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逼奸(h)
“你敢!!!不准过来!” 春荷往后面缩着身体,这男人又高又壮的他有点怕。 来财看着春荷,目光透着痴迷。 春荷也的确有能让男人心神荡漾的本事,容貌如含苞月季般又柔又娇,皮肤比婴儿的还要细嫩。 赤裸的身体匀称白皙,乳尖阳具粉嫩可人,在来财这只土包子童子鸡的眼里就是那诱人的春药。尤其是腿间抖动时那若隐若现的风光。 来财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制止住自己迈出的脚步,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样的美人他远远看一眼就很满足了,岂能肖想那些不切实际的! “好!好啊狗东西!敢忤逆你的主子!”见人不动作钱贯操起旁边书架上的花瓶就往来财身上砸。 来财也不躲,结结实实的被花瓶砸在了头上,瞬间栽倒在地。钱贯走上前伸脚踩在来财的下体“既然这东西不用也就没留着的必要了,老爷般你去了这没用的废物吧~” 说罢脚下用力,就在这时钱贯不经意瞥到一旁散落的衣物里掉出来的小瓷瓶,他猛的收住脚下的力道,露出了一抹猥琐邪恶的笑容。 “来财,你也跟了爷两年了,爷给你吃个好东西,别说爷不疼你~”钱贯捡起地上的小瓷瓶掰开来财的嘴就往里面倒,那个瓷瓶里装的都是男女皆可的催情药,其中还带了壮阳的成分。因为钱贯流连烟花之地身体早被掏空了,一般的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用的都是烈性春药。 那一整瓶子的药丸还有七八颗,他都给来财灌了下去。钱贯大笑着一把扔掉手里的小瓷瓶,白色绘着对鸳鸯的小瓷瓶咕噜噜的滚到角落,待撞到墙壁后缓缓停下。 来财一开始以为是毒药,他飞快的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他是官奴,罪臣之后。就算被打杀了也无人过问的。而且这种死法对他来说也不算太残忍。 慢慢的一股灼热从他都小腹处升起 ,如同烈火般疯狂的席卷着他的理智。 他这种情况春荷哪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啊,那可是一瓶助兴药啊。 “哈哈哈~~爷的好来财~”钱贯看到来财的反映满意的笑了起来,走到春荷面前,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拉开他的一条腿,把私处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好来财,好狗!操他!操死这个骚货!”钱贯越说越激动,脸颊通红喘着粗气。 “来人!!来人!!!”春荷疯狂的踢踹着被握住的脚踝望着房门大叫,那么多的药喂下去,这死胖子是想搞废自己! 他的叫声刚刚传出去,来财就扑了上来,解开腰带和钱贯完全不一样的阳具弹了出来。又粗又长,因为吃了那么多药的缘故上面的青色血管暴突呈一种可怖的状态。 插进去磨着骚穴一定很爽吧……春荷痴愣一瞬,挣扎的动作也停了。真是一把好剑啊,本就没被满足肉穴瘙痒难耐,看到来财这物件春荷有些心猿意马。 后穴的淫液和被钱贯射进去的精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还好身下的软垫是白色的不是很明显。 “妈的!骚货就是骚货!”钱贯啐了一口。转眼看到来财的物件后他表现的比春荷还饥渴,这东西操进去那逼以后应该就不能用了吧! “快!!!干他!!”指着春荷的后穴“就是这个还张着的骚洞,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在钱贯的催促下,失去理智的来财形如脱缰的野马,猛的扑了过去把春荷的大腿掰开,粉嫩的小穴紧张的收缩着来财看的气血翻涌,扶着阳具猴急的往春荷的下体一送,有些困难的顶了进去。胀的生疼的滚烫物件被肉穴包裹住,紧致温热还被内壁挤压着。这一瞬间,来财这只童子鸡的大脑“哄”的一声炸开了。 随之就完全空白了,彻底沦为了没有思想只有欲望疯狂劳作的石杵。身体趋于本能癫狂的在春荷的穴里抽插起来。 “啊!!!!疼!滚开……” 春荷的痛呼在钱贯的耳里简直是最美妙的丝竹之音 “对!!!就是这么干他!操烂这个骚货的逼!” 钱贯看着面前这番场景,疲软的阳具再度复苏,他握在手里撸动。