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春药,表哥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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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女子甜脆的嗓音变了调,娇嗲,说不出的淫浪,直喊的镜郎也浑身不自在,腿间湿黏了起来。 他就把脸埋在贺铭怀里,玩着他的指头:“表哥,我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镜郎哪里不舒服?着了凉?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镜郎就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袍子底下,从腿根摸进去,摸到娇软软的嫩肉上。 贺铭却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沉默地纵容他。 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戳进吐着露的花口,摸到了里头湿软的肉壁。小逼实在娇嫩,歇了一个来月,便惦记起了含着东西的爽利,主动地一收一收,满是淫水,去嘬那指头,里头热乎乎的蚌肉,比最腻的缎,最娇的花,还要更娇,好像会吸会舔,挽留人。 他原本还想着勾引,无奈花心生得太浅,表哥的两根指头往穴里按了按,搅一搅,就摸得他好快活,只能咬着嘴唇,缩在表哥怀里细细打着颤,表哥低声唤他一声镜郎,他不搭腔,握着表哥的手腕,又往逼里塞了塞,好让虎口卡着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那颗肉豆,摩挲得他再忍不住,张大了腿,往表哥的手掌上骑,花口大张,媚肉外翻含着手掌,糊了他满手的淫液。 不知什么时候起,表哥已反客为主,在他女穴里抽动修长的指头,不时分开二指,或者曲起指头,一寸一寸,故意用茧子细细碾过娇嫩的软肉。指头还未抽出去,热硬的东西已经戳到他屁股上。 那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戏码,女人咿咿呀呀唱的动情,求饶的曲子千回百转,动人心弦,也难为她,春凳吱呀吱呀地晃,手上的镯子叮当当响成一片,前头被男人干得冒水儿,乳尖又被另一个男人捉着,吮得好如娃儿吃奶,嘬得水声啧啧,满脸情动的潮红,仍能将腔调捏得稳而悦耳。 只可惜满场里已是淫声大作,交合声,木头坐具吱呀的响,女人男孩儿的呻吟喘息,没人尚有闲心,专注看她的表演。 粗硕的阴茎抵着湿滑的臀缝,对着未张的后穴戳了戳,却又一挺腰,卡进了两瓣阴唇里,浅浅的进了个头,抵在指头下,女穴大张,淫液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镜郎难堪的踢蹬着腿,表哥抽出指头,凑到唇边尝了尝,接着两只手都掐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得更开。 “原来镜郎是这里病了,湿得好厉害。”镜郎听不出来表哥是不是说得反讽,表哥的神色好严肃,只是掰着他大腿根的手好用力,浮着青筋,指腹上的薄茧磨着他的软肉,又痒又疼,“那表哥确实得帮你治一治。除了凉,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痒吗?” 他一边说,一边牢牢扳着镜郎的大腿,让他敞着腿动弹不得,又不断地动着腰,让圆涨的龟头蹭过湿腻的花穴,塞进去一点,又滑出来,勾的逼里淫水泛滥,痒得镜郎不断挺着腰,要把阳物吃进去,好杀杀那阵骨子里头的痒。 “镜郎,你想要什么,表哥从来没有不给的,想要表哥操,就直接说,怎么还给表哥下春药呢?” 镜郎有些晕眩,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串沙哑的喘息,他后知后觉:陈之宁给他的那杯酒里,肯定也是加了料的。 表哥脸上带着笑意,身下一挺,就用鸡巴挤开湿软的两瓣肉,在他接连不断挤出的快活喘息里,进了一半,舒爽得深深吐了口气,实在舍不得,却又作势要往外抽离。镜郎忙抬高了臀,噙着眼泪,将腿环在他腰上,够着鸡巴,往里含。 莫说女穴里又骚又馋,身上也烧了起来,他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衣裳松散,两粒充了血的艳红乳头就露了出来,他顾不上羞耻,就用修剪干净的指甲去刮那两粒尖,贺铭心疼地啧了一声,俯身下来,吹了下尖,满意地看着镜郎瑟缩的可怜样子,一副心疼样子,低头去含,又带动下身,整根插了进去。 “好满,涨,涨……表哥,别咬,别咬我!……” 表哥嚼着他的奶头,轻轻笑了笑,把肿大的尖吐出来,又含了进去,吮着糖果似的唇齿并用,又用舌头压着小肉珠,接着重重一吸,吸出了一声抽紧了的浪叫,底下也是紧紧含着他,使劲儿地吸。 “镜郎是小骚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肉,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操的好不好?