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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调教py,蒙眼束缚皮带抽打,办公室吃瓜群

    浓黑的短发服帖顺滑,是一眼看上去就泛着一种淡紫色光泽的漂亮,好像珍珠外的一层光晕。

    手指摸了摸弧度优美的面部线条,混血儿特有的深邃五官令那份过分精致的美貌显得冷峻又危险。

    右眼下方的泪痕刺青恰到好处的与脸上的疤痕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刺青下的异样。

    图鲸冲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个优雅亲和的微笑,那张冷峻邪肆的脸便显得正经可靠了不少。

    贴上特制的仿真皮遮住那块刺青,图鲸撑在洗脸台前,湛蓝色的眸子也沉了下来,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大海,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正酝酿着可怕的暗流。

    他有了男朋友,一个单纯的温柔的干净的男朋友。他曾最讨厌的富家子,和那些为富不仁的杂碎不同。

    ——明朗清俊一如天上风水中月。

    可惜宝物身边总是蛰伏着恶兽,一如舒朗身边的尉迟澜。

    尉迟澜之于舒朗,在舒朗口中的形容,好比没有血缘的兄弟,他们从小深陷家族的泥沼,彼此互相扶持,是唯一的寄托。

    图鲸明白舒朗说这些不是让他理解尉迟澜,他很了解自己的发小对旁人的冷漠,对舒朗来说,他们都是不正常的,他不会让谁去理解谁包容谁,只是维持最简单的平和。

    如果尉迟澜没有对舒朗有那些心思,他其实很欣赏这种男人,甚至会为他们的友谊感动。

    可惜,尉迟澜的屡次冒犯,那夹杂在视线下的浓浓恶意令他不耐烦,更有那副作践人的态度,总令他想到些不好的往事。

    他告诉舒朗自己是个孤儿,险些被有特殊癖好的坏蛋买走,的确...然而和他告诉舒朗的版本稍有出入。

    那个孤儿院是专门买卖孩子的黑色场所,除却孤儿,还会根据客人的订单去寻觅符合标准的猎物将他们从父母的身边用各种手段带走。

    图鲸是个孤儿,和小伙伴们在各地辗转乞讨。一开始他们以为遇到了好心人,直到进去了,才知道那是如何一座地狱。

    他长得最好,小小的他,漂亮精致的不逊色于女孩子。不过十岁不到,便开始面对这个世上最腐烂恶心的一面。

    被凌辱的破破烂烂的孩子像玩坏的洋娃娃丢弃,长的不好的或是残疾的也不代表他们能逃过一劫,等待他们的会是另一种地狱。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在那鬼地方呆了五年的,在他长成之际,在饲主决定将这朵鲜嫩可口的娇花采撷下来时,却不知他买下的,是一朵可怕的食人花。

    图鲸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

    他用藏在嘴里的小刀片割断了那道貌岸然的猪佬的喉咙,而同一天闯进宅子的那个猎人组织的首领发现了他,他自满地鲜血中站起来,走向那位冷静的首领,求他收留自己。

    他有了新名字,图鲸。

    图是收留了他的首领的姓氏,而鲸则是他想成为的,海洋中的那样的霸主。

    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身份地位。每一样,都是他自己亲手挣来的,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人产生男女之情。

    舒朗是他看到的第一束光,第一束主动接近又被他推开的光。

    纯粹、强大又微妙的像瓷器一样易碎。

    越是探知,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图鲸遮住眼睛,不想再去看那双宛如宝石的蓝色双眼里掩藏的污秽。

    爱一个人该是尊重他,保护他,独占他。

    但他爱一个人,却是渴望将他撕裂,从内到外的破坏,他不在意情人的身体是否属于他,甚至乐意看着他在别人身下沉沦,他渴望拥抱这样的舒朗。

    在见识过所有黑暗污浊后,全身心的信赖他,依赖他,就像那一晚他在尉迟澜怀里的样子。

    明明才被男人玩弄过,却依然单纯的信赖着另一头对自己有不轨念头的豺狼。

    大概,他把舒朗看成了幼年噩梦的幻影吧。

    越是美好,越是想要摧毁。就像他曾遭受到的那些欲望、恶意。仿佛这样做,他才配得上这样的皎洁月光。

    呵~自卑吗?

    大概是吧,跟舒朗这样真正内心强大单纯的人比起来,他真是坏的流脓了。

    如果不知道该多好,如果不知道,不会疼痛。不知道,不会害怕失去。如果当年舒朗同他一样是个孤儿,他们结成伙伴,他们从小长大,那该多好?

