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尾随白月光偷窥白月光开房/破处(腹黑大佬男票X傻乎乎被破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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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衬衫的扣子松开两颗露出点胸膛,修饰腿型的白色长裤服帖的包裹住长腿,随手拿上一件风衣披上。舒朗站在镜子前照了会儿,伸手锊了下散落下来的发丝,又试着拨上去,就这样反复折腾了半天,犹豫着要不要去借尉迟澜的发蜡。 “会不会太做作了?” 舒朗咬着薄色的下唇自言自语,又觉得自己唇色太淡,看着不显气色,倚着门框双臂环胸看着舒朗折腾了大半个钟的尉迟澜心里又酸又苦。 “时间快到了。” “噢。” 舒朗随手把散落下来的发丝抓了把在脑后绑起,颓废青年艺术家瞬间有了年轻登山客的味儿。 尉迟澜瞥了一眼,伸手扯了扯散落下来的前发,漆黑的微卷的被他故意抓乱的一些前发,看着嫩了不少,实际上他也不老,只是平日里漫不经心的调子显得老成。 以前觉得自己没帅很英俊走在舒朗身边很般配,但有了情敌做对比后,尉迟澜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差不多的个子,但人一把年纪看着就是显嫩,反倒是三个人走在一起时,他像是那个多余的教导主任、监督员工不能办公室恋情的魔鬼老板。 哼,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男人要讲内涵,他有自己能赚钱吗?他有自己技术高超吗?这男人花里胡巧的看着就不靠谱。, 尉迟澜在心底疯狂diss情敌,全然不知的舒朗同他一块出门上车。 舒朗也有自己的产业,当然他本人是不太管的,直接委托给尉迟澜帮忙打理,如今多了个男朋友要养,他打算捡回来看看哪些能用的资产,好单独剥离出来给男朋友的事业添砖加瓦。 两人在九点左右到了公司大楼底下,前台冷不丁见着他们大老板带着个生面孔来,纷纷好奇打量。 看穿着又不像是新来的同事,年纪感觉也不像是来谈生意的。尉迟澜视若无睹的在步步生凤径自走进电梯。 舒朗好奇的左右打量,慢悠悠的跟着进了电梯。挤在角落里准备一同上楼的员工们惊恐的看着自家冷酷的老板居然耐心的伸手按在自动感应上主动等人进了电梯才按下楼层。 “要一层层看过去吗?” “不必,我还没见过你工作的地方。” “好。” 尉迟澜难得多回应了个字,在员工们看来是破天荒,却不知今天大老板心情不好已经非常冷淡了。 舒朗悄悄往尉迟澜身旁靠了靠,悄声在他耳边询问。 “你在公司里很凶啊?” 耳朵尖的员工们纷纷热泪盈眶,不是凶的问题,根本就是帝王召见朝臣,还是代罪的那种。 “呵~好帅啊,我就做不好啦,你能教我吗?” 员工们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等着老板给予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以语言痛击。 没这方面的能耐就不要勉强啦,废物才会整天嘻嘻哈哈吊儿郎当...诸如此类,他们都能模仿着老板的口气说出一串不带喘的。 尉迟澜始终站的笔挺,高挺的鼻梁恨不得要戳到天花板上,但如果仔细看,能看到冷酷资本家被夸的微微泛红的耳朵根。 “你有你的特长,这样就很好,做不来的事有我,你应该去专注自己擅长的事。” WTF? 老板您是改行了吗,这一嘴和煦如春风的鸡汤真是您说的?确认今天老板没被人穿了? 小员工们瞪的脱框的眼睛里全是问号,不由又统一打量起这位英雄,究竟是何方神圣令他们老板都如沐春风,莫不是官方伪装来调查的吧? “你说的是,不过你员工一副你吃错了药的样子,真的不管管吗?” “不...” 大佬,是友军啊! 尉迟澜一个眼神横过去,后面的员工顿时老实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八卦,舒朗露出个核善的笑感慨道。 “真活泼!” “是工作还不够多。” 