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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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寝宫的女使们,忙的脚不沾地,历荣就站在旁边皱眉看着。 “历大人……这祖训有言,不可白日宣淫,我们……” “没事,该做什么做什么,殿下有分寸。” “是。” 女使们拿着大大小小的刷子清洗他的全身,池渊没有挣扎,只是如同一只被摔晕了的鱼一样,静静的躺在案板上。 虽然清洗的是污垢,却似可用生剖鱼鳞作比。 清洗……真的洗的干净吗。 突然,早就没了什么感觉到某处,突然流出了一道液体,池渊感受到胯间的濡湿,身体僵硬了起来。 周遭静了静,一盆温热的水泼了上去,把脏污冲走了。 “让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来吧。”池渊突然蜷缩起了身体恳求,用手臂环过隐私处,露出了后背上三道纵横的疤痕,那是血肉曾被洛朝的“荆棘剑”破开过的痕迹。 一剑划过,深些内脏便会受到波及,霎时破裂,浅些,便是如同他这般,留下难看的,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疤。 女使充耳不闻,继续命令道“将腿分开。” 历荣突然开口,“让他自己来,你们都出去吧。” “这……万一要是洗不干净…。” “殿下不会责罚的你们的,出去。” 池渊墨黑色的头发濡湿着,一缕缕的贴在额上,颈上缠绕,他没有让谁为难,爬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软塌塌的阴茎,将它洗的发红以后,没有忘记自己真正承欢时要用的地方。 历荣捏着剑柄的手越来越紧,看着他流程熟练,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注完水便靠在屏风上站着,轻轻的呼吸着,暗自忍耐,不一会儿便低头弓腰,坐下去对准了恭桶,历荣不由得出言讥讽,“池统领还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不太好听的声音和不好闻的味道在净室里出现,历荣走到一旁,抬手推开了窗。 因为烧水而变得氤氲的室内,散了不少潮气。 “多谢。”池渊充耳不闻,抓起一方巾便开始绞干自己的头发。 “池大人谢我什么?骂你婊子?” 池渊摇了摇头,“谢谢你让我自己来,虽然结果没什么不同。” “觉得难堪吗。” 池渊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当然。” 历荣本来想要再讥讽几句,比如“如果你清醒些,别做那些昏头的事,就不会换来今日的难堪。” 但是不知为何,没再开口。 等众人再进来时,同福也跟着进来了,说女使们没有调教过男侍,不懂规矩,他来帮衬一下。 他带着个雕了莲花的箱子,着人把屏风拉上了,把女使们也隔在了外面,历荣往前迈了一步,听到了细小的崩溃的抽泣声。 同福不一会儿便出来了,招呼着女使用锦被把池渊裹起来。 历荣张开了口,正要询问,同喜却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历大人,咱家奉劝您,少听,少问,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池渊被包裹的严实,一路被人抬着,送进了寝殿。 祖训有言,不可白日宣淫,所以周涉川并没有回到寝殿,他只是让人把他打扮好,搁到自己榻上,然后便是一整个下午不见踪影。 天色暗下,暧昧的粉烛燃透了整个殿内,晃的池渊心睁不开眼。 他到现今都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不知道周涉川要给他怎样的教训。 珠帘微动,脚步轻响,池渊用余光瞥见周涉川张开双臂,桑落将他的外衣去了,搭在一旁。 “下去吧。” 池渊被鸾鸟花纹的锦被牢牢包裹,浑身上下只有头露在外面,长发被束起,绑了粉色的束带,插了一根样式简单的玉簪。 腰肢处绕着被子绑了一根绸带,打的是活结,一扯便会开,但是牢牢被困在里面的池渊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开。 周涉川只着中衣,坐到了榻上,没有管那个,如同绑着什么礼物的绸带,而是将目光放到了他的头顶。 他垂手一拉,玉簪便被取下了,池渊的头发微微松动,散开。 池渊微怔,然后便反应过来,这是礼成了。 他取下他发间饰,从此池渊便真的成了他的侍奴,待池渊赴了黄泉,若有判官问及身份,他便只能道一句,“我是大周储君的,枕边人。 周涉川取的义无反顾,取的如此轻松,取完才看到池渊眼角的痕迹,问道“哭什么?” 池渊摇了摇头,咬着唇垂眸看向腰间,周涉川轻笑了一声,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饮下半杯,把剩下的半杯递到池渊唇边,“喝了。” 