    可是又不忍,不忍心那样单纯美好的人,经历那样的污浊。

    舒朗很聪明,或许是知道了他言语中的漏洞,他总有分辨自己谎话和真心话的本事,好比每一次总是能自然而然戳中他内心最柔软的一面。

    他想将内心唯一的光留给他的,可惜...和这副耀眼完美的躯体相反的是他全然黑暗的内心,舒朗照了进来,他就不想放走这束光了。

    其实...他和尉迟澜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同的是,尉迟澜幸运的能与舒朗一同长大,而他...却是迟了这么久,才遇到这个人。

    就算...谁都可以碰舒朗,唯独尉迟澜不行,唯独这个人!他凭什么,凭什么还想染指他的光。

    —舒朗的噩梦—

    “贱人!给我戴绿帽!去死!打死你!”

    男人狰狞的脸和不堪入耳的叫骂深深刻印在小小的孩子心底。

    “那,你去吧。”

    女人欲言又止,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个轻软的笑。

    以为逃离了那些不堪,其实还被困在自欺欺人的牢笼。

    “舒朗,你不在的期间,你父亲杀了你母亲。”

    晴天霹雳,是他的逃避,如果不逃,如果留在母亲身边,说不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拼死也会阻止父亲的暴行。

    但是没有重来的机会,他自以为寻找出路的行为,原来...一直以来,不过是...不敢反抗罢了。

    迟了,太迟了...

    “舒朗,我救了你母亲,你该怎么报答我。嗯?”

    轻佻的笑,无法抗拒的威胁,就像是扭曲的脸不断浮现在心底。

    “要我借钱给你?凭什么?你能拿的出什么像样的抵押?”

    “你说的那些只是本金,我要利息。”

    涂着艳红甲油的白皙手指轻轻在胸口滑动。

    “陪我睡一次,就当是利息了。你母亲的,你朋友的,你不亏。”

    “咽下去。敢吐出来我就叫你把在场所有人的鸡巴都舔过来。”

    “哈哈哈!你真贱,给你那婊子娘一样贱!”

    或许,他的出生一开始就是错的。他或许真的不是父亲的孩子,所以才被那样厌恶。

    可是,他爱母亲,就算母亲真的...他愿意代替母亲去死,但不要,不要糟蹋伤害他的母亲啊!

    “我的话,绝对不会原谅出轨的那方。”

    高中生模样的少年眉眼锋锐,爽朗的笑脸说着最令他心悸的话。

    “小树是私生子的话咱们也做不了朋友吧!”

    近在耳边的调笑,心悸的感觉。

    澜哥,如果你知道我骗了你...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是不是会失望?

    呼吸被扼住的感觉真实的迫使舒朗醒了过来,颤抖的目光涣散的看向面前的背,舒朗下意识的抱了上去。

    图鲸握住胸腹间那只不安的手,悄悄上移按在自己胸口给予无声的安慰。

    “噩梦...”

    颤抖的嗓音停顿了下,努力恢复镇定,图鲸耐心的等着,等他断断续续说完,好似一个遥远的故事,可笑的连谎言都算不上。

    “小朗,要试试吗?”

    “什么?”

    图鲸转过身来,握住舒朗的肩。

    “让我帮你忘掉。”

    削薄的樱色淡唇轻轻开合,吐露出堪称催眠的请求,舒朗看着这双深邃的平静的宛如镜子的湛蓝双眼。

    好似一面镜子,将自己的一切不堪、卑微都照的清晰无比。

    纯黑的不透光的领带逐渐挡住眼前的光,也挡住了图鲸那双似乎能将他看透的眼睛。

    当一切被封闭,除了未知的恐惧,还有将自己从危险剥离除藏起来的安心感,舒朗似乎回到了小时候躲藏的那个衣柜。

    狭小的闷热的却能给他无限安全的空间,父亲恶毒的咒骂也似乎因着这一层薄薄的木板变的遥远起来。

    当图鲸将他的双手也绑起来时,舒朗依然沉浸在这份昏昏欲睡的安心感中,图鲸抬手轻触他微微颤抖的眉,明明怕的快要哭出来却安静乖巧的就像一只被抓在手心里的兔子。

    “怕吗?”

