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元神医偷偷下药、迷奸病人(高h)
柳云或许是太过劳累,休息了好几个时辰仍未有清醒的征兆。桃夭蹲在一旁,心里想着:若是这玩具坏了,究竟是扔给元白禛呢,还是自己带回去修理秀修理珍藏起来呢? 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带着泥土芳香的晚风涌了进来,元白禛端着一碗米糊走了进来:“只有这个,将就着吃吧。” 桃夭一见那白粥,撇了撇嘴,转瞬想到柳云如今昏迷不醒全赖他两人,也值得可怜巴巴地捧着碗走到一旁。 元白禛则接替了桃夭地位置,坐在位置上,将柳云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声唤道:“小云,张张嘴。” 柳云昏过去之后,一直没有进食,若不是元白禛时刻记挂着给他唇瓣上点上几点泉水,恐怕嘴唇都会皲裂开来。所以当元白禛将温热的白粥放到柳云嘴前的时候,柳云十分听话地就张开了嘴。 桃夭看着眼前这两人,明明什么也没说,却感觉有一堵铁墙挡在两人周围,容不得第三者介入。 桃夭一边气哼哼地盯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一边暗暗恨自己不会照顾人,心里开始埋怨那几个退位的长老:怎么就不教教自己如何照顾病人呢? 大约是因为愤怒,等桃夭回过神的时候,才发间瓷碗已经见底了。 柳云太久没有吃东西,元白禛也不能一口气就将他喂饱,于是他将碗放下。然后抬头瞥了一眼桃夭空荡荡的碗,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一下。 元白禛伸手朝着桃夭:“给我,你在这儿看着他。” 元白禛下车之后,背对着车厢,脸上表情冷然犹如深海寒冰,伸手将瓷碗随手扔到路边的草堆里,然后拿出水袋往里倒了一点、晃了晃,自己喝了下去。 元白禛算得很明白,桃夭的确懂一点药理,但他对药材搭配并不敏感,就比如眼下,车厢是棹木的材质,原本是有安神之效的,可遇上同样有凝神作用的宿生草便会有一些不同产生,棹木、宿生草、热服,三者缺一不可,而解药不过就是再次冷服宿生草汁罢了。 看了看远处逐渐升起的月亮,元白禛伸手撩了一下自己束在脑后的发丝,转身,晃晃悠悠地朝着马车走去。 果然,桃夭整个人都睡死了过去。元白禛嗤笑一声,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人粗鲁地拖拽了出来。 “噗噜噜、噗噜噜。”黑曜看见主任状态明显不对,左蹄急躁地在地上敲来敲去,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 元白禛扬着下巴,不屑地看了一眼黑曜,低声说道:“一个赶路的畜生也敢替你狗主子出头?” 说罢,作势便要将桃夭从车厢上拽下来扔到地上。黑曜前蹄高高抬起,一声鸣叫响彻天际,它不喜欢这欺负主人的家伙,可跳了半天也没能把绳子蹭开,倒是元白禛被它弄得烦闷不已。 元白禛担心这马一只闹下去会将柳云甩到地上,于是冷冷说道:“好了,放在你这儿,看好你主子。”话落,便将桃夭往黑曜后背一扔,再也不管这一人一马,撩起帘子就钻了进去。 ———— 柳云也吃了加了宿生草的白粥,自然睡得更沉。元白禛将人抱在自己怀中,柳云身躯无力、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元白禛伸出手指在柳云胸口按压,早上留下的痕迹还未消散。白日里,元白禛心疼没舍得碰的地方,如今却被他自己狠狠地捏着把玩,直到柳云痛苦地呻吟出声,他才慢慢松开力道。 太阳就像一个封条,将元白禛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阴暗的一面给封了起来,当夜晚来临,元白禛就会被黑暗‘控制’,将所受的一切不喜尽数发泄在怀中之人身上。 “你本就是我的。”元白禛咬着柳云耳垂,轻声呢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好了,对吗?我怜惜你身体弱、可你总要处处招惹别人;明明是我的所有品,却让那妖人抢走了。” 大约是第六感让柳云习惯性地规避危险,在沉睡的意识感受到来自身后的黑暗情绪之时,柳云开始有意无意地摇动身躯,似乎想要逃离这里。