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双性生子番外、花下客(下)
岱钦把齐绍抱回寝殿,刚唤人送来热水,便有侍卫来通传,说是左贤王有军国大事求见单于,已在议事的大殿等候许久了。 齐绍稍微恢复了些体力,理智回笼,想起方才幕天席地的情事,还有身上那处多出来的女穴,自己也莫名觉得羞耻,只推着岱钦让他先去处理正事:“我自己可以洗……你不必管我。” “我让贺希格来。”岱钦总觉得这事恐怕和王弟脱不了干系,他低头吻一吻齐绍的额头,自己先简单擦洗一番,换了身衣裳便离开了寝殿。 不一会儿,贺希格果然赶了过来。 齐绍刚迈进浴桶里,一头长发披散,宽阔的后背上暧昧的红痕若隐若现。 他本想把岱钦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弄出来,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探进紧窄的女穴内,略微撑开穴口,温热的水流顿时涌进幽深的缝隙里,惹得敏感的小穴反射性地收缩,夹紧了探入其间的指头。 他忍着那股微痒的快感,尽量往深处摸索清理,然而岱钦那物可远比他的手指粗长,情到浓时,一腔精华都洒在了最深处,齐绍弄不出来不说,反而搔刮到内壁的敏感处,又不禁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 贺希格这时恰走到齐绍身后,殿中铺满了极富地域特色的编织地毯,他走路脚步又轻,像波斯贡来的猫儿似的没有一点声音,直到了近前齐绍才发现,手指都还插在前穴里,一转头同对方对上视线,脸颊霎时烧得发烫。 见他一脸窘迫,贺希格只浅浅地笑了笑,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问:“可要我帮忙?你究竟是怎么了,大哥还没告诉我……” 齐绍忙在水下把手指抽了出来,张了张嘴,也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末了讷讷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不自然地垂下眼帘,从水中站起身来:“你看过便知,实在是……有些古怪。” 贺希格眼神从他英俊的面容往下扫去,掠过满布吻痕的精壮上身,顺着滴落的水珠短暂地落在腿间,狭长的眼眸微眯,随即又抬眼看向齐绍:“好罢。我带了些药膏来,若你是受了伤,应当用得上。” 齐绍低低嗯了一声,拿一旁的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痕,闷头走到床榻边坐下,憋着一张红透了的俊脸主动张开双腿,唤贺希格道:“你看罢。” 贺希格早隐约猜到些什么,此时随着齐绍走到床边,低头向他腿间看去,还是不由讶然睁大了眼睛。 只见那肌肉结实的大腿中间,竟赫然长了一处柔软的女穴,外面的两瓣花唇微张,露出里面更小的唇瓣,亦软软地张开一点小口,因充血微肿而颜色绯红,上方的阴蒂也是肿胀的模样,一看便是刚被人采撷过不久。 饶是贺希格素来冷静自持,此时也有些情不自禁,他呼吸微重,矮身单膝下跪,凑近了那小穴,目不转睛、一本正经道:“是有些古怪……你别动,让我仔细看看。” 齐绍一向信赖贺希格稳重,又觉得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兴许曾听说过这样的奇事、知道是什么缘由,便真依言乖乖坐着不动,张开双腿任他察看。 贺希格伸手摸上那娇软的女穴,才只是轻轻一碰,齐绍便触电般浑身一颤,但还是忍住了没有乱动。他亦垂眼看向身下,看着对方白皙的指尖拨开穴口的花唇往里刺入,脸色不禁红得更加厉害。 那绯红的花穴还沾着水珠,内里也十足湿润,贺希格插入得并不费力,很快便挤进去两根手指。 温热的内壁妥帖地包裹着他的指节,随着齐绍局促的呼吸阵阵收缩,两片大阴唇顺从地敞开,充血的嫩红阴蒂颤动,贺希格轻轻抽动手指,穴内的软肉便热情地迎合上来挽留,不住地夹吸紧缩。 