眼睛死死的盯住春荷和来财的结合处。 短短时间内在高频率的抽插中穴口已经被干的发红了,快速的动作下他射的精液和春荷穴中的淫液裹在来财的肉棒上,被带出来又被狠狠的送进去,在穴口打出了一圈黏稠的白色泡沫。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春荷越来越凄惨的叫声,敲击着钱贯的内心。他很嫉妒但又变态的兴奋,感觉这比他亲自动手操还让人兴奋。这种骚货就该被这样的男人操。最好操烂他!让他的骚穴以后再也不能用,让他还四处发骚!!! “对!再使劲再快些,操死这个烂货贱货!他就是欠操就是骚货!” 他快速的撸动着阳具嘴里不住的指使来财动作,很快的他又交代了出去,不过在这场真人性爱的刺激下他的物件儿居然没有软下去的趋势,这让钱贯欣喜若狂。 春荷在想入非非中不慎被来财插了进去,快感袭来如山洪暴发。刚刚没被满足的肉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虽然一开始很痛,但是后面就舒服的不行,浑身都是软的只有那处的感觉越发的强烈清晰,爽的他想伸出角蹭蹭身后的男人。 片刻他就被高频率的抽插送上了顶峰,这是他去的最快也是最舒服的一次。 “啊~~啊~~好舒服~”春荷放肆的叫了出来,身体绷的紧紧的。 清醒后的春荷看着脸上没洗干净满是脏污的来财,再看看他身上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眼里闪过深深的厌恶。 他抬腿一脚踹开来财,站起身打算往外跑。来财却先他一步的伸手拽住他的脚腕把他绊倒在地,随后在春荷的惊呼声中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箍住春荷的细腰强硬的把他拖了回来,笔直的阳具瞬间撞入春荷的后穴。阳具就像肉刀子一样拼命的捅着那处,速度越来越,如同狗狗交配一般的在春荷的体内疯狂发泄。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荷身体再次软了下来,双目含泪手遥遥的伸向房门处,又在来财的一次顶入中软了下来。 “对!!!就是这样!!再快点干死他!!好来财乖来财!替老爷好好的伺候这个贱货!钱贯走近二人,那个红肿的后穴越来越清晰,被撑的大大的,两处严丝合缝简直是天造地设。他有种这个穴是被自己干成这样的感觉。 “来人啊!!!救命!!!”春荷撑起身体手脚并用的往房门出爬,他有些受不住了,体内的那东西还在变大,那还在人不管不顾的索取着,肠子都要被干穿了。 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摆动,背后的来财都紧紧的贴着他,操的他又愤又爽。 在小穴紧紧的含着男人阳具的映照下,那挣扎的动作不知是真的抗拒还是欲拒还迎。 等到青楼的打手闻讯而来推开房门的时,来财真好达到顶峰,一个狠狠的插入在七八个人的目光注视下,在春荷凄厉又欢愉的惨叫中他把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交代在了这个极品骚穴里。又浓又多的东西涌入体内,激的春荷不住的颤抖。 “啊~~饶了春荷的穴儿吧……”被强行灌满的时候春荷无力的媚叫道,身体趴的低低的就像母兽在接受雄兽的灌溉般。 “我他妈花钱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钱贯被丢出合欢楼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他羞耻的捂住身体在寒风中不住发抖,站在楼前不甘的大骂。 可惜换来的是周围人鄙夷的目光,这个土包子这么不懂规! 合欢楼的春荷公子是仅次于西风公子之下的美人儿,也是合欢楼男倌第二人,他十天只接三个人,别人都千金难求,他得到这么个机会不好好珍惜,居然这么欺辱。以后有得他受的了。 钱贯站在门前叫骂了一炷香的时间,周围围观和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合欢楼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自觉这么下去也无趣而且他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只能灰溜溜的捂着下体溜了。 “屁股好大啊,像只肥鹅。”