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看你是皮紧了

    场上还有二十名客人，宋元明说，最后一道题，谁给的数值与正确答案最相近，谁就能获得言欢今晚的使用权。如果取到的最相近数值有相同答案，就再安排一道“加试题”。

    为了防止太过简单的正确答案会导致一大堆人进入加试局，言欢后穴的东西是宋元明亲自修剪了“工具”的长短，在言欢上台之前，就看着言欢自己放进去的。

    “工具”是一截前粗后细的山药。

    被削了皮，深埋进了言欢经过太多训练而敏感至极的甬道里。

    长度是25.7公分。

    “上台前，言欢曾在体内藏了一根淮山。这根淮山有多长，就是最后一题的题目。这次就比较拼运气了。”随着宋元明说完游戏规则，言欢也转过身体，背对着台下跪趴了下去。

    他大张着双腿，沉着腰，窄翘的臀部高高抬起，用肩膀撑着，双手扒开了臀瓣，肉粉色的肉穴暴露出来，细致的褶皱看上去柔弱细嫩，完全不像是个在风月场所长久浸淫的样子，他始终很平静，看上去对这一切司空见惯，但朝两边扒着臀肉的修长手指却用力到指尖泛白，通过摄像头，将这一点儿经过极度压抑后并不明显的羞愧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早就操熟了的小婊子竟然突然害羞。

    陆骁朝刚才言欢一直盯着的方向斜睨一眼，目光落在那个区域唯独还亮着灯的晁锡和季凡身上，玩味地挑了挑眉，从柱子的阴影里出来，走到了舞台前面的角落里。

    台上，为了证实宋元明的话，言欢将深埋在体内、此前看不出半点端倪的山药稍稍往外推了一点。

    山药雪白的柱身撑开了穴口，在高清镜头前甚至能看到上面挂着的一点不知是肠液还是山药黏液的滑腻液体，柔嫩的褶皱被这一点最粗的尾端撑开，雪白的物体像被小嘴贪恋地嘬着似的，台下的男人们不少禁不住吞了下口水，移不开视线了。

    不过本来目光也没从言欢身上挪开，他们本来就是奔着他的肉体来的。

    只有一个奇葩。

    季凡洁身自好了二十几年，弄了个会员也只是陪晁锡来玩的，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处男之身奉献给任何一只小鸭子，就算是头牌也不例外。

    所以当别人对含着一根山药上台，还能从始至终忍着难耐的奇痒和热痛状若无事的言欢颇颇称其的时候，只有季凡提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那是山药吗？”

    晁锡蒙了一下，“什么？”

    “那是山药吗？”季凡看着大屏幕上被拍得无比清晰的穴口，微微拧着眉毛，“山药黏液一般人用手碰了都奇痒无比，就这么没做任何措施地放进那种地方，这是怎么受得了的？”

    晁锡对他科研般的态度感到一阵头疼，“……这重要吗？”

    “如果不是的话，不就是欺诈？”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做假。”旁边爱说话的中年男人听的想笑，插话道：“要不然怎么是头牌呢？娱乐区男男女女这么多人，能成为这么独一份儿的头牌，肯定有过人之处啊。”

    男人在“过人”两个字上咬了重音，带了点奚落揶揄的意思，但是台上的言欢不可能听见第四排的议论，他侧着头跪趴在地上，心里知道季凡肯定也在盯着他的后穴看，一阵阵的心悸逼得他发慌，本能地想逃避，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地仰起头，艰难地想从大屏幕上再看看他。

    季凡对他，已经是云泥之别，哪怕是今天这个让他尴尬羞愧不已的场合，意外的单向重逢依旧让他心里充满了酸涩的感恩。

    今晚过后，他们可能此生都不会再见了。

    所以，趁现在，总是想多看他几眼。

    毕竟看一眼少一眼了。

    大屏幕上，仍旧同步拍摄了剩余的二十名会员举牌子写下的数字，言欢抬头的同时就已经找到了季凡。

    他给的答案的……23.4cm。

    看见季凡答案的同时，言欢也看见了被影响捕捉的，待在角落里并不显眼的陆骁。

    言欢的虎牙偷偷咬住了嘴唇内侧的嫩肉，片刻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季凡猜错了，那不是正确答案。

