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实操贰/伪求婚
第七章 等待贾克斯将床垫运回来之前，阿索卡径直推开了那扇挨着杂草堆的房门。他打算先将那条垫在干草堆上的破毯子收起来，但将它拎起来后却不知道应该放哪儿，于是姑且将它挂在靠墙摆放的一个木柜上。想了想，又好奇地拉开柜门，发现里面零星塞了几件衣物，唯独最上层叠放着他那条白色毛毯。 身后传来闷哼声，一只手臂越过他将柜门用力合上。阿索卡回头看向贾克斯，见他视线游离，便只轻笑一声，不打算问他对这条毛毯做过什么。 “我来打扫地面，这里有扫帚吗？” 这份工作并不愉快，阿索卡将干草和灰尘清理出去的时候，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些毛茸茸的居民，它们飞速爬动的景象让他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扫帚和抹布是不够的，这里需要的是杀虫剂和喷灯。 贾克斯最后将浴缸也扛了回来，放置在棚屋后的一个单间里。然后他们一起将床垫推进已经打扫干净的空房间，阿索卡先给它套了一层防水的床罩，再铺好床单，放上两个并排的枕头，接着朝身后的人道：“这里的温度好像比山下更低，我们可能还需要被子。” 贾克斯过来了，带来的不是薄被，而是一只兽耳发箍。他跪在男孩身后，将两只兽耳安置在棕色的发卷间，随后双手滑到更低的位置，从松散的衬衫衣领伸进去，用指尖摩擦依然红肿的乳头。 又疼又麻的感觉如电流穿过，阿索卡感受到了身后的热度和硬度，他并非不想要这个，但倘若它不是如此一只巨兽，他们的夜晚和清晨可以获得更多的欢愉。 “贾克斯，我不能……我屁股还很疼。” 贾克斯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男孩细白的脖颈，一只手持续在胸前玩弄，另一只手闯进了牛仔裤。阿索卡快速地吸气，没有阻止，他的阴茎因织物的束缚，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变湿。 停留在胸前的那只手改变了动作，贾克斯用手指缓慢在柔软皮肤划过，逐一写下字母。 【我要，在里面，充满你。】 阿索卡抓住那手臂，“我不能……” 乳尖被惩罚意味地拧了一下，然后是更加明确的指示。 【好男孩。】 【服从我。】 阿索卡惊恐地发现，牛仔裤因这威胁变得越来越紧。他回忆起两人初见的那一幕，贾克斯提着一柄滴血的斧子踢开他的房门，巨大的身影宛如怪物；而今这怪物正将自己束缚在怀抱和阴茎之间，他们如此亲密，如此下流。 如果阿索卡不顺从怪物的欲望，会遭遇什么后果？谋杀二字如流星般闪过，徘徊在脑海中的是被打屁股，被鞭挞，被强奸——而这些都只是让他更加兴奋。 贾克斯抽出手，将喘息声越来越诱惑的阿索卡翻过来压在床垫上。 “等等——我们需要润滑，很多很多润滑。” 杀手没有松开阿索卡，而是抱着他站起来。男孩低呼一声，双腿环住贾克斯的腰，然后发现自己几乎是坐在后者从衣物中挣脱而出的阴茎上，在浴室墙壁上被贯穿的记忆苏醒了，他颤抖着将脸埋进贾克斯的肩窝。 贾克斯单手抱住男孩走到外间，取到那只装满玩具的旅行包，并将蜡烛带进崭新的卧室，插在墙壁上的烛台。 浑身无力的阿索卡被安放于床垫，在昏黄烛光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祭品。 贾克斯撕开祭品的包装，将脸贴近柔软的肌肤嗅闻。他清新甜美，是可以被采摘的夏日鲜果。 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后，贾克斯虚骑在阿索卡的上半身，把已经兴致勃发的阴茎递到男孩红润的嘴唇边。阿索卡握住柱身，将头部和前端纳入口腔，努力将它舔湿，过于浓郁的男性气息使他呼吸紊乱。 贾克斯很喜欢那条粉色舌头在自己性器上滑动的模样，但他有更喜欢的东西。短暂的口交助兴后，贾克斯赞赏地摸了摸阿索卡的脸颊，然后移动到男孩的双腿之间，将大量润滑油倒在手心，再涂抹到阴茎上。 阿索卡紧张地咬着嘴唇，感觉到两根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刺进后穴，交叉剪动，试图将它撑开，更可怕的是贾克斯正跪在他的腿间，饶有兴味地观看那画面。 