贺希格凝视着眼前绮丽淫靡的景象,完全能想象出兄长是如何在这紧致的花穴中进出,将原本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地肏弄成这般熟稔艳红的模样,还有齐绍又是如何在兄长身下喘息呻吟,分明羞涩又莫名坦荡,直被肏得不住哽咽、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他倒也不觉得嫉妒,反而在这种想象中愈加兴奋。 贺希格一贯善于掩藏情绪,下身已硬得发疼,面上也并不显露,一边用手指搅弄那花穴,一边抬头望向齐绍,淡笑道:“虽是怪事,却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肿,涂些消肿的药膏便好。” 他一脸毫无邪念的正色,齐绍却被他挑弄得欲壑难填,女穴里潺潺地流出淫水,上方的男根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粗长的一根笔直地对着贺希格秀美的面容,让齐绍更觉得羞赧。 “嗯……”齐绍喘息着又张了张嘴,几度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闷闷地应了一声。 贺希格从湿滑的小穴中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另一手摸出装着药膏的银盒,指尖蘸上厚厚的乳白脂膏,便往那翕张的女穴内涂抹。 药膏质地清凉,一涂上去便融化开来,同穴内流出的湿润水迹混合在一起,又被贺希格送进小穴深处,仔细均匀地抹在内壁上。女穴里外冰凉舒爽的触感让齐绍忍不住夹了夹腿,腹肌紧绷,翘起的男根亦颤抖着吐出一点前液。 他兀自忍得辛苦,贺希格还在不紧不慢地给他上药,里里外外涂了好多遍,直将整片阴阜都玩弄得汁水淋漓,软肉湿滑红亮。 齐绍被他上药的手指插弄,被那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呼吸愈发急促,腿根肌肉也不断绷紧又放松,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 被这样反复折磨数次,穴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总得不到抚慰的内壁仿若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齐绍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一咬牙伸手按住贺希格的手腕,红着脸哑声道:“别弄了……” 贺希格垂着眼,浓密的眼睫轻颤,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又抬头看齐绍,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齐绍虽然难耐,却也没漏过对方面上一闪而过的笑意,稍一细想便反应过来,知道了贺希格刚才都是在逗自己,故意想招惹自己主动。 他倒也没生气,只是哑然失笑,而后如对方所愿地拉着他的手,仰面躺下,将贺希格往床榻上带去。 贺希格终于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面宽衣解带,露出白皙却丝毫不瘦弱的挺拔身材,一面继续揉弄齐绍的前穴,三指并拢模仿性器进出的频率用力抽插,总算比之前隔靴搔痒舒服了许多。 下身得到了抚慰,却总还觉得不够,齐绍曲肘半撑起上半身,自然地凑过去向覆在自己身上的贺希格索吻。 贺希格单手捏住他的下颌,细致地亲吻他的嘴唇,舌尖湿漉漉地描摹过柔软的唇瓣,探进温热的口腔中,雨露均沾地扫过上下颚,又勾住他的舌叶吮吻,津液在两人唇舌间交换,细密的水渍声显得格外缠绵。 齐绍同贺希格接吻,才晓得亲吻也能这样色情,又很让人舒服,比下身的交缠更贴近于水土交融。 贺希格在床事上与岱钦纯然是两种风格,岱钦若是火焰,贺希格便是水流,润物细无声,每每不动声色便引得他难以自制。 经过这样一番前戏,齐绍那女穴里早湿得一塌糊涂,有之前岱钦的开拓,还涂了那么多脂膏,贺希格粗长的阳物进入得很顺利,齐绍只感到被撑开填满的轻微酸胀,一点也没有疼痛,只剩下纯粹的快感。 贺希格才刚整根插进去,龟头抵住甬道尽头的敏感软肉,齐绍便死死抱紧了他的肩膀,男根颤抖着泄了精。 就着齐绍高潮的余韵,贺希格一面吻他,一面挺动腰身开始抽插。 