冷酷说着电梯叮一声停下,门打开,员工们不管到没到楼层的都纷纷出了电梯,那焦急的模样仿佛后面有一头猛兽在追赶。 “你别总戏弄他们,一个个见到我更见鬼一样。” 舒朗装作听不懂的歪歪脑袋,尉迟澜没好气的叹了声。 公司群里已陷入八卦的海洋,全然不知的尉迟澜很快扑到了工作上,舒朗坐在对面翻阅着账册。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无比安静祥和,就连秘书室里负责琐碎的女秘书来送咖啡茶点时也不由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 “谢谢。我不喝咖啡换杯果汁吧。” “他不能吃含咖啡因的食物,送一杯鲜榨的苹果汁上来。” 尉迟澜头也不回的吩咐,秘书小姐面带微笑正要后撤,舒朗又叫住了她。 “换成两杯果汁,谢谢。” 沉迷工作的尉迟澜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疑惑的看舒朗。舒朗没好气的伸长胳膊戳戳尉迟澜的那缕卷曲前发。 “空腹就喝浓咖啡不好。” “我有吃早餐。” 尉迟澜下意识就杠,自打见识过舒朗那个阴阳怪气茶语十级的男朋友后,尉迟澜就成了个炸药桶,一点就炸。 “如果你说的是那点喂猫都不饱的食量。” “我减肥。” 舒朗一噎,秘书小姐目光左右摇摆,脸上的笑都快僵了。 “我想喝!我一个人喝寂寞的慌,你陪我喝行了吧!” 舒朗摔下账本往后背一靠双臂环胸一副对方再说一句就要动手揍人的模样。 尉迟澜低下头去假装看报告,见秘书一直僵着没走妥协的伸手挥了挥,秘书哽了哽。 当她是狗赶呢! —公司内部吃瓜群— 老板的女佣:MDZZ,这狗老板老娘不伺候了! 吃瓜前线第一猹:什么情况? 老板的颜粉:芜湖~我刚看到丽娜姐在洗那个万年不用的榨汁机。 今天也要恰饭: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老板的女佣,今天老板脸色好吗?有多少概率要加班?连续两个月加班,我家猫快不认识我了。 老板的女佣:老娘在给狗老板榨果汁。 老板的颜粉:老板终于决定要养生了吗?不至于,不至于鸭!我前不久才看到他八块腹肌还在呢~ 老板的女佣:是狗老板带来的帅哥要喝,狗男男,大清早就在办公室打情骂俏。 吃瓜前线第一猹:哦豁!来自单身狗的怒火。 老板的女佣:我不一定是真的狗,老板的确不是人。让我当半天夹心饼干看他们秀恩爱,未了还用赶狗的手势轰我走,老娘这么大个美女不要牌面的吗! 老板的颜粉:啊啊啊啊啊~~刚刚经过送资料我看到了~是个酷哥! 今天也要恰饭:也不是第一天见老板的情人了,你鸡叫什么?@老板的颜粉 老板的颜粉:爪巴!不是那些小情儿,是个生面孔。 吃瓜前线第一猹:新情人?@老板的女佣@老板的颜粉 打工人闰土:不是情人,比情人还恐怖。今天同个电梯,差点心肌梗塞。 吃瓜前线第一猹:快说快说! 打工人闰土:小酷哥长得还挺别致,挨着老板没被轰开,咬老板耳朵调侃,还...玩弄我们这些可怜的打工人QAQ 吃瓜前线第一猹:怎么个玩弄法?(借一部说话.jpg) 老板的颜粉:我感兴趣怎么咬耳朵的(猥琐笑.jpg) 老板的打手:秘书室唐丽娜@老板的女佣,助理宋思悦@老板的颜粉,情报部容颂风@吃瓜前线第一猹,销售部温润@打工人闰土,上班摸鱼聊天八卦老板,下班前交五百字手写检讨上来by秘书室总秘 老板的颜粉:为什么你不圈老王QAQ@今天也要恰饭 老板的打手: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 老板的颜粉:猫猫期待.jpg 老板的打手:@老板的颜粉,助理宋思悦,多加五百字检讨 老板的颜粉:QAQ 吃瓜前线第一猹:哈哈哈哈嗝儿~ 打工人闰土:走好 ... 今天也要恰饭:走好。 老板的颜粉:老王你!(掀桌.jpg) 老板的女佣:老娘回来了!话说,走好@老板的颜粉,哈哈哈哈,叫你舔尉迟扒皮的颜 胖虎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我看好你,小同志@老板的颜粉 老板的颜粉:你们欺负我(猫猫流泪.jpg)好人你sei啊@胖虎虎,还有我决定今天改舔老板带来的小酷哥,哼! 胖虎虎:你猜呀(微笑脸.jpg) 老板的打手:呵! 