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与狐狸孰狗?狗不过仙道狗剑尊。
砰—— 乌帽青衣的苍涧山掌门被一掌打飞后背击穿墙面重重砸在山石上,虚中子掌心撑着地面,抬起头来不卑不亢的望向黑衣的毕宣。 毕宣背着手缓缓走至他跟前,一脚踩在虚中子背上,虚中子还想硬扛却噗的一声吐出血来,身体再度重重砸回地面。 “掌门指环不翼而飞,你跟我说不知道!你师弟关在你的竹屋里,人说没就没,你也跟本尊说不知道!哈啊——你是觉得我好蒙骗,还是以为本尊不敢杀你!” 男人弯下腰来凝视着狼狈的掌门阴恻恻问道,虚中子口中不断吐出大量鲜血,一会儿功夫就将面前的地面给染红。 毕宣横肘搭在膝盖上,懒散半蹲下看脚下的蝼蚁妄自挣扎。 “毕宣...你当心...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 毕宣嘲讽笑道。 “本尊就让你看着,本尊登临巅峰之日,你!还有所有人,统统都要拜服在我脚下。” 似是想到什么,毕宣唇角微扬勾起一抹笑。 “说来,聆风快要出关了吧。” 虚中子瞳孔骤然紧缩,手指插入泥地里。 “毕宣!你,究竟想干什么!” “聆风是卫遥的弟子,若是让他去追捕卫遥会如何?” “你休想!聆风最是爱戴卫遥,绝不会如你所愿。” “周瑾啊周瑾,活了这么多年头,怎么还是如此愚蠢。正是聆风对卫遥看中,为了抓回被蛊惑的师尊,想必那小子会对目标不死不休吧!” 虚中子气的胸中震荡,又呕出一口血来。 **** 临近魔道所辖城镇,山川岳不得不与师尊分开去探寻昆仑仙君下落。卫遥则想办法改装混进魔域。 狐妖被丢了一脸的女装时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卫遥。 “你所谓的不会被发现就这!这——” 狐狸险被气成河豚,将手中轻薄飘逸的女装狠狠往卫遥眼下戳去,卫遥挑起一边眉,嘴角弧度似笑非笑,狐妖忍着脊背发寒坚持表现对小裙子的抗拒。 咱,纯爷们,威武不能屈! 一炷香后。 被电的浑身滋滋作响,头顶冒黑烟的狐妖绝望的仰面躺倒,小雪豹在狐狸脑袋上方跳来跳去,时不时发出兴奋的“唧~”声。 “魔鬼!卫遥,你是魔鬼,呜~我不干净了...” 狐妖露出漂亮的蜜色肩膀,身上衣服凌乱一副被登徒子狠狠糟蹋过的样子。卫遥有些过意不去的蹲下揉了揉狐狸蓬松的赤金色头发。 “不穿女装,不穿女装,换一套可行?” 狐狸头顶冒出一对尖尖的毛绒耳朵,耳朵尖灵巧的动了动,狐狸一骨碌翻身坐起,戒备的盯着卫遥。 “你说真的?” “我也不是什么逼良为娼的人。” 狐狸盯着卫遥的眼睛几要成斗鸡眼。 呵,这句话你敢摸着良心再说一遍! 卫遥干咳一声,从乾/坤袋里翻出另一套布料。说它是布料,是真的因为拿在手里的那件玩意儿只能被称作布料。 狐狸:震惊.jpg 狐妖抖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卫遥,卫遥安抚一笑,口中说着虎狼之词,外表依然一副清风朗月。 “来吧,翘屁小嫩狐。” 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骚话,你肯定说了骚话!卫遥!说好清冷孤高的剑尊,你他妈对一只狐狸逼良为娼,你的良心不痛的吗?! 不对,这魔鬼心肠硬的跟石头一样,根本莫得心。 **** 魔域所处在地统称乌刹魔国,与仙道差不多,魔道也有自己的管理体系,除却仙道修浩然正气,魔道吸收斑驳,灵气煞气皆来者不拒外,其实两者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唯独比较鲜明的,大概就是魔道彪悍开放的民风了。 嗯,真·开放那种。 走在大街上,狐狸披散着一头赤金色的长卷发,脸覆黑色面纱,身上布料除了包裹着屁股和两条长腿的皮裤,上半身也就一件半甲。 肩膀、脊背、腰腹包括大块结实饱满的胸肌和引来卫遥多次耻笑的粉嫩乳头也一览无遗。 这种装扮在大街上不算十分突兀,然而狐妖依然吸引了许多修士的口哨声,更有大胆的女修朝狐妖扔鲜花玉佩。 狐妖拎着一卷绳冷着张脸走在前面,卫遥双手被缚慢悠悠跟在后头。魔道开放,魔修捆绑仙道修士或者弱一些的魔道修士不算什么稀奇新闻。 只是狐妖神情比他后面牵着的还要悲壮沉重,后头被捆着的虽然浑身裹着斗篷也依稀看得出是好货色。 走了一段路,狐妖在人少些的地方小心的提了提胯间的皮裤。 对,那条皮裤也不太正经。