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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求您不要丢弃奴(高H)

    缔结血引之下的主奴关系,远比霍重华想象中还要复杂。之前青芒璧箫下的陈玄临和青衣道人,霍重华只是稍微接触,但具体情况他却只有在这次入境才完全了解。

    成为主奴后的的宫炎星和辰灵澈,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更为亲密。宫炎星甚至要求辰灵澈住进他的寝室,在床榻下方的地板铺上新的被褥。往后,这便是辰灵澈睡觉之处。然而,辰灵澈身为奴隶,自然而然被剥夺了很多权利。

    在星辰宫,他必须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都保持赤裸,他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除非宫炎星允许,他才可以站起身来,他被戴上了护膝,跪在地上爬行着服侍宫炎星,他被剥夺了行走的权利。不同于以往的自由,他每次去大小便都要向宫炎星汇报,征得宫炎星的同意方可进行,他被剥夺了自由排泄的权利。

    之前在灵影宗,他不是没有见过一些魔奴,那些魔奴,是尊贵主人们奴役和消遣的玩具,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可言,他们在尘埃里面爬行,没有穿衣服,和畜生一样,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儿,他们的身体,是主人们泄欲的工具,甚至随时随地都会被残忍杀害。辰灵澈先前也差点被辰灵辙抓过去当魔奴,只是被辰莽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可是他发现,做宫炎星的奴隶,却不一样,他虽然失去了人格和尊严,可是他却是被保护的。而且,他还是宫炎星命中注定的引奴,血引结契的奴隶,他愿意为了宫炎星,沦为玩物。

    宫炎星的奴隶,并不好当,因为宫炎星是一个非常严格的主人。第一次赤身裸体跪在宫炎星面前时,辰灵澈通体发红,他拼命挡住双腿间的鸡巴,遮挡的双手却一把长鞭打了回去。

    鞭子抽在手背上,疼痛不已,辰灵澈当下惨叫一声,手背上立即泛红充血,疼得辰灵澈身体直发抖。

    “本君要求的跪姿,这么快就忘了?”宫炎星身穿岛君的束腕校服,赤红色的长靴,手中一把黑色皮质长鞭,如此华丽而尊贵的穿着,和自己寸丝不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辰灵澈发现宫炎星是这般尊贵,而自己却如此卑贱。

    第二鞭,随即落在了辰灵澈那脆弱的鸡巴,疼得辰灵澈蜷缩在地,惨叫连连。只听宫炎星问:“主人的问话,都不知道回复了?”

    辰灵澈强忍疼痛,脑中迅速回忆起宫炎星的命令,然后回复宫炎星:“跪下的时候,腰背挺直,双手握在背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向主人展示奴隶的身体,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辰灵澈言毕,连忙爬起来跪好,当他完成这样的姿势时,中间的鸡巴,完全暴露在宫炎星面前,甚至因为刚刚到鞭打,有了抬头的迹象,羞得辰灵澈面红耳赤。

    宫炎星言语有些宽容:“勉强过关。从明天开始,每一天抽一个时辰的时间练习跪姿,直到本君满意为止,时间自己主动安排,听明白了吗?”

    辰灵澈连忙点头:“明白,奴隶明白了,主人。谢谢主人!”

    当然,辰灵澈又犯错误。练习跪姿的时候,宫炎星发现辰灵澈并没有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他不动声色地来到辰灵澈身后,原本跪得笔直的辰灵澈突然一阵颤栗,心里发毛得紧。他的两瓣臀直接被掰开来,露出了中间的屁眼。

    “主人!”辰灵澈终于意识到自己愚蠢的错误。然而下一刻,两根裹了棉布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穴口干涩,甚至能够触碰到里面的污秽之物。当他将两根沾了污秽的棉布呈现在辰灵澈面前时,辰灵澈感受到深深的绝望和难堪。

    保持屁眼的清洁和润滑,是奴隶每天必备工作,以便主人随时使用。他不是忘了,而是清理工作尤为羞耻,他只是稍微弄了一点就受不了了,现在东窗事发,死罪谈不上,活罪可就有他受了。

