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暖床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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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愿说到做到,果然如他保证的那样,日日陪在白欢身边,为他洗衣做饭,洒扫庭院。不仅如此,后来甚至还争取到了暖床工作。 冬日里几场大雪过后,到处是银装素裹,连海面上都结了一层冰。 夜晚,白欢即使躺在祁愿给他烧的暖炕上,也很是冷得睡不着。他探探头,对着躺在另一边炕上的祁愿叫道:“阿七,我冷。” 祁愿回他:“可是家里就这两床棉被,我过去,咱俩叠两层盖,好不好?” 白欢连连点头:“好~” 祁愿抱着被子来到他身旁躺下,铺好被子后,感觉他身上确实没有暖透,就伸手把他搂在怀里。 白欢有点不好意思,但祁愿身上实在温暖,他舍不得推开。于是,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祁愿。 两人都穿着单薄的亵衣,这样紧紧贴着,身上什么反应彼此都一清二楚。 祁愿身上的暖气把白欢焐热了,不仅身体热,心里也热。他不由自主地在祁愿身上蹭了蹭,大腿蹭到他下身的硬挺时,脸更红了。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也从未自渎过。因此对这种反应极为陌生,也极好奇。 他装作不经意,又用腿根的软肉蹭了蹭那处,感觉那里比刚才更大,也更硬了。他很想伸手摸一摸,但又怕祁愿恼他。 正犹豫时,祁愿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问他道:“要不要摸摸?” 白欢被他说中心事,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然后乖巧点头:“想。” 祁愿把亵裤解开,拿着他的手放上去。那又大又凶的东西立刻在他手中跳了跳,前端的小孔里吐出几点淫水。 白欢好奇极了,就着淫水上下撸动他的茎体,又轻轻捏了捏下面两个饱满的卵球。随着他的动作,小孔里的水越吐越多。 白欢不知道那是什么,觉得手里有些黏腻,他抬起手放在鼻下闻了闻,有些淡淡的檀木香,之后又不由自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祁愿看得眸色深沉,问他:“好吃么?” 白欢点头:“好吃,这是什么呀?” 祁愿:“就是好吃的,要不要再多吃些?” “嗯,还要。”白欢说着,就蠕动着钻下去,脸贴到祁愿胯下,拿起他沉甸甸的肉棒,张嘴含了下去。 他先是用舌尖舔了舔出水的小孔,然后用舌头和口中的软肉包裹住龟头,滋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可是自己的嘴太小了,怎么吃也吃不完。 “唔——”白欢吃得呻吟,他吐出来,抬眼看向祁愿,委屈道:“你太大了。” “乖~”祁愿轻轻摸着头,“再吃深一些,用喉咙吃。” 说着又把白欢的头压下去,白欢把茎身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又含住下面的卵球吮吸,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撸动。 吃够了卵球,又来含住龟头,吮边着往自己喉咙深处吸去。 “嗯~”祁愿舒服得青筋凸起,他看着白欢吃不下去,又要抬头,就伸手轻轻压住他的后脑勺,哄道:“宝贝听话,再吃深些。” 白欢一开始被他噎得难受,后来渐渐找到了窍门,便吸得顺畅起来。 祁愿见他不再难受,也挺身配合着他的节奏插弄。越来越深,龟头直抵他喉咙里的软肉,又湿又紧。 “唔~唔~”白欢也动了情,被他插得直哼哼。 祁愿挺身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欢的眼泪都被他激了出来。直到最后一下,祁愿把整个阴茎都插进他的喉咙里,随着白欢吞咽,他闷哼一声,全都射了进去。 白欢“咕咚咕咚”把他的精液全数咽下,然后瘫在他大腿上,狠狠喘息。 祁愿被伺候舒服了,自然是心疼得紧,伸手把他捞上来搂在怀里揉了半天。等他顺过气,探下手去摸了摸他的腿间,早已湿透了。 祁愿脱了全身衣服,也把他剥个精光,抬起两条美腿扛在肩上,握住他的翘臀捧至面前,看见穴口已经湿淋淋了,便伸出舌头直接舔了进去。 “啊~”白欢仰躺在床上呻吟出声,他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只觉得又羞又爽,两腿紧紧勾住祁愿的后颈,只想让他添得更深一些。 祁愿的舌头毫无阻力地进去了,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直把花穴激得泄出更多的蜜液。舔得熟透了,他把白欢的腰扣在掌心,提起自己又挺立的分身抵在穴口轻轻蹭了蹭。 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看向白欢情欲迷乱的脸,问道:“要我进去么?” 白欢被他舔得又舒服又难耐,哪里还会说不肯,两腿缠住他的腰不放,带着哭腔道:“要,我要。” 祁愿得到满意的回答,也不再耽搁,扶着阴茎直捣花心。 “啊——”白欢不知道被他进入是这等滋味,直舒服得浑身颤抖,想让他再快一些,再深一些。 