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熟孕痞子兵被仙女玩奶,胎动肚痛
他们没做到最后,苏雨枫挤在经济舱狭窄的位置里缩了二十五个小时,浑身肌肉都木僵了,就像个没有上机油的破旧机器人,随便活动哪个关节,全身的其他部分也都跟着咔啦啦地响,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熊成拉着安全带,调整出一个比较松散的长度,横跨肩膀胸口和大肚,咔嚓扣住,半掌宽的厚实布料勒出他饱满的乳房:“经济舱?怎么不坐商务舱或者头等舱?” 苏雨枫坐在副驾上,靠背调的几乎躺平。他拿手臂盖着眼睛:“小何,看错了时间,订的是后天的机票。我急着回来,飞榕州的直航只有这一班了。” 好看的人总是有各种隐形的福利,更何况是苏雨枫这种好看又有钱的大少爷。活了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憋屈。 虽说苏雨枫结婚之后矫情病好了不少,思想也成熟起来,但面对熊成,他的语气里不由地还是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 熊成很享受小美人软糯糯的抱怨,这让他想到以前在边境密林里偶然遇到的小鹿,脆弱无辜又美丽。 “那你就后天回来呗,苦哈哈地折腾自己做什么?”熊成一打方向盘,踩一脚油门,黑色的SUV驶出匝道口,咆哮着奔上高速公路。 苏雨枫另一条手臂也移到了脸上:“你快生了,我担心到时候我不在,你自己害怕。” 熊成胸腔震颤,抿着嘴憋笑,苏雨枫说的话里哪个字都疯狂戳他的笑点。但为了给脸皮薄的爱人留点面子,他只得侧过头,一只眼留意着路况,面部肌肉抽搐,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苏雨枫学音乐的,听力非常敏锐,他不满地看了一眼熊成:“笑什么?” 熊成哈哈笑着揉了一把苏雨枫的头发,大掌轻轻下压,很享受被爱人关怀的感觉:“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啊!” “喜欢我不是应该的?”苏雨枫理所当然道,但耳根还是悄悄地红了起来。 仙女虽然傲慢冷漠高高在上,但始终受人喜欢。苏雨枫不喜社交,对自己安全区外的人永远冷脸相对,如此目中无人,追求者依旧络绎不绝。 喜欢两个字他已经听的耳朵起茧,可熊成每一句坦率的“喜欢”都戳在他的心口,又痒又麻。 熊成驾驶技术非常好,车开的又快又稳,苏雨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非常疲惫,哪怕被熊成抱出车厢,背上楼在床上安顿好都没有醒来。 再恢复神智,屋外已是霞光满天。一轮红日西玄,成群的飞鸟在眩目的晕黄色中投映出大片的剪影。 熊成站在落地窗边,哗啦一声伸展双臂拉开窗帘,金色的夕阳从他的背后投射而入,晕染开身体的轮廓:“起床吧!” 苏雨枫的眼睛被光线刺激的直眨动,他抬起手掌挡在额头上,白皙的侧脸上被枕套压出红色的痕迹,头发乱蓬蓬地,薄毯垂了一半在地上,睡衣的扣子打开一半,露出大片的胸膛——上面还有几个吻痕。 他一觉睡了将近十六个小时,骨头都要躺酥了,昏昏沉沉地洗漱完,下了楼,一碗喷香扑鼻的素面摆在餐桌上,上面还卧着几只去头剥壳的虾。 厨房的门半开着,桌面上放着熊成和面的搪瓷大盆,切菜板上码着一把细面。见苏雨枫下楼,转身勾着眼睛一笑:“煮了面,快吃吧。” 他是北方人,遵循着上马饺子下马面的老规矩,每次苏雨枫出国表演回来都要给他准备一碗手擀面。 洗了脸之后,苏雨枫才彻底清醒过来,觉察出自己已经饥肠辘辘,拉开座椅优雅却不慢地把一碗面吃了个干净,想拿湿巾擦擦嘴角。 熊成先他一步收走台桌上的湿巾盒子,拿在手里背到身后,随手一抛,塑料壳子撞在大理石地板上,滚动了好几圈,最后啪地一声磕在墙角不动了。 他站在苏雨枫背后,粗粝的指腹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下巴高抬,颈子上细嫩的皮肉绷紧,露出精巧的喉结:“我来。” 说着把鼻尖贴在他的下巴上,张嘴含住他的嘴唇,灵巧炽热的舌头像成了精一般贴着唇缝钻进苏雨枫的口腔,舌尖刮刀似的扫荡他的牙齿和牙龈,丰沛的唾液很快顺着嘴角流出。 苏雨枫举起双手,攥住熊成的衣领,配合地舔吮他的舌头,牙关微启,上下槽牙轻咬交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 轻微的刺痛让熊成兴奋起来,他把头埋得更低,似乎要把苏雨枫整个吃进肚子里。 