右贤王表面文弱,实则也是草原马背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强者,腰力强劲,次次抽出一半又狠狠撞到最深处,女穴内的汁水本就比男子后穴来得丰沛,经这样一轮急切的捣弄,黏腻的水声愈加响亮,与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响混杂在一起,直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齐绍声音低哑地呻吟,长腿圈住贺希格瘦削的腰身,有意无意地挺腰迎合,又一次硬起的男根随着二人交合的节奏蹭在贺希格下腹,女穴间硬涨的阴蒂也不断撞上对方性器根部,被浓密的耻毛刮蹭着,带来多重的刺激与快感。 他与贺希格下身相连,唇舌也时刻不分,胸膛上下起伏,麦色的皮肤因急促的呼吸而涨出粉红的颜色。 贺希格压在齐绍身上,搂着他一边肏弄一边不住地爱抚,掌心抚摸过他光滑紧实的皮肤,感受着掌下结实有力的肌肉。 又摸到他挺起的胸前,捻住挺立的乳头揉搓,打着圈揉弄富有弹性的饱满胸肌。 那样细致而温柔的抚弄让人感到无比舒服,齐绍亦攀着贺希格的肩膀,在对方光洁如玉的后背上胡乱摩挲,沉溺在这温柔乡中,前后不知又高潮了几回,泄出的精水与淫液将身下的锦被都浸湿了一片。 贺希格到底懂得克制,只在齐绍体内射了一次便停了下来,又低头去检查齐绍的状况。 那狭小的女穴比先前更肿得厉害,娇嫩的阴阜像小馒头似的微微鼓起,端的是惹人爱怜。 齐绍已然疲惫困倦,半阖着眼睛侧躺在榻上,贺希格从背后抱住他,亲亲他汗湿的后颈,忽而低声开口道:“承煜,你变成这样,或许是我的缘故……” 开春时贺希格刚得了空从外面回来,有一日换了便服陪着齐绍在新都城中闲逛,城中坊市街巷都已初具雏形,街市上贩夫走卒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二人走着走着,齐绍忽然被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撞到了膝盖,低头一看,原是个不及他大腿一半高的孩童,正仰着脸同他对上视线。 那幼童不过两三岁的模样,短手短腿的,连路都还走不稳。 一头蓬松的小卷毛配上白嫩圆润的脸蛋,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模样玉雪可爱,看得齐绍心生喜欢,忍不住蹲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那孩子也不认生,望着齐绍便灿烂地笑起来,肉嘟嘟的脸颊边还有一对酒窝。 齐绍问他几岁,叫什么名字,贺希格看着齐绍逗孩子,双眼微弯,唇畔也带了笑意:“小家伙,你爹娘呢?” 小孩眨眨眼,好像才想起这回事,摇头奶声奶气地答:“窝不知道……” 齐绍哑然失笑,揉揉他脑袋上的小卷毛,干脆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转头对贺希格道:“我们帮他找找吧。” 贺希格自然点头答允,顺手从旁边的摊位上买了袋牛乳糖,哄得坐在齐绍臂弯上的小家伙咯咯直笑,一边吃糖一边趴在齐绍胸口,毫不见外。 齐绍从未带过这样小的孩童,小心翼翼地将那香软的团子单手抱在胸前,不禁满心柔软。 他对小家伙的喜爱溢于言表,贺希格全都看在眼里,于是一路上孩子要什么,贺希格便买什么,等他们找到小家伙的娘亲时,大包小包的玩意与零嘴吃食已不知买了多少。 那狄人少妇对齐绍二人千恩万谢,齐绍笑了笑,只道是举手之劳,也没要她的钱,便又同贺希格一起转身走了。 后来的确有一次,贺希格神神秘秘地问他喜不喜欢孩子,齐绍自然说喜欢,但是自己又没办法生,遂也不曾执着于此。 贺希格那时问他:“若是有办法生呢?你可愿意?” 男人怎能生子?齐绍只以为对方在同自己玩笑,又或是床笫间不着调的荤话,没怎么放在心上,只笑着点头说愿意。 谁知贺希格却当了真,费尽心思从数千里之外的南疆寻来一样据称可使男子生产的蛊虫,请大巫看过确认无毒,方才给了齐绍用。 齐绍也确实记得,月余前贺希格有一回在床上哄着自己吃了什么东西,那时他以为是那不过是房中助兴的药物,并没有没太在意,不知道竟会有这样的效用。 贺希格也是才知道这孕子蛊居然是让男人长出女穴来生子的,他固然惊喜,也同齐绍做得尽兴,但还是感觉心中有愧。 