    图鲸虚虚触着舒朗的面颊,舒朗懵懂的歪了歪头,感受到骤然逼近的气息下意识后撤,腰被揽住,下巴也被掐着不能躲避。

    突如其来的吻,如突如其来的暴力,侵略着他敏感的口腔。

    【你真可爱!我想亲你...】

    贴上来的微凉皮肤拉回一丝错乱的意识,图鲸扣着他的双手将他翻过身去,长裤从腰上褪下,露出光洁的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贱人,给我戴绿帽!你说,他究竟是谁的野种!说不说,说不说...】

    “呃!”

    皮带抽在臀上,眼前的黑色逐渐变得五彩斑斓,被剥光的赤裸女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她默默的挨着男人的鞭子。

    透过狭小的门缝,他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看到那一片片白花花的肉和抽打在身上的刺眼血痕。

    咻咻的皮带不断交错落在臀和大腿根部,印上清晰微微发烫的红痕,疼痛却好似被麻痹了一般,舒朗呆呆的看着前方,他不知自己流下的泪水早已打湿了脸上的领带。

    温柔的大手握着孩子柔软的小手。

    【这是舒,这是朗,合起来就是舒朗。】

    “这是我的名字!谢谢爸爸!”

    孩子眨着喜悦明亮的大眼问着身后的男人,温和的男人却在下一刻一记耳光扇过来。

    【不准这么叫我!】

    “呜——”

    死死咬着下唇的悲鸣,那是幼年的他来不及宣泄的情感,舒朗扬起脖子嘶哑着哀求。

    【对不起,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孩子!小朗!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儿子!告诉我,告诉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打我,好痛,不要打妈妈,你打我,打我!是我坏,是我不好!唔!打我,狠狠打我!】

    皮带锋利的边抽开舒朗身上细腻的皮肤,鲜红的血迹点点滴滴。同时,嘴里也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

    舒朗双膝一软倒在床上,他急促的喘着气,努力用力咬下舌尖,刺痛拉回神智,他趴在床上轻声笑着。

    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散落下来的发丝猛地揪住,另一只手粗鲁的擦去他脸上的水渍,没有任何爱抚和提醒,一个带着温度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抵在了嘴边。

    舒朗别开脸,厌恶的抿紧了唇。

    【给我含,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那东西在嘴边蹭了几下都得到舒朗的拒绝,没一会儿那东西就挪开了,舒朗依然绷紧了身子。

    他在不安,他在害怕。

    他等了许久,久的因为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他的身体被猛地翻了过去,他仰面向上,双手被抓着扣在了床柱上。

    熟悉的体温与香味,亲密的拥抱也变得如带刺的玫瑰。

    【不用感到有愧疚感,你出卖身体,我给你帮助,明明是互惠互利的好事,你就是太放不开。不过,就是这副又羞又硬的模样,每每看的老子的鸡巴都硬了!】

    【哈哈哈~你这种看着干净,实则骨子里早已烂透了的贱货,也就尉迟澜那个蠢货当你是什么心肝大宝贝吧!】

    【不给我你想给谁?嗯?拒绝我,好!吃完这顿鞭子还没死,我就放了你!】

    床铺开始剧烈的摇晃,伴随着那些遥远的咒骂,仿佛还是昨日的事,那样清晰,就像一个个可怕的诅咒。

    无论他逃去哪里都逃不开的污浊,无论逃去哪里,也无法抛开的过往。

    “呃!”

    舒朗扬起脖子,承受着图鲸粗暴的穿刺,他扯了扯嘴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图鲸一把摘掉他眼前的领带。

    沁满了水光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图鲸,他胸前剧烈起伏,嘴角边的血丝弄脏了下巴,图鲸看着他,俯视着身下看上去可怜又强势的情人。

    “看清楚了?”

    图鲸低下头去亲吻他嘴角的斑驳血渍。

    “可怕吗?你不是一个人,我们是一样的,都是被困在过去噩梦中无从挣脱的鱼儿,恨吗?”

    舒朗颤抖着张了张嘴,回应他的是男人继续有力的挺入。

    恨不恨这种问题从来轮不到他考虑,因为他背负的注定轮不到他考虑。但是,他又做错了什么?难道,他不也是受害者吗?

    恨,怎么会不恨呢。不恨的话为什么要废掉堂弟让那个男人的家族彻底断子绝孙,不恨的话怎么会想出那样的招数折磨他们。

    舒朗睁着暗沉的好似銮金色的双瞳,无悲无喜,承受着下体的贯穿。摇晃的视野,逐渐模糊的喘息声,一切交织在一起。

    不知何时,他的手被松开了。双手依然拴着皮带,他抬起手臂热情的环住男人的脖子,拉下图鲸的脸热情的吻了上去。

    喘息的休息间,舒朗含着男人削薄的柔唇以快要消失的气音呢喃。

    “干我,弄疼我,快点...”

