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刑房,被奴隶按在轮椅上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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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早办早回,楚白走了之后,谢宇依旧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应一看到已经日高三丈了,主人还在睡,请教了医生以后,还是不得已前去将主人唤醒。 身体虚弱确实需要睡眠,一直睡,不补充营养,身体还是会一直虚弱下去。吩咐厨房备好主人要服用的膳食,自己则轻轻进入到卧室。 将皱着眉头熟睡的俊秀男人唤醒,谢宇睡了许久,乍然醒来,头痛欲裂,浑身更是用不上一丝力气,“唔…”因着疼痛发出一声痛呼,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太阳穴处细细揉按。应一急忙将玉碗放在一侧,代替男人无力的双手,放在放佛炸裂般的大脑之上。 灵活粗糙的手指在太阳穴处轻轻揉按,一只手揉捏着紧张的头皮,将清凉舒适的感觉带给前方闭目养神的主人。 “…用力…嗯…。”自己的手指无力,随意的揉捏也不舒爽,换成应一粗糙有力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按摩过后疼痛逐渐舒缓下来,只是应一缓着劲生怕弄痛了,虽舒爽却不尽兴。 随着男人的命令加重力道,将每一个缓解疼痛的穴位都关照到,直到看见男人略微皱起的眉头逐渐松缓了下来,才放松了力道改为轻轻揉按。 服侍男人洗漱完毕,才轻声询问。 “主人,您用点东西吧,厨房已经备好了。” 男人没有说话,还是闭着眼睛修养精神。应一继续在后面或轻或重地揉按着,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楚白回来了?”早上醒来还能感觉到楚白的气味,如今洗漱完以后竟还不见楚白。 “楚少爷昨夜回来的时候,您睡着了,楚少爷昨夜陪了您一宿,便被楚家家主叫走了。”应一将缘由耐心地讲了出来。 谢宇轻轻叹了口气,二人最近一直粘在一起,原本以为人只是短暂地出去了,如今却是又长久不回来,不由得心头想念。 “去刑房。” “主人,您身体…”应一听到命令,吓一跳,按摩的手都瞬间停下了,急忙就要阻拦。 谢宇挥开应一按摩的手,冰冷刺骨的声音打断他的劝说“你最近话越来越多。” “是,奴这就去准备。”应一擦了擦冷汗,最近主人身体不适,便觉得主人性格也好似柔软了很多,平常主人的命令只要服从就好了,如今真是大着胆子竟然敢规劝了。 唤进来几个奴隶服侍着主人更衣,他则去拿了一把轮椅回来。 应一搀扶着男人坐到轮椅上,又拿来一块毛毯盖在男人下身,遮蔽起微微隆起的小肚。挥退奴隶,才推着男人慢慢往外行去。 短短一段时间,院子里已经一人未见,静谧的幽径,流水缓缓流过,风吹过竹林带起沙沙的响声,轮椅磕在地上带起轻微碰撞的声音,缓缓往前行进着。 轮椅上的男人闭着眼睛,微微的日光穿过竹林打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染上一丝明亮的光辉,身下修长白皙的双手微微攥着毛毯,下身传来不明显的难耐欲望,轮椅磕在地面上带起后穴不停歇的收缩跳动,哪怕应一已经推得极为小心,还是逐渐在这样的行进中带起一丝丝的欲望。 轻微却磨人 “快点”男人喑哑深沉的声音从嗓子里传出。 缓慢的动作勾的后穴逐渐麻痒,在路上就已经逐渐难耐起来。 应一应声加快了速度,可颠簸的力度却不可避免的加重了。到达刑房门口之时,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眼,白皙的面容染上一抹绯红,透露着一股不可捉摸的脆弱感。 “主人,到了。” 刑房门口朗月已经早早在外迎接,盈盈一握的柳腰微微一折,行了一礼,柔媚酥脆到骨头里的声音响起:“给主人请安。” 男人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目,随意看了一眼周围:“嗯…”比以往更为深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朗月躬身禀报:“主人,那二人被我们分别关押,您…” “谢一鸣。”