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永不能说的秘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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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内一阵低沉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 “你非要这样惩罚你自己?你不知道你的身心都是本尊的,除了本尊,连你都没有资格作践自己吗?” 顾九下意识抬起头看向前方,只见他身后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站在他身前的墨衣身影。果不其然,这个时候还会纠缠自己的,只能是古月歌。 “你觉得白起的死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是帮凶,所以你现在跪在这里,是在忏悔,是在自我惩罚。” 古月歌步步紧逼,将顾九逼得毫无退路。他所说的都分毫不差,顾九确实是在忏悔,在自我惩罚,他眼睁睁看着对他恩重如山的长辈死在他面前,他不仅不能阻止,还必须从旁协助。为的是大局,为的是更多人的生存利益。怪只怪他顾九这一世不曾感情用事,从来不为自己着想,更未有凡事置之度外的私心,否则他不会在新婚之夜悔婚,也不会为了白家军卷入党争。 这就是顾九。这就是古月歌火大的原因,霍重华,他的九儿,一次又一次因为旁人而左右为难,劳心伤神,陷入苦海,古月歌绝不能容忍。霍重华的快乐和痛苦,只能古月歌赐予。 古月歌一步步走向顾九跟前,只是当他还没对顾九进行宣判时,顾九却突然开口道:“惩罚顾九吧。” “什么?”古月歌脚步一顿。 顾九木然地望着古月歌,重复道:“惩罚顾九吧。” 古月歌不可思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九道:“知道。顾九忘恩负义,顾九罪不可赦,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你……不,是您,您惩罚顾九吧。” 古月歌已经淡定不了了,他上前几步伸出手直接扣住顾九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恶狠狠说道:“时至今日你仍然放不下你身为顾九的一切,这又是何苦?为了他们,你可以这样无情地拒绝本尊,霍重华,你自欺欺人!” 古月歌的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顾九被扣得发疼,他不由得轻拧眉头,抬起头握住古月歌的手,祈求他轻一点,然而也就是他这个举动,让他原本宽大的袖口往下垂了下来,露出了那些久违的伤痕。 这些伤痕换做旁人可能一无所知,可对古月歌来说却再熟悉清楚不过,这是鞭痕,而且还是他留下的鞭痕。他当下扯下顾九的衣领,露出了那一道道错落有致的鞭痕,果不其然,这些都是他惩罚顾九留下来了,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消退。 得知真相的古月歌大发雷霆,他紧紧拽住顾九的发根将他往上扯,怒斥道:“你竟然没有用本尊给你的药,这是惩戒性的鞭打,会永久留下伤痕。霍重华,你这是有多么嫌弃本尊,怨恨本尊,多么想和本尊撇清关系,才连本尊给你的药都不想用了!” 顾九的头被迫拽得上仰的幅度特别大,导致他连跪都跪不稳,加上这三天以来的消磨,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这样的摧折,开始微微发颤了。可是对古月歌的责难,他的心却委屈至极,他费力地摇了一下头,艰难挤出来一句:“没有,顾九……没有。” 然而他这句微不足道的话却没有引起古月歌的注意,他被狠狠地推到在地,接下来便是一个让他生不如死的命令:“衣服脱了!” 顾九当下面色发白,他竟然想不到当再次听到这样的命令,他会如此难堪。 见顾九犹豫不决难以下手,古月歌更不悦了:“怎么?听不懂话了是吗?还是需要本尊屈尊降贵来帮你?”说着直接凑上前去,准备扒了顾九的衣服。 顾九惊骇不已,他死死抓住古月歌的手,不让古月歌为所欲为。他乞求的目光望着古月歌,颤着声音求道:“求您,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这里可是舅舅的灵堂啊!他怎么可以让他敬爱的舅舅看到他下贱淫荡的一面? 古月歌的动作停住了,他下意识环顾四周,这是白起的灵堂,棺椁里正躺着白起的遗体,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冷冷地看着顾九,他要把眼前这个天人和他一起拉下泥潭,万劫不复。他阴沉沉道:“求我?本尊是谁?” 顾九怔愣地望着古月歌,眼角一滴眼泪终是悄无声息滑落下来。他就这样凝视着眼前这个赐予他无尽痛苦和难堪的男人,认命地缓缓开口道:“……主人。” 古月歌阴沉的脸色展露出一丝笑颜,他从袖口里取出了一个黑色圆环,上面挂着一条铁链,然后将他套在顾九脖子上。顾九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此物,套在他脖子上的东西,是项圈和牵引绳。 