    图鲸在他的下巴上咬了口,大力拉扯着他胸口的乳头,直到那小小的粉嫩的肉粒被折磨的充血微肿。

    才遭受过鞭笞的屁股被不断撞击、磨擦,尖锐的刺痛好似小刀子刮过的感觉,舒朗抬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差劲、糟糕、烂透了!

    图鲸总爱在他体内射出,他享受灌满舒朗的感觉。舒朗并不喜欢被内射,那种深处也被侵略到并被留下标记的感觉很不好受。

    图鲸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来体验享受埋在他体内的快感,用疼痛和快感交互消磨舒朗的理智。

    许多舒朗都不知道的地方都被一一开发成为不可思议的性感带,他似乎有点理解那些在尉迟澜身下淫乱尖叫的人。

    大密度的剧烈做爱根本是他想象不到的,只要那只手摸到某个地方,他冰冷的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发烫,被坚硬的龟头不断磨擦撞击的地方更是敏感的可怕。

    就像一个奇怪的开关,只是险险的擦过那里,就足以令他腰腹酸软,他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到最后累积的快感成为折磨,他都不知道是身体更疲惫还是精神更疲惫,似乎下一刻就能睡过去,但被开发的足够松软滚烫的体内却依然反射性的死死的绞着男人的性器。

    他漂亮的小腹在不断的隆起又恢复平坦的折磨中剧烈颤抖着,从内到外都被撑开的满足感。

    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男人还是个女人,敞着身体无耻的索求着更多羞耻的快感。

    凌虐、抑或是快乐?

    射精射的大脑都开始麻痹,只是张着虚软的大腿,任由男人一次次将那勃起的性器插入,有时候射完了来不及硬,男人会用手指或其他又细又硬的东西的塞进来,模拟着性交反复抽插他烂熟的后穴。

    有时候又会用皮带冰冷的皮革部分威胁的擦过他垂下的囊袋或是糊满了污浊的后穴,男人不客气的抽打着他的会阴,逼迫他在对方的目光下收紧后穴,大腿根部布满了各色各样的指痕和鞭痕。

    在最后一次的交缠中,他被逼着用后穴喷出了水。滑腻的、带着微微木质香味的清澈黏液。

    图鲸也被那同时在体内产生的巨大挤压力道也折磨的缴械,两人四腿交缠,赤裸的身体上都沾满了彼此的汗水、精液。

    舒朗侧脸看他,图鲸似乎还有力气,他凑过来用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含住他软绵绵的舌尖吮吸着。

    “很漂亮,你被弄脏的模样。”

    图鲸在他耳边如此说道。

    舒朗闭上眼,人事不知的沉沉睡去。

    —公司内部吃瓜群—

    猹猹的瓜:回公司报道第一天,在开水室偶遇极品帅哥。

    闰土的叉:胡说!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拍桌.jpg)

    小太阳的颜粉:啊~我死啦我死啦我死啦~怎么可以有人这么礼貌可爱的!

    老板的女佣:的确和狗老板是两个品种。

    吃瓜前线第一猹:呵...呵呵...

    小太阳的颜粉:老容你怎么了?以前不是属你吃瓜最兴奋嘛?

    闰土的叉:话说有没有人知道这位新来的极品是谁?(图)

    老板的女佣:这不是老娘伺候过鲜榨果汁的那位

    小太阳的颜粉:他叫舒朗,据说是老板的朋友,嘿嘿嘿,今天来看老板

    闰土的叉:确认朋友前面没少字?

    猹猹的瓜:(流泪猫猫头.jpg)不要吧!老板都有这么多男朋友了,还要祸祸这位吗!我真的超吃他的颜啊!看似高岭之花实则温柔单纯贵公子,戳我...

    闰土的叉:不是老板的也不会是你的,这种一看就直男,掰不弯的那种。

    吃瓜前线第一猹:emmmmm

    闰土的叉:喂你什么意思,要打架吗!怀疑我gay佬的雷达吗!

    猹猹的瓜:狗策划你!嘤~我他妈是女的,女的,女的!

    闰土的叉:抱歉忘了。你总让我误会你其实是个藏在妹子壳里的娘炮肌肉0

    猹猹的瓜:草(一种植物)下期取材你一人去吧,美工你自己做吧,我不伺候了。

    闰土的叉:...