不知是谁嚷了一句,引得一群人哄堂大笑。 钱贯羞愤欲死。 “啊啊啊~~”灯火摇曳,床幔上的两个人还在难舍难分的纠着,不过现在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春荷的手中,他挺动着腰肢有规律的在那个穴里进出着。 被撑的薄薄的穴口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可见是初尝人事。 “嗯~啊~啊~”情到浓时他低头亲了来财一口,来财脸上的脏污已经洗干净了,露出一张带了些异域风情的脸,高鼻薄唇深眼窝,瞳孔居然还是蓝色的皮肤也是漂亮的小麦色。 春荷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的摸了下身下男人的腹肌,也随之越加卖力“喜不喜欢,爽不爽,是不是比你那横冲直撞的蛮牛干法有意思的多~” 来财没有回答他,只是主动起身分开腿跨坐在春荷身上,把那根粉嫩的阳具吃的更深,春荷舒爽的呼出一口气抱着来财的细腰。 “宝贝儿~~亲亲我的角……” 一夜辛勤,第二日二人还在沉睡时,钱贯男根短还黑的话题已经传遍了花街,有些接待过他的妓子还出来证实,不仅短而且还很快不吃药硬不起来云云。 半天不到钱贯这个小商户就在京都小小的出了次名,虽然不是什么让钱贯感到高兴的事儿。但大伙儿乐于听啊。 不过钱贯并没为此羞赧多久,三日后他家就被灭门了。连只鸡都没放过。家主钱贯更是不见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经官府查实是流寇作案,其实大家都清楚是合欢楼背后那个黑白通吃的东家所为,据说权势滔天。故而没人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小商户得罪他背后的势力罢了。 隔着屏风粉色帷幔轻拂,春荷小心的给昏睡中的来财的私处上药,初次承欢的地方被折腾的有些裂开了,春荷往那处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慢慢的抹匀送入“通知下去我这月都不接客了,下月看心情。” “是!主子!”平时笑眼盈盈八面玲珑的老鸨在一边缩成了只鹌鹑,端正跪着头埋的低低的,身体不住颤抖引得她头上的芍药也跟着晃个不停煞是好看。 “钱贯死了吧”春荷合上衣物走出内间,倚靠在塌上问道。 “死了,按您的吩咐剁碎喂狗了。”老鸨忙道,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剁碎喂狗的就是自己。 “嗯,很好” 老鸨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那张就像娇花一般的脸,目光又望向内屋“那……那个男人……” 虽然被主子留下了,但是她也得小小的探一下口风,以后怎么对待那仆役完全取决于主子的态度。 春荷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感觉,虽然粗暴但是很爽,以后拿他做个玉势也不是不可以~那个男人长得很合他胃口,穴儿也是个极品,而且那个男人前后的第一次都是自己的,真是不想放手呢~ “关那儿吧~~”说完手撑着头一副要休息的模样,老鸨识相的起身告退了。 “呵……”窗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房内,只有那身红衣红的灼人双目。如天边云霞。 “我找到了新玩具~” 春荷有些得意,眨眼间头上已经长出了一对冰蓝色半透明的鹿角,他舒服的挠了挠。 “那又如何?”红衣男子不以为意。 “不如何~不过是我能很爽你不能罢了~这么多年,你没真真正正的爽过吧!用原形就更不可能了,身为你们这样的种族不能用原形交配,真可怜~” 春荷笑的无害,还想再说些什么,床上的人呼吸突然变了,这是要醒来的预兆。 “我的宝贝儿要醒了,我就不留你了。” 春荷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后走进了内屋。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和水渍声。 窗边的那抹红不知是何时消失的,只有那盆翠绿的茉莉迎风舒展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