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他们之间何至此（H）

    寝殿之内，霍重华躺在地上大张双腿，高高翘着屁股，骚穴已经吞下了大半段玉势，玉势挤压到肠肉引起的疼痛让霍重华不禁发出一声叫喊，他的身子也因为疼痛而渗着涔涔汗珠，霍重华低喘着气，愣是不敢再继续下去。

    然而这时，原本坐在书案处的古月歌已经等不下去了，原本他想要亲眼看看，这个奴隶能够做到哪一步。现在看来，他是不敢再继续下去了，既然如此，他也无需再继续耗着，他必须速战速决，将主动权揽在自己手中。思及此，古月歌霍然起身，他一步一步走向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奴隶，缓缓说出了让奴隶大惊失色的话：

    “既然做不下去了，那本尊就发发慈悲，帮你一把吧！”

    “主人，主人……”

    霍重华怯怯地看着古月歌来到他面前俯下身子，将手覆上了玉势和他的骚穴交合之处，瞬间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只见古月歌仅仅伸出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覆上了霍重华被被玉势撑的有点发白的菊穴边缘，然后在霍重华惊恐的目光下，毫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插进霍重华的穴眼。

    “嗬额！”

    面对近在咫尺的的主人，已经更加疼痛的霍重华不敢喊得太大声，使劲压制住喉咙里的叫喊声，主人手指的入侵而带来的痛楚，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他的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他就犹如俎上鱼肉，任由主人宰割。

    接下来，他看见那两根手指动了一下，古月歌脸上同时涌现了一抹狠厉，另外一只手旋即握上了玉势的根部。霍重华瞪大眼睛，他似乎已经猜到古月歌的打算。他几乎大惊失色，只见那两根手指向两侧分开，直接把已经撑得发白的穴口边缘活生生撑得更大更薄，那握着玉势根部的手猛地一推，整根玉势直接没入霍重华的甬道，抵上了他那处兴奋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好痛啊！”

    霍重华当下痛得惊叫起来，身体痉挛般强烈地抽动着，他疼得大喊大叫，可是他的双腿分得大开，双脚死死地踩着地面，脚趾头紧紧抠住地面，不敢因为疼痛而双腿随便乱踢，他的主人还在他身边，他不能踢到主人。甬道的胀痛和兴奋点的高潮双重叠加而来，侵袭着霍重华残败的身体和意识，他的泪水完全止不住，源源不断涌出眼眶，泪如雨下。他的狗鸡巴仍然高高翘起，不断流淌着晶莹的淫水，高强度的耻辱和快感，他愣是没有发泄出一丝一毫的高潮。

    古月歌马上按住了霍重华痉挛乱动的身体，强硬地命令道：

    “奴隶，看着本尊，冷静一下，看着本尊！”

    “呜呜呜……”霍重华仍然哭得撕心裂肺，但是身体却因为听到古月歌的命令下意识停止了动弹，他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古月歌，他高高在上的主人，这位赐予了他无尽痛苦和快感的主人，这位掌控了他身心和灵魂的主人，哭声渐渐平息下来。

    “主人，主人，主人……”

    “我在，我在！”古月歌紧紧抓住霍重华的肩膀。看着霍重华泪流满面，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古月歌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他曾经口口声声说爱霍重华，可如今却折磨他至此。他曾经发誓要霍重华一切痛苦和快乐都必须由他赐予，可如今呢？他却让霍重华一次又一次承受他施予的疼痛和难堪。

    为什么如今他们之间会演变成这样子？

    他们之间，何以至此？！

    这时，他听见霍重华突然说：

    “谢谢主人赏赐奴隶，主人，对不起，是奴隶不知轻重自以为是，是奴隶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奴隶大错特错，奴隶当初……不应该那样对您，是奴隶罪有应得，奴隶已经知道错了，任何惩罚，奴隶都愿意承受，只求您，能够发发慈悲，饶恕奴隶的僭越，饶恕奴隶的过错，不要生奴隶的气，只求您，饶了奴隶吧……”

    霍重华泣不成声，他早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他只是古月歌脚下一个微不足道无名无姓的卑贱奴隶，自从完全血引结契之后……不，应该是说，自从他和古月歌邂逅盲华山那一刻起，他和古月歌之间便永远都不会存在平等关系。无论他多么想要古月歌不去理会仙魔纷争，多么渴求古月歌能够安安心心和他在一起，他都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该忘记自己只是一个奴隶，任何人皆有资格干预古月歌的选择，劝谏古月歌，只有他，没有资格！他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古月歌看着身下哭红了双眼，眼神涣散的霍重华，一遍又一遍地认错求饶，他的心瞬间奔溃，溃不成军。霍重华曾经是多么清贵无瑕，傲骨凌霜，一袭风姿，宛若天人。他是天上高不可攀的流云明月，是古月歌惦记了数百年的心尖人，是白月光，亦是朱砂痣。可如今呢？如今却只能赤裸着身体在自己面前跪立和爬行，尊严和人格被自己彻底踩在脚下，承受自己施加的一次又一次折辱和凌虐，然而他无论多么难受，多么痛苦，都只能一并承受，甚至求饶认错，对自己感恩戴德。

