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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NTR,有夫之夫卫遥出轨前男友蔺霜澜,内有萌豹

    那个人,一直坐在树下盯着河流发了许久的呆...

    该不会是要想不开吧!

    蔺霜澜藏在不远处的大树后探头探脑,见那漂亮少年垂着眸一言不发坐在那,光是侧脸就那么好看了,寻了短见的话多可惜啊!

    少年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忆起被人戏谑身为钦微少君之子,却不被待见,只有上台献艺的功夫才能远远见一面亲父。

    纵使心底难过被人瞧不起,却还要维持自己钦微之子的尊严,不能哭也不能表现出难受来,维持着虚假的从容从宴会上逃离。

    草丛里发出哗哗的声响,少年没有理会,依然维持着那副静静难过的样子。

    变回大雪豹模样的蔺霜澜两只脸盘大的厚爪爪塞在肚皮下,后头两条大粗腿抻直了,整只豹跟条猪儿虫似的一点一点朝着少年方向蠕动前行。

    少年没有留意到他,大雪豹瞪圆了灰蓝色的眼睛,黑色唇线微微上扬,有些小得意。

    继续蠕动前行...

    什么东西撞到腿边,少年侧头,对上一只光秃秃溜光水滑的毛绒大脑壳,雪豹灰蓝色的眼睛安静的同少年的浅蓝色对上。

    粗粗的胡须在风中抖了抖,自来熟的大雪豹又一点点蹭到少年膝盖上,雪白的下巴垫在少年腿上,垂在两条后腿间的大粗尾巴轻轻晃了晃,尾巴尖都透着愉悦和讨好。

    少年眨了眨眼。双手举在半空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雪豹扭头看他,粉嫩的爱心鼻头抽了抽。

    “喵吼~”

    【美人~】

    大家伙很没猛兽包袱的叫了出来,少年的双眼在听到那声出戏的猫叫时不可思议的放大。

    雪豹子无辜的瞪着中心一点黑的圆瞳,吐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鼻子。

    “喵嗷~~”

    【你是谁呀~~】

    这次的猫叫甜度高了些,自带委屈凶萌的叫声跟那张眉清目秀的猛兽脸形成鲜明反差。

    少年眨了眨眼,那双原本蒙着阴霾的双眼此刻盈满了欢喜温柔的波澜,少年微微侧脸,声音也磁性悦耳。

    “我叫卫遥。”

    “嗷呜~嗷~”

    【我们认识啦~摸摸我嘛~】

    趴在少年膝盖上的豹豹虫自来熟的撒娇,少年伸手捏住雪豹圆润脑壳上往后压的薄嫩耳朵,轻轻挠了挠,雪豹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舒服叫声,大脸盘子又往少年怀里拱了拱。

    长长一条又粗又多毛,这家伙真不是虚胖啊!

    少年放下腿让豹子躺的舒服些,手指不间断的在大雪豹密实的皮毛里穿梭按揉,雪豹眯着眼睛享受大美人的按摩,黑色的尾巴尖随着少年每次摸到舒服处都会一颤颤的表达愉悦。

    金乌下坠,满天繁星布满浅蓝色的天空。

    被充分服务完的大豹子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憨憨的模样逗的少年唇角的笑意就没断过。

    “谢谢你陪我,我要走啦。”

    少年起身拍了拍腿上粘连的豹毛,雪豹一个咕噜翻过来乖巧的蹲坐好,长长的带着不规则黑环的粗尾巴绕到身前圈住两只厚实的脚脚。

    这么一看,这大家伙颇是懂礼的样子。

    少年蹲下,揉了把豹子厚实的毛脖颈。

    “明天,你还会来吗?”

    少年试探的询问,大雪豹垂下大脑袋,装听不懂的舔起脚掌来。少年见状无奈的笑了笑,笑自己的贪心。

    怀着浓烈的不舍,少年还是跟那突然出现的大猫分开了。

    第二日,蔺霜澜熟练的在不远处变回雪豹,脖子上扎着个灰白色的包袱皮。踏着轻快的步伐,大雪豹子一路朝着坐在树下抚琴的少年小跑过去。

    “你又来啦!”

