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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强制深喉与牵引(H)

    第三天,霍重华吸取了教训,长了记性,再也不敢忘记每一个环节,他甚至比昨天起得更早。灌肠之后,他马上用润滑液给自己润滑扩张。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总是有些难堪和生疏,好在没有主人看他做。

    古月歌给的药果然有效,他后穴的伤一早起来就感觉没有丝毫疼痛,已经完完全全好了。他跪趴在地上,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艰难地给自己后穴扩张。他的手指在插入后穴时,并没有像古月歌一样灵活,甚至有感觉。这种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霍重华真的难以想象身为顾九的他可以容纳主人的圣物,那几次被主人使用的感觉,虽然时隔久远,却仍然记忆犹新。

    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又莫名燥热起来,下体又不由自主有了微微抬头的反应。霍重华吓了一跳,他隐隐意识到,或许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下贱,而是因为他想到了古月歌,想到了他的主人。

    他的身体,会因为古月歌而起反应,而他,也只对古月歌下贱。

    不是因为他天生如此,而是因为他这个人和身心,就是为了取悦古月歌而存在的。

    就这样,霍重华的奴隶生涯过了几个月,这几个月里,霍重华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任务,虽然偶尔古月歌会增添一点新花样来玩弄他,可唯一不变的性质和最终目的,就是……服侍古月歌。

    霍重华这段时间一直有着不详的预感,只是古月歌从未显露出来,主人没有提及,他这个做奴隶的自然不敢过问。只是他和古月歌朝夕相处,他看得出古月歌眉间的愁容和眼里的乏力,与此同时,他对自己的调教也愈发严苛,然而越到后面,他的手段变本加厉,与日俱增。

    晨起口侍一直都是不可避免的,随着口侍次数的增加,霍重华的口侍从原先的笨拙慢慢变得灵活起来,基本上可以服侍小主人。而每一天,他也必然吞下一大口主人的精液,每次古月歌发泄出来射在他的嘴里将圣物抽出后,他都要按照规矩老老实实张开嘴给古月歌看,得到允许方能吞下。想来确实多此一举,因为每次古月歌都会命令他吞下去,他的主人就是想欣赏他口中含着精液乖乖展示给自己看的淫靡面目,乐此不彼。丝毫没有人权的奴隶也只能尽数承受下来。

    霍重华可怕地意识到,他竟然不排斥主人的精液!随着口侍次数与日俱增,他竟深深迷恋上主人的味道,一想到能够吞下主人的精液便极度干渴,甚至渴望得到更多。他对自己的精液难以忍受,却对古月歌的精液无法自拔,作为一个盛放主人欲望的性工具,他越来越合格,也越来越……下贱了,以至于他每次服侍小主人自己的狗鸡巴都会胀痛不止,时时刻刻叫嚣着释放的欲望,可是古月歌却对此视若无睹。身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如今身体异常敏感的男人,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射精了。

    然而,他却一直达不到深喉的要求,每次小主人抵上他的喉头时,他便控制不住的恶心犯呕。这一点,古月歌一直没有强行要求他,可是直到有一天,霍重华在破晓卯时之前做好饭菜,卯时便准时爬上古月歌的床榻,掀开被褥装了进去。他用平时的深度来吞吐主人的圣物,然后舔弄到一半,盖在他身上的被褥猛地掀开,整个寝殿的烛火瞬间全部点燃,原本幽暗的寝殿烛光通明,而霍重华此时口中含着圣物忘情吞吐的淫靡模样无所遁形。古月歌原本惺忪的眼眸闪过一道阴沉的流光。

    就在霍重华对古月歌突如其来的举动不明所以时,他的头被猛地一按,小主人的顶端直接撞上了他的喉头,挤进了他喉咙深处。

    “唔……”

    霍重华对此变故几乎猝不及防,当下一阵干呕。然而当他还没干呕完毕时他的头发被猛地一扯,连带着他的头部被往上一提,深喉中圣物同时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他的头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又是一记深喉,他的鼻尖和双颊不可避免被古月歌的耻毛刮过,一阵瘙痒。接下来,他的头部又被往上一提,然后在按下去,如此循环往复。圣物一次又一次冲撞他的喉咙深处,引得霍重华干呕不断,生理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流出眼眶,喉咙被磨得刺痛无比。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又做错了什么惹主人不高兴,然而他无从反抗,只能任由古月歌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施加残酷的刑罚。

    最后几十下的冲刺,贯穿喉咙深处,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直接喷向霍重华喉咙里,直接把他呛得连连咳嗽,满脸通红,把古月歌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咳了出来,溅到被褥上。

    霍重华惊恐地看着由于自己愚蠢的错误而造成的一片狼藉,顾不上满脸的泪痕和喉咙的痛苦,连滚带爬到了床榻下跪好,吓得哭着磕头请罪: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您罚奴隶吧,您狠狠地惩罚奴隶吧,呜呜呜……”

    古月歌眼神复杂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啜泣的霍重华,这段时间积压而突发爆发的烦躁蓦然一停息,看着霍重华脸上布满的泪水和红肿的唇瓣,突然心里一软,终是他一时冲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而他却不能将心事告诉霍重华,只能一错再错,一错到底。他冷冷地说道:

    “今后的口侍,本尊会继续训练你深喉,今日的过失,本尊暂且不追究,弄脏的被子拿去洗干净了,若有下次,本尊要你全部舔干净!”

