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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琳音现场(口交/放置)[7/21修文]

    2-4 琳音现场(口交/放置)

    对罗兰而言,琳音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个问题越想越不会有答案,于是他干脆地放弃了思索,只将它当作遥远洞壁上的一点荧光。

    他睁开眼睛就往那里走,闭着眼睛也要往记忆中那里的方向前行。

    它对于罗兰,以及对于奈罗夫而言,一定并不等价。

    精灵贵族此时此刻正得意洋洋地牵着他的战利品前行,他知道这战利品一定会充分地吸引他人的目光。

    他要的就是这个,他想感受到的就是这个,这让他的脚步都好似踩在云上——尽管他并不知道“云”是什么。

    “马上就要到琳音会场了。”他说。

    “是、是的……呼啊……嗯……”那奴隶喘息着答道。

    “很快……就会有很多人来操你。”他又说道。

    “咕咿……啊……”那奴隶顿了一顿,“奴隶、……想被操……”

    这回答没有什么精神,但这并不令人意外:他一路都在流冷汗,甚至连声音都干涩异常。

    昨天被操弄时无法达到的高潮,积累一晚上的排泄欲,行走时的羞耻与敏感点被拽弄的质感。

    所有这一切都在折磨着这个半精灵——而与奈罗夫的对话,无疑只能让他再度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痛苦。

    奈罗夫满意的正是他即便如此难过,也依然要淫荡地回答自己的提问这一点。

    他知道这种甜美可口之物名为“征服”,琳德海尔将对它的爱好刻入他们的灵魂深处,才造就了现在的黑暗精灵。

    贵族认定,罗兰不知道那点:半精灵只是想去琳音,他肯定以为自己在那里能有机会。

    但奈罗夫深信,事情不会如他所愿,就像他曾告诉过罗兰的那样,除了他,没人会看上半精灵。

    ——他充其量只是个新奇有趣的玩具,贵族们看过、玩过便会算了,罗兰什么也得不到。

    奈罗夫想象着那个瞬间,在心底发出一阵狂笑。

    他的脚步因此而加快,身后,那半精灵越发苦闷地发出声响。

    贵族甚至有些想把他就这样晾在一边、慢慢地欣赏他的苦痛,但可惜,就像他告诉罗兰的那样,琳音的会场快到了。

    那并不是什么专门被辟来作为会场的地方。

    它是这次琳音举办人的庄园,富丽堂皇的建筑呈现出上乘的黑暗精灵风格。

    庄园外侧有用地底植物妆点的庭院,一些赤身裸体的奴隶正在其中为其修整。

    奈罗夫听说,现在也有人喜欢在这样“露天”的场所游玩,但好在这次的主人并没有这方面的趣味。

    主会场仍是在传统的地下,一个奴隶为他们引路,他显然受过良好的调教,知道一见邀请函,便跪下来亲吻其所有人的鞋面。

    但当他看到罗兰时,他的眼睛仍是因为惊讶与厌恶而瞪大了。

    “哈。”那表情取悦了奈罗夫,“是不是很少见?”

    奴隶诚惶诚恐地跪着,而后坦诚地说:“没想到会见到这种杂种。”

    奈罗夫的笑意更浓,他说:“我能让这个杂种现在就为你口交。”

    身后的罗兰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一动,便牵扯着身上的铃铛发出声响,那清脆的铃声便是他淫乱的指标。

    然而那奴隶终究还是没有享用奈罗夫的恩赐,他带着精灵贵族向下走,琳音的会场正在他们脚下。

    那是个用天然洞窟装饰而成的场所,琳德海尔女神美丽而妖娆的雕像装饰着洞壁,荧光花发出幽蓝的光。

    荧光蓝一直是象征女神的颜色,它充斥着整个空间,笼罩在封闭空间内的混乱声响上。

    声响由各式各样的东西组成。

    谈笑声、碰杯声、惨叫声、鞭打声、呻吟声、斥责声。

    ——一口气冲进罗兰耳中。

    半精灵身上正摇晃着铃铛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在如此之多的声音里亦显得异类。

    那是他的标志,在他踏入着混乱混沌的空间的转瞬便开始吸引人的目光。

    “嚯……”