打工人闰土:突然脖颈一凉,工作工作,今天也是打工人 —顶楼办公室— 尉迟澜抬头看了眼低头玩手机的某人,才一会儿功夫就彻底扔掉了账本。 舒朗头也不抬的回他。 “你公司里的人挺有趣的。” 尉迟澜后背一凉,艰涩开口。 “你,别欺负的太狠。” “没有没有,我这是在扭转你的负面形象,让你的员工对你更有归属感呢~” 不听这荡漾的波浪号,是很有说服力的,尉迟澜胡出口气,悄悄戳了自家专用秘书的联络号,发出一串指令。 “你要是乐意的话,可以来我公司给我帮忙。” 舒朗抬头,手机啪嗒一声砸桌上。 “你终于要对我这个青梅竹马下手了吗?” 尉迟澜下意识一咯噔,舒朗继续戏精的指责。 “你奴役一公司的人不够,还要我陪你加班?不,你做梦!” 尉迟澜:...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形象? 舒朗支着下巴咬着习惯嘬苹果汁,舔了舔甜蜜的唇才恢复正常的语调。 “自打那天过后你就很不对劲。就那么不喜欢我交男朋友吗?” “哦,你误会了,没有的事。” “你觉得我信你几成?” “你觉得你信我几成。” 尉迟澜将电脑键盘敲出了打击乐,一双眼睛专注的盯在屏幕上。 “如果我说那家伙不是个好人,你信我还是信他。” “你不喜他。” “对,我不喜他,但我没下作到要去抹黑贬低一个人。” “抱歉,是我口气不对。既然你不喜欢他,我会跟他分手。” 尉迟澜手一顿猛地抬头。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喜欢,我跟他分手。” “你在跟我开玩笑?” “这么多年的情谊,我没必要说谎来哄你。” “你不爱他?” “我喜欢他,但是和你相比,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即便未来,或许,他会同你一般成为我不可缺失的部分。” 尉迟澜不甘的握紧了拳头,这个答案他很感动但他并不满意。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选他。为什么不能是他? 尉迟澜很清楚,如果他说“好”,舒朗一定会听他的去跟那大绿茶分手,但这无疑也会消磨掉他们之间的感情,今后说不定还会有其他阿猫阿狗出现夺走舒朗的视线。 虽然焦虑,但他不得不忍,不得不做取舍。有时候退让,并非认输,是为了更好的进攻,他不会就此简单放过那家伙,他要赢! ——赢得舒朗整个儿的人和心! “你喜欢他,那么我会去尝试发现他的好。” 舒朗皱了皱眉,认真的再度确认了一遍。 “只要你说,我会跟他分开,保证不会藕断丝连。” “我不想你不开心。舒朗,没有什么比你的心意更重要。” 舒朗眼神微动,似有动容。良久,他笑了笑,轻声说了句“谢谢。” 尉迟澜松出口气,这一关,他选对了。 —污黑— 不想再隐藏,心底的欲念。 开放式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欢乐声响,将一切用具归位后哗哗的水声也停了下来,舒朗摘下脖子上的围裙挂到一旁,将折起的衬衫袖口重新放下。 “图鲸的朋友们约好了在酒吧见面,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 杂志唰的翻过一页,尉迟澜欣赏着封面上的男模不在意的“嗯”了声。 砰一声大门关上,尉迟澜放下杂志起身,迅速走到可以观测到楼下的窗边,拉开窗帘一角小心的隐藏在后面,看着舒朗坐上出租车离开。 图鲸算是正式把舒朗介绍给了自己的队员,大家默契的送上祝福,在酒吧里玩到了很晚。 图鲸喝了酒不方便开车,舒朗先带他去宾馆休息,其他人都说要玩一会儿就拒绝了与舒朗同行。 看着两人相携走远,法戎晃着杯子调笑。 “我赌五百,今晚老大一定能上本垒。” “唉!可惜了一颗水淋淋的白菜。” 红蛛不客气的把图鲸损成是拱白菜的猪。 图鲸确实喝了许多,但还没到醉的地步。他将全身重量靠在舒朗肩上,由着他带自己开房。 两人跌跌撞撞的上了床,图鲸看着瘦,但其实肌肉很沉,舒朗扶着他很是吃力,他被带着摔在图鲸身上,不等他起身一只手便绕到他脖子上悬悬勾着。 “今晚,也要回去?” 两人交往很久,但舒朗一直没有在外头过过夜。 舒朗近距离之下看着面前这张清俊立体的脸,口中的拒绝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他很喜欢图鲸,喜欢他的温柔细心,和对尉迟澜的各种忍让。