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高虐车
吴邪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愕然,沈面见状笑容更大了,但眉眼里却能看出明显的怒火,“你很相信他啊?可是比起我,他更不想你走。你呆在我身边,他好歹还能看看你,你要去了井然那边……” “夜尊,适可而止。”傅红雪打断了沈面的话,看着他那双恶狠狠的眼睛,道:“我不希望告诉你这件事,是个让我后悔的决定。” 沈面并没有出声耻笑或是反驳傅红雪的话,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而且他现在的状态确实不算好,先是在鬼界伤了魂体,接着又耗费大量力量去销毁地藏王的白水晶,所以他把脚从吴邪手上挪开了。 吴邪的右手手背有大片血迹斑驳的痕迹,破开的皮肉间甚至能隐约看见一些交织在筋骨上的经络,他的这只手虽然还能动,但也看得出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却只是握紧了掌心的那枚指环。既是为了给井然一个交代,也是因为那指环上萦绕着让他舒适的灵气。 “回去再收拾你。”沈面抓起了吴邪,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傅红雪走到他二人消失的地方,目露忧色,有些事情他想告诉吴邪,却又不宜让沈面知晓,比如他之所以阻止吴邪去找井然,是因为沈面之前就在鬼界和井然开战,吴邪贸然去血族根本就见不到井然。而且沈面之所以会受伤,也是因为接到了他的消息吴邪逃跑,他不管不顾地回人间才中了血族的埋伏。 “可是这些话,我却暂时无法说与你听,你现在不会再相信我了吧。”傅红雪走向了黑暗中,似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次沈面是直接把吴邪带回到了鬼界的宫殿里,这里不似人间,鬼气森森,很适合沈面疗伤。只是在鬼王的领地里,更没有生物敢同吴邪接近,不说说话就是想看看人间的风光都难,给他送一日三餐的不是骷髅白骨就是纸人。 这很不寻常,吴邪记得沈面手底下有不少鬼将、巫妖的,可是到鬼界这段时日,他却一个都没见到。而每次沈面来,他一旦旁敲侧击的问起,沈面就会阴阳怪气地嘲讽他,然后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上,强上他,或是揍他。 沈面的脾气,比从前更加喜怒无常,他有时候来的时候身上有伤,有时候又红光满面,吴邪初时还很迷惑,可是随着沈面的各种折磨,他也就懒得琢磨这些了,他的身体已经很虚了,根本承受不住沈面的诘难。 理论上沈面虽然是隔三五天才来,可他每来一次,吴邪就要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到沈面下次来的时候,吴邪心里也只琢磨着要是哪天死了,能不能摆脱沈面?毕竟,这里是鬼界,他成了鬼,还是得被沈面拘着。 这一天,沈面把吴邪干晕过去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弄醒吴邪,使劲往他嘴里灌他从前逼他吐出来的麒麟竭。 “吃啊,你给我吃啊!”沈面这次带来了不少的麒麟竭,至少够他一把把地抓着往吴邪嘴里塞,麒麟竭是至宝,要说罕见难得,并不比地藏王的水晶稀奇,少许的麒麟竭都能让吴邪的血有驱散墓中阴邪之物的功效,何况这次这么多? “咳咳……”吴邪痛苦地咳喘着,麒麟竭的药性苦涩,沈面又是把手都直接挤一半进吴邪嘴里的强灌,吴邪感觉自己的喉管都要裂开了。从胃里倒灌的酸水和麒麟竭的药汁混杂,不但眼泪很快呛出来,嘴巴里也不知道哪一处被沈面弄破,血也冒出来了。 吴邪实在忍受不住,狠狠地咬在了沈面的手上,沈面脸色一沉,另一只狠狠地掐在吴邪的脖子上,冷声道:“你不是怪我逼你吐麒麟竭吗?我现在把整个鬼界的麒麟竭都给你找来!你吃不吃?!吴邪,我警告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拖去下煮狗肉火锅,天天炸你、煮你!让你比现在痛一百倍,一万倍!” 吴邪本来就没多大的力气抗拒沈面,窒息的那一刻就松开了嘴巴,要是往日吴邪肯定早就晕过去了,但许是麒麟竭的强大功效,那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入他的身体后,吴邪却感觉大脑异常清醒,被沈面掐得直翻白眼,也只能承受着这种持续的窒息痛苦。 