做完这一切后,古月歌将牵引绳的另一端递到顾九面前,命令道:“张开嘴。” 顾九迟迟不愿意听命。 古月歌便粗暴地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他把牵引绳的另一端塞进顾九的嘴巴,平静道:“咬住,要是掉了,本尊直接当着白起的面将你扒个精光!” 顾九认命地咬住牵引绳的另一端,跟着身体便被古月歌直接压得跪趴在地上,顿时他就瑟瑟颤抖,地面很冰冷,为什么他守灵这些天现在才意识到?以这样的姿态呈现在将军府,展示于白起的灵堂前,顾九早已心神凌乱了。 古月歌站在那里垂眸看着跪趴在地上口中咬着牵引绳的顾九,脸色漠然,他只道了一声“跟上”后便兀自离开了。顾九怯生生地抬起头便马上跟着爬了上去,主人没有让他起来,他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他可以站起来,更何况,他已经没有脸面在这个灵堂里待下去了。 跟着古月歌离开前厅的灵堂,顾九跪趴在后院里手足无措,他不敢抬起头看主人,嘴巴因为咬着牵引绳而无法合上,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流,这样下贱的模样,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已经让顾九羞愧难当了。然而他的妥协却没有换来主人的手下留情,只听他的主人下一个命令道:“现在,衣服脱了,然后,跟本尊去你的房间。” 顾九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仰望着主人。虽然现在深夜里,他让下人回去休息,可偌大的将军府少不了定时巡视的下人,从这里到他的房间甚至还有一段距离,万一要是碰上巡视的人,那教他如何是好?他口中咬着牵引绳,无法好好开口乞求主人,他只能拼命摇着头,呜呜呜地叫着,像极了一直可怜巴巴的小狗。 “怎么,是太冷了吗?你等一下。”古月歌毫不理会,施了法于顾九身上,阻隔了严寒的侵袭,然后一脸愉快道:“好了,脱衣服,爬吧!” 暖意包裹着顾九,让他不再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可是这种违背伦常的做法,却把顾九直接宣判死刑。主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坚定,丝毫不给他商量的余地。顾九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眶打转的泪水,跪直了身体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深夜的后院,静谧无声悄无声息,只听见簌簌的宽衣解带的声音。 末了,直到一具赤裸的身体跪在地上因为惊恐而颤然抖动时,古月歌审视了他身上熟悉而久违的鞭痕后伸出手,取下了顾九口中的牵引绳。牵着他,往顾九的方向走去。 顾九不得不顺着主人牵引的方向爬行,一路下来,他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心狂跳不止,生怕被人发现。好巧不巧,就在爬了不一会儿时,他便听到了一些动静和侧方的人影攒动。他抬起头一看,有两个巡视的下人正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顾九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加快,恐惧弥漫着全身。他想站起来,他想逃,可是身体却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就这样定在原地,跪趴在那里。 他要完了,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他顾九是一条狗,如此卑贱淫荡地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爬行,如此作践自己,如此下贱。 就在顾九绝望地闭上双眼时,却不见任何震惊的声音,他抬起头,看见那两个人就这样从他身上穿行而去,神色如常,他们并没有看见自己。当顾九讶异地望向主人时,却看见主人温暖的笑意,他的主人笑着说:“你放心,你是本尊的,本尊不至于让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看见你的下贱模样!爬吧,你爬得太丑了,记得调整姿势,用本尊训练你的爬姿。若还是爬得这么丑,本尊马上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是,奴隶明白了,奴隶谢谢主人。”顾九朝着主人感激地磕了一个头,随后调整好姿势,继续跟着主人爬行。说来也讽刺,顾九他竟然会心生感激,丝毫没有意识到如今折磨他,让他如此淫乱难堪的正是他感激的始作俑者。人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真的能够对给他带来痛苦的人羞辱他的人产生依赖,就好比此时此刻。 直至如今顾九终于明白之前得知主人身份时为何而愤恨了,那是他永远都说不出口的秘密,也是不能让他的主人古月歌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