男人说完这句话就闭口不言,朗月起身带路,应一推着轮椅往里行去。 内里阴暗潮湿,隐约能听见不同人的呻吟挣扎之声,扑鼻的血腥味若隐若现地充斥在空气中,只有轮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微微作响。 三人来到一所单独关押的刑房,朗月上前轻轻上下扣了几声,门应声而开,里面深处的刑架上挂着一个面目被鲜血沾染都已经看不清的人,衣服却明显能看得出来换的新衣,没有一丝褶皱,颜色却被身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沾湿,变得鲜红无比。 “咳,将他放下来。”坐在轮椅上的谢宇冷眼看着已经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谢一鸣。 两个奴隶上前,将锁铐一一解开,谢一鸣因着浑身骨头碾碎一般的疼痛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本欲承受更严重的刑罚,却注意到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浑身却突然疯狂地颤抖起来,用尽全部的力气挣脱按住自己肩膀的两个人,双手抓着地面艰难地向着前方的男人爬去。 谢宇眼神示意,两个人便松开了手,退出了刑房。 “你们也下去。” “主人…不可…您…”应一顾不得许多便要跪地阻拦,若是以前自是没有什么不妥,受如此重伤的人也不会对主人产生什么威胁,可是如今主人身体虚弱,若是除了什么意外该如何。 朗月倒从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媚声说道:“主人大可放心,他身体已经服用了软骨软筋散,一身力气也无。” 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绳铃铛的物事双手递到谢宇手中:“主人,您摇晃这个,奴在外面便听得见,这刑房乃特制材料,一般的声响,乃至尖叫外面都听不到。” “嗯.”男人垂眸看了一眼,便挥了挥手。 应一无法再拦,满脸不安地与郎月退了出去。 刑房内霎时间一片寂静。 “主人…奴知错了。”谢一鸣跪趴在地上,受尽酷刑也无动于衷的冷冽神情终于崩塌,却在看到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坐着轮椅在自己面前时,满脸的泪水掺杂着血迹从脸上流了下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为何?”男人没有多说话,声音却比万丈寒冰还要寒冷,如今过来也只不过想问个借口罢了。眼前这人从自己最落魄的时候便追随在自己身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亲近的手下竟然也想着背叛自己。 “奴…万死难赎其罪,您杀了奴,不…不…您惩罚奴,用最严酷的刑罚惩罚奴。”谢一鸣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冷酷的商界精英的模样,如今倒真像是一只背叛了主人的狗,只能呜咽地恳求主人原谅。 谢宇不愿见他这副样子,这副事后忠心的样子在之前的背叛面前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问你为何?”男人加重语气,声音却比以往更为喑哑,后穴原本被治愈的瘙痒却突然显得越来越明显,他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可是若不问清缘由就好像有根刺一直扎在心口不得安稳,被亲近之人背叛比被敌人捅杀十次还要痛苦。 “主人,您…您还好么?”谢一鸣对谢宇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极为熟悉,如今听着主人的声音喑哑暗沉,哪怕是在愤怒中,声音也不对劲,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就好似燃烧精血一般不要命地向前行进,想要离男人近一点。 “滚…嗯…”谢宇看着谢一鸣越爬越近,眼看要爬到自己跟前,触碰到自己,恶心得伸出脚来踹了他一下,谢一鸣服了药又受伤,不经踹,便摔落在地。只是男人却不小心将毛毯滑落在地,脚下用力,带动着后穴的一阵瘙痒直击内里,呻吟出声,放在毯上的红铃也顺势滚落在地,却未发出一丝声响。 