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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走向此生的梦魇(攻主和小号受奴的调教生涯开始??)

    顾九面色苍白地注视着古楼主的左手无名指,那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个与他穿着颜色完全相反的白色戒指,而那颗戒指的样式,竟然也是弯月。墨月戒他戴了二十多年,其模样早已深入骨髓,而如今古楼主手上雪月戒的款式,和他的墨月戒完全一致。他清晰记得,梦境之中,他跪在那个墨衣男子脚下时,也正好看见了他手上的雪月戒。

    是他!当真是他吗?

    顾九深深地凝望着台上的男子,他亲眼目睹着古楼主开始用他的双手毫无遮挡地触碰着被捆绑的奴隶的身体,特别是双腿间的鸡巴和后面的屁眼。他的双手特别灵活地游走在奴隶的两处私处。他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甚至五根手指全部插入那个狭小的屁眼。经过润滑和扩展,虽然插入许久未插入的屁眼时,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源源不断的快感。甚至随着手指的抽插,奴隶的鸡巴硬得发紫。奴隶当众沉浸于快感当中,仅仅靠插入屁眼,就能得到高潮,呻吟声和喘息声连绵不断。

    顾九永远想不到,原来身为男子,竟可以被这般玩弄至此,那处本就不该拿来承欢的屁眼,竟然也能进行类似于男女欢爱的性交。那双手对于奴隶的触摸,仿佛是触摸在他自己身上一样。顾九虽然身穿衣服,可身体却随着台上古楼主的动作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音,而开始产生前所未有的感觉,竟连多年蛰伏的鸡巴,也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而自己的屁眼,甚至感到致命的空虚。为什么,好想被他同样对待。

    顾九心神大乱,藏在袖口里的拳头被握得喀喀作响。

    而那个奴隶在古楼主的侵略之下,鸡巴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然而这时,古楼主却突然弹了弹那处,说道:“这个时候,你应该怎么做。”

    奴隶早已深陷情欲,然而主人发话,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回话,他望着他的主人,缓缓道出:“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主人,奴隶的一切权利来源于主人的恩赐。没有主人恩准,奴隶不能……射啊啊!”

    古楼主一笑:“奴隶,你做得很好!”说罢,他解开了奴隶身上的束缚,任由奴隶从刑架上倒了下来摔在地上。而古楼主自始至终都没有去扶他起来,他只是垂下黑眸,俯视着这个浑身赤裸而卑贱的奴隶。

    奴隶摔在地上后,不顾自己身体的伤痛,连忙坚持着跪立好,他将腰挺直,双膝打开,展示自己的身体。标准的跪姿。他的鸡巴坚硬发紫,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液体,身为一个男子,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射精的权利。

    当顾九晃过神来时,在场一些人,已经被场上的表演调动得欲望横流,有些主人甚至拉着自己的奴隶,开始操干起来。奴隶们被摆出了各种下贱的姿势,大开双腿,屁眼被插得肠肉外翻,肚子里和屁眼里都灌满了他们主人的精液,他们被操干得淫叫连连,大翻白眼,嘴巴大张,舌头外露吐得长长的,口水直流。整个月色,萦绕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古楼主接过侍者递过来的丝帕,开始擦拭双手,甚至当擦拭雪月戒时,神色,动作尤为小心翼翼,银色面具虽然遮挡了他的真容,可却也看得出他隐藏在面具后面专注的神情。顾九亦是凝望着古楼主的一举一动,那雪月戒的存在和他身体上因为古楼主的一系列难堪的羞耻反应,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他此世身为顾九的存在。加上他置身于这个淫乱的现场,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被扒了衣服赤裸示众了。

    台上,古楼主将擦拭的丝帕随意丢在地上后,看都不看跪在脚下的奴隶,只道:“过来!”随后走下表演台。奴隶连忙四肢着地,跪爬着跟在古楼主身后,一路下来,还能够看见那屁眼里红肿外翻的肠肉。

    见状,在场之人当下哗然声一片。有人不禁议论纷纷:

    “不是吧,古楼主第一次公调后还要奴隶跟着的。”

    “是啊,以往不都是直接走人的吗?”

    “而且这些年来,古楼主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奴隶,作为月色楼主,亦是一名主人,却从不收奴,这让多少无主的奴隶垂涎欲滴啊!”

    “难道这次公调,楼主看上这个奴了?”

    “不是吧?这个奴比起我也优秀不到哪里去啊!”

    “啊啊啊!为什么不是我,此次公调的奴隶为什么不是我!好羡慕!好想成为古楼主的奴,跪在他脚下啊!”