    宫炎星冷言道:“看来你这小奴隶对你后面这张嘴很有自信,是吧?”言毕,宫炎星直接将辰灵澈按得跪趴地上,四肢着地,屁股撅得高高,双腿大张,一副求欢的下贱姿态。他甚至感受到一根火热抵在他的屁眼上,未经世事的地方,如今没有扩张,直接进去辰灵澈肯定会死掉的,辰灵澈面容失色,惨叫着求饶:“主人,奴隶不是……奴隶错了,对不起,求求您,您饶了奴隶,主人,主人!”

    宫炎星最后还是没有下手,他站起身,冷冷俯视着脚下颤抖的赤裸身躯,一言不发。

    没有宫炎星的允许,辰灵澈跪趴在地上仍然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不敢动弹,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眼角噙泪,楚楚可怜。

    “过来!”宫炎星只是简短地命令道,随后直接走开了。

    辰灵澈连忙跪直身子,找到宫炎星离开的方向,爬着跟了过去。宫炎星的脚步很快,辰灵澈不得不爬得更快跟上他。最后,他们来到后院井边,宫炎星将一根水管接在井里,手中握水管的着另一头,辰灵澈已经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屁股向着宫炎星展示。

    宫炎星直接将屁眼插了进去,接下来,井水源源不断地往屁眼注入,那种倒流的排斥感,直到肚子里被灌满了水,他的肚子开始犯疼,还有一种呼之欲出的难堪。

    “主人,求您,求您了……”辰灵澈冒着冷汗,求道。

    “忍着!”宫炎星毫不留情。

    辰灵澈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等到宫炎星大发慈悲允许排出时,却是要他当着他的面。紧绷的屁眼终于松开,污水汩汩地倾泻而出,最后,竟然连块状粪便也拉了出来。他跪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被主人盯着排泄,他知道,主人不仅在惩罚他,也在打破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条任主人玩弄的贱狗。这样的酷刑,来来回回折腾了三次,结束后,辰灵澈手脚发软,只能艰难地跟在宫炎星身后,爬回寝室。只是此时,他的前边的那处鸡巴,已经有了半勃的现象,被这样对待,他居然也有反应,他果然是天生受虐体质,名副其实的贱奴。只是还好,他是宫炎星的奴隶,上天待他,不薄啊!

    回到寝室后,宫炎星坐在主位上,手持一把戒尺。见此情形,辰灵澈心中不禁一阵恐慌,可他还是认命地爬向了宫炎星,在宫炎星面前跪好,等待审判。

    宫炎星冷冷道:“从你成为奴隶那天起,到现在,你好好想想犯了多少错误。”

    辰灵澈微微垂眸,“主人,奴隶没有好好听主人的命令,向主人展示自己,没有保持屁眼的清洁,还让主人亲自动手,还有,还有……奴隶不够信任主人。”说到这里,辰灵澈怅然若泣:“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宫炎星沉默片刻后,道:“三十下,你可还记得规矩。”

    辰灵澈点了点头:“记得,主人,奴隶记得。”

    说罢,他背对宫炎星跪趴下来,脸部和双肩都接触地面,双腿打开,屁股高高翘起,他的鸡巴和屁眼完全暴露在宫炎星面前。宫炎星站起来,来到辰灵澈身边,抬起脚,直接踩在辰灵澈的头上。

    在辰灵澈的颤栗中落下第一下戒尺。戒尺抽在屁股上先是留下一道宽宽的白印子,短暂几秒过后开始泛红、发肿,辰灵澈低低抽气,忍住不叫喊出声,颤抖着道:“一,主人,奴隶错了,谢谢主人惩罚!”