欲望猛然袭来,男人觉得浑身无力酸软,想挥动铃铛唤旁人进来,铃铛却摔落在地,如今倒真是大意了,却发现情欲来的猛烈凶猛,无法动作,只能神色难看地瘫软在轮椅上。谢一鸣看男人神色不对,咬牙忍着痛又爬到男人跟前,眼前却看到男人无从遮蔽地在衣衫之下的肿胀肚腹。 神色更为凄苦,哭诉道:“主人,都是奴害得您,奴罪该万死。” 男人咬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哭诉的男人,只觉得今天过来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这种低劣之人怀着的心思他早应该一眼看透,如今倒害的自己落到如今这个局面。 趁着神智依旧清明,男人咬牙道:“铃铛。” 谢一鸣听见男人还愿意跟自己说话,看到地上的铃铛,拿起来便要递给男人,抬起头来看到男人精致雕刻般的白皙面孔,泛着一丝情欲的绯红,一缕薄眉微微皱起,眼神似是想要盯着自己却又逐渐泛着迷茫,迷人而不自知。谢一鸣收回了要递出去的手,小心地将铃铛放在了一侧。 “嗯…给我。”男人被后穴的情欲折磨的越来越难受,话也逐渐说不完整,干净利爽的额头慢慢冒上一丝丝的细小汗珠,后穴的淫水逐渐分泌开来,将所着的宽松衣裤湿透。 谢一鸣抓着毛毯将自己仔细擦拭干净,不让一丝血迹碰触到男人。这才上前靠近男人低声询问着:“主人,您哪里不舒服?” “给…给我…狗奴才…”男人看着尽在咫尺的铃铛被拿走,愤怒地骂出声,却又因着后穴的欲望发出呻吟。“嗯…哈” 谢一鸣对这个药效非常了解,他之前甚至在其他人身上下过这个药,看主人这副样子,他便大着胆子将手摸到了前面挺翘的肚子之上,光滑柔软的手感,比紧硬结实的胸肌还要舒服。 “嗯…松手…”男人瘫软在轮椅之上,被背叛的手下抚摸着耻辱的大肚,偏偏那双受刑后粗糙的指节在上面极尽挑逗之能事,带起一阵阵情欲的汹涌波澜,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动情的呻吟声:“嗯…哈…” 谢一鸣见男人得了趣,他知晓肚腹乃是最敏感之地方,用嘴唇代替双手迷恋地在上面亲吻着,撮出一个个红印,还不留情地伸出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细细舔舐,舔过光滑白嫩的大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男人冷清的眸子泛上水光,发出命令却只是动情的呻吟声“哈…停下…”好似欲拒还迎的邀请。谢一鸣的手离开肚腹,逐渐往下抚摸,伸进宽松的衣裤之间,摸到已经逐渐挺立壮大的阴茎,仔细揉搓撸动着。 “放肆…哈…啊..”男人瞪着无力的双腿想要离开,却被紧紧地攥住下方致命之处,无法动作,谢一鸣的手指修长粗糙,一圈一圈地摩擦着稚嫩敏感的地带,轮椅上的男人被折磨的只能仰着头呻吟,手指紧紧攥着两侧的轮椅,抵抗着下身灭顶般的快感。灵蛇粘腻的感觉沾染在挺翘的大肚上,酥麻绵痒的绵长快感从下腹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地往浑身蔓延开来:“啊…啊…滚…”男人狭长的凤目眼角处泛上红光,似是在情欲中被折磨的带了泪花。 从没有这般不堪的境遇的男人,瘫软在轮椅上任由一个背叛的奴隶玩弄。欲望却不受控的越升越高“….来人….哈….啊…” 微弱的呻吟声传到墙壁便止歇了,根本无法穿透刑房传到外面。 “主人,舒服?是奴害的您这般难受,让奴伺候您舒服一下。”听着男人动情地呻吟,谢一鸣忽视男人的抵抗,手下越发技巧百变的上下撸动,扣弄。 感受着攥在手里的阴茎越来越肿大,谢一鸣的心情越来越愉悦,柔软的舌头在大肚上卷起一个圆圈打着圈的磋磨舔舐着,手下越来越快,勾弄着一旁的两个囊袋也变得鼓鼓囊囊地垂在两侧。 “快了…主人,马上就舒服。”谢一鸣感觉到男人的身子颤抖地越来越激烈,知道男人快到了,下方粗糙的手指揉捏在尿孔处细细碾磨着,带起男人身体更深刻的颤栗。 “哈…哈…停下…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因着灭顶的快感,修长的双腿绷直,头不自觉地向后仰,双眼翻白,抖动着双腿喷射了出去,谢一鸣感受到喷射了一手的温热,满意地将手伸了出来,当着面色迷蒙的男人,将手心里的精液一点点地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