    这到底是……怎么了。

    古月歌不会知道，霍重华所说的“当初不该那样对您”，指的是三百年前霍氏仙门后山陵华小筑那段时光，他只当是后悔昨日无礼的僭越。他更加不会明白，那段时光，于霍重华而言，视若珍宝，刻骨铭心。

    霍重华不敢躺太久，用手拭去脸上的泪水，顶着后穴的玉势，撑起身体，然后慢慢跪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霍重华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然后一如既往地叩谢：“奴隶，谢谢主人恩典。”

    ……

    霍重华发现，后穴插着玉势所有动作会变得迟缓，整个后穴被大号玉势填满，让霍重华都有些肚子胀胀的错觉。被强行塞入玉势摩擦到的肠肉仍然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和处境遭际。他的主人最后还命令他，玉势必须一天到晚戴着，除了灌肠，都不许摘下来。他必须时时刻刻夹紧菊穴，以防止玉势滑落下来。他艰难地跪在一旁，既要集中注意力于古月歌身上，以便主人随时传唤，又要承受膝盖刺痛和后穴的胀痛。

    然而在这双重痛楚之下，他的下体仍然处于勃起状态，自从上次在洗浴池古月歌给他撸出来到现在好几个月了，无论他如何想要发泄欲望，可没有主人的恩准，他竟然……射不出来了。渐渐地，他终于意识到，　他霍重华，终究还是，做不回堂堂正正的人了啊。

    思及此，他的鼻尖一酸，眼眶又感觉湿漉漉的样子，他连忙控住即将流出来的泪水，他不能再哭了啊，再哭下去，主人会不高兴的。

    霍重华就这样艰难地跪着，跪了好一会儿，他看向正在伏案的古月歌，抿了抿嘴，几经思想斗争之后，他才挪动膝盖，爬到古月歌面前端正跪立好，小心翼翼喊了一声：“主人……”

    古月歌执笔一颤，一滴朱砂汁滴落在奏折上。其实，自把玉势强行插入霍重华的后穴，看着霍重华在他面前泣不成声，不断求饶，古月歌的心已经凌乱不堪，他不断借着批阅奏章，转移注意力，尽量忽略旁边那个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小奴隶，这下被小奴隶一声呼唤，原本掩饰好的心境顷刻间崩塌，烦躁不已，他抬起眼看了一下霍重华，故作镇静，道：“何事？”

    看着古月歌冷漠的神情，霍重华心里不禁畏缩一下，可还是鼓起勇气，如实禀告：“主人，您可否恩准奴隶，提前两刻钟……不，提前一刻钟去为您做饭。”

    古月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仍然问道：“哦？为何？”

    “因为，因为……”霍重华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回应道：“因为今天是奴隶第一次戴……戴，戴玉势，有些不太适应，行动不便，可能会误了主人的饭点，饿到主人。所以，主人，您可否恩准奴隶，提前两刻钟去膳房做饭。您放心，奴隶一定会尽快适应，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霍重华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赶紧接上去的。他发现，戴上玉势后，完完全全没法活动自如，就刚刚的爬行已经耗费他不少精力寻找合适的幅度，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尽快适应，可是这一时半会真没辙了。他觉得有必要和古月歌说一下，不然要是做饭慢了耽搁饭点，那他罪责就大了。当然，如果主人不恩准，他这个做奴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可能要苦了他的后穴了X﹏X呜呜

    古月歌想都没想，几乎脱口而出，“提前半个时辰去吧。”终是他下手重了，心有所愧。

    “什么？”霍重华显然对古月歌的批准反应不过来。半个时辰，他没有听错吧。

    “提前半个时辰去吧，不要着急，慢慢来。”古月歌难得轻声细语说道。

    霍重华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叩谢主人：“是，谢谢主人恩典……啊啊！”因为磕头幅度之大，速度太快了，牵动到塞着玉势的后穴，霍重华疼得叫出声了。然而他只是叫了两下之后就马上闭嘴了，心惊胆战的看着古月歌。未经主人允许，发出不该有的声音，他难道还没有受到足够的教训吗？

    这两下呻吟声，古月歌倒是全听进去了，原本早前克制住的强烈欲望瞬间又被撩动得欲火焚身。

    “主人……”霍重华并不知道他这两下呻吟声在古月歌听起来是有多么娇羞，多有魅力，仍然怯生生地唤着主人。

    古月歌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时辰也快到了，你暂且去准备午膳吧！”

    “是，是，奴隶遵命，谢谢主人！”

    古月歌明显听得出来，霍重华的言语颤抖得厉害。当真把他虐惨了，一点恩惠就激动成这样。看着霍重华后穴顶着个巨大的玉势，艰难地跪在一边穿衣服时，古月歌心情尤为复杂。

    待霍重华穿好衣服，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出寝殿后，古月歌心情就更加复杂到了极致了，他突然扬起手，啪地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