    少年好听的声音里透着点欣喜,大雪豹用牙齿扯着包袱放在草地上,用牙叼着布料一角忙活小跑将包袱铺好。

    有酒有肉还有放在精致木匣里的小点心,大雪豹子晃悠着尾巴尖,冲少年“喵嗷”叫唤。

    雪豹上下两排牙齿尖利突出,叫起来的时候黑黑的嘴巴圈成个不甚标准的圆形,配上那张又帅气又有点憨憨的面容活像个在不自觉撒娇的大聪明。

    少年将琴放下,在对方精致小巧如白云绵软的白下巴上揉了把。他有些好奇这聪明可爱的大家伙要怎么与他对饮。

    雪豹趴在少年对面,无辜的圆眼睛看过来。

    破案了,这是打算让他喂呵!

    “动物不能饮酒。”

    少年板着脸故意逗他。大雪豹子露出个你逗我的眼神。

    “喵吼~”

    【我不是凡豹。】

    少年轻笑,动手斟满了一杯酒体贴的喂到大雪豹嘴边,雪豹子胡须抖了抖凑上去一口叼住酒杯边缘,就着少年的手喝光一杯。

    “喵嗷~”

    【好喝,还要!】

    “当心变成醉豹子。”

    少年笑着又倒满一杯,有美酒美人作伴,蔺霜澜很快喝飘了。两只前爪抱着空掉的酒壶滚来滚去。

    “都说你会醉了。”

    少年喝了几杯,雪白细腻的面颊微微泛着粉。喝醉后的少年也十分安静,一点也不闹腾。

    蔺霜澜见少年就这么趴在草地上睡会受凉,主动让少年趴在自己厚实的毛上,两条前腿在下巴前交叠搁好。

    少年睡的很香,微风拂过,河边的空地上除了飘荡开来的酒香,还混杂着一股浓郁的花香。

    蔺霜澜见少年睡实了,白光一闪,只见一名银发白衣的俊美少年代替雪豹静静的跪坐在原地。少年枕在他膝头上,似是怕冷一般往他怀里钻了钻,一条厚实的毛绒尾巴覆上来,替少年挡下风。

    低下头,蔺霜澜认真的盯着少年放松的面容,也不禁勾起一抹浅笑。

    —命运—

    “阿遥那孩子与你命里相克,把他送走,待他度过他命中之劫再接他回来团聚不迟。”

    白衣仙君俊美庄严,赫然正是卫遥的父亲柏钦微。

    “他始终是你的孩子。方才他与大殿上献舞,你避而不见恐要伤了他的心。”

    独孤诚已不是当年说一不二不懂情爱的醋王。虽对詹缨所作所为膈应,对那个一心取悦父亲,且容貌与钦微相似的男孩没有恶感。

    “你倒是大度。”

    “星图所占卜的命运,真的可信吗?”

    柏钦微看了眼沉稳俊美的道侣,轻轻叹了口气。

    “那孩子不该存于世,詹缨将他送来时我担心会有遗患就找我父亲卜算。”

    白虎神君手握星图,可堪过去未来,然而轻易不会动用。

    “父亲告诉我詹缨杀孽过重,恐会遗害子嗣。那孩子本身也是断情断爱的凶煞命格,克父母克子女克道侣,父亲的建议是叫他修无情道。可他年岁尚小,性格也与他那个自私残暴的爹全然不同。”

    柏钦微一脸愁容,如果这孩子跟詹缨一样阴毒偏执他二话不说就送他去修无情道去了,可那孩子的性子却是十足的柔软单纯对感情也十分的诚挚,这么多年来,他为着独孤诚对他不理不睬,那孩子没有半分怨言,年年送上节礼。

    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看在眼里,如何不动容。

    “我求了瑛王叔叔的道侣帮我想办法化解了那孩子的凶煞命格。方法是有,便是那孩子必须被送走,18岁之前不能受父母护爱,但就算18岁过了也不能与父母过于亲近,将来要找的道侣也必须是命格金贵之人。”

    柏钦微清楚记得当初看完命格的瑛王夫夫二人眼中闪过的震撼之色。

    “如此之命格,不修无情道可惜了。”

    瑛王捏着写有卫遥披命的纸条叹道。

    “绝对不能教他威力强大的法术,此子心性坚毅偏执,若是向善还好,但若是因故堕入恶道,只怕危害无穷。”

    剑心没有说他推算到的另一重命格,那便是那孩子极有可能活不过21岁便要惨死。

    “怎会...”

    柏钦微痛苦的闭上眼,不敢去想那个可能。

    “那孩子纯善至孝怎会成为祸害?”