    小太阳的颜粉:世界如此美好,帅哥不香吗?欣赏帅哥不香吗?为帅哥吹彩虹屁不快乐吗?姐妹们,嗨起来~躁起来~

    闰土的叉:宋思悦同志,请记得你性别男,性取向男,不存在姐妹。

    猹猹的瓜:基佬里面你是最欠揍的,排在老板前面的欠揍

    闰土的叉:哦,来打我呀,让你一只手。

    猹猹的瓜:(气哭.jpg)哼,小月亮我们开私聊去。

    小太阳的颜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段日子不见,小酷哥变得好撩~撩的我脸都红了~

    吃瓜前线第一猹:冒死询问一下,怎么撩的?

    小太阳的颜粉:开水室他给我让位啊,还帮我拿够不到的柜子里的红糖姜。

    闰土的叉:等等...红糖姜,你...莫非真是个妹妹!

    小太阳的颜粉:(死鱼眼.jpg)是帮丽娜姐泡的,跟你这种找不到男票的钢铁男不一样,我们这些姐妹都是很暖心很细心的哼!

    闰土的叉:我特么又怎么惹到这两个了...

    小太阳的颜粉:万年阿胎略略略,啊~不像我的小太阳,腰好瘦腿好长,露出来的小腹肌人鱼线prprprpr内裤的边看应该是A-Tina的纯棉亲肤三角比基尼款

    猹猹的瓜:WDM!姐妹恐怖如斯

    吃瓜前线第一猹:姐妹恐怖如斯

    老板的女佣:姐妹恐怖如斯

    小太阳的颜粉:我还能继续扒bushi鉴赏同款,小太阳身上的牌子不显山不露水,但都是特别订制的,他上次来穿的一身黑戴墨镜酷毙了,今天白衬衫黑长裤,头发也乖乖的扎起来,简直乖的像学生,我那个今年高考的狗弟弟都没那么清爽乖巧

    吃瓜前线第一猹:emmmmm

    今天也要恰饭:@吃瓜前线第一猹,来一趟法务部

    ...

    小太阳的颜粉: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他绝壁不是直男,就算不是纯弯也是男女通吃,啊~他嘴角的痕迹好激烈,不知道是哪个小骚货啃的,我也

    【公告:ID小太阳的颜粉因涉嫌搞黄色禁言3小时】

    胖虎虎:不是小骚货是大妖精~

    老板的女佣:诶!你sei?

    老板的打手:以下,念到名字的人,下班前交一千字手写检讨上来by秘书室总秘

    猹猹的瓜:紧张.jpg

    老板的女佣:瑟瑟发抖.jpg

    闰土的叉:@老板的打手,我带了土特产忘了孝敬您

    打工人闰土:泪目.jpg

    胖虎虎:乖巧、安静、又弱小

    老板的打手:@胖虎虎,你不用。@闰土的叉,本来没你名字,你同@小太阳的颜粉一同交检讨上来,下班前放到我桌前。

    猹猹的瓜:哈哈哈哈哈~

    老板的女佣:@胖虎虎,哪个办公室的?跟咱总秘啥关系,说一下呗,姐姐请你吃糖哟~

    老板的打手:@唐丽娜,没有关系,禁止以不纯的目的投喂搭讪@胖虎虎

    闰土的叉:哦豁~带着男票上班,老哥你很勇哦~

    【公告:ID闰土的叉因涉嫌造谣、污蔑封禁ID24小时】

    猹猹的瓜: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嗝儿~你很勇哦~@闰土的叉

    —办公室—

    “所以你是打算带他去拜访妍泰先生?”

    “过一下明路。”

    舒朗头也不抬的刷着手机,尉迟澜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柠檬。

    “话说,你那边有没有...嗯,就是那种,男男的那种片。”

    尉迟澜翻着死鱼眼敲键盘。

    “贵重资源,不借。”

    “我也不打算借,就...让我去你那,看看呗~”

    “嗯?你说啥?”

    “男人要勇于学习自己不擅长的东西。”

    尉迟澜盯着那张极具欺骗性的纯良禁欲系酷哥脸,忍了忍好歹把那句“研究操人还是被操”给吞了回去。

    灵光一现,计上心头,尉迟澜瞬间就摆出一副老大不情愿的脸。

    “好吧,你可以去我那看,但我怕你偷渡我的碟,你得在我眼皮子底下看。”

    “...我在你眼中究竟是什么形象?连碟片都要顺的LSP吗?好吧!你不嫌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