    “那个是……”

    “居然……”

    “挺有趣的选择。”

    ——在被看着。

    无数视线舔过他的身体。

    在被盯着,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以细碎的言词议论。

    寒意沿脊背飞蹿,身体在蜡的掩盖下寒毛直立。

    “肚子里装着什么?”身边有人问道。

    “是什么呢?”奈罗夫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他扯动着手中的铁链,铃铛再度发出清脆的铃音,而被牵扯的罗兰颤抖着开口:“是……是精液……嗯……”

    后穴里,那些液体好似要涌出狭小的肠道,他的双脚因而湿润、做好的被入侵的准备。

    “……嗯、呼……”

    “真是一塌糊涂。”来人说。

    ——他是谁?他认识他吗?他们是不是在城中碰过面?

    这重要吗?有意义吗?值得去探究吗?

    行为能够得到适当的回报吗?付出与收益的比可以被接受吗?

    “就算去了琳音,也不会被人宠爱吧?”

    奈罗夫的声音在脑海里轰然炸响,旋转出并不令人愉快的旋涡。

    他颤抖着吐出热气,嘈杂的声响淹没了脑海里回响起的话语,他稍微动了动,铃声清脆。

    狗链被用力扯了一下,奈罗夫发出声音:“要不要尝试一下?”

    “嚯……?”

    哪怕没有听到答案,罗兰还是跪了下去。

    腹部的沉重让这个动作既痛苦又轻而易举,他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声音,仰起脑袋、张开了嘴。

    毕竟他的主人是奈罗夫——只要主人有这个意向,他就必须做出反应。

    幻影又在喧嚣,而他决定将之无视。

    疼痛带来了耳鸣,所以他听不清头顶上的声音。

    他只是身出一片沉重又灼热、疼痛又鸣响的世界里,像被迫喝进了一顿盐水,任它们在他体内咆哮。

    “哈……啊……呜呜……”

    又像是——被关进了闷热的蒸笼里,知道自己即将死亡。

    而你毫无办法。

    男人的欲望突地撞进他的口腔。

    罗兰呛咳着吞下那东西,喉咙和舌头都活动起来给予它快乐。

    牙齿没有使力,但它的确擦过了坚挺的欲望,适当的刮擦可以带给主人快感。

    上颚来回移动也能刺激阳物,不过更好的做法是让它简单粗暴地快速来回。

    毕竟这里是琳音。

    这个他甚至不知道面孔的家伙有着无穷的东西可以享受,时间越短、快感越多——也就越好。

    罗兰知道这点,所以他是个令人满意的玩物,他跪在那里,伺候着男人的欲望直到射出。

    “咕哈……嗯、嗯啊……”

    精液大半灌进了他嘴里,剩下一些溢出的嘴巴,顺着下颌往下流。

    本就布满汗液的脖颈又添加了新的液体,罗兰深吸一口气,将含住的浊液一点点吞下。

    “技术不错。”耳边响起了评价声,“调教了很长时间吧?”

    “这个嘛——”

    答案被含糊地混了过去。

    这对奈罗夫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如实相告着实有损他一直想塑造的形象。

    好在这里是琳音。

    大部分人都没时间追根究底。

    奈罗夫牵着他继续向里头,他说:“你就这样趴着吧。”——于是罗兰没有选择,只能四肢爬行。

    这里的地面显然已为这种事做好了准备,地面柔软得让他觉得爬再久也不会有问题。

    “哈啊!哈、嗯……”比起压迫关节带来的疼痛,他的肚子才是最大的痛苦源,“……呜、嗯……”

    “还真是从刚刚起就在不停叫唤啊。”奈罗夫说着,“这么想引起其他人注意吗?”

    “咕咿……!”

    铃铛疯狂地响着。

    他微弱的尖叫声被淹没在更大的哀嚎间。

    ——但就算不这样做他也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他被人注视着,那些目光宛如要在他身上钉出口子。

    “……呜、呼……”

    讨厌。

    他厌恶这样。

    “听说他的嘴巴不错啊。”

    口腔被狠狠侵犯。

    下颌因为过度的侍奉而酸痛不已。

    “杂种啊……很少在琳音上见到这样的。”

    脸颊被肆意地抚摸,他如同幼兽般惊起一阵颤栗。

    他看不见,只能听见傲慢的言辞,碰触着脸颊的手指细嫩又柔软,从他的眼角向下擦去。

    “不介意我用用看吧?”