贾克斯注意到了男孩羞耻的呜咽，误以为是扩张使他不适。然而前期工作是必须的，即便他的阴茎正在怒气冲冲地跳动，渴望进入那个小洞，但只有阿索卡的身体准备好接纳，它才能得到允许。 “噢贾克斯……你不必那样……” 贾克斯将那根肉茎从头舔到尾，看到阿索卡不能自已地挺起腰身，知道男孩和自己一样喜欢这个，只是过于害羞。而且那根湿漉漉的粉红阴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很小，很可爱，味道甜美。 用口交分散阿索卡注意力的同时，贾克斯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男孩抓紧床单，在他的指关节上呻吟蠕动，仿佛隐晦的催促。贾克斯观察他的脸，见不适的表情已经被两颊潮红取代，绿眼睛失神地睁大，但没有泪水。 将手指移出，贾克斯让更大也更硬的东西压到入口。他的男孩膝盖还在颤抖，却勇敢地将张开双腿，闭上眼睛。 贾克斯轻轻往前推进，感觉那个洞还是很紧，不能轻易为他打开。或许他应该先使用假阳具帮助阿索卡适应？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润滑油正在变干。 察觉到男友的迟疑，阿索卡睁开眼睛，摸了摸他的手臂。 “只要……进来就好。你的老二太大了，不论做多少准备，总是会疼的。” 疼惜地亲了亲男孩被薄汗覆盖的胸膛，贾克斯想起阿索卡床上那成堆的枕头，于是伸长手臂，将现有的两只枕头拉到男孩腰下，这样能让他舒服一点，也更方便两人观看。 阿索卡扶住贾克斯的手臂，看着那阴茎往自己体内滑入一寸，又一寸，毫无疑问的疼痛，但他的身体没有抗议，甚至回忆起了被填充的满足感。给我，给我，阿索卡叹息着，后穴贪婪地收缩，压在贾克斯腰间的双腿甚至不由自主地用力，试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得到鼓励之后，贾克斯今晚的耐心终于告罄了，现在他要开始掠夺。按住阿索卡的肩膀使后者无法逃脱，他低吼着沉腰，将剩余尺寸统统送入，直到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被饱满囊袋堵住。 阿索卡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 “那么深……你在我里面了，贾。” 阴茎被紧致肉洞裹缠的感觉太舒服，贾克斯甚至不想退出。但他的男孩还在扭动和呜咽，用双腿缠住他，用美丽的绿眼睛乞求更多。 贾克斯稍稍抽出，再慢慢插入，让阿索卡感受他的每一寸粗大。再抽出，再插入，节奏越来越快，贾克斯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放开男孩的肩膀，转而抓住两只手腕，将它们按在头顶上方。 阿索卡根本没有去触摸自己的想法，他只需要贾克斯的阴茎在屁股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冲撞都击中那个特殊的部位，酸麻酥软，快感无穷无尽。他喘着气，呻吟着贾克斯的名字，直到高潮席卷而来，浓白精液喷射在两人的胸口，与此同时，绞紧的后穴被更多的精液填满。 贾克斯深深陷在阿索卡的身体里，在巨大的幸福感中眩晕着。阿索卡正躺在他怀里，半张着嘴，半闭着眼，放荡的，脆弱的，被浇灌过的孩子。必须接受贾克斯给他的一切，可怜的孩子。 贾克斯激动地压在男孩身上，索求一个湿缠的亲吻。阿索卡当然紧紧抱住男友，尽其所能地给予。 依然被包裹的性器在热吻中再次肿胀。 阿索卡惊恐地白了脸：“不……贾克斯，我不可以……” 贾克斯捂住他的嘴，就着上一次的精液润滑，尽情抽插。 － 时间变得模糊。 阿索卡在半睡半醒中发现自己正在浸入温热的液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感到来自身后的坚硬支撑。 “贾……几点钟了？” 贾克斯的棚屋里没有钟表，他抬头看向微亮的天空，安慰地抚摸男孩的后背，让他安心入睡。 － 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落在简陋床垫上的小小神明身上。