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葛金山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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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天亮的很早,阳光穿过洞口照在了紧密相拥的父子俩身上,在昏暗的四周衬托下,好像舞台上的追光,而两个主角表演的则是英俊健壮的霸总与他的高中生情人,这一幕简直温馨又色情。 五点一到,葛金山的生物钟立刻将他从沉睡中唤醒,锋锐的眉眼毫不拖泥带水地睁开,罕见的深黑色眼瞳泛着精光,不见一丝困倦。在退伍前他当了二十年的特种兵,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他非常严格的作息规律,若非任务需要,五点必醒。 葛金山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儿子身体状况,葛晓天体温正常,后脑勺被砸出来的肿包也已经消了下去,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他刚要松一口气,可紧接着从下身传来的胀痛又让他憋了回去。对于一个功能不仅正常简直超常的壮年男性而言,晨勃真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了,即便是在这又冷又硬的地方睡了一夜的前提下。 但尴尬的是,和儿子贴得太紧,他那硬邦邦的大棍子正隔着内裤顶在儿子柔软的肚皮上,陷了进去。少年的腰腹纤细,葛金山两个大手就能环一圈,那柔韧的触感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只要下面一个用力就能整根顶穿。 清晨的洞底即便照到了阳光也依然寒凉,葛晓天还在睡着不能离开葛金山这个人形暖炉,葛金山只能期望自己的巨物能在葛晓天醒来前软下去。 可是被柔软肚腹包裹的舒爽只能不断给予这巨根更多的刺激,葛金山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射了。 在这种困境下自己还能这样,真是操蛋! 葛金山不得不稍稍向后挪腰,在两人下半身间留下一丝空隙。可是紧接着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内裤前面竟然湿了一大块,凉飕飕的,那从大屌上传来的滑腻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了。 葛金山几十年没有过像模像样的性生活,五指兄弟的服务就已经是极限了。对于他这样一个身体机能远超常人,下面还长着一根巨屌的壮年猛男,梦遗简直是家常便饭,他那柜子里一条条被洗的松松垮垮的内裤就是鲜活的证明。 当然,对于“肥内裤”这件事,他那爱好勃起的巨根也功不可没。 葛金山满心纠结该用什么姿势搂着葛晓天才能让内裤干的更快,要不然被儿子醒来看见,他这当爹的脸该往哪儿搁。但又想到两人搂在一起的睡姿,葛晓天身上肯定也沾到了,顿觉挽尊无望,干脆放弃。 他收回环在葛晓天腰后的手,向自己身下的内裤摸去,摸着摸着便有些意外,以往他哪次梦遗不是“水漫鸡山”,那量大的能湿透整条内裤,要是憋得狠了甚至能在褥子上留下一大块涸渍,就像小孩尿床了一样,可是这一次就湿了前面一小块是怎么回事。 他竟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可葛金山已经来不及细想了。肚子上没了粗硬滚烫的棍子,接触到了寒凉的空气让葛晓天感到不适,就这样醒了过来。 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立刻被葛金山抛在了脑后,他见葛晓天睁眼,马上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头疼吗?”声音低沉微哑,饱含着这铁血汉子少见的温柔。 葛晓天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那里还有些疼,但已没什么大碍了,便说:“没啥感觉,应该没事了。”他见两人还是这么亲密的姿势有些尴尬,就想要起身。可刚翻个身就被葛金山有力的双臂搂了回去,那大掌竟按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压进了葛金山厚实的胸肌里。 “你干嘛?”葛晓天不解。 “这里冷,咱俩得抱着才能暖和,你别乱动,当心着凉。”葛金山嘴里温柔地说道,可是他的眼睛却紧紧盯着不远处的石壁底下。 就在刚才他也本想顺势坐起来,可是眼角余光突然瞄到了葛晓天身后十多米处,那里竟躺着四具干尸。 虽然那里照不到光很是昏暗,可对于受过严酷的狙击训练的葛金山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这几具尸体应该都是女性,风干的皮肉薄薄地包着骨头,衣服早已风化破烂但能看出是夏装,头发散乱干枯的糊在头上,就像玉米成熟时棕黑色的须子。其中一具是背靠石壁仰头坐着,凹陷的眼睛大张的嘴形成黑漆漆的三个窟窿,狰狞的表情像极了他和葛晓天看过的一部岛国恐怖片里的女鬼。 葛金山早上一醒,就一心投入在葛晓天身上,忘了观察洞内的环境。现在这突然地一眼,饶是他从军二十年见惯了生死,也被这恐怖的一幕惊了一把,连下面也眨眼间软了下去。 葛金山心念电转,立刻做出反应,把正要离开他怀抱的葛晓天按了回去。倘若短时间内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他不想让葛晓天知道自己竟然和四具女尸困在一起,毕竟葛晓天还只是一个高中生,昨天早上还在家里懒床。 葛晓天不疑有他,况且他也确实觉得洞里冷嗖嗖的,还是待在老爹的怀里更舒服。 “我看这洞口有十多米高,以你的身手能爬上去吗?”葛晓天的声音从葛金山的胸肌下传来,显得闷闷的。 “应该可以,等到中午温度升起来了我试试。”葛金山看着洞口光溜溜的石壁,徒手爬上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他必须给葛晓天希望。倘若尝试任何办法都不能上去,那么就只能冒险了。 葛金山感受着从后背肌肤上传来的细微凉风,那说明在他身后的山洞深处存在着与外界相通的地方,只不过地下岩洞往往错综复杂容易迷路,而他们又没有光源,贸然探路风险极大,所以那只能是他们最后的选择。 葛晓天问完就后悔了,他当然知道老爹的身手有多好,可是洞口是什么样子他心里清楚,那得是壁虎才能爬的上去,老爹这么说不过是在安慰自己。 “早知道就我走前边好了,假如我掉进洞里,以你的力气肯定能把我拉上来。”葛晓天慢悠悠地说着。 “别想那么多,这老枯山上的枯树比铁还硬,用这种树枝挡住洞口,也就我这两百多斤的人能踩塌下来,换你这小身板,肯定无事发生。”葛金山说道,并用大手揉了揉葛晓天的侧腰,这个动作在葛家父子间表示安慰。 本来在这种寒凉的环境里被热烫的大手揉腰是很舒服的体验,可是葛金山的手在动作间带动了葛晓天的内裤,让葛晓天立刻留意到了自己裆部的感受,那种有些湿还有些黏的感觉,绝对是半干不干的精液。葛晓天的脑子里闪过一幅火热纠缠的画面,他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做春梦醒来的事,内裤兜着一裆遗精还没处理。 “真TM操蛋。”葛晓天心里骂着,“但愿老爹没有发现。” 葛晓天偷偷往后挪了挪屁股。 自从葛金山退伍回家后,他们父子俩就一直睡在一个屋子一个炕上,身体发育后葛晓天就时常因为早上起来湿了内裤被葛金山调笑,给少年心里留下了淡淡的阴影。 葛金山等了半天,没听见葛晓天再说话,便用大手揉了揉葛晓天的后脖颈,把他的脸从自己的胸膛里抬起来,看着葛晓天疑惑的眼神,浅声问道:“害怕吗?” 这是父子俩劫后余生的第一次对视。 此时洞外的太阳高升,天光大亮,洞里的光线也更强了一些,俩人连对方的睫毛也能清晰的看见。 葛晓天看着葛金山的眼睛,笑着回答道:“怕什么,有你在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在这儿挂了。” 葛金山听后放心地笑了一笑,不怕就好,不怕就有希望。 此刻,葛晓天心里不得不承认,他着实被老爹的帅脸晃了一下神。老爹虽然长得黑了些,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但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脸上的线条有棱有角,他的笑容在此刻的光线加持下,竟帅的耀眼。 数息后。 “怎么,看呆了?” “哪有。” “刚才怎么不说话?做坏事儿害羞了吧,别以为我没发现。” “我做什么了?” “做什么你心里知道,小屁股还往后挪呢,内裤湿着不难受吗?” “……要你管……别瞎摸!……啊!” “嚯!不小呢!” …… “哎!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 “撒开手,没大没小。我刚才才想明白,那都是你沾到我身上的,你羞不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