明明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舒朗俯身,试探着亲吻对方那张温软的唇。 “小朗!” 图鲸低沉的嗓音令人沉醉,他亲昵的呼唤着男朋友的名字,另一只手也勾上舒朗的腰,带着身上的人一个翻转,两人的姿势就颠倒了过来。 舒朗轻喘着气,默默的期待的注视着图鲸。 两人很自然的又吻到一起,图鲸抽出手将手探进了舒朗的衬衣下摆中,掌心下的腹肌微微绷紧,他耐心的抚弄着,又抽出手去解舒朗的衬衫纽扣。 舒朗的衬衫落在床下,他推着图鲸起身,也主动为他脱衣服。黑色的修身毛衣落下盖在衬衫上,两人都赤裸着上半身,舒朗有些不知所措的别开脸,图鲸露出个安抚的温和的笑,将手搭在金属的皮带扣上,利索的抽出皮带,拉下长裤。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黑色紧身内裤的边缘,用刻意压低了些的声音诱哄舒朗看他。 舒朗扭过头来,目光触及那紧包着男人饱满臀瓣的黑色丁字裤和那胯下的饱满,瞬间红透了脸。 他有对图鲸说过自己以前不堪的经历,可不代表他对男人的身体免疫,何况这还是他情人的肉体。 健美的、修长的、好看的,没有一点不满完美肉身。 “帮我脱下它,好么?” 男人湛蓝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就像深邃诡秘的蓝宝石一般,他的手被对方的抓住,牵引着按在那精瘦有力的胯上。 舒朗羞耻的垂下头去,他有了感觉,他怕吓到对方,只好硬着头皮替图鲸把那条羞耻的布片脱下来。 男人接过那片烫手的布料随意丢到床下,舒朗的胳膊就被拉住,整个人扑到对方怀里。 图鲸很熟练的抱着他亲吻他,手指拉开他的长裤拉链,隔着内裤暧昧的抚摸着,舒朗羞耻的闭上眼,羞涩的睫毛如受惊的蝴蝶羽翼般不停颤动。 图鲸被他这副禁欲又脆弱的模样迷的几要绷不住本性,他贪婪的看着面前纯洁美好的情人,他会亲自教会他很多东西,让他成为一位合格的放荡的、又淫媚的情人。 他会将这具身体所隐藏的所有魅力统统开发出来,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情人。 图鲸迫不及待的压倒他,脱下舒朗的裤子,舒朗顺从的抬高腰配合他将裤子拉下来,他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要舔吧! 先把对方的前面照顾到了,然后要进入的后面,初次据说会很紧,所以一定要耐心。 他大胆的主动抚摸图鲸的大腿内侧,与他缠吻着,舌头顺着精巧的下巴晚宴而下,顺着咽喉舔过胸膛,舒朗亲了亲左胸上的红色突起,又继续向下亲吻,嘴唇划过胸腹,舒朗按着图鲸的大腿示意他打开。 图鲸坐在床上,看着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 舒朗的技巧很好,舌头舔过自己分身上的每一处,连翻起的沟壑也一一用舌尖照顾到了,整个儿吞下时更是直接含进最深处,让他硬邦邦的龟头直接抵在喉咙深处的软肉上,用喉咙里的负压不断挤压按摩。 他口交时的模样也不夸张或丑陋,神色淡淡的,但垂着眼细致舔弄的模样好似在伺候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图鲸闭上眼仰起脸深深吐出口气,压抑着按着对方脑袋狂操那张小嘴的冲动,他睁开眼,目光顺着舒朗雪白凹陷的脊椎一路往下,停留在那挺起的两团雪白柔软的双峰上。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想着怎么开发那里,幻想着那两瓣玉雪丰满的肉臀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模样。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和本人一样干净青涩,毕竟黑社会可不是些怜香惜玉的主,那里被玩的走形了,那乐子可就少许多了。 舒朗吐出图鲸有些软下来的性器,擦了擦被撑的酸疼的嘴。 “是我哪里弄疼你了吗?” “没有,你很棒。” 只是想到有人享受过同样的服务,心里很不爽罢了。 