    伴随着话语的笑声如同铃铛,在他颤抖时清脆地响起。

    奈罗夫说了“可以”——都到了这一步,他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嗯呜、咕哈……”

    被使用了;冷汗不停地顺着脊背流下;恶心感觉成了对方快感的来源;疼痛麻木成尖锐的针刺进脊背。

    手指在那之后再度婆娑过他的脸侧,伴随着些许满足的低喃,它移向他的唇边,罗兰迟疑一下,最终将它含入口中。

    “教育得不错。”

    奈罗夫得到了这样的评价——他愉快地笑出声,用力扯了扯罗兰的狗链。

    铃铛疯狂地响着;罗兰艰难地喘息着;他跟随主人在会场里巡回,像只狗一样被展示。

    “这个杂种还真是什么都肯做啊。”

    他正含着说话人的脚趾,用舌头一寸寸清理着上面的污垢。

    酸臭味在口腔深处扩散开,身体叫嚣着恶心与反胃,可他偏偏要在脸上做出截然相反的表情。

    “可不吗?”奈罗夫哼笑着说,“这是我的奴隶啊。”

    他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他从学院里捡来的半精灵,声音深处粘稠的满足像没有吐净的痰。

    脚趾被抽出,身前人踢了踢半精灵的脖颈,顺势将那上头的液体擦在罗兰的喉头。

    半精灵喘着气,耳朵里因为难受而轰鸣不止,那声音犹如洞窟深处的风,永远地呼啸不止。

    “你自己选择的道路。”幻影说。

    “我没打算否认这一点。”罗兰答道。

    他的回答从口中冒出便成了细碎的呻吟,而奈罗夫听不见那声音,他的耳朵已经被其它声音充斥。

    那些声音在赞扬他,在说他选择了个不错的奴隶,在与他讨论这奴隶身上的绘画。

    话题总是能从奴隶本身延伸开来,言语重叠着言语,议论交织着议论。

    ——所谓社交差不多就是如此。

    罗兰蜷缩在地上,尽量不引人注意地干呕着。

    胸口被重物扯得很疼,小腹又胀又像在燃烧一样,阴茎已经完成成了废物、仿佛不存在于他的躯体之上。

    “废物。”

    罗兰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幻影的声音还是他自己的。

    他继续喘息着,小心翼翼地把不适隐藏起来不让奈罗夫发现——然而,片刻后,他忽地意识到,奈罗夫不在。

    黑暗精灵贵族没有再拽动他的狗链,没有再同其他人交谈,没有再发出恶心又得意的笑声。

    而他的奴隶被弃置了;他被抛在这里,没有任何倚靠。

    “——”

    一瞬间,他好像正在深渊里下坠。

    罗兰咬了咬唇,他往前爬动着,铃铛愉快地发出声响。

    他没能迈出多少步,他被扯住了,项圈勒住了他的气管,导致他无法呼吸。

    “咳……咳咳……”

    下身的疼痛能让身上的每一处疼痛都被无限放大,他压着身子喘息,呼吸粗重地落进深渊里。

    没有人能够将他从那里拽出来,他既看不见也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往下坠去,直到粉身碎骨什么也不剩。

    “咕、呼……哈啊……”罗兰挣扎着想从思绪中拽出,可意识却自顾自地深陷其中,“……呜……”

    停下,他想,放任那种感觉蜿蜒只会让他自己消失无踪。

    它们漆黑又粘稠,把他不停不停地往下拽,漫过他的躯体侵蚀进脑神经。

    呼吸更加沉重,罗兰忽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恐慌,它不受控制,直将他原本的情绪吞没殆尽。

    “——”

    半精灵闭了闭眼;无论他怎样合眼,注视到的都是一片黑暗。

    手指在地上紧紧地攒起,汗水顺着下颌落向地面。

    脑壳深处泛着尖锐的不快感,幻影在那处发出如同虫群般的声响。

    “结果,你还是挺依赖奈罗夫的嘛?”