这女穴从齐绍腿间长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消失,若是一直都这样,齐绍又是否会觉得怪异、不能接受呢? 贺希格平复下情欲,心下仍有些忐忑,齐绍听他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沉默了片刻,在他怀里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侧躺,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我不怪你。”齐绍英挺的眉宇间仍带着疲惫的神色,他抬手抚上贺希格微蹙的眉心,温和地低笑道:“我早便说过,若真可以,我自然愿意自己生,如今这样……虽过程与我所想的不同,到底结果是好的,我怎会怪你。” 他说着,目光平和地凝视着贺希格深邃的双眸,慢慢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贺希格顿了顿,随即反客为主,再次拥住齐绍,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 两人抱在一起,赤裸的皮肤相贴,呼吸交融间,逐渐又有些情动。 这回做到一半时,岱钦从大殿回来了。 他白日里本就没尽兴,回来看见弟弟正与爱人在榻上纠缠,遂欣然脱了衣裳加入战局。 贺希格也自觉地抱着齐绍换了个体位,给兄长让出空间,好让他从后面进入齐绍的后穴。 齐绍迷迷糊糊地就被他们夹在了中间,两兄弟一前一后,颇有默契地同进同出,快感一波又一波无止境地涌来,齐绍再强的体魄也顶不住他们两个这样折腾,最后真的筋疲力尽,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前后两处秘穴里都还夹着男人的性器,便抵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人给他喂水,齐绍下意识地吞咽,还有人用沾湿的巾帕为他擦身,他也配合着翻身。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身上的黏腻也被擦净,齐绍不由睡得更沉。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时。 岱钦和贺希格竟都还在,只是都已换好了衣服,贺希格还是雪白饰金的长袍,岱钦却穿了战甲,长弓与弯刀俱挂在身上,一副外出要征战的样子。 齐绍想起昨日毕日格所说的军国大事,问岱钦究竟是怎么回事,岱钦笑笑,摇头道:“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有奴隶主造反罢了。” 他走过来,摸一摸齐绍的脸颊:“原想带你一起去平乱,只是现下你的身体……你还是在王都等我回来罢。” 这事的起因原是早前齐绍提出的废除奴隶制,利益受损最大的奴隶主、大贵族们中自然有些不服的,私下便趁岱钦建都的空隙扯起反旗来。 岱钦同夏朝签了盟书,向齐绍许诺此生不入中原,许久没有仗打,正无聊得紧,竟就有人这样主动撞到他的刀尖上来。 他自是乐得出去活动一番筋骨,也好在这新统一的草原王朝中再好生立一立威。 只是可惜齐绍不方便同他一起。 岱钦又揉了一把齐绍散开的头发,转头用狄语向贺希格道:“替我照顾好他。政事都交给呼其图,你们谁都别帮忙……还有苏赫,让他和呼其图一起罢。” 嘱咐完这些,岱钦便领着骑兵离开了王城。 呼其图这时其实已经比从前稳重了许多,到底年岁渐长,逐渐也有了成熟男人的样貌,只是一跑到齐绍面前,还是和少年时一样的无赖。 苏赫深得贺希格的真传,更是聪明得很,眉宇间既有些像他父王,又有些像叔叔,有时比呼其图还来得精明。 两兄弟凑到一处,便是加倍的难缠,岱钦前脚刚走,他们便想法子又暂时支开了二叔,夜半里摸进父王的寝殿,偷偷爬“小妈”的床。 这一爬床便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他们一直胡乱喊着当情趣的“小妈”,竟真有了能给他们做小妈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