两个淫靡到过分的小口,皮肉红肿外翻,肿嘟嘟的带着血。

    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哼一声扭动了下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来清脆的铃铛声。

    仔细看过去,这人本还算正常的胸部高高肿起,两个乳头更是像两个樱桃一般大,可怜兮兮的被两个圆环穿透,圆环上各带了一个小铃铛,伤口附近的血液早凝干了,在红肿的皮肉上绽出小片花朵,更过分的是这两个圆环还被绑在了一起,导致两个乳尖被迫一直站着,被扯着往中间凑。他两片胸肉被欺负的比下半身更甚,几乎是牙印叠着牙印,没有一块好肉,亮晶晶的口诞能一直延续到肋骨。

    “啪”闷闷的一声凌空传来,稳准狠的打在那两个可怜的臀尖上,小可怜呜咽了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反应,那带着倒刺的鞭子就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温平意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紧紧的缚住,只能艰难的扭动着身子,整个下身疼的惊人,胸前的伤口也似乎又裂开了,他没动几下就被抽得滚下了地,整个人弓着身子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收起鞭子,沉重的军靴用力剁在温意平的带着掐痕的腰上,言丹鹤不知为何看着这人一身暧昧的痕迹就觉得不太顺眼,忍不住抖开鞭子又是一连串的责打。

    这是个漂亮到艳丽的男人,他生着一双仿佛能装下世界上所有温柔的桃花眼,此刻却迸发着最恶毒的目光。

    他把鞭子收在腰后,蹲下身子,掐着还在咳嗽的温意平的脖子直接把他拎了起来,直接把他按在背后古旧的五斗橱上,反手拿出一把勃朗宁,未经分说直接捅进了对方红肿破损的肠道里。

    温意平被掐的喘不上气,后背被磕在坚硬的木头柜子上痛的钻心刺骨,本就在艰难的缓,又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捅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呜咽,他哀求着看向三当家,被调教完好的后穴却不由自主的开始随着那还带着余温的枪管收缩。

    “骚婊子。”言丹鹤的目光近乎是鄙薄厌弃了,他看着自己手下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实际上骚浪到骨子里的下属,忍不住用力狠狠捅了两下,有肉眼可见的大顾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对方的屁眼里噗嗤噗嗤的喷出。

    温意平快要绝望了。

    他好疼,整个下体都快要被撕裂一样的疼,这人却越来越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似乎在摸索着去找保险栓,他害怕的扭动身子,却被狠狠甩了两个耳光。

    “三当家……”他抖着唇说话,吐出不成字句的碎语。脑袋被打的嗡嗡的疼,好久未进水米的身体快要强弩以末。“我这,这是……怎么招惹您了啊……”

    这句话刚出口,对方的目光变成了恶意的戏弄。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自己暗暗爱了好几年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打开了那个埋在自己身体里勃朗宁的保险,然后扣下了扳机。

    他含着勃朗宁痛苦的倒在地上,枪里没有子弹,但一瞬间的火药反应灼坏了他的肠壁——更何况那里早就伤痕累累。他下意识的扭着身子,被拧在一起的双手无意识的扣抓着地面。

    穿着军靴的人踢了踢他的面颊,把鞋尖强硬的塞在了他的两唇之间,用力的往里顶了顶。他被迫分开牙齿,用舌头徒劳的顶着越来越往里的鞋尖,然后被狠狠踩了下去。

    言丹鹤长得高,顺手抓着温意平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像拖一条小狗一样把他拖到炕边,自己坐在炕沿,拧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炕边,还慢条斯理的弯腰把那个因为动作快要滑出体外的枪再次送进去。

    “夹紧点……下次掉出来就安上子弹打你了哦。”

    言丹鹤笑的款款,好像在说什么能腻死人的情话,温意平却因为这一句话吓得夹了夹后穴,努力张嘴把对方的鞋尖含的更深一点。

    ……这个人的话,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鞋尖顶着上颚把他的腮肉弄得血淋淋一片,在撤出去之后他几乎是咳出了半腔子的血,还没等他缓过来些,身前这人突然弯腰从他身体里抽出了那把被含了许久的枪,抵到了他嘴边。

    他后穴之前被灌满了这些人的精液,现在这些精液淌进了枪管里,又被递到他嘴边。

    言丹鹤松开了绑着他手的麻绳示意他自己把枪捧好,自己靠回去拿出手机摆弄。温意平手被绑的酸麻无比,却又不敢违逆命令,硬逼着自己捧住枪,伸出破损的舌尖去舔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枪管,刚舔了一点就被人按住脑袋,又被用那个枪管捅进嘴里,言丹鹤强迫他抬头,把枪管里的液体尽数倒进去才松手。

    “行了,好好舔。”

    他引着地上的小母狗转了个身,伸脚踩住了凄惨的后穴,用力撵着那细腻的肉踩,又把鞋尖插了进去,像玩一个玩具那样慢条斯理的用鞋操着这条小母狗。

    皮质的鞋底很硬,撕扯着可怜的肠肉撵出道道血痕,又用力往里插,把对方的后穴当成自己的一个鞋套一样虐待摆弄,听着对方含着枪管的呜呜声,脚下的力气越来越重。

    “三弟。”

    言丹鹤正饶有兴趣的玩着这个小俘虏,门口传来了另外两个脚步声,言熠和言天麻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二人看着屋子里的情景反应不同,言熠皱了皱眉,言天麻嗤笑一声,一脚把温意平踹到墙角。

    温意平哀鸣了一声,咳出两口血沫,手里的枪还是不敢松。

    “大哥,二哥。”言丹鹤点了点头,站起来让了位置。“事情都处理完了?”