好难受……好难受……呜呜…… 沈面看着吴邪双足不住地蹬踢,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心里升起了一股饱含恶意的怜惜,他松开了吴邪,看着吴邪卧倒在床边,捂着他被沈面掐出指印的喉咙大口喘息,笑道:“吴邪,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不……我,咳咳……我才不要和你……玩……”吴邪有气无力地回拒了他,沈面扬起唇角,那双眼睛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吴邪,看得吴邪背后发毛。 “面面,我错了,我……我吃,我……喝点水就吃。”吴邪速来识时务,认怂认得极快,沈面却按住了他,轻声道:“我现在就想和你玩游戏。” “什、什么?”吴邪呆呆地看着沈面,擦去吴邪嘴角边的血迹,笑道:“就玩窒息的游戏。” 不待吴邪反应,沈面把吴邪拖到了宫殿的里汤泉池边,他一边剥落吴邪的衣裤,一边道:“你这几天像死狗一样,我上你就跟奸尸似的,你既然只有窒息的时候有反应,那我们就这么玩好了。” “不,不要……”吴邪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抓着沈面的衣袍,似乎快崩溃般地祈求道:“你不要这样对我,面面,我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恨我?”沈面笑出了声,道:“你不是早就恨毒我了吗?为了井然,为了摆脱我,就恨我好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对你好。” 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吴邪按得跪倒在了水池边,水里的温泉水散发着浓重的硫磺味,吴邪知道这么被按进去和喝淡硫磺水没什么区别,可他根本无法阻止。 在沈面把他的头按进水里的那一刻,沈面挺入了他因为身体被迫前倾而双臀高挺展露的肉缝里。 “咕噜噜。”吴邪忍不住挣扎,水温对他来说有些高,虽然不至于烫伤,但那比在冷水里更加难受,他连想保持平静都做不到,而这一挣扎来得太快,沈面还没进去就因为加紧的双臀受到了阻拦。 “啪。”沈面使劲地一巴掌甩在吴邪还残留着青紫印记的臀上,他一只手使劲按着吴邪想抬起头的头,一边怒道:“死狗,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让你唤气!” 吴邪被浸在水里,根本听不清沈面在说什么,只是肺部因着仔细挣扎得越发剧烈,整个腰、臀都剧烈晃动着,沈面见吴邪和他对着干,心中怒火升腾,幻化出一根藤条,就往吴邪的臀上、背上使劲抽打。皮肉炸开的疼痛初时令吴邪挣扎得更甚,但随即他又好似明白沈面为什么生气。 他现在不许他乱动,可是好难受…… 吴邪想明白了,那咕咕灌入他唇鼻里的水虽然难受,但也渐渐适应了,他不再挣扎,沈面就把他从水里捞起来。吴邪出于本能大口张嘴呼吸的瞬间,沈面立刻就插进了他的肉穴之内,吴邪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似乎感知不到该先张嘴呼吸,还是先缓解身后的疼痛,沈面按着他的肩膀,看着吴邪湿漉漉的脑袋和浑浑噩噩的眼神,低头吻了上去。 沈面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开启礼物盲盒的孩子,他不知道会得到吴邪狠狠地撕咬,还是任他予取予求地配合,又或者像之前一样跟个死狗一样没任何反应 。沈面想着要是吴邪敢咬他或者不给反应,他就再把吴邪按进水里,他就不信吴邪真能…… 那软软的,润润的舌头交缠着他的时候,沈面心里升起了一股忽如其来的,让他无法忽视的欣喜。他得到了吴邪的回应,他的腰腹也抽动了几下,感觉到吴邪像从前一样将手脚都攀上他的腰腹,他的喜悦快要溢出来了。 “啪!”沈面带着吴邪一起翻滚进了水池里,吴邪的身体瞬间绷紧,慌乱而又紧紧地贴着他,沈面将他从水里抱起,用两只手托着他的头,看着吴邪那双不知道是被水汽弄红还是哭红的眼睛,温柔地亲了亲,道:“傻狗儿,我不用些手段,你就不知道配合我吗?” 吴邪保持着头向下垂,双眼仰视的姿态看着沈面,嘴巴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敢说出来。他的身体在沈面的顶撞下,不住地在水里起伏着,温热的泉水在沈面进出的时候,也会被带入进他的肉穴里,对完好的地方来说是软和的舒适,但对被撑裂的伤口来说却很疼,吴邪却不敢反抗。只能皱着眉头,发出或痛苦或愉悦的呻吟。 沈面似乎很兴奋,他一边操控着粗大的欲望在吴邪熟软的肉穴里进出,一边不住地亲吻着吴邪的锁骨、肩膀还有胸膛,沈面种下的草莓印并不大,但很密集。