紧紧包覆住双腿和臀,裤腰却几要挂在鸡鸡上,若是他遇到合胃口的猎物,鸡巴礼貌一硬... 嘶!那景象实在太猥琐。 狐妖只觉得辣眼睛。 这种不要脸的装扮大街上不是没有,但这么穿的很少,大多数还是包裹的很严实的,狐狸有种自己上了贼船的感觉,他很想转过身去拎着卫遥晃一晃,怒吼着质问“这根本就是你的恶趣味吧!” 卫遥尴尬的笑笑,压低了声音安抚解释。 “多年前挑战魔君时来过,当时魔君身边都是这样打扮的,我就以为...” 狐妖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卫遥伸手揪了一下那饱满的蜜色胸肌上的粉嫩咪咪。 “揪咪~” “卫遥!!!!” “嘘!小声点。” 卫遥一步上前捂住狐妖的嘴,赶紧赔礼道歉,他也不知怎的。 就,戏弄狐狸真的好玩。 卫遥一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无奈的摆摆。 “我跟你道歉。” 狐狸又不适应的提了提皮裤腰,想大逆不道的揉揉面前人垂下的头颅,卫遥突然抬头,湛蓝的眼珠扫了眼狐狸的手,狐狸触电般的收回手指强装平静道。 “先找客栈换过衣服。” **** 拽着衣襟束好,狐妖拎起红袍披上。他的那头长卷发没去动,依然披散在身后,头发上零零碎碎的宝石金饰也戴着。 卫遥内里一身黑色衣衫,外头披着件灰白色的戴兜帽的斗篷,狐妖内里是一套黑色的劲装,乍一看颇有点情侣装的味道。 狐妖见多了卫遥穿的都是那种层层叠叠十分端庄却又繁琐的衣服,第一次见他穿这种服帖单薄的。 倒也不是不好看,卫遥头发放下只取了两束在脑后编成发辫,其余长发自然披散下来,又从耳后各挑了束发丝垂放至胸前。 少了些清冷严谨,却多了几分...慵懒的闲适。额前几缕碎发散落下来,让卫遥看着愈发年轻柔和。 狐妖意外发现,原来这坏家伙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的。 只是平日子板着脸看不太出,某个角度,那仿佛天生气鼓鼓的肥脸蛋子却是一览无遗。 狐狸有些好笑,手又痒痒起来。 “你看着我做甚?” 卫遥抬手摸了摸刘海,狐狸抱臂歪着脑袋调笑。 “哎呀呀~哪家的小公子出来游历呢!长这么好看,可要当心别被女妖精给掳走了~” “漂亮的女妖精没有,欠电的公狐狸倒有一只。” 卫遥继续发挥着自己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过去他修为身份在那,敢跟他打溜嘴皮子的还真不多。 所以了解卫遥本性的也就那么几个,总是替他收拾烂摊子的虚中子,不知怎的就跟他单方面反目成仇的泉宗肆,剩下的,就是大概天生气场不和的魔道魔君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去见魔君?见了魔君之后呢?万一他不顾仙魔两道条约当场翻脸呢?” 狐狸灵魂三问,卫遥薄唇一掀,笑的一肚子坏水。狐狸噤声了,本能替魔君感到不妙。 客栈里有免费的纸笔提供,于是狐狸眼睁睁见证了一份属于剑客挑战书的成型,卫遥叫来客栈小二叫他把这封挑战书送往魔宫。 魔道尚武,下级挑战上级不再少数,小二看了卫遥两眼,摇头晃脑着“又一个送死的”,然后大方的抽走战书连同跑腿的一小袋灵石。 狐狸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就...这么简单?跟魔君见面,是不是太简单随便了些! 卫遥看他:“你以为有多难。” 妖王语塞,满腹狐疑。仙道跟魔道这么多年来,是怎么还没灭亡的? 狐狸还是不敢相信,没有过五关斩六将的艰辛,魔君是那么好见的? 然而事实告诉他,就是这么离谱。 小二十分恭敬的带回了魔君的口信。 “陛下说,明日在魔宫等候尊驾。” 卫遥转头对狐妖吩咐。 “明日你留在此,如果三天后我还没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 “你打算独身赴约?” 狐狸一脸不赞同,卫遥走过来,狐狸见卫遥伸手以为他要抱自己,结果对方看似要触碰他的手只是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卫遥!” 狐妖大惊失色,卫遥翻手收回项圈。 “我有跟魔君谈判的资本,只是我与魔君嫌隙甚深,他能忍着不杀我却未必不会拿你出气。阿金,不管你一开始是什么目的,多谢你近日来的暗中援手。” “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放你独自应对?