舒朗全然不知对方在想什么,悄悄隐藏着内心的不安与难过。 “那就下回吧。” 舒朗坐到床边上,弯腰捡起自己的长裤,他手指死死攥着裤子布料,努力不让图鲸看出他的不对劲。 他打算快点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总之不要再见到图鲸,他不想看图鲸眼底的不情愿。 图鲸却夺过他手中的东西扔开,视野天旋地转,舒朗倒在了床上,睁大眼看着男人如同深海的双眼。 没有鄙夷,没有不情愿,是翻滚着的浓浓的欲望。 “没有不愿意,怕吓到你。” 图鲸耐心的解释,舒朗的面颊很快染上红晕,他挣了挣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始终被牢牢固定在男人双臂间。 图鲸抬手抚着他的胸口,膝盖插入紧闭的两腿间,让舒朗的双腿无法并拢。 感受到顶在臀缝间的火热,舒朗猛地出声想要阻止,图鲸低头堵住他的嘴,将他的声音全部封存,火热滚烫的肉棒如烧红的烙铁不由分说的捅入他的身体。 舒朗疼的额角浸出冷汗,牙齿下意识咬破了图鲸的唇,图鲸的眸色沉了几分按着舒朗加深了这个吻,身下贯穿的频率更快了些。 舒朗推不开他,只好用力敲着图鲸的肩,他痛的面色惨白,眼底眉梢都是引人怜爱的破碎感。 图鲸在那紧致的不可思议的后穴中抽插了一番舒缓了些许欲望,他松开舒朗的唇,舒朗立刻疼的咬紧了下唇,近乎气音呼出哀求。 “好痛!快停下!要裂开来了!” “抱歉,弄疼你了吗?” “拿出来,好痛,呜!” 舒朗在图鲸的一击贯穿下挺起腰,企图逃离些那物的顶撞,他疼的浑身痉挛不似在作假,图鲸吃了一惊,赶紧停下并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 伴随着性器一起出来的还有几缕血丝,粘在被润泽的性器上,图鲸抓起丢在一旁的枕巾掰开舒朗的臀缝轻轻擦拭紧闭穴口上的血痕。 “嘶!” “抱歉,弄疼你了,你帮我掰开,我看看里面伤的怎么样。” 舒朗摇头,抓过枕巾随意的擦了擦又嫌弃的将枕巾扔到一旁。 “无论如何先上点药。” 舒朗抿着唇不作声,双臂环住自己的小腿摆明了不想让图鲸再碰他。图鲸下床在口袋里翻找出药瓶。 本是拿来有备无患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不管舒朗表现的有多抗拒,当图鲸表示要给他上药后,舒朗还是配合的背过身去,跪在床上抬高了腰,好让更多灯光照清伤处,图鲸挖了一大坨药小心的糊在穴口上,才一点点往里面涂抹。 “痛的话告诉我。” 图鲸耐心的解释道,舒朗别开脸,伸手抓着枕头。 “那里,是第一次。” “什么?” “第一次,被插进来。” 本忙着涂药的舒朗终于听清楚舒朗在说什么,他动作一顿,脸上全是诧异之色。 “你说你是第一次,第一次跟男人做?” “第一次,被阴茎插入那里。我没让人碰过那里,也幸好,那里是干净的,留给了你。” 图鲸按下心底的躁动快速上完了药,他从后面抱住舒朗亲吻着他的耳垂、面颊。 “不是让人触碰了身体就不洁了,怎么这么傻乎乎的呢?” “但是,那些事,跟插入也没什么两样了吧。” “不一样。这里面,只有我能进入,还没有任何人碰过这里还有深处。” 图鲸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捅了进去,他温柔的抽插搅弄,用手指告诉舒朗那些被初次造访的圣洁之地。 “我是第一个碰到这里的人,也会是唯一一个留下痕迹的。这里属于我,小朗,我喜欢你,可以,让我继续吗?” “你喜欢的话。” 舒朗垂眼,他本来是想把前面的第一次交给图鲸,其实做1做0对他来说没所谓,他本人更偏向上面那方,但如果图鲸喜欢,反正他也暂时硬不起来。 图鲸抽出扩张了一会儿的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这一次的进入很顺利,舒朗难掩紧张,图鲸揉着他的臀帮他放松,性器整个儿推进去,碰到深不可测的地方。 舒朗有些腿软的趴下上半身,只让腰和屁股高高翘着。图鲸扶着他的腰很小心的缓慢抽送着,屋子里回荡着滋滋的水声。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里,同样闪烁着暧昧灯光的大床上,尉迟澜一边压着身下的青年狠狠抽插,目光冷峻看向放在床头上的手机。 “啊...嗯...唔啊啊...好棒,好厉害,哥哥,哥哥还要,操我,再用力操我!” 尉迟澜厌烦的皱了皱眉,轻斥道“闭嘴”。 青年垂下头去,捂着嘴舒服狠了也只是从鼻间哼出两声喘息,尉迟澜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响动,脸色却是越来越黑。 “小树!” 他喃喃唤着监控里心上人的昵称。 “嗯!” “舒服吗?” “不要...问...” “那还痛吗?” “不了,你闭嘴,好烦。呃!” “是这里吗?顶到这里你呼吸也快了,是不是很舒服,小朗,好软,你身上好香。” 男人贪婪在舒朗的双肩、脊背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舒朗被顶的一个前倾趴在床上,图鲸索性彻底压在他背上,死死压着舒朗的小腿从后面激烈贯穿,舒朗闭上眼手指不由扯进了床单。 “唔...哈啊!慢点,啊!嗯嗯~” 娇媚甜软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舒朗大口大口喘着气,酡红着湿润的面颊一口咬住身下的床单,随着身下床铺剧烈的起伏下陷,他眉梢眼尾处皆是藏不住的嫣红媚态。 “不要...啊!” “不要!真的不要?你里面把我咬的好紧,明明舍不得我出来!” 男人在他耳边戏谑的调侃,舒朗雪白的身子上已彻底染上情动的粉红,他不住的喘息,连一句完整的辩驳都说不出来。 “小色狼,爽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么!” 图鲸轻笑着将瘫软成一团的雪白身躯翻过来,被撑满的小穴才得以休息,却又很快被图鲸强硬的分开腿,舒朗的腰下被塞了两个枕头,摆出方便被进入的姿势。 “不,不要来了,图鲸。你让我歇会儿,就一会儿,我好难受。” “都被喂的湿漉漉的了,没受伤哦。” “可是...” “那就接吻,接吻的话可以吗?” 舒朗望着图鲸温柔又可靠的笑脸,鬼使神差的点下头。手臂环住图鲸的颈项,两人吐出的舌头在半空中交缠,图鲸诱导着将舒朗的舌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 他的手在舒朗的大腿根处轻轻捏着,帮他放松,舒朗的身体逐渐沉溺在男人带给他的放松中,他信赖的敞开身体与图鲸拥抱着享受热吻。 图鲸的手指探入舒朗很快闭合的后穴内,弄着他的敏感处。 “如何?还要继续吗?” 图鲸松开舒朗的唇,轻声诱惑的询问着,舒朗睁着湿润的双瞳,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得到允许的图鲸微笑着再度覆了上来,这一次没有停歇,用最成熟老辣的角度操开这具青涩的身体。 舒朗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到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虚弱的抱着男人的肩,用指甲和牙齿无力的在看似温柔的猎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图鲸翻弄着那软红的嫩穴,注入滚烫的浓浆,舒朗嘶哑的惊叫一声,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他不爱叫,即使图鲸故意操的很狠也不会说出什么露骨的句子,但他的声音却流露出了满满的色气。 那是尉迟澜从未见过的糅杂了脆弱与欲望的荷尔蒙气息,随着舒朗的嘶哑的尖叫他也在身下青年的嘴里射了出来。 “小树,小树,唔!射了,全给你,全部给我吞下,小树!” 天光微亮,图鲸已经重新收拾妥帖。他坐在床边一手轻抚着青年柔顺沁凉的发丝,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块沾满了血污与斑驳精液的帕子。 睡的不踏实的青年的支吾了一声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张温良无害背着光宛若圣洁天使的脸。 “醒了,我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