牙齿咬住小小地一口皮肉,然后不要命似的吮吸,在皮肤上还好,可吸咬在吴邪两颗乖巧的乳头上,吴邪就完全撑不住了。 “面面……面,啊……”吴邪把沈面夹得更紧了,被温泉水泡开得舒张的毛孔令他的身体也更加敏感,沈面揉着他的脑袋,放柔了动作,道:“嫁给面面好不好?” 吴邪的身体本已经有了快感的冲击,乍然听见这句话僵硬了一秒,他想装作没听见般继续迎合沈面,沈面却猛地抽离开他的身体,整个人潜入水下,将头埋在那大张的穴口间,往上使劲一顶,将吴邪整个人顶出了水面。 “!!”吴邪的瞳孔瞪大,沈面的头低压在臀肉缝隙间,加之重力的缘故,吴邪的体重和沈面的顶起吴邪的力道都集中了肉穴上。 巨大的头颅虽然不可能在这样只顶一头的情况下进入吴邪的后庭,但过大的受力面积均匀作用在肉穴的伤口、敏感点和穴间每一寸,吴邪的大脑彻底空白。完全被填充的满足感与冷热交替间的刺激,令他腿间的肉色棒棒也射了,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射的。 “啪。”巨大的水花溅起,吴邪的身体回到了水里,沈面又娴熟地插进了那已经被蹂躏得分不清疼痛和快乐的肉穴里,吴邪整个人都混乱了,他说话的时候也都带着哭腔,“面面,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呀?”沈面低笑着顶着他的下巴,磨着森白的牙齿,语带威胁地道:“不要嫁给我?” “唔,唔……嫁,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唔……”吴邪被沈面推到了水池边,两条腿被沈面架到了肩膀上,沈面再度把他的屁股从水里掀了起来,吴邪的左手扭曲地在水池的石块上滑动,另一只结了疤痕的右手却攥紧了,可以看见臂上的青筋。 先前那样的感觉……又要来一次吗? 吴邪害怕极了,但又在心里劝自己这比头被按在水里操好多了,可是这一次却出乎他的预料的,沈面竟然开始舔弄他的肉穴。 吴邪迷茫地看着沈面,沈面的舌头把他舔得很舒服,吴邪绷紧的手渐渐地松开了。 沈面这才抬起头,看他的目光带了几分侵略性,道:“吴邪,你嫁不嫁?” “你,好……”吴邪应下沈面,呆呆地看着水面映出的一人一鬼模样,他开心吗?不,一点都不开心。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沈面哪天娶他当鬼后,向鬼界所有的鬼怪妖魔承认他是他的挚爱,可是现在吴邪心里却空落落的。 就像我不曾幻想沈面会为我口,真口了,却一点也不开心。 沈面开心吗?沈面应该也不开心吧,我做了鬼后,为他而把自己切成碎片的沈巍算什么呢? 可是,沈面却激动难耐地贴住了他,把吴邪按再池边的黑色巨石上,疯狂地抽插顶撞着。 吴邪吞入了大量麒麟竭,他无法晕厥,也不敢再触怒沈面,身体在沈面的索要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肉穴大部分的地方都被擦破,沈面的抽插带出了明显的鲜红血水,沈面才松开了他。 沈面把奄奄一息的吴邪抱回了卧室,他看着吴邪的裸体,滑溜溜的皮肤红透了,就像被蒸熟的鱼儿一样,温柔地给他盖上被子,他低下头似乎是想亲吻吴邪,可是在目光触及某样东西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变冷,声音也变得不耐道:“我一会儿让纸人给你送伤药来,你自己上。” 吴邪一怔,他下意识地拉住沈面,道:“你,你让我自己上药?” “不然我帮你上药么?”沈面嗤笑一声,挣开吴邪的手,道:“我说了,我对你好,你不珍惜,我就不会再对你好了。” “可是,你……”吴邪愕然地看着沈面,沈面把玩着那枚被吴邪放在床头的水晶戒指,轻笑道:“翻身趴好。” 一股凉意瞬间沿着吴邪的脊椎蔓延到了身体各处,他不住地摇着头,道:“不,我不。” 沈面大笑不止,他抓起吴邪不顾他的挣扎便把那枚戒指推进了吴邪还在流血的后穴里。后穴早被撑得大大的,一枚戒指进入轻而易举,可是吴邪却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看啊,井然送你的可真是个好东西呢。这就不流血了。”沈面大笑道:“好啊,就留着这枚戒指,你可收好啦,就当井然送给我的大婚贺礼了。” “哈哈哈……”沈面一边笑一边离开了吴邪身边,屋里渐渐只余下吴邪的哭声在回荡。身下的伤口在水晶的滋养下,快速的愈合着,可是吴邪心里的口子却像是被浇灌了毒药般,快速的腐烂着。那枚戒指既是他和井然最后尚存的联系,也是他再也不配被井然爱着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