    主人竟然不责怪自己。霍重华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叩谢道:“奴隶明白,奴隶明白,谢谢主人,谢谢您饶了奴隶,谢谢您……”

    霍重华几乎是哽咽着,磕着头,叩谢主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日过后的连续七天,古月歌几乎是抓着霍重华的头发强制深喉,霍重华的喉咙这几天下来几乎都是痛的,他只能在一次又一次蛮横的冲撞之下寻找技巧,去尽快适应喉咙深处的吞吐。在古月歌射在他嘴里时,他也不敢再轻易咳嗽,以致于不到十天的时间,他就适应并学会了深喉,当他忍着干呕和喉咙里的疼痛张开嘴巴向古月歌展示他口中的精液时,古月歌十分满意,他道:

    “你看,这不就无师自通了吗?吞下去吧。”

    霍重华咕噜一声,吞下了主人赏赐的精液,随后向古月歌磕了一个头,嘶哑着声音感激道:

    “主人,谢谢您的教导。”

    一方永无止境地施虐,而另一方只能永无止境地受虐,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温存可言。

    某一日午后,古月歌从调教室里取出一个项圈和牵引绳,项圈戴在霍重华的脖子,牵引绳套在项圈上,就这样牵着霍重华走出寝殿。这是古月歌第一次给他戴上项圈和牵引绳,当他是顾九的时候,古月歌并没有在他身上用这些调教工具。项圈并不是调到适合脖子的宽度,而是在适合脖子宽度的基础上再往里面扣一个扣子。呼吸的气道被束缚着,让霍重华感到一阵难熬的窒息感,而他只能默默承受着主人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痛苦和快感。

    虽然知道外面的守卫被屏退,这种赤身裸体被牵着爬行的感觉仍然令霍重华心有余悸。他用标准的爬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部下塌到古月歌要求的高度,扭着腰肢,摇晃着屁股,跟在古月歌身后一米的距离爬行着。他的两个囊袋因为屁股左右摇晃而跟着甩动,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亢奋。

    牵引训练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调教,它要求注意力高度集中在主人身上。古月歌的动作时而快时而慢,而他也必须跟随着主人的步调来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户外爬行了好长一段时间,是这几个月来一口气爬得最久的,加上还要维持标准的爬姿,膝盖和小腿的负担更重了。

    白驹过隙,已是开春之季,魔界的气候竟与外界别无二致,初春还保留着冬季的冷意,后花园已有一些春季的花种争相开放,花色各异,美不胜收。冰雪消融,然而地面和枝丫还有薄雪覆盖,空气中仍然飘荡着寒冬和冰雪的严寒气息,侵肌刺骨,教人瑟缩颤抖。好在古月歌施了法术,也并不寒冷,反而大量而长时间的牵引训练让霍重华已经有些疲累,白皙的身体已经冒出了汗珠,连连低喘着气。古月歌牵着他,在宽阔的后花园里走了足足一个时辰,而他,也在室外凹凸不平的地面爬了足足一个时辰。

    累,是真的很累。霍重华的四肢乃至浑身上下都开始发颤了。终于,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在后花园一处亭子里的千秋椅上坐了下来。霍重华跪趴着喘了几下后,连忙撑起发颤的身体,挺直腰板,双手负于身后握紧,恢复标准的跪姿,跪在古月歌身侧。

    外面的青石板地面果然不比殿内白玉砖平滑,粗糙不平,已经爬行了一个时辰的膝盖在标准跪姿的压力之下,更加尖锐刺痛,甚至磨破了皮,然而他也不能因为很痛就可以不用跪了。

    跪立好之后,古月歌便把牵引绳的另一端置于霍重华面前,霍重华看了一眼,旋即张开嘴接过另一端,把他叼在嘴里。

    不一会儿,古月歌就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休憩了。霍重华却不能休息,坚持咬着牵引绳跪侍于古月歌脚边,因为双唇无法阖上,他的涎水便无法自控从口中沿着嘴角渗了出来,久而久之,便越流越多,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膝盖前面的地上。

    古月歌在休息,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生怕打扰了主人,只能任其涎水横流。他看不见如今自己是何模样,但想必也是人模狗样,极为难看的。

    此时,一对黄鹂鸟落在亭栏边上,羽色艳丽,鸣声悦耳动听。它们叽叽喳喳地鸣叫着,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甜言蜜语。然后,它们往他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就这样看了一下子,继而双双飞入花丛中。

    此情此景,霍重华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双宿双飞。

    双宿双飞,双宿双飞,双宿双飞……

    四个字,一直在霍重华脑海中萦绕盘旋,久久不散,势要将其融入霍重华的记忆之中,和他此刻从膝盖处传来的刺痛一同缠绕、交融,把他险些陷入美好甜蜜幻想的意识生生拉回残酷冰冷的现实。

    恢复清明的霍重华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将目光移到正在小憩的古月歌身上,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此时自己这番模样,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