    不对。

    “否则怎么他一离开就变成这样了?”

    并非如此。

    “你是不是甚至忘了你的手还是自由的?”

    罗兰答不上话来,他终于还是被这幻影逼得哑口无言。

    自始至终,他的手就没有被束缚着,既然奈罗夫不在,他至少可以取下挡住视线的眼罩。

    他没有那样做,他下意识地认定自己不能那样做。

    “你还认为自己和以前一样吗?”幻影问。

    “我……没有……”于是从他的意识深处浮上了浑浊的泡泡,“……从来没有。”

    “怎么?被你的主人抛弃了吗?”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

    “奴隶、咕……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吗?哈,不愧是杂种。”

    腹部被踢了一脚,力道不重,但也足以让他体内的液体翻滚起来。

    罗兰哀叫出声,喉头却在下个瞬间被欲望堵上。

    哀鸣由是转变成某种内在的回响,疯狂地在内脏中旋动。

    男人在他的口腔里飞快地抽插,纯粹的暴力只能给插入者带来巨大的快感。

    “咕啊!嗯嗯嗯、咕咿……!咿嗯……!”

    放松喉头让它进入,竭尽全力遏制住胃部的倒流,用舌头赞美般爱抚着慌能碰触的地方。

    牙齿、嘴唇、面部的筋脉、唾液腺,尖叫骚动而满是腥臭,叽里咕噜地在他的口腔乃至鼻腔沸腾出声。

    男人欲望顶端冒着粘液,在抽离食道的一瞬它会流淌至舌面。

    味道并不好受但算是可以忍耐,伴随着喉头被撑开的钝痛反复来回。

    他下意识地将所有液体都吞入腹中。

    男人以他自己的节奏达到了高潮,射精时,他让欲望退开了些许,浊液一口气迸射进口腔。

    罗兰呜咽将它们全部含住——无法装不下的部分吞了下去,味道粘稠着沿食道扩散。

    “做得不错。”男人哼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谢、……谢谢……哈……”说话时,他努力让精液不流出来,“……夸奖……嗯……”

    他以为男人会进一步做些什么,但对方只是自顾自地得到了满足而后离开。

    半精灵再度被晾在那里,艰涩地吞咽下嘴里的白浊。

    更多人过来使用了他的嘴巴,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吃精液,有时侯他会被呛住、让液体溢了出来。

    使用者骂他“没用”,他因被责骂而颤抖不已,有人说他“贱货”,有人叫他“杂种”。

    有人故意把精液射在脸上、头发上、脖子上、耳朵里,有人大笑着让他连自己的奴隶也一起伺候。

    罗兰嘴里鼻腔里满是浊液的味道,他一呼吸那些液体就冲进他的气管。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仿佛在身上写着“任意取用”,他只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好似忘记了“自己”是什么。

    ——总是会这样,在反复如无尽地狱般的性爱里总是会有这种瞬间。

    “所以才需要被主人牵着,哈哈。”

    眼罩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

    “离开了他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半精灵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了琳音的会场——

    没有什么光,即便黑暗精灵的眼睛也能轻而易举地适应眼前场景。

    呻吟的声音、交错的人影、玻璃制品的光。

    “还是你想变成那样?”脑海深处的那个声音咧着嘴嘲笑,而他透过满是白浊的视野看见会场中心。

    ——欣夏就在那里,他含着巨大的按摩棒跨坐在三角形的木马上,双腿上、血迹斑斑。

    罗兰轻轻抽了一口气,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

    扯下他眼罩的人就在他身前,他垂着眼打量着半精灵的面容。

    “有意思。”他说。

    “——”罗兰的呼吸停滞了。

    他想起奈罗夫说,没有人会理睬你。

    但是总会有的——总是有这种可能——

    如果一次没能成功,那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他找到自己的目标。

    只要有它在,就像用锥子狠狠扎进了大腿,让他能从自我粉碎的深渊中挣脱。

    眼前的黑暗精灵有着罕见的金发。

    罗兰挂上媚笑,向他的脚边卑微地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