    “他的出生本就是集嫉妒、怨恨、不甘、痛苦、背叛为一体。如今不显,但以后难说。”

    剑心前辈平静的解释。

    “这样,不教他法术只教他一些浅显的拳脚功夫,他是我神族血脉总不会有人不开眼去招惹他。如此,你将他送到摄提身边,他这人博学风趣,人又十分的聪明细心,你将孩子交给他照顾,嘱托摄提着重培养他诗词歌赋,将那孩子教的不知忧愁天真浪漫些。等他18岁过就赶紧为他寻觅命格金贵的道侣,皆时等他有了孩子,这命格也就破了。”

    柏钦微的双亲乃是凌渊神君与黑龙的王东霄,詹缨是被镇压在深渊中的上古凶兽九婴,如此算来,卫遥身上也有十分浓厚的龙族血脉,若要找到足够与他匹敌的金贵命格。

    只怕...也非得是龙族之王不可。

    为了让卫遥度过这凶险的命格他身边的人可谓是瞒的极好,卫遥如他们所愿那般一年年长大。

    他所体会到的唯一的亲情,便是来自义父魏灵鸣。卫遥只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不断逼着自己活成他人眼中完美的仙君模样。

    为了得到那一丝丝可能的眼神眷顾,卫遥压抑了自己的本性。

    直到,那一日。邂逅了那只会在他难过时逗他发笑的大猫儿,只是个单纯少年的卫遥便整颗心扑了上去。

    也为自己后来悲惨的命运埋下伏笔。

    正所谓爱的越深,分别时也就越痛苦。

    身边的人都打着为他好的名义为他做决定,无论是选择亲人,还是道侣,他们总是小心翼翼,那颗多年悬着的心也疲乏至极。

    卫遥看在眼里,但他性子本就敏感纤细,于是选择了一言不发统统全部抗下。

    蔺霜澜从他师父白虎少君那知晓了卫遥的命格,年少意气又有一词称作莽撞,少年为斩断两人之间联系从此对卫遥视而不见。卫遥不懂,只固执的一日一日的去找。

    终于,逼的蔺霜澜不得不亲自出面委婉回绝。

    “我只是下界的一介小妖,被少君看上有幸成为他的弟子。你若真心爱我,能否等我修成仙身再谈这些。”

    以为寻到了终于懂他愿意陪他一生的人,却是催命的毒药。

    蔺霜澜看着卫遥收敛了所有神情,一双蓝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好,我等你。”

    蔺霜澜紧紧抓着大腿处的肉,逼自己表现的可有可无,赶走了卫遥。

    这一别,再等来卫遥的消息时。是他在亲人的撮合下与东霄的子侄结成道侣的喜讯,与此同时敖明被东霄封为太子。

    双喜临门,一时间风头无两。

    蔺霜澜抱着酒坛在自己洞穴里喝的醉醺醺,边喝边笑着自嘲。

    “就说你配不上人家,还把人给赶走...你看,真被人抢了吧...”

    蔺霜澜满脸酡红,抱着酒坛子靠在石床上双眼迷离的望着虚空质问。

    “不是说好了等我的吗?阿遥,你是怪我还是真的变心了!”

    又是一大口酒水灌下,蔺霜澜闭上眼无声流着泪。

    他不知卫遥为报敖明的救命之恩,亦是为了打消长辈再逼婚,便同敖明约定了假婚。

    敖明需要一位龙后如此才能获得分封,卫遥则需要一位名义上的伴侣来等蔺霜澜。

    待蔺霜澜修成仙灵,便是契约结束,两人重逢之时。

    说好了会替卫遥将真相告知蔺霜澜的敖明,只是哄着卫遥,转头就把那封写有真相的书信给毁了个干净。

    ****

    哗啦啦——

    健硕的大猫在水中流畅的划动四肢,从水中钻出,水花从柔顺的皮毛上滑落,白毛脱落,逐渐露出一条修长精赤的男人躯体。

    男人面貌聪俊身体练实,一头顺滑的银色长直发披在身后,长至脚踝。他上得岸来赤膊的身上自动幻化出一身红色婚服。

    走没多远,一群化形的山中精灵簇拥着另一位穿着红衣的俊美如神明的男子走了过来。

    “新人来了~新人来了~”

    小妖精们蹦蹦跳跳的欢呼,蔺霜澜走至卫遥跟前,轻轻牵过长袖中的手,蔺霜澜揽着他温柔低语。

    “阿遥,我欠你一场婚礼。如今补上,可好?”

    卫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双眼垂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蔺霜澜却不在意,自说自话的也很满足。

    在无数小山精们的见证下,蔺霜澜引导着卫遥拜完堂。

    随着小妖的一声嘹亮尖锐的“礼成”,蔺霜澜缓缓抬起头来,痴痴望着面前朝思暮想的恋人,泪水从那双总是盈着清浅笑意的灰蓝色眸子里涌出。

    “新人怎么哭了?”