池渊愣愣的张开嘴,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秋露白的香气萦绕在鼻间,他咽了下去,脸霎时变红了,池渊一向如此,饮不得酒,一饮便要上头。 周涉川见他乖乖的喝了,眼中的笑意也深了深。 池渊吸了吸鼻子,侧过头,又流了两滴眼泪出来。 这到底是哭什么呢,周涉川边不解,边将手伸向了绸带,轻轻一推,人滚了几圈,束缚着他的锦被也松开了。 他终于知道了他在哭什么。 一双臂膀被反剪到后背上,被铐子锁住了,把他的手臂折成了诡异的姿态,献出胸膛。 周涉川轻轻碰了碰,池渊身体便开始微颤,这是疼的。 他皱了皱眉,拉了拉那铐子,发现是玄铁做的,很结实,弄不坏,“钥匙呢?” 池渊趴在床上,什么也没说,只是缓慢的张开了腿。 藏在股间的圆柄露了出来,周涉川呼吸一滞,伸手将它抽出,几道淫靡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过后,长长的钥匙终于拿了出来,周涉川将它举起了,仔细的描摹了一下它的形状,才插进锁孔里,打开。 池渊从手指头开始,试探着一点点的移动,半天才把疼的钻心的双臂从后背上挪了下去,他狼狈不堪,也艳丽的过分。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爬了起来,支撑起身体,浑身上下都在不自然的微微抖动,他仰头看了一眼周涉川,抿了抿嘴唇道“殿下……可要奴侍奉您。” 周涉川笑了笑,“不急。” 那两个字,隐藏着很深的情绪,像是面对一场盛宴,明明已经饥肠辘辘,因为太过于擅长隐忍,只能把餐具压在手里,却在心中预谋着在某一瞬间出击,大快朵颐。 今日的周涉川,很不一样。 池渊感觉心头发毛,却还是静静的伏在榻上,等着他有所动作。 周涉川突然将池渊整个人都拉进了怀里,摸着他的脸颊,摸着他的眼睛。 “求我。”他道。“你求我,我就给你退路。” 这是事发以后,他第一次没有在池渊面前称自己“本王。” 池渊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明白了这一瞬所言,是周涉川真正的所思所想。 没有恨意也没有轻蔑。 池渊只是能从那句话中,听出他隐藏着的欲望。他在榻上摸索了一番,将抽掉的玉簪塞进周涉川的手里。 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了,却不断的用力,让周涉川紧握它。 “殿…下…我已经,是你的了。” 周涉川愣了愣,忽而低头一笑,笑里是自嘲。 “我撒谎了,池渊,我不想给你退路,如果你求我,我就会做些更过分的事,告诉自己,是你活该。” 池渊闻言扬了扬好看的眉,他似是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本来就活该啊。” 他挣扎了一下,从周涉川的怀里挣出,“我求殿下……不要再对我留情。” 池渊伸出手,慢慢的放上了他的心口,摸着那处的震动,他似是在忍耐着什么,眉心微蹙,却还是一字一句的将要说的话说完,“我…不后悔,可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因为你不让我死,我才活着,所以我求你,多给我一点痛苦,让我放过自己。” 周涉川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突然欺身而上,唇齿啃噬上了池渊的锁骨,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后,血色从上而下,缓缓流淌。 “不是一点点痛苦,池统领,我要惩戒你,规训你,玩弄你,以所有你想象的到的,想象不到的手段,这就是我想做的事,这不会改变,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池渊仔细的想了想,突然道“不要把我吊起来……就…就这一样。” 周涉川偏了偏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唇角突然泄露出了半分歇斯底里的兴奋。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不要自曝弱点,这不在我的怜惜范围之内。” 池渊张了张口,苦笑了一下,“殿下比我想象的更恶劣。” 周涉川将他的头按到身下,“太没规矩了,重说。” 池渊已经闻到了某种味道,面色悄悄的红了起来,他斟酌了几下,刚要开口,脸庞就被按了下去,隔着衣服贴在一团炙热上。 “算了,池统领这张嘴,还是做点别的。” “殿……殿下,可以先用我另一张嘴吗。” 他费力的抬起头,感受液体从某个肉洞缓缓的流出,弄脏了太子殿下的床榻,他声音小的微不可闻,嘤咛道“三个时辰……已经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