小骚货还骚不骚?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淫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儿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操,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湿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夹着,难耐地扭着臀,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出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儿的胴体映出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乳尖紫涨,一下一下地戳出印儿。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骚,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操死奴奴,奴奴好快活”。 他愈发羞赧,仿佛于人前交欢,却敞着腿,也因之受到感染似的,异常快活。就连穴肉也是,一吸一缩,好像贪吃小口,要将肉物吃进,方能解馋。 “镜郎好会吸,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镜郎早就想要表哥操了?” 他从镜郎发肿的乳尖摸下去,摸过小腹,一路摸到娇嫩嫩夹着的肉花,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有没有别的人操过这里?” 他问得突然,镜郎没有防备,身子忽的一僵。 贺铭却似乎很平静,搓了搓他充血的阴蒂,镜郎哆哆嗦嗦地夹紧腿,抓着他的手臂,挠出一道道白痕,又往外冒着水儿,他的态度甚至有些从容不迫:“——是林纾,他肏了你,还做了什么?姑母说你挨了打。用的什么,鞭子?啊,果然是鞭子……他用鞭子抽了你,抽了这里,还是抽了你的小逼?” 镜郎在欲望里也本能地觉得不妙,他不答话,贺铭也没有逼他,推着他的腿弯,抻直了一边的大腿,令镜郎门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到极致的女穴。 淡粉色的缝隙早被干作了糜艳的深红,阴唇外翻,媚肉嘟着,有些发肿,却湿软地嘬着阴茎,讨着自己的极乐。鸡巴往外拔出些,淫水就往外淌,将他的衣裳沾得湿透。镜郎又被欲潮卷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呜呜咽咽,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叫喊呻吟。 就在将要高潮,穴肉一阵阵不自然痉挛时,鸡巴突然整根抽了出去,他发出不满的含糊呻吟,就被贺铭抱着,翻了个身,跪在了毯上。 “镜郎方才看得好认真,是不是也喜欢,被从后面干?” “镜郎做表哥的小母马,表哥骑你。”贺铭语气温柔,很是体贴地将他的腰压得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娇娇,屁股翘起来,爬。” 说着就深深捅了进去,抵住他花心重重一碾,将镜郎干得瘫软下去,射得满地都是。 他忽然换了称呼,像个长辈似的叫镜郎娇娇,镜郎全身发软,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慢慢硬起,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撅高了屁股,左右胡乱摇晃着,臀肉上沾满了淫水,晃出一片流连的滑腻的光。贺铭深深地吐了口气,往前重重一挺,催促道:“好娇娇,快爬。” “表哥从前是怎么给娇娇当马骑的?娇娇这么聪明,学不会?学不会,就出去,让别人来看。” 镜郎噙着泪,小声啜泣着,极力撑起身,要摆脱他打桩似的猛干,贺铭却紧紧钳着他的腰,不容他摆脱,始终插在他女穴里。 把他操的满屋子乱爬,淫水流淌,沾脏了整张羊绒毯子,贺铭方才心满意足,将他压进软枕堆出来的小山丘,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镜郎喊得嗓音沙哑,唇干舌燥,贺铭就笑吟吟地将他搂在怀里,捧着半温的茶水喂他。一两盏下了肚,镜郎的脸颊慢慢又烧了起来,他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腿,一股一股淫液混着精水被挤出穴来,沾湿了贺铭的大腿。 “怎么了,娇娇?——含着不舒服吗,表哥帮你弄出来。” 就一边舔着他汗透的脸颊,去吻他的唇,缠绵温柔地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又用指头将柔软肉穴从里到外摸了个透,镜郎含着眼泪往他腿根蹭时,就笑着摇头说这可没办法了,镜郎恐怕走不了路了,表哥这样硬着怎么抱你出去呢,慢条斯理地用肉鞭抽了抽湿软的肉户,蹭的他浑身发着颤,就哄着他自己坐起来慢慢往下坐,主动把阳物吞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