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伊里希德(欣夏Side口交被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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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伊里希德(欣夏Side口交+被猥亵) 从伊里希德家炎主的住房看去,一眼便能望见米内菲奥扎城墙外的地底。 那里广袤无边,深邃黑暗,像是随时随地都张大嘴等待吞噬下一个猎物的嘴巴。 亚斯托利·伊德里希并不经常从这里向外看去,毕竟身为伊里希德的家主,他总有许多事要处理,但他从不介意在忙里偷闲时从这里向外望去。 地底世界的居民比地表稀少,但潜藏着的劫掠者却因此更多,他们潜伏在每个角落,将所有大意的旅人都当作养料来源,有时他能从这里看见一簇缥缈的荧光花光芒,它们从城墙内发源,最终在半途便失去光芒。 亚斯托利永远也无法知道它究竟是遭遇了什么,还是它的所有者最终决定在黑暗里前行。 每到这时,他都不由得会想起他第一次来这个房间时的事——那时,这里还是伊里希德家上一任家主的住处。 年迈的炎主就倒在房间中央的床上,她吐出的每一口空气都带有某种腐朽木料般的气味,被烧灼过的半边身子偶尔会发出令人作呕的颤动,像一团有意识的烂肉。 亚斯托利无法忘记那个身影,而她老朽的统治在半年后终结于某一位不愿再等待下去的黑暗精灵后辈的毒药里,一位前任家主的侍女被当作替罪羊承担了这件事的责任,她成为了接下来那个月的祭品,在祭典上哭号着被丢进火中。 那团火焰在变作苍蓝色后席卷了在场所有意图成为下任炎中的人,它最终夺去了亚斯托利的大半张脸,把那原本属于精灵的精致面孔变作了丑陋狰狞凹凸不平的巨大疤痕。 亚斯托利得到了女神的祝福与这个房间,现在的他坐在这里,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空气里回荡着地底葡萄酿造物的香气与粘稠的水声,他略微低下头,那个伏在他双腿间的脑袋正不断起伏着。 “动作太慢了。”亚斯托利说。 四周又多了一重金属的摩擦声,伏在他双腿间的黑暗精灵稍稍抬了抬眼,努力将那东西吞得更深。 欲望已经进入了食道深处,柔软的食道包裹着顶端,喉头的软肉则按摩着柱身,亚斯托利的气息却没有因此而有丝毫变化,他又抿了一口酒,微微晃动着酒杯。 房间里没有花朵,因而,他实际上无法看到杯中液体,但他的确可以看到正伺候他下身的黑暗精灵,他脸上正因为勉强吞进巨物而一片高热。 事实上,虽然亚斯托利斥责他“太慢了”,但他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没有丝毫怠慢——一如既往。 亚斯托利觉得有趣。 他握着酒杯,缓缓地开口:“娜亚德说,她又在神殿里看到雷亚家的小子了。” “——” 伏在他下身的黑暗精灵僵住了,他的动作停滞了片刻。 但很快,那个脑袋又开始上下起伏,一遍又一遍在自己的口腔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姿态。 那动作依然没有改变——但口腔确乎是收紧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咽喉般。 亚斯托利露出一抹浅薄的微笑,他说道:“他还在请求牧师操他。” 包裹住欲望的喉头猛地收紧,黑暗精灵吞下了欲望分泌的苦水,那液体冲进他食道深处,毫无阻碍地混进他的血液里。 “看样子——即便送他去亚诺琳德,也没有改变什么。” “————” 又一次,黑暗精灵的动作停滞了,他痛苦地呼吸着,好似这动作能让他忘记方才听到的事。 亚斯托利伸出手,轻轻爱抚着他的鬓角,他把被汗湿的头发理好,触摸着那对精灵特有的尖耳。 那动作温柔,可他声音里的温度却截然相反:“明明你特意将此作为条件,呵,还真是遗憾。” 带着揶揄与嘲笑的话语落在房间里,亚斯托利眯起眼睛,稍稍挺动起了下身。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仿佛就能给黑暗精灵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腿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金属的摩擦声如流水般哗啦掠过。 ——如果此时换一个角度,那他就能够看见着黑暗精灵的身体。 金色的链子正束缚着他的身体,它们咬住他的乳尖、捆住他的欲望、连接着他体内巨大的铁块。 那异物能确保黑暗精灵每次移动都受到刺激,他身前的那些链子便会在同时给予他相应痛苦——每每一想到这点,亚斯托利的欲望便又会胀大几分。 硕大的欲望贯穿着黑暗精灵的喉咙,潮湿的深处条件反射地讨好着那东西,快感由是膨胀,伴随着酒液一起被伊里希德的炎主吞进腹中。 他决定已经差不多了。 欲望不再只是被动地享乐,而是主动地寻求食道内侧的快乐。 “嗯、嗯嗯!”黑暗精灵苦闷地呻吟出声,金属的水流变成了湍急的激流。 亚斯托利伸出手摁住他的脑袋,强迫他在每一次抽插件间都将那阳物齐根吞下。 这对那黑暗精灵来说显然相当痛苦——然而这痛苦本身已是他习以为常之物,身体迅速地做出了应对,他顺从地接纳了压迫。 其间的过程甚至没有让旁人察觉到他有所反抗;他仿佛只是一直顺从着、任由那欲刃蹂躏。 “咕嗯、呜……嗯嗯……!” 连苦闷的呻吟也稍微变得柔顺下来,而口腔则彻底收紧、吮吸着那东西等待最终爆发的瞬间。 亚斯托利将自己的东西完全插入那顺服的食道内,在最深处,一口气射出了自己的欲望。 “嗯、……咕、呼……嗯嗯……哈……” 那些液体被完全吞下了,它们如同奔腾的岩浆般滚进黑暗精灵的胃里。 而腥臭的味道则将在这之后不久反倒上食道,它们终将会并不令人愉快地充斥着整个口腔——这一点,他也已经习以为常。 在伊里希德家的这些年里,他很少有不会习以为常之物。 欣夏·伊里希德开始熟练地用舌头清理嘴里的阳物。 亚斯托利似乎很开心,他让黑暗精灵转过身,后穴里塞了许久的铁块终于被撤出,他得到允许,可以用自己的后穴讨好炎主的阳物。 黑暗精灵沉默地照做了——按理来说,这里应当让他说上一句“谢谢主人”之类的话以增加羞辱感,但亚斯托利向来会允许他的不语。 这种沉默是一种抗争,同时也是他能做到的唯一抗争,欣夏把它保留在了身上,如同保留什么微渺的希望。 他趴在地上,身体向后退,后穴缓缓吞入那根阳物,那上面他自己的唾液成为了绝佳的润滑。 “啊、嗯……”从他口中传来了沉闷的呻吟,柔软的肠道包裹住入侵物,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东西在刺激下微跳,他同样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碰触间不住地蠕动。 刺激永远是相互的,他的敏感点也在这进入间被摩擦,下身自己的欲望又开始膨胀,金链完全勒进了可怜的器官里。 亚斯托利的阳物进入到了最深。 “嗯哈……”欣夏发出一声长吟,身体在椅子前颤抖不已。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黑暗精灵并没有抬头,亚斯托利则不然;他抬起头,以略带情欲喑哑的声音说:“进来。” 外头的人走了进来,而欣夏开始了律动,让贯穿自己的东西在他体内来回耸动。 走进房间的是哈洛·伊里希德,他本是伊里希德家旁支的孩子,两年前,亚斯托利发现他有不错的潜力,便把他收到本家当作养子。 那年轻的