    跟他体内山药实际的25.7公分长度最相近的，是钻石区第一排刚才上来检查他眼罩的那个人。

    那个人的答案是25.5cm。

    如果按照打定的主意，今晚要季凡进他房间的话，那他就要作弊。

    在陆骁的眼皮底下作弊。

    只是这个想法一过脑子，他就感到一阵本能的心悸，嗓子都发紧，浑身上下哪哪都疼，手心紧张得出汗，要扣不住自己的臀肉了似的。

    但是当宋元明示意他将体内山药排出来公布答案的时候，他还是咬着牙遵从了心里那个奢侈的愿望。

    他闭着眼睛，仔细体会排出体外的“工具”的长度，他肠道里早就已经痒得不行了，不止痒，热胀痛都如影随形，全靠这两年多以来被陆骁强行磨出来的忍耐力，才维持了表面上的云淡风轻。

    可这会儿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后面，那麻痒热痛的感觉就强烈得难以言喻，身后还有陆骁盯着，他又紧张又难受又着急，转眼间冷汗就已经从发际沁出来，沿着脸颊落在了地上。

    他怕被台下的人看出来他在作弊，当着这么多高级会员的面，万一这事儿没做圆，娱乐区游戏作弊的名声漏出去，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他也不能在作弊的结果上出现任何纰漏，因为如果最终他排出来的山药柱身长度与季凡的答案不符，他就注定与季凡擦肩而过，在今晚成为陌生人的玩物。

    他用尽了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尽量让作弊看上去像是一场正常的展示表演，本来往外排时应该放松的肌肉，这会儿只能随着山药柱身直径的减小而一点点收缩肛口，让那里看起来真的是在随着山药直径变小而逐渐收紧，相应的，敏感的穴口被黏液蛰弄的感觉就更加清楚。

    精神的高度集中和巨大的心理压力下，言欢身体很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像是瓷白的皮肤又被刷上了一层顶级的釉浆，在灯光下，泛着令人垂涎的莹润的光。

    宋元明也察觉到今天言欢状态格外不好，他担忧地朝Lu看去，台下环抱着手臂看着言欢表演的陆骁却笑着摇了摇头。

    陆骁刚摇完头，言欢就用技巧靠着肉穴咬断了体内的那根山药。

    镜头里，看上去就像是山药整根从后穴里掉了出来，甚至连宋元明自己，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根湿淋淋黏糊糊的东西，一时都没察觉，这东西比原本被他量好的长度要短。

    只有始终注意着言欢动作的陆骁，看着他仿佛生理性收缩一样微微动了两下的后穴，收了笑意，慢慢沉下了脸。

    言欢体力差点在这“简单”的小游戏里透支了，半晌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直到侍应生带着量尺上台，他才勉强缓过神来，将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带出的那一点血腥气合着唾液一起狠狠吞咽进去，他深吸口气，忍耐着身体里持续不断的麻痒感，重新跪起来，转向了台下的观众们。

    他再没有方才的禁欲感了，浑身上下的皮肤，白里透出了一点粉红来，仿佛情欲初升，让他在迷茫疲惫中透露出了一点渴求。

    此刻所有人的关注点似乎都落在了那根似乎已经被体温沁透了的山药上。

    侍应生戴着手套在镜头前谨慎测量它的长度，镜头在最后的数值上放大，侍应生同时将结果报了出来，“23.4公分。”

    台下议论声四起，季凡茫然地看着全场唯一剩下的一束光线照在他头顶，微微张着嘴，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

    台上的宋元明却猛地变了脸色。

    他震惊地看着脸色已经恢复成平淡漠然的言欢，嘴角抽了抽，压着悚然而惊的怒意神色如常地在台下众多会员的脸上看了一圈，沉默片刻，确定的确没有人发现答案有问题之后，才保持着热情的笑容，宣布了最终的胜出者——

    “四排右数第四位，这位先生，言欢今晚是你的了。”