可他终究不是清醒的,所做的一切在元白禛看来,除了能让他更生气以外,一点用也没有。 元白禛一把抓住柳云手腕,将人甩到地上,而后骑在他腰身,用手攥住柳云下颚,垂首靠近他紧闭的双眼,说道:“原本,我是没有奸尸的癖好的,可现在我很生气,你说,等你醒来发现自己身体里全是异物会不会害怕得哭出来?我记得,你是喜欢女子的吧,你会恶心到想吐吗?” 柳云微微抿嘴,元白禛靠得太近,让他无法顺畅呼吸:“唔......” 元白禛抬起拇指,一点点插进柳云唇瓣里,破开他半开的牙关,压住他舌尖下软软的血管,刺激着不断分泌口水。 元白禛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墙壁上一个布袋子开始不断撞击墙面,玄傲原本正蜷成一团缩在黑黑的袋子里惬意无比,突然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紧接着就听见了元白禛奇奇怪怪的声音。 可元白禛一心扑在柳云身上,完全没发现车厢里还有一个活物。 元白禛抬起上身,然后便看到了柳云肩膀处的磕碰痕迹,应该是刚刚在印上去的伤痕。 元白禛说不清内心是个什么感觉,只是一想到这痕迹是自己独自一人完成的,便还想创造更多。 夜深人静,无人前来阻止他心底蔓延的暗黑情绪。元白禛将柳云双腿岔开架在自己腰侧,跪在地上、直起身体,柳云腰身慢慢离地悬在半空。 元白禛探手触碰了一下柳云后穴,那里的红肿还未消退,想到着一切皆是桃夭的劳动成果,元白禛冷冰冰地看着柳云不安的眼眉,然后强硬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我会让他留在你身上的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元白禛默默对着柳云说道,又似乎是在对自己说。 话音刚落,元白禛就着两人相贴的动作便闯了进去,温热湿软,元白禛犹如野兽一样,仰起脖子,舒爽出声。柳云难受地轻声哼哼,身后不断绞紧,企图将体内的异物驱赶出去。 元白禛抓着柳云腿弯,毫不留情地一冲到底,柳云眼角溢出泪水滑落在散乱的青丝之间。 “你能感觉到吗?”元白禛开始缓缓抽动,怜爱地擦去柳云眼角晶莹。 元白禛将柳云从地上抱了起来,自上而下慢慢抽动一下一下、每次皆是最深处。柳云脑袋无力地靠在元白禛颈侧,随着元白禛的动作来回晃动。 元白禛搂着他的腰,两人紧紧相拥,亲密似新婚燕尔的情人一般。 ———— 玄傲挂在墙上,浑身长毛遮住它通红的身体,听着外面一阵一阵的撞击,它感觉自己三观受到了冲击:原身过的是这种生活? 从月亮初现到明月高悬,元白禛锁着精关不愿放开柳云,柳云身上每处红痕皆被元白禛重新覆盖了一边,破皮、小伤口,比比皆是。 “哎,可惜。”说罢,元白禛一个挺身,紧接着,便看见柳云浑身颤栗,脸上潮红愈发鲜艳。 桃夭终究是个习武之人,药物会一点点被内力化解掉,元白禛可没心情同他大闹一场,在他前往城镇找到新的马匹之前,桃夭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放心,不会发烧的。”元白禛微微一笑,将柳云重新抬到榻上,掀开帷幔,新鲜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柳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元白禛给柳云穿上衬裤,搭了个外衫在上面。 马车里味道堪堪散去,桃夭也逐渐清醒过来。桃夭一睁眼,看见的便是满天星河,疑惑皱眉。 桃夭突然想到什么,起身缺人周围环境,看见马车还在,立刻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何事?”元白禛一脸坦然地假寐,听到声响,睁眼瞥了下桃夭,淡淡问道。 “呃......没,无事,我怎么睡到外面去了?”桃夭一边吻着,一边朝柳云靠近,然后偷偷掀开一个衣角,见柳云身上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元白禛看见桃夭的小动作,侧头掩住眼中嘲讽之意,并未做出回应。桃夭也只是寻个借口接近柳云罢了,所以他也没察觉到元白禛并未回复他。 “接下来往哪里走?”“沿着大道往西北走,我要去寻一味药。”“西北?可边陲那边可是很乱的。”“嗯。我能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