    周边的议论自然被听觉敏锐的的顾九全听了进去,然而当看着那个奴隶跟在古楼主身后爬走时,他的心神早就乱了。他竟然胆大包天跟了上去,一路下来,顾九躲避了路上遇到的侍者,尾随着他们来到了一处休息室。

    古楼主来到休息室后,便直接在一处柔软的太师椅上坐下,那个奴隶跟着爬进来后,把门关上。为了不被发现,顾九一跃而上攀附在走廊的木梁之上,轻轻捅破了窗户上的蜡纸,暗中观察里面的动静。他是如此小心翼翼,生平第一次做“梁上君子”,顾九心里莫名的自嘲一下。

    进休息室后,只见那个奴隶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一步一步爬到古楼主面前跪立好。

    古楼主将手搭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奴隶随即意会,跪在地上的奴隶膝行到桌子前,为他酌酒一杯,双手捧着,呈到古楼主面前,唤了声:“主人。”

    古楼主却没有马上接过奴隶的酒,而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奴隶,他很有耐心地看着,直到奴隶浑身是伤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才接过酒杯。然而他没有饮下这杯酒,而是直接将酒倒在了地上,然而道:“地上脏了。”

    奴隶垂下头,往后稍稍退了几步,随后双手着地跪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着地上的酒。

    见此情形,屋外的顾九身体开始发颤了。原本他攀附的姿势在他平日里可以维持好几个时辰都安然若素不被察觉,然而见到眼前这一幕,却让他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深重,仿佛跪在古楼主脚下的人,不是那个奴隶,而是他自己一样。

    奴隶将地上的酒水舔完后,他继续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人,奴隶舔好了。”

    “公调已经结束了,你我之间的主奴关系,也不存在了,或许可以说,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存在了。”古楼主说罢,垂眸俯视着脚下的奴隶,缓缓道:“你说是也不是?寒儿。”

    奴隶跪趴在地上,缓缓抬起头,望着古楼主,面具之下的眼眸无限深情,然而此时却开始泛着泪光,泪水悄无声息地溢出了眼眶,再度打湿了奴隶面具。古楼主一声叹息,他身子往前倾,伸出手,摘下了奴隶面具。那张面容,便是魔界玄夜宗宗主,夜空寒。而古楼主,自然就是夜空寒心中永远的主人,古月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摘下他的银色面具。看着面前被自己鞭打得伤痕累累的夜空寒,古月歌道:“你这是何苦呢?”

    古月歌在月人歌的月色做了楼主,成为一名调教师,得知情况的夜空寒早就想要借此机会重新成为他的脚下之奴。于是,他乔装为奴隶进入月色,好不容易等到了月色楼主的公调,他在众多奴隶的角逐中,凭借着良好的奴性和优秀的表现,被成功挑选出来,成为古楼主隐世许久后首次公调的奴隶。然而,夜空寒之于古月歌,又是何等熟悉,即便是戴着面具,可当古月歌出现在表演台上,看到这个浑身赤裸的奴隶第一眼时,便认出了他。夜空寒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哭着道:“对不起,对不起,奴…不是要故意隐瞒欺骗您,您责罚奴,您责罚奴吧……”

    “好了,本尊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今晚把你伤成这样,起来,过来这里,本尊给你上药。”古月歌说罢,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主人……”一见这个动作,夜空寒旋即会意,他站起身来,赤裸的身体张开腿跨坐在了古月歌身上,古月歌拿出了一瓶药膏,亲自给夜空寒涂抹伤痕。其动作姿势和默契程度,亲密无间,外人一看便知,这两人之间,曾经必然是一对契合度高的主奴。顾九躲在外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知为何,看着那个名叫“寒儿”的奴隶坐在古楼主的大腿上,顾九的心里说不出的沉闷,最后,他看不下去了,直接离开了此处。

    顾九不知,在他身形跳下来离开的那一刻,古月歌的眼眸望向了休息室的大门,眼底无限笑意。

    “月……”夜空寒颤着声音唤道。他心知他不能再唤他主人了,可是唤出“月”的时候,还是一阵失落。

    古月歌惬意道:“没事,只是发现了一只迷失的小狗而已。”

    顾九走出月色,离开月人歌的时候,心情无比复杂。从进入月人歌之前到现在,只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的内心世界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未想过,终有一天,他会遇到那个一直出现在他梦境之中的男子,而那个男子在现实中,比起梦境之中给他的压迫感更加浓郁强烈。他渴望靠近,却始终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顾九不知,就在他神情恍惚地走出了月人歌时,他的行踪,却被另一个同样来月人歌逛窑子的男子注意到了。

    几天后,顾九想不到,他竟然还会再度踏入月色,那晚见到古楼主后,他的身形,他的调教,无时不刻不萦绕在顾九脑海里,他的那处,竟然开始产生了反应,那是在白雨桐那里从未体验过的。

    身为月色的新人,他收到了额外的福利通知,说是古楼主会在今晚进行今年的最后一次公调,此后若要等到古楼主,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古楼主,要错失了唯一可以与他见面的机会,顾九几度挣扎之下,再度走进了月色。

    古楼主的表演,一如既往地让顾九产生了深深的依恋,一场下来,顾九早已心乱如麻,汗流浃背。就在古楼主离场后,顾九义无反顾追了上去,他找到了之前的休息室,推开了门。门意外地没有锁上,而戴着银色面具的古楼主正悠哉悠哉地坐在太师椅上,摘下了手套,露出了与他穿着颜色完全相反的雪月戒。

    顾九见罢,双腿发软,却坚持着一步一步走向了他,走向了纠缠了他此生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