    “是啊是啊!拜堂要高兴的!”

    手足无措的用袖子拭着眼睛蔺霜澜哽咽着道:“是的,不能难过。我是太开心了。阿遥...”

    泪水再度滚落,男人抓着卫遥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仿佛抓着一个易碎的梦。

    “送洞房喽~送洞房喽~”

    小妖怪们拍着手将一对新人送入蔺霜澜变出的新房中。

    ****

    杂乱的石洞中,卫遥颤抖的抱起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蔺霜澜。

    “猫儿...你不要吓我!猫儿,你醒醒,你醒醒啊!说好了等你成仙来接我,怎么可以死!蔺霜澜,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卫遥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痛抱着久不见的爱人绝望大哭。

    “阿遥,他死了,跟我走。我答应你,会把他安葬好。”

    敖明站在他身后温柔耐心的劝道,但眼底全无温柔体贴之意。金色的瞳孔在看向生死不知的蔺霜澜时,浮现起一点赤红。

    “他没死!他没死!我要陪着他!”

    卫遥抚着青年苍白的脸,流着泪轻声说道。

    “你冷静点,深渊暴动,他一人之力抵挡了那么久,怎么可能生还!”

    “就算他死了,我也要陪着他。敖明,你走吧。他若死,我也不会独活。”

    卫遥如此决绝,敖明却一口气憋的险些立即走火入魔。他咬着牙狠狠盯着面前之人的身影,他才新婚不到两年的龙后啊!

    就算一开始是利用,但成亲后他费心讨好陪伴,难道比不上这个扔下他的卑贱妖兽一丝一毫?

    卫遥!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么!

    敖明想要痛声质问,但卫遥却冰冷的连一眼也不愿看他。

    被伤透心的敖明却无法轻易丢下自己身为龙族的骄傲,丢下一句“随你”便一掀袍子转身离去。

    卫遥抬起袖子轻拭蔺霜澜面颊上斑驳的血污,他记得这只爱撒娇的大猫最爱干净了。

    每次见到他,一有空闲,不是缠着他叫他梳毛毛就是在那翘着大胖腿做高难度动作舔毛。

    卫遥一想到往事只觉得心如刀绞,只恨不得立刻去地府陪他。

    拔下冠上的金簪,卫遥将锋利的一端抵在自己喉咙上。

    动手的刹那,另一只冰凉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的他的手,卫遥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冰寒的灰蓝色眼睛,卫遥有些失神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心爱之人,失去控制的泪水一颗颗从面颊滚落。

    蔺霜澜一把夺过卫遥手中用来自戕的金簪狠狠扔到地上,正要大骂“胡来”,卫遥却扑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

    “我以为你死了...”

    “没有,我只是力竭以龟息之法躲在山洞里。”

    蔺霜澜轻拍着卫遥的背,疑惑问道。

    “你怎会来此?”

    “我听闻你驻守在此,魔物暴乱你这必定是最先遭殃的。”

    “太危险了,敖明怎么任由你乱来?”

    “与他无关。”

    “怎么无关,你是他伴...”

    唇上一热,蔺霜澜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卫遥,卫遥却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原本只是贴在一块的唇也厮磨开来。

    “唔...不!松开,住手...”

    蔺霜澜含着卫遥的唇模糊的拒绝,卫遥却咬着蔺霜澜的唇瓣吻的更深入,舌尖探入对方口腔中,蔺霜澜劝阻无果鬼迷心窍的顺着卫遥的力道躺倒在地。

    他单手按着卫遥的脑袋,不再紧闭唇舌,也不迎合,只任由卫遥施为。

    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儿,又亲又摸着没几下就撩出了火来。一个是恋人失而复得,一个是死里逃生,彼此间都处在激动之下,加之肌肤厮磨,怎还有理智去管其余之事。

    也顾不得石洞里粗糙简陋,蔺霜澜急忙慌乱的脱了外套垫在地上,两人抱在一块儿又咬脖子又啃嘴的,蔺霜澜凭着男人的本能压倒卫遥,也没做开拓,两人脱光了衣服赤条条抱在一块儿。

    两人都是雏儿,又都是清修惯了的人。卫遥婚前婚后更是将长辈送来的避火图只当普通书籍扔在角落,故而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凭借着一股热情与本能,修长的手脚缠在一块儿,彼此的皮肤紧贴着摩来摩去快要摩出火来。

    卫遥淡粉的乳尖顶着蔺霜澜奶白胸膛上的嫣红突起,那画面十足的香艳。

    蔺霜澜喘着粗气,将卫遥重又按回身下,早已勃起的肉根抵在卫遥腿根处蹭来蹭去,卫遥也被蹭出了火气,扬起脖子吐出炙热的呼吸。

    “好热...我好热!好难受,阿遥!阿遥!你身上好舒服!”