    “完了是完了,就是略有些繁琐。”言天麻比言丹鹤的容貌多了两分正气,这让他即使是在解裤腰带都看起来无比正直。“先消消火,一会儿再说。”

    温意平被拎起来的时候手上那把枪被踢掉到了一边,他被架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身前站着的到底是谁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带着腥味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直接刺入喉咙,激得他忍不住干呕。

    言丹鹤慢条斯理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捏着他的下巴拽着他的发丝迫使他把嘴张大,拎着他腿的言熠把他的腰掰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挺着性器,对着对方满是伤口的屁眼一插到底。言天麻握着他的脚腕把他劈开,粗大的几把蹭了蹭他被穿了环的蒂珠,伸手掰开他满含着一包精液的花穴插了进去,甚至按着他的小腹直接插进他柔软娇嫩的子宫。

    他不记得上次最后是谁射进他子宫里了,但上次那人用了羊皮绳,他的宫口本该是被紧紧绑起来的,被言天麻这么一肏却是被迫被顶开了一条小缝,他被插满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一点绝望的声音,又被言丹鹤按着后脑狠狠的肏了两下。

    疼,太疼了。浑身上下都疼的过分,嘴巴好像要被彻底掰开,嘴角也流了血,身下的两口穴都被撕裂,言丹鹤还伸手去够他胸前那两个小环,又去扯他的乳头掐着,尖锐的指甲用力抠挖着他破损的乳尖,逼迫那一点稀薄的液体从乳孔里溢出来。

    他疼的浑身哆嗦,又不得不配合着这三人同时的施暴,他可怜的子宫最终还是被操开,羊皮绳碎在了阴道里,和他破碎的血肉一起被进出的性器带出去。

    这三兄弟似乎都有些竞争意识,做爱也就算了,又总是习惯比着在他身上留下伤口,左腰侧刚被狠狠拧了一下的温意平下意识往右躲了躲,右边的臀尖又被狠狠掐了一下……那儿甚至本来就带着不轻的伤。

    温意平似乎被打的有些呆,愣愣的含着言丹鹤的几把抬眼看他,言丹鹤不知为什么,一对上他这样的眼神就下意识烦躁,他不懂,却知道自己不想看见这样的目光,于是他也伸手,在对方红肿的脸上同样掐了一下。

    温意平是睁着眼睛流下的那行血泪。

    他吸了吸鼻子,不再看身前的男人,只是垂下眼,乖巧的卖力吞吐对方的性器。

    他能说什么呢。

    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被同时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痛到麻木了,小腹酸痛的被撑起更夸张的弧度,粗大的性器几乎把所有精水都堵在了他身体里,只有少部分绷不住顺着他的伤口噗嗤噗嗤的喷出去,喉咙里满是精液味道,被呛到的后果是那些精液甚至顺着他的鼻子咳出来。

    言天麻有些嫌弃的用铁鞭在他破烂不堪的腿间狠狠揍了一下,看对方一瞬间吐出更多红白液体才勉强气顺了一点,拉了张凳子坐下和兄弟俩谈事情,谈到兴起就对着地上人影的方向随手一枪。

    温意平痛的眼前一片模糊,还不得不把手拼命塞到嘴里。他不能发出哪怕一丝声响,哪怕,哪怕这三个人都有这样的习惯。

    他要是敢出哪怕一点声音,可能都要受到更可怕的刑罚。

    等这些人终于结束谈话的时候,温意平已经半昏迷了过去,从头到脚快没有一点好皮肉,细碎的伤布满全身。

    “还把他扔在这儿?”言丹鹤漫不经心的把掉在对方身边的枪捡回来——这把枪已经又被舔的很干净了,收回枪套。

    “那他就死了。”言熠不易察觉的皱着眉,却也没再说什么。

    言天麻拖着下巴想了半晌,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上前麻利的把对方捆好,拖着走了回去。

    “带走吧。”

    温意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一个车里。

    他缓了半天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

    这是怎么了?还没等他细想,突然起来的颠簸拽回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好疼!

    他的乳头似乎是与阴蒂被连在了一起,又被绑在了不知道哪个地方,只要他一动都是钻心刺骨的疼,被撑开到极致的嘴巴和身下的两口穴又后知后觉的传来让他头皮发麻的疼痛。

    嘴巴里被塞了东西,阴茎应该也被绑了起来,前穴里的东西好像直接都插进子宫了,后穴被撑的好像已经要坏了。

    他正不由自主的感受着,从身下传来的疯狂震动和恶劣的声音一起响起。

    “哟,醒了啊。”那人踹了踹他的屁股,往下踩了踩,“啧,都享受得扭起屁股来了啊,小母狗。”

    他没有!他没有……好疼,好疼……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喉咙被塞满,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眼泪汹涌的打湿蒙着眼睛的眼罩。

    怎么……会这样……

    如果知道那个落在唇上的吻是这个含义,他绝不会听言丹鹤的那句话。

    可是,他没有背叛。从头到尾,都没有。

    他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才发现好像这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

    黑帮……要洗白……他们,需要一个……

    背叛者。

    所以是他,只能是他。

    是啊,他们三兄弟向来一条心……连操他都可以……

    温意平用尽力气惨笑了一下,呕出一大摊血。

    更可气的是,他连恨都恨不起来。

    他太累了,累到只清醒了一会儿就在身上这些淫穴里那些壮如刑具一般都阴具的搅弄下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