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深喉
许少卿让安鲤横躺在床上,头部悬在床垫外面,然后他自己站床边,垂目看着安鲤。安鲤见识少,不知道许少卿要干嘛,只能梗着脖子,隔着一根挺直的肉棒,看许少卿被挡住一大部分的脸。 “知道真正的口交什么样吗。”许少卿说。 虽然不是弯的但好歹也是男人吧,安鲤回答:“那有什么不知道的啊。” “哦,真的啊。”许少卿垂目向下时眼角挑起,本来应该是个更显冷漠的表情,可像错觉似的,安鲤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兴奋的快意。 许少卿稍微下蹲,把肉棒的头部插到安鲤的嘴里,轻轻顶了两下,说道:“那我可就直接来了。” 安鲤含着大龟头,被撑得开始迅速分泌口水了。他发现这种姿势极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头部悬空,坐又坐不起来,连把肉棒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折着脖子含着。 他突然很害怕,他有种直觉。这死同性恋是变态的,必须要虐人才爽。也许自己这一万块一次是一万块一晚上浓缩来的…… 安鲤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到了。 许少卿双手撑在安鲤头两侧的床上,缓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他呼了口气,又开始在这个深度抽插。 安鲤用鼻子哀鸣,用力摇头,还伸手去推许少卿的胳膊。他感觉到许少卿那个又大又硬的凶器像石头一样卡住了他的嗓子眼,他就要没法呼吸了。 “别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公的鸡巴一半都没有塞进去呢。”许少卿用一只手卡住安鲤的脖子不让他动,发现纤细的脖子上那颗陡峭嶙峋的喉结手感极好。他太瘦了,皮肤也又薄又细,显得那喉结脆弱之极,好像一碰就碎。他用指尖在山峰上轻抚了两下,那颗小果子就上下滚动起来。 他棒子一硬,又捅进去一点,柔声地说着惊悚笑话:“我一会儿可能会把你的喉结干碎。你怕吗?” 他感觉到安鲤突然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就紧致至极的喉头拼命吮吸夹迫着他的前端,让他舒服得脊背发麻。他东西太大,而且好像还在变大。安鲤的嗓子似乎像到头了,顶不进去了一样。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放松点,自己把嗓子打开。否则你可能会受伤。”许少卿提醒道。 因为安鲤舌根无法自控的抗拒,这比扩张后穴还麻烦些。他艰难地往里挺入,也只推进了一点点。他感觉到安鲤的喉咙正在被自己强行破开一条缝隙,那一瞬间安鲤绷到极限似的,身子都拱得像一座桥。 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用鼻子难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他的脸和脖子都涨得红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简直像比平时粗了一倍。 许少卿暂时不往里去,而是上下左右地转动鸡巴,撬那个嗓子眼的小缝隙。 那小缝隙更加剧烈地吞咽抵抗,配合安鲤一阵阵简直像是喷溅出来的口水和不断勾起的舌头,许少卿简直要爽死了。 “宝贝,宝贝,再忍忍,让老公全插进去你就舒服了。”许少卿居然极少见地使用了温柔低沉的语调,好像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那么人道似的。 主要是,闭上嘴的安鲤显得又惨又乖,确实比一张嘴就是屁话的样子可爱多了。 许少卿擦了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口水和眼泪,说道:“很棒,老公就快要全进去了哦。乖。” 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嘴巴确实要比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屁股耐心太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性器太大,这样做确实有危险。他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进,他能看到安鲤纤细紧绷的脖子渐渐鼓出一个棒子的形状。 安鲤短促剧烈地呼吸,他只能这样才能汲取到空气。他的下巴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喉咙里敏感神经反射出阵阵呕吐感,让他脖子和胸部的肌肉发紧,神志也有点蒙。他伸手抱着许少卿两只结实的长腿,轻轻剐蹭,就像是服软求助一样。 但在许少卿看来,他更愿意理解为:“求你再干深一点”。 他舔了舔嘴唇,竟有了点严肃的神色,继续往里挺进:“做得很好,继续放松,把老公的鸡巴整个吃下去。” 这个时候,安鲤像已经被咬住喉咙必死无疑的猎物,几乎没再发出什么尖锐的痛叫声,只是跟着急喘短促地呻吟。 他在恐惧和半窒息的眩晕中,很本能地体现出猎物对待捕食者臣服的天性。 许少卿一只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隔着安鲤的皮肉描绘自己肉棒的形状。 “安鲤,你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立起来了么?看起来又大又硬,像是要出奶了。” 安鲤突然勾起了脚尖,抓着许少卿腿的手指也收紧了。 他发出像是呕吐一样的声音。而他只要一想呕吐,身体上就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腰部也会跟着一次次顶起。 许少卿看到他不止乳头立了起来,阴茎也勃起了。 “嗯……”这场景刺激得许少卿满足地叹了一声,一下插到了低。 然后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抽出只剩龟头在安鲤口中的程度,再推到底。 太舒服了,要疯掉了。 每当他抽出性器时,安鲤就抓住时机,发出努力吞咽口水和喘息的可爱声音,他插进去时,安鲤就被迫发出“嗯嗯”和呕吐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替,充分让许少卿感受到了完全掌握这个男人的快感。 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安鲤也下意识地顶起自己的腰。他的腰看上去虽然纤细,但却仍是属于男人的、弹性有力的腰肢,分明的肌肉线条在随着腰部动作不断绷起,往天上的空气中一下下推送着自己淫液四溢的阴茎。 许少卿看着那根颜色浅淡但坚硬的性器,舔了下嘴唇。他又渴了。安鲤流了太多水,不仅涂满阴茎,简直连耻毛都要湿透了,看上去淫荡至极。可是直男的那玩意儿不碰是射不出来的——除非梦遗。 许少卿想,安鲤现在一定很想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子孙操出来,射进去。 欲求不满了,是吗?不过你现在只能给男人操。 许少卿又插到了底,插得不能再深,直到他根部的两颗卵蛋都感受到安鲤鼻腔中急促又绝望的灼热呼吸。 然后他俯下身,含住安鲤的阴茎,饥渴地舔去柱身上的淫液,然后还用力嘬了两口马眼。安鲤失了神一样地猛往许少卿口中顶弄。 许少卿知道他要到了,就按住他,吐出来,马上用手指狠狠钳住他阴茎的根部。安鲤整个人像泻了力似的筛糠,呜呜地用力抽打许少卿那只罪恶的手。 许少卿:“我知道你不想在跟同性恋做爱的时候射,帮你一把,不客气。” 安鲤像是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哭包。 他有点遗憾自己那东西太粗,不敢往安鲤的小细嗓子眼里多捅。如果他也像普通人那样就好了,他就能操安鲤的嘴巴操个爽,连续抽插几百上千次,直到把精液射到他的喉咙深处。他意淫了一会儿,也只能忍着,又对着安鲤的喉咙深深抽插了五六下,就把肉棒抽了出来。漫溢的口水像喷泉一样撒了一地,渗入暗色的地毯中。 他抽出来的一瞬间,安鲤立刻翻转身体面向地面疯狂咳嗽,尖锐的喘息声像是肺痨病人刚跑了个马拉松。他喘了好几分钟,也咳了好几分钟,才算一点点消停下来,浑身上的红色也才开始消退下去。 “舒服吗?”许少卿蹲下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安鲤,微笑着,“被男人操嘴巴都能给操到要射,还真是个天生玩物。” 安鲤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他张张嘴,却没出声。于是他用了点力又说:“我……” 他只说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这个字也只出了个气声。他好像哑得说不出话了。 许少卿:“……” “这么严重?”他怀疑地说着,扳着安鲤的脸,捏开他的下颌。 安鲤被迫张开嘴,嘴角溢出了口水。可那口水却是黏糊糊的鲜红色。 许少卿:“…………” 他心里突然乱了。他确实是挺喜欢看这蠢货的惨样的。不过吐血什么的场面未免过于凄惨,过了让他快乐的阙值。 ……自己刚才是在血里插他的喉咙吗? “你要不要……要不要去医院?” 他轻声说。 安鲤眼神有点惊诧,摇着头,爬了起来,下地拿了免费的水打开喝了几口。 “啊,啊~”他试了试声,好多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许少卿,好像有点绝望:“你怎么还没出来呢。咳。” 绝了。插的时候好几次安鲤都觉得那个硬度和粗度一定是要射出来的。结果居然一直到抽出去他都没。 许少卿仰头看着他,神情有些复杂。 过了好半天,他站起来,走到茶几旁拿起自己的包,取出一捆钱递给安鲤:“……今天就到这吧。” 安鲤:“……” 他接过钱,走进浴室,揣进自己刚才胡乱扔在马桶上的裤子口袋里。 他对着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然后他走出浴室,站在许少卿对面,说:“既然是交易,咳,还是要遵守约定。咳咳。我不希望你下次再找茬,说要进行这次剩下的一半。这样岂不是只要你不射,我就永远都要给你上……咳。” 许少卿:“……” 这个时候突然精明个什么劲呢。 他摆了摆手:“不会。交易完成。你走吧。” 安鲤狐疑地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他抿着嘴,恨声叹了口气。 他真是被这个混蛋给鸡怕了。 于是他竟然慢慢地走过来,站在许少卿面前,轻轻抓住他蛰伏在腿间的大蟒揉搓。 “你……你还是射出来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他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