二人翻搅着彼此的口腔,水声不绝于耳,喘息逐渐沉重起来,带着熔岩般翻滚的欲望,炽热的、浓烈的、无可抵挡地淹没整个房间。 苏雨枫松开熊成的衣襟,反手向下摸索,很快就触碰到了他饱满鼓胀的胸口,手指灵活地抓住这对大兔子,葡萄一样的乳头不出他所料地硬立着顶住他的掌心。 他十根手指各自为政地掐进面团一样的乳肉中,钢琴家有力又瘦长的指尖抠挖出深刻的沟壑,收紧又放松。 熊成呜了一声,想要后退,被他揪着乳房固定在原地,乳头被掌骨深深地按压在皮肤之下,又随着动作摇晃。 “哈啊......”他抬起头,唇角拉出一条闪亮柔韧的银丝,眼神迷离,“对...呃啊......用力!奶子好舒服...咦呀!舒服死了!” 熊成弓着背,手肘挂在座椅靠背上,视线落在苏雨枫胯下撑起的小帐篷上,伸手想要去摸,被苏雨枫一把抓住。 胸口的突然放松让熊成感觉空落落的,不满地哼道:“继续呀!” 美青年翻了个白眼:“去床上。”熊成九个多月大的孕肚就紧贴在椅子靠背上,肚皮用力地甚至突破木椅的栅格一条条地贴到了苏雨枫的背上。 熊成咂吧着嘴直起腰,流里流气地咕噜噜一转眼珠,视线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苏雨枫站起身,想要上楼,没料到熊成忽然半蹲下去,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抬起他的胯骨,码头工人扛大包一样把他掀到了肩膀上,肌肉发达的肩颈顶住苏雨枫的腰腹,他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突然的失重下苏雨枫手忙脚乱地抓住熊成规模不小的孕肚,手掌拍在肚皮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遭到撞击的胎儿被吓了一跳,连带着肚皮涟漪一样滚动了几下。 熊成肉体结实,但大概内功还不到家,子宫里的胎儿不满地伸展小腿踢了一脚,从身体内部炸开的疼痛顺着脊椎直冲大脑,他先是眼前一白,几秒钟后才后知后觉地闷哼了一声,险些跪下去。 “呃啊!”他捂着肚皮,慢悠悠地找了个椅子坐下去,剑眉纠结面色痛苦,两条长腿向身前屈着伸开,脚掌踩在地上,“好家伙,真他妈的疼!” 苏雨枫再也不敢乱动,等熊成坐好后才落在地上,转到他身前蹲下,双手捧住他的大肚,急道:“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手下的孕肚胎动格外剧烈,胎儿的手臂和臀腿映在肚皮上,轮廓清晰可见,她不安地扭动身躯,如果现在已经出生的话,恐怕已经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了。 熊成靠着椅背,呜呜地叫了两声,手掌找到孩子的小屁股,揉搓两下,小声哄她:“乖,乖,别乱动啊,爸爸疼。” 越临近生产,孩子的动作就越有力,苏雨枫不在的这半个月,熊成已经经历了数次假性宫缩,头几回还急急忙忙拿了待产包往医院跑,后来习惯了之后就像现在这样,找个地方一坐,抱住肚子哄两声就算了。 可是大概是出于被打的不满,小姑娘好像发脾气了,任由熊成怎么安抚,她依旧不肯罢休,连带子宫也轻微收缩。 熊成仰着头枕着椅背,手掌贴着大肚上下囫囵揉抚,痛苦地轻声叹气:“哎哟......诶哟......诶哟......疼啊......” “我去叫救护车!”苏雨枫急切地站起身,四下寻找手机,心脏砰砰乱跳,熊成痛苦的声音撞进他敏锐的耳朵里,混杂着心跳,变成一首紧张又充满忧虑的交响曲。 熊成急喘着啪地攥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拉:“不用,”他顺着胎儿的脊柱捋了好几把,剧烈的疼痛渐缓,顿了顿坐直身体,“不是要生了,就是胎动太厉害。” 苏雨枫犹不放心,给在榕州产科医院当主任的表哥打了电话再三确认后才略微放下心来,挂下电话就拧着眉头,转身瞪视熊成:“让你小心了!” 熊成心大得能塞下半个亚欧大陆,方才还疼的嗷嗷乱叫,一安稳下来就故态重萌,腆了大肚,手臂搭着椅背大爷一样地翘起二郎腿,手指敲打着木椅,拖鞋挂在脚趾尖上晃晃悠悠,试图用眼神扒下苏雨枫的睡裤。 他看着苏雨枫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红的漂亮脸蛋,飘飘然地冲他吹了个流氓哨:“小仙女,要不要和哥哥来一发呀?” 苏雨枫简直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