他赤身裸体，柔软的毛毯已经滑落到腰间，白皙的胸膛上布满紫红的吻痕，以及一个显眼的——深刻的签名。 男孩的睡态柔和平静，让贾克斯不忍惊动，他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走向外屋，目的是为阿索卡准备一顿早饭。他还记得阿索卡拒绝食用罐头，老爹和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早上一般吃什么？ 似乎是任何食物。他和老爹，和那些忠诚的猎犬，一大锅煮熟的土豆、野菜和肉类。 但他的男孩需要更认真点食物来填饱肚子。贾克斯从铁钩上取下一只野鸡，正准备动刀，忽然想到他还没洗手，便暂停动作，走到水缸边。洗完手后，记起一些缠绵的吻，又刷了牙。 等待一大锅水烧热的时候，另一件事出现在脑海里，贾克斯回到卧室，将地板上散落的衣物收集起来。 于是阿索卡醒来后，发现了三件奇妙的事情。 第一，他的身体清爽干净。 第二，他的屁股里还塞着那只兔尾肛塞。 第三，贾克斯正在给他洗衣服。 阿索卡最喜欢的紫色衬衫经过那双大手的搓揉后，可能会失去被穿着的资格，但没关系，他会愿意将它装裱起来。 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男友的腰，阿索卡轻轻吹气：“这才是美丽的荣耀晨光（m glory），不是吗？” 贾克斯未必能够理解这句话，但他的阴茎身体力行了。 在那里掐了一把，阿索卡迅速松开，无情地转身离开：“我想我值得更好的早餐。” 在早餐桌上看到炖煮鸡肉，对阿索卡来说不是常见场景，粗陋的调味也没有让它变得更好接受，但当贾克斯来到餐桌旁时，他没有表现出异常，只是将那碗鸡肉中的大部分转移给了男友。 “我食量不大。” 贾克斯接受了这个说法。 阿索卡找到自己的电子腕表，看过时间后，发现对他的计划来说，已经稍微有些迟了，于是加快动作，将旅行包里的物品整理出来。 除了那几样在公路商店购买的简易炊具外，他还准备了一些食物。主要还是罐头，只是生产日期比贾克斯橱柜中那些更新。还有几罐即食麦片。在午夜山杀手的住宅配置上发电机之前，他们的选择并不多——所以阿索卡又买了一袋零食。 还有几套衣物和一双皮靴。阿索卡很花了一些工夫才买到适合贾克斯的尺码，为此他不得不谎称自己有个当橄榄球教练的叔叔。 贾克斯看到这些礼物后，把鼻子埋进了阿索卡的头发里。 “我只能目测你的尺寸，如果这些衣服不合适，下次可以去定制。” 而且阿索卡只能买到最朴素的服装款式，可能是因为像他男友这样体型巨大的男士都并不乐衷于修饰外貌。 贾克斯急切地脱掉了从死人身上抢夺来的套装，以证明他对这份礼物的喜爱和感激。幸好，深绿色的纽扣衬衫很合身，它遮住了贾克斯宽阔的肩膀和惊人的二头肌，同时足够宽松方便活动。 阿索卡高兴地看着贾克斯穿上黑色长裤和灰褐色外套，最后是那双崭新的工装靴。 “你绝对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猎人。” 虽然干净整洁的套装与午夜山杀手似乎有点不搭，可能一天之后他看起来会棒。 贾克斯动了动脖子，也觉得不太自在，但这是来自阿索卡的礼物，就像他的亲吻、拥抱、性爱玩具……阿索卡有那么多爱意，迫不及待地想要提供给贾克斯。 他看到鞋盒旁边还有一个小盒子，另一份礼物？ 关于那个，阿索卡其实有些犹豫，他结结巴巴地道：“那是……咳咳，好吧，我不想表现得太肉麻。” 轻轻打开小木盒，阿索卡将两枚造型简约的戒指展示在贾克斯面前。 “这是戒指。一枚给你，一枚给我，这样我们就是一对伴侣了。” 他希望贾克斯并不了解戒指的真正含义，否则这个场景就会变成求婚现场。他们目前应该还处于恋爱阶段，而且阿索卡不想当主动求婚的那一个。但是，但是—— 拉起贾克斯的左手，阿索卡屏息，认真地将更大的那枚戒环套上男友的无名指。 深棕色的眼睛紧盯着男孩的动作，当大小合适的戒指稳妥地套住后，贾克斯将左手举到眼前，观赏了片刻。 然后他拿起另一枚戒指，在两耳通红的男孩面前跪下，抓住更小、更白、更软的那只手。 阿索卡低声惊呼，“左手，不是右手。” 贾克斯虔诚地将戒环戴在那根无名指上，再落下亲吻。然后他们十指交握，安静地分享这个奇异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