    “嗯...你那,硬邦邦的,顶的我腿肉疼...”

    “可是好舒服,这么弄。你这处又软又滑磨起来好舒服!”

    蔺霜澜抱着卫遥挺着腰身磨蹭,卫遥双腿大开不由自主的夹住男人的腰身,顶了没两下,蔺霜澜一个用力茎头便顶在了一处柔软湿润的凹陷处。

    心脏扑通一跳。

    两人对视无言,蔺霜澜更大胆些,小心的在那处狭细的凹陷里顶了顶。卫遥紧张的抬手抓着蔺霜澜的胳膊。

    蔺霜澜凭着一股子悍勇猛然顶入,毫无征兆被破了身的卫遥闷哼一声,抱紧了蔺霜澜将脸埋入他怀里发着抖。

    “我...”

    蔺霜澜喘着粗气,对真能插进去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凭借着本能抽动腰身,卫遥疼的不行,却怕蔺霜澜不做,只咬着唇压抑着痛鸣。

    蔺霜澜只当卫遥在撒娇,他肉茎被一处温暖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着,舒服的骨酥肉软,只当卫遥也是如此的,身下抽插愈发悍勇。

    “呃啊~嗯嗯...阿遥!”

    挑起卫遥的下巴亲上去,蔺霜澜无师自通的边狂操身下人的后穴边吃卫遥的唇舌。

    蔺霜澜初尝鱼水之欢,便就着插在卫遥后穴里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蔺霜澜抱着卫遥滑腻香软的身子,以唇瓣在他身上磨着。

    卫遥喘着气,后穴早被插弄的木了。蔺霜澜歇了会儿,便就着还插在卫遥体内,缓缓抽送起来。

    那是卫遥第一次知晓男人间的欢爱,没有半点愉悦,只有疼的合不拢腿的记忆。

    可他很珍惜,只是想着两人做了这天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便是在梦中也会禁不住笑出来。

    蔺霜澜彻底醒来时卫遥还在熟睡,他腰间盖着蔺霜澜的一件衣服,侧躺着双腿并拢,露出弧度起伏的腰身和一双常年跳舞锻炼出来的又直又纤细的长腿。

    蔺霜澜抓着蓬乱的银色头发丝,苦恼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居然跟结了亲的人乱来。

    “阿遥,我会去向敖明太子赔罪。无论他要怎么罚我。等我修成仙,我发誓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来向你提亲。”

    另一个不懂人间险恶的单纯之人,只知道错了就要赔礼道歉,却不知有些事是越认错麻烦越大的。

    卫遥醒来时不见了蔺霜澜的身影,对方连半个字都没留下。卫遥拖着被摧残的疲乏的身子坐起,胸前拢着皱巴巴的衣裳。

    他沉默的坐在那,思索了许久,连同之前那句不敢让他细想的“等我修成仙”的言论。

    卫遥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下贱、肮脏,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卫遥只觉喉头一甜,弯腰噗一声吐出口血来。

    心头像被捅了把刀子似的疼,卫遥抬起手背擦去唇角鲜血。木然的穿好衣服,回了府。

    敖明得知卫遥回来,欣喜若狂,只道他还是念着自己的,于是加倍的温柔体贴。

    少根弦的卫遥一直当这是“好朋友”敖明对朋友都这样,从未想过对方是喜欢他在讨好他。

    同人上了床又被甩了这种事,他自然无颜告诉别人。敖明满心想着“更进一步”时,蔺霜澜突然造访。

    心里有鬼的敖明瞒下蔺霜澜来访之事,单独前去招待。

    熟料,情敌带来的却是令敖明彻底暴怒的事。

    “我是来赔罪的,我同阿遥有了夫妻之亲。”

    敖明气的双眼通红很想问问他“赔什么罪”,感谢他替自己洞房?这是能大大方方说出来的事?!

    敖明一声不吭的摔了茶杯,跳起来将蔺霜澜毒打了一顿。

    蔺霜澜脑子里缺根弦,只知道打了自己,对方就不会去迁怒卫遥,却不知长久以来求而不得又机关算尽的敖明谁都没打算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