    接连好几下又快又狠地叠在同一位置,痛感成倍的积累爆发,辰灵澈猝不及防地惨叫着汇报次数,身体剧烈抖动,但不敢移动分毫,这也是宫炎星的规矩——惩罚时不许动、不许躲、不许求饶,否则重来。

    二十五下过后,辰灵澈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伤痕重叠的部分已泛上浓重的紫,辰灵澈的声音已经因为汇报而变得嘶哑,压抑的哭泣着,眼泪混着汗水洇湿了脸下的地板,脖子憋的通红,身侧的双手把周围的地板胡乱抓了个通,可是什么也抓不到。

    最后的五下,宫炎星的戒尺直接落在了辰灵澈的臀缝,连带着刚刚被灌肠后翻红的屁眼,辰灵澈瞬间像是被海浪冲上沙滩的鱼,剧烈翻腾一下后不自然的痉挛抽动着。

    “三十,主人,奴隶错了,谢谢主人惩罚……”

    辰灵澈的意识开始涣散,屁眼红肿滴血,但仍然跪趴在地上不敢移动,既然做了主人的奴隶,为什么还要不听话让主人惩罚呢?都怪他,没有好好学习做奴隶的规矩,让主人生气了。辰灵澈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甚至他都觉得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的身体才被捞了起来,他被宫炎星放在腿上,这样亲密而近距离的接触,让辰灵澈不甚惶恐:“主人?”

    “不要动!”

    接下来,冰凉而温暖的触感随之而来,落在了他受伤之处,是主人在给他上药!他不敢相信,主人还愿意给他上药,辰灵澈的泪水又溢出了眼眶,低声啜泣着。

    “本君,弄疼你了?”宫炎星的言语竟然有点局促不安。

    辰灵澈连忙摇头:“没有,不是的主人。只是,奴隶很惭愧,主人还愿意给奴隶上药,奴隶,是高兴。”

    宫炎星不动声色道:“傻奴隶!”

    上完药后,宫炎星抱着辰灵澈放回床脚边的被窝里面,那里已经多了一条铁链,他拿起铁链,将辰灵澈脖子套了上去,将他锁在了自己的床脚边,为他盖上被子。随后自己也上了床,熄灯就寝了。借着昏暗的光线,辰灵澈悄悄抬起头,仰望着床上的宫炎星,看了很久,就像一只幼犬对主人深深依赖一样。不知不觉,他已经越陷越深了。

    第二天,当辰灵澈忍着疼痛服侍宫炎星梳洗束发更衣后,将做好的早饭端在饭桌上,准备跪在宫炎星脚边时,却被宫炎星阻止了。

    “主人?”辰灵澈疑惑道。

    宫炎星抿了一口茶水:“本君在想,是不是我们不适合做主奴,本君是不是强迫你了。或许,本君更应该考虑你的自由,这段关系,还有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

    辰灵澈心中一惊,头脑一片空白。

    宫炎星站起身,敛敛衣襟,“或许,从今天开始,你先搬离星辰宫,我们都冷静冷静……”

    主人,这是要抛弃他了吗?辰灵澈下意识就了下去,连连磕头:“主人,不是的,奴隶错了,奴隶真的知道错了,奴隶不想离开主人,求主人,不要抛弃奴隶,奴隶真的知道错了,您惩罚奴隶,怎么惩罚都可以,只要您不用生奴隶的气。”

    “不,你没有错,或许,本君太着急把你调教成我的奴隶了。”宫炎星轻笑一声,笑容带有苦涩,他准备抬起脚,离开这里。

    恐惧弥漫了辰灵澈的四肢百骸,他望着宫炎星的背影,往前爬着,去追逐他:“不是的,主人,是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会好好听话,求您别不要我!”他很快就追上了宫炎星,挡在宫炎星身边,跪伏在地上,乞求得到主人的宽恕。

    辰灵澈无助地抱着宫炎星的脚踝,泪流满面,卑微地恳求:“主人,辰儿,想做您一辈子的奴隶,您要奴隶怎么做,才肯重新收辰儿为奴。辰儿什么都愿意做,真的,求主人再也辰儿一次机会吧!”