你现在这副模样,同废人何异?若是魔君看出你是装腔作势,他定会翻脸无情立马扣下你,到时候各种酷刑逼供,你手里的筹码,对魔君而言不足为惧!” 狐狸上手紧紧扣住卫遥的胳膊,他简直快被面前人的大胆给气疯。卫遥垂着眸子不啃声,却是铁了心的要去闯一闯。 “你说得对。” 妖王紧紧注视着面前的人,非要得到对方答应放弃这个愚蠢的计划。卫遥抬起头来,一双总是淡然无波澜的眸子却在此刻露出股剑修特有的锋锐来。 狐狸一怔。 “但我已退无可退,不拼着试一次,结果不会变,至少此刻,我还有选择做与不做的余地。你为妖族筹谋,苍涧山与我而言,也是我的家。” 这是卫遥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不是示弱,却字字句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眷恋温柔。 狐狸仰天长叹,攥着卫遥胳膊的手也缓缓松开。 “既然你执意找死,随你。” 卫遥看向狐狸离去的背影,眸色动了动。 隔日一早,休息足够的卫遥梳洗穿好衣服,用过简单的早点便单赴魔宫。 魔宫广场之上,头戴十二排紫珠冕旒的黑衣魔君坐在一把金椅上,他姿态悠闲的看着百重台阶下逐渐走来的人。 唇角兴味的挑起。 “卫遥。” “魔君。” 卫遥站定,冲高阶上的俊朗魔君抱拳行礼。 “今日比试,不用法力只论招数。” “卫遥,你还真是不把本君看在眼里。” 魔君只将卫遥的条件当作羞辱他的手段,他站起身,手持龙骨杖。 “若魔君输了便要应我一件事,若我输了,便任凭魔君发落。” “好胆色。该说你不怕死么!卫遥,你总有办法挑动本君的怒火。” “魔君,承让!” 卫遥从头到尾没有应承对面男人的话,卫遥只觉得魔君像极了话本里那些满腔怨愤的深闺怨妇。 扫了眼昂藏俊朗的魔君,卫遥莫名打了个哆嗦。 这种怨妇...告辞,在下敬谢不敏。 魔君若知晓卫遥此刻所想,只怕要当场暴怒的将卫遥打死。可惜卫遥一向秉持少说多做,只做了个伸手请战的姿势。 魔君握着龙骨杖便从座位上一跃而下。 他手中龙骨杖沉稳厚重,点、打、敲、横扫不在话下,由碧山老祖那邪佞做来稍嫌蠢笨,魔君使来却是招招发挥出横扫千军之势。 卫遥眼前一亮,转身避开一杖风,手腕翻飞带出一片如烟雨的漫天剑花。魔君仗着龙骨杖的便宜,横扫挡下。 两人一宽肩负银龙甲身上黑袍猎猎作响,一人灰白色兜帽长袍翻飞,两道颜色鲜明对比的身影在广场上交错翻飞,宛如蝴蝶追逐,都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魔君一双赤眸满是自己对手的影子,卫遥也享受着久违的酣战,手中剑点、刺、划、勾如被掌控的匹练。 魔君舔了舔唇角,眸色更深。 武器撞击爆出的耀眼花火在白日里也几要刺伤眼睛,从早上打到下午,两人之间招式见招拆招不分伯仲。 最终,还是魔君以半招之劣势败于卫遥剑下。 卫遥剑尖直指魔君喉头,只需再推进一分,魔君喉咙就会被刺破。 魔君平声敛息注视着面色从容用剑指着自己的老对头。 有一瞬间的恍神,若是换了别人只怕魔君拼死也要将那人武器连同手一起折断,换做卫遥,魔君只觉得他淡然挺俊的身姿赏心悦目。 “承让。” 翻袖收回剑,不骄不躁从容平静的模样仿佛真的是魔君让了他一般。 魔君颔首。 “你赢了,有何求。” “魔君宽宏。” “稍等,时候不早了该用膳了,跟我过来边吃边说。” 卫遥哑然,并未因话语被打断而不悦,他跟上魔君脚步。 魔君用膳当然丰盛,虽然都是辟谷的人物。但有的吃的时候,卫遥绝不亏待自己。 魔君对此倒是颇为满意,他最烦仙道那些装模作样,什么大能就不能再吃俗物的狗屁规矩。 “我曾听闻剑尊说过这么一句,若是修仙是为难自己的,那还修来做甚。对此语,本君深以为然。” 卫遥放下筷子对此不语。 “碧山老祖有一毒药,中后毒发时与发情的野兽无异。不知魔君是否有解?” 魔君夹起一块嫩笋芯塞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尝。男人鼻梁高挺,肤色是一种透着蓝色调的白,身上唯一浓墨重彩的,恐怕就是那双观之就令人恐惧的赤瞳和那头黑的仿佛泛紫光的头发了。 喉结滚动,随着魔君吞咽的动作,卫遥留意到魔君的唇色是一种色气的暗红。他唇形饱满微翘,虽面容冷峻肃杀却因这微勾的唇形显得风流起来。 “碧山的蛇毒,他修邪门的采补之法,这毒也变了异。解药我是没有的。” 