祁愿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即使两人上次做已经是几百年前了,但这具身体仍是那么熟悉,他的每一个反应祁愿都了如指掌。 祁愿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捣得猛,然后又俯下身,含住他的乳头,又是添又是咬,一会儿功夫,那里就娇艳欲滴,成了嫣红的小樱桃。 “嗯~嗯~”白欢觉得自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不过他一点都不冷,他快要被体内那根炙热的肉棒捣化了。 “阿七~阿七~”白欢毫无章法地乱叫,不知该怎么是好。祁愿放过他的樱桃,吻上他的双唇,舌头探进小嘴里勾弄他的舌头。 白欢下面的花穴紧紧吸着他的肉棒,嘴里也不放松,含着他的舌头不停吮吸,直到快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地把嘴松开。 祁愿起身稍稍退出,把他整个人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折起他的腿,一手扶着他的臀部,一手提着自己的肉棒,从后面捅了进去。 “嗯……”白欢娇吟不止,这个姿势让祈愿进得更深了,两人下身紧密连在一起,祁愿扶住他的腰,狠狠抽插起来,满屋子都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啊~啊~”白欢爽极了,他初经人事,耐力自然比不过祁愿,这样被他猛干,翘立的玉茎不用抚摸,直接被干得泄出了精液,因为积攒得太多,竟然像尿一样射个没完,到最后淅淅沥沥流了一滩蜜水。 他塌下腰,浑身痉挛不止,祁愿见他如此,也暂停了插弄,俯下身轻轻揉弄他的玉背,好半天才缓过来。 白欢缓过劲,感觉到花穴里的肉棒还是又大又硬,他忍不住又用穴肉吸了吸,那肉棒竟然又大了一圈。他想起刚才被这大肉棒操射的快活,于是主动起身让祁愿躺下,自己跨坐上去,扶住他的肉棒,用花穴轻轻含住坐了下去。 他的花穴早已经软烂不堪,即使这样被操,也没有一点点不适,于是他加大幅度,一下一下抬起后又坐到底。 “嗯~”刚才有一下大肉棒的龟头顶到了他的花心,他慢慢摸索着,只用那一点去蹭肉棒,顶上了就用力碾压,直把花心顶得酸爽。 祁愿见他开了窍,也不再怜香惜玉,紧紧扣住他的臀,直冲那一点,把他顶得淫叫连连,腿间的玉茎挺着吐水。 两人这样配合着,没多久白欢就再一次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体内的花蕊也泄出大量淫液,直把祁愿的肉棒浸得湿透。 祁愿也被他吸丢了,对着花心一通猛射,把白欢干得淫叫不止,最后软着身子倒在他怀里,竟是爽得昏了过去。 第二日白欢醒来,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穿上衣服出去找祁愿,见他在厨房煮早餐,就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背上撒娇:“阿七~” 祁愿转过身拥住他,看他小脸通红,知道他还在为昨晚的事害羞,就捧起他的脸亲了亲鼻尖,问道:“喜欢不喜欢昨晚那样?” 白欢乖乖点头:“喜欢。” “那以后要不要每天都做?”祁愿引诱着问他。 “要~”白欢就像只小白兔一样可爱。 祁愿低下头吻住他娇嫩的唇,两人的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 —— 翌日,忽有几名岛民拜访,说是南边的村子里似有幽魂出没,搅得近日来不得安宁,他们知道白欢似有灵法,便前来求援。 白欢拿上盲杖随即前往,祁愿也如影随形。 到了那村子,果然阴气弥漫,越往里走阴气越重。走到一处废弃的房屋时,忽听一阵恶鬼尖啸,怨气扑面而来。 白欢虽眼睛有损,视物不清,但这魑魅魍魉看得是一清二楚。于是屏退左右,提起盲杖挺身迎上。祁愿见他动作间虽灵力微弱,但身形灵活,杖法奇巧。 几只恶鬼瞬间就被他打落在地,显出真容。 旁观的岛民见状惊道:“咦?这不是南村头那几家的汉子吗?” 原来这几只恶鬼正是这村里的渔民,前几日出海打渔后再未回来。应是在海上遇难,魂魄始终不愿离去。可这魂魄即使执意留下,也不该化为恶鬼搅扰自己的村邻乡舍。 然而白欢进村探查良久,无果。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转眼祁愿已在这里赖了数十年。 这日晚间,白欢躺在廊前赏月吃西瓜,他实在怕热,因此贪凉多吃了几牙。 夏季衣衫轻薄,他穿着祁愿晚饭后给他换上的月白纱衣,脑袋枕在祁愿膝上。祁愿低头瞥见他被满腹西瓜撑得肚子微微隆起,伸手轻轻拍了拍,不由好笑。 “你再吃坏肚子,明日不能怪我了。” “才不会,前夜明明睡得好好的,是你非要缠磨,才叫我闹了肚子。” 祁愿早已习惯他的蛮不讲理,伸手焐了焐他的眼睛,担忧道:“今日还疼吗?” 原来是盛夏来临,烈阳炙热,这几日白欢一直喊眼睛疼。祁愿带他访便了岛上所有名医,因他病情特殊,无法根治,只能敷些药膏勉强止痛。 “不疼了。”白欢握住他的手,见他手指修长,掌心一颗罕见的朱砂痣,就拿着他的手轻轻把玩。 “你真的不记得眼睛是怎么受伤的吗?” “自有记忆以来就是这样的,以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以后重新开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