    台下，无心插柳的季凡一言难尽地瞪大了眼睛。

    台上，得偿所愿的言欢闭着眼睛轻轻呼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拿过一旁的衬衫，没穿，随手披在了身上，转身就往后场走。

    自始至终，没再看过季凡一眼。

    好像无论今天最终获胜的人是谁，都与他毫不相关。

    回到后场的时候，宋元明已经在等他了。

    这位向来表情管理十分出色的Lucifer经理，正脸色难看地看着他从台阶上下来，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哪来的胆子？！”

    言欢低下了头，没吭声。

    做“花魁”多多少少有点“花魁”的优待，对于娱乐区的管理者们，他不用见人就跪，宋元明自己也知道，他虽然带着言欢这个人，但这人的控制权却并不在自己手里，岛上跟“Lucifer”一样规模的夜店还有两个，言欢也并不是非要扎在他这一家店里服务。

    这人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跟地下区的管理者K私交还不错。而拥有头牌，是对店内业绩最直接的保障。

    毕竟是这种关系的摇钱树，所以他通常都不会为难言欢，甚至多少会给他一点权利范围内的优待。

    比如偶尔他犯些小错的话，宋元明会帮他遮掩，并不会写在考核文件里交给Lu。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一次，他太放肆了。

    “明天早上到惩戒室来找我。”宋元明语气不善地命令，言欢也听话地点点头，“是。”

    毕竟马上就要去陪客人，宋元明压着现在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让开了路，“先过去吧。”

    言欢浅浅地弯腰行了个礼，披着衣服光着两条大长腿，就这么大咧咧地走了。

    他也不是不想穿，只是心里清楚，这时候穿衣服不太合适。

    毕竟还有一道关要过，穿的太像个人，容易自取其辱。

    从舞台后场出去，陆骁果然在门外等他。

    男人穿了件黑衬衫，上面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来的蜜色皮肤裹着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而完美，映着那张棱角冷硬锐利，五官深刻分明的脸，看上去显得严厉冷肃，却偏又带着些不羁的、充满力量的狂野性感。

    陆骁是那种非常阳刚的、全身上下都看不见半点柔和的长相，但并不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可哪怕就算是看着他开怀大笑，言欢也知道，这个人骨子里没有半分悲悯和温柔，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何况现在，他的先生正用玩味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言欢利索地把披在肩上的衣服扔在了一边，抿了下嘴唇，沉默地朝陆骁跪下了。

    陆骁也没发作，只是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拿出来。”

    虽然陆骁说的是“拿”，可言欢也并不敢真的身手去身后抠，他识趣地转过身，用在台上一样的姿势跪趴下来，扒开自己的屁股，将后穴“咬”断后一直含在里面的一小段山药排了出来。

    很细的一小节，只有差不多小指的长短粗细。

    小小的一截落在地上，都没什么声响。言欢直起身来，低着头，又朝陆骁跪了回去。

    陆骁掐着他曾被磨过骨的下颌，迫使他抬起了头。

    他根本不敢看他的调教师，视线始终落在陆骁系着的第一颗纽扣上，垂落的睫毛都在打着颤。

    陆骁掐着他的脸左右转着看了看，末了戏谑地说了一声，“我看你是皮紧了。”

    陆骁音色低沉，不高兴的时候，语气里充满危险的意味儿，冷得像把冰刃直接刮在了骨头上似的，让言欢猛地打了个冷颤。

    但下一秒，男人却松开了钳制，长着枪茧的手在他脸上调弄地拍了拍，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奚落和警告，“陪客人去吧。这笔账，等月底你回来我们再算。”

    言欢看着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实际这不过是陆骁一手给他打出来的一个壳子，他是真怕这个男人，转瞬之间脸已经煞白了，他抬起头，挽救什么似的，哀哀地叫了一一声:“先生……”

    陆骁挑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忽然弯腰捡起了他扔在一旁的衬衫，重新给他披上了，甚至还帮他在领口拢了拢，这才意味深长地嘱咐道：“毕竟是你这么努力才争到手的人，要好好珍惜啊。”

    言欢嘴唇颤抖地看着他，脸上最后的一点血色也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