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哥哥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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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高潮,大量淫水喷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镜郎无意识地轻微痉挛,夹的林纾紧紧皱起了眉,往外退了些许以缓和过度挤压的快感。腥臊水液滑过会阴,浸湿了股缝,林纾将他的身体扳折起来,双腿扛在肩头,抹了一把淫液,就着润滑戳进了后穴。 “哈……嗯……” 林纾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骑马似的用力顶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曲起指节,摸索着按压肠壁,压到腺体时,镜郎无意识地绷紧身体,呜呜咽咽,在林纾的眼前一股接一股地射出精水。林纾耐心地保持着缓慢的频率,等到他微微放松下来,退出了手指,换上一块冰凉的东西。 东西不算大,也就成年男子两三指的宽度,冰凉凉地拓进湿热的肠壁,莹润光滑,阴刻阳刻的纹饰刻意碾压过后穴里的敏感点,榨出镜郎崩溃的尖叫。 前后一起被玩弄,所有感觉都远去,只剩下不断累积快感的两个穴,凭借本能痉挛收紧,前面那根东西动的又深又慢,后面冰冷的玩意儿逐渐被穴肉绞的暖热,仿佛又成了新的一根肉物,折磨的他要发疯。 什么东西……是,林纾腰上的那枚玉佩? “凉!不要塞进来……” “叫对了,就拿出去。” 镜郎被情欲折磨的泪流满面,一时许多荤话到了嘴边,却又叫不出口,该叫什么?叫什么他才会满意?难不成还要叫他什么郎君,相公…… 林纾加快了动作,故意只往敏感点上碾压,勾出许多水液来,又用指腹去按镜郎胸口凸起来,鲜嫩娇艳的小奶尖。 “……兄、兄长……呜,哥哥……” 林纾肏干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瞬,他掐紧了镜郎的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用力地往里夯,干到了最深,漠然仿佛石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 “这不就对了?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做哥哥?” “拿、拿出去……” “不行。” 林纾回答的斩钉截铁,甚至将玉佩往更深处推去,圆润的玉被后穴完全吃进,只留着一节暗红的穗子露在外面,随着交合的节奏拍打着会阴,沾满了淫水,偶尔高高甩起又落下,像是什么小动物的尾巴。 “你收了贺铭的玉佩,也该收下我的,不该厚此薄彼啊……娇娇。”林纾偏头吻了吻他的脚踝,轻声问,“上面刻的是莲花和蝙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等了片刻也没得来回答,林纾捏着玉坠上柔软的穗子,往他臀肉上抽了一记,催促似的再捏着玉,往腺体上用力一按:“问你话呢。” “我怎么,哈啊……我怎么会知,知道……” “多子多福,懂么?”林纾重重往最深处一顶,戳到了阴道尽头的小肉瓣,平淡道,“该多喂你吃些,吃的肚子大起来,多生几个孩儿,嗯……头一个,生个小姑娘比较好,乖些。” “…啊,啊…你发什么疯!” “双儿受孕确实难些。”林纾自言自语地说着,咬住他的唇瓣,将反驳的话堵了回去,“没关系,我寻好大夫来,吃些药调理身子,我再多喂些精水,都吃进去,会有的。” 他换个姿势,摆弄着镜郎趴卧在床上,挪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腹下,塌下腰,只剩挺翘肥软的臀高高翘着。林纾扶着满是淫水的性器,挤进两瓣阴唇之间磨蹭,又滑过会阴,拍打后穴的穴口,镜郎忍耐不住,哆嗦着摇起腰,他才缓缓插进女穴里,进到最深。 接着便大开大合,猛力操干起来,进的又深又快,囊袋拍在粉白一片的肉臀上,打出一片暧昧的红,他再顾不上去揉搓镜郎,欲望烧的血液滚烫,放任情欲奔涌,疯了一般地次次进到最深,碾过女穴里最要命的那一块软肉,去顶肉道深处的子宫。 镜郎已经哑了嗓子,发不出完整声来,只剩下承受的力气,发出甜腻又颤抖的哼吟。 林纾爱极了他发出这样崩溃的声音,压在他的脊背上,在他的颈侧肆意亲吻啃咬,使劲儿地往里顶撞,镜郎忽然猛烈挣扎起来,往前爬了几寸,让性器滑出了一些,林纾恼极,重新用力插了进去,咬着他的后颈耸动的狂乱,像是咬着母兽交配的狼。 他恍惚想起别人是怎样看他的。 阎王,狼狗,野狼…… 林纾从来没觉得恼火,他甚至觉得,这些传言说的很对。 他就是一条无处可去的野狼,做野兽,比做人真实,也比做人快活。 女穴里却猛烈收缩着,喷出水来。 镜郎抽泣着,潮吹了。 林纾也随之射了进去。 惊雷炸响,映亮两人交叠在一处颤抖的侧影。 林纾覆在镜郎身上,仍未餍足,他半硬着,忍耐不住,又插进喷水的甬道,用力地耸动,埋在痉挛的内壁里,不肯抽出。 镜郎仍在失神,林纾衣衫松散,现出赤裸胸膛,他取出一枚小小的精铁钥匙,为镜郎打开了手铐与脚镣,把他抱去清洗。 少年和中年妇人沉默进来,开了门窗通风透气,手脚麻利地换掉浇得湿透的被褥,渐满浊液的床帐,又点上镜郎闻惯了麒麟髓,驱散风中雨水的腥气。 镜郎喘息未定,靠在宽大的浴桶里,故意使坏夹了夹林纾卡在他穴里,往外掏弄精水的手指。 “还想做?” 镜郎只当做没听见,转了转酸疼的手腕:“你怎么给我松开了。……哦,要和我睡,你是怕我用锁链勒死你?” “你应当知道。”林纾平静以对,“就算勒死我,我也不会把钥匙给你,你也逃不出去。”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也知道,不可能。” 完成了清洗,林纾仔细地为他擦身,换衣裳,又抱回床上,给大腿和女穴上药。 “你不是讨厌做这事儿,你讨厌的是我,对么?” “你是我亲哥……!” “你不在乎,林纪,什么亲兄弟不亲兄弟的,你只是讨厌我。” “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可以恨我。”林纾神色平静地重复。 镜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腰上,翻过身去,摆出一副不配合不理会的姿态。林纾浑不在意他的冷淡,在他赤裸肩头上吻了吻,嘴唇贴着光洁皮肤来回摩挲,又叼住颈侧脆弱的皮肤吮吸,覆上一个新的吻痕。 镜郎不安分地动了动,挣扎地要爬开,林纾扣着他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四肢交缠,牢牢地把他禁锢在怀里:“随便你怎么恨我,你也哪里都不能去,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雷雨未止。 淅淅沥沥的风雨声中,林纾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