    宫炎星俯视着脚下卑微的身躯,良久才开口:“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辰灵澈抬起头,仰望着宫炎星,用力点头。

    宫炎星冷漠道:“做狗也愿意?”

    辰灵澈一愣,垂下头,缓缓点了点头。

    “很好!”

    下一刻,辰灵澈便被宫炎星拖着来到寝室外一间破旧的屋子,里面放置着一个半米高的笼子,笼子阴寒无比,使辰灵澈通体瑟瑟发抖。

    宫炎星命令道:“爬进去!”

    “是,主人。”辰灵澈缓慢地爬了进去,当他进去后,只能以跪趴姿势呆在里面,而宫炎星接下来将他双手绑起来锁在笼子上,拿着一颗拳头大的珍珠,直接塞进了辰灵澈的屁眼里面,疼得辰灵澈身体直抖动,珍珠被施了法,无休止地颤动着,折磨得辰灵澈情欲四起。然而,就在辰灵澈的鸡巴微微抬头时,一颗锁精环直接套了上去,疼得辰灵澈惨叫连连。然而他的惨叫声淹没在呜咽声中,宫炎星给他带上了口球。最后,将笼子锁了上去。

    “好好待着。”辰灵澈无助地看着宫炎星离开的背影,当门关上那一刻,开始承受永无止境的折磨。

    辰灵澈被关在笼子里面好几天,这些天,他真正体验到狗一样的待遇。宫炎星每日三参都会送来饭菜,只是这些饭菜都放在盆子里面,没有筷子也没有勺子,他跪在笼子里面,探出头,用舌头舔食着,直到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宫炎星每一天定时会把他套上项圈和牵引绳,牵到外面进行排泄,他跪在树下,抬起一条腿,在宫炎星面前,像狗一样拉屎撒尿。

    珍珠一直在辰灵澈屁眼里面折磨着,他又被限制了射精的权利,他几乎每天都被疼醒,他隐隐渴望更多填满他的屁眼,甚至大逆不道想到了宫炎星,他的主人。他已经是一个靠屁眼高潮的贱狗了。

    当宫炎星再次给辰灵澈喂食时,辰灵澈僭越地伸出手,扯了扯主人的衣摆,他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向主人展示已经发紫的鸡巴,和湿淋淋的屁眼,满眼渴求。宫炎星自然心领神会,直接打开笼子,取下口球,将性器掏出来,直接插进辰灵澈的嘴里。第一次被使用了,可是,他只是得到了被使用嘴巴的权利。宫炎星射了好几波在辰灵澈的嘴里,命令他吞下去。辰灵澈甘之如饴,尽数吞了下去。还好,主人还愿意碰他。

    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十天。当房门和笼子被打开,绳索被解开,辰灵澈被牵出来摘下口球时,他听到宫炎星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你做得很好,奴隶。”

    隐忍了多天的泪水,哗啦啦流淌而出,辰灵澈大胆地抱住了宫炎星,失声痛哭着,口中嘶哑地喊着:“主人,主人……”

    虽然多日失去了言语的权利,可是这两个字,却是刻骨铭心,念念不忘,求之不得的呼唤,辰灵澈就是叫了一辈子也不够。他终于,被承认了。

    “主人,求您,奴隶很难受,求您发发慈悲,求您了……”辰灵澈的阴茎已经紫得发了,而屁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珍珠虽然停止震动,可还是让辰灵澈受了不少罪。

    宫炎星将辰灵澈翻过来,让他跪在地上,双手撑着笼子。宫炎星解开腰带,逃出性器,被开发了的屁眼柔软松弛,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辰灵澈就这样跪伏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主人第一次使用了。不比珍珠冰凉僵硬,宫炎星的性器温暖硕大,甜满了辰灵澈空洞饥渴的甬道,狭小的空间里,传出了辰灵澈连绵起伏的呻吟声,和肉体交融的淫靡声。

    “主人,嗯哈……主人。”当精液全部射进体内时,辰灵澈大口喘息,心满意足,他终于,被主人彻底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