卫遥眸色一沉,魔君又慢条斯理饮下一杯酒,才又说道。 “不过解除之法我却知晓。” “请魔君告之。” “怎么?你又没中毒,莫不是想为他人索取?” “魔君大善,卫遥在此感激不尽。” “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魔君单手托腮另一手里转着残留酒液的玉杯,卫遥正想抛出自己的筹码,魔君突然说道。 “那不如以身相许吧,你们这些仙道中人,不是最讲究这些了吗?本君帮你如此大忙,换你留在魔道当本君的奴才不难吧?” 卫遥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暗笑,自己真是神经过敏了,他又不是什么绝色万人迷,哪来是个男人见到他就想占有他。 魔君玩味的打量着卫遥,期待卫遥勃然大怒的模样,可让他恼怒的是,并未从卫遥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表情。 卫遥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压惊,唇上沾染了水渍,指背轻抚泛红的面颊。 “好。” “你知道你在答应什么?我可不是在同你开玩笑。” 卫遥被问的不耐烦了,斜眸瞪人,平日他做此举动自然令人收敛,但他此刻受不住这纯酿的劲道,一眼看过来却似媚眼如丝,只叫人喉头发干。 “我说的,魔君若不信,在下可发天道誓。不过得说好了,为期几年?你帮的这点小忙不足以令在下卖身与你。” “你醉了。” 魔君一言道出,卫遥抬手撑住额头。 “这是我此行目的,醉酒与否,我都要同你交易。” “那人...对你如此重要?” “谁?” “你不惜低声下气来魔道求我要解药搭救的那人。” “或许吧...本就是你捣的鬼,干脆一点。” 卫遥有些恼怒道,魔君确认眼前人是真的喝醉了。不然不会露出这副...生动的模样。 卫遥说了几句,只觉得脑袋如有千斤重,最后咚一声趴在了桌上。 酒水淅淅沥沥顺着桌沿淌落,酒香弥漫愈发熏的人昏昏欲睡。魔君抬手,冰凉指尖轻触卫遥烧红的面颊。 “陛下。” 在外头伺候的魔修走进来,魔君示意收拾残局,自己则单手挟住醉鬼的腰朝房内走去。 魔修不敢多看,低头收拾桌面。 将卫遥放在床上,魔君叫人备上热水。自己替卫遥宽衣。 衣服一件件除落掉在地上,魔君目光细细穿梭在卫遥的每一寸皮肤上。脱到上本身精赤,看了看卫遥的下身。 “啧。” 魔君皱着眉头去脱卫遥的裤子,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魔君照例一寸寸检查过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盯着个臭男人的身体看。 魔君抬手掂了掂卫遥腿间的两枚肉粉色春囊,沉甸饱满,触手细粉绵软,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看得出卫遥不是个纵欲的人。 魔君得意的一笑,心想不如自己的大自己的色泽深沉身经百战,打架厉害怎么样,还不是一雏。 微妙的心情愉悦了些,魔君在床边坐下,抬起卫遥的一条小腿在手里细细把玩。 笔直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皮肤也白皙无暇莹润着淡淡的珠光。魔君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去,却在扫到小腿内侧时顿住。 他抬手在小腿上蹭了蹭,那上面两个细细的不易察觉的红色牙洞依然不曾消失。 魔君霍然起身,将卫遥腿放下。 电光火石间,所有破碎的线索终于穿成一条线。魔君扬起唇,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着一丝不挂的死对头。 “好一个卫遥。险些被你瞒天过海去,原来中毒的是你。” 魔君兴奋的赤瞳内不断闪烁过兴奋的光芒,他又舔了舔唇,恨不得卫遥立刻醒来。 眼珠转了转,魔君又想到个坏主意。 他双手放在腰带上,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 “哼。希望你醒来时可别被吓到呐,飞煌剑仙!” 腰带啪嗒落地,衣襟敞开露出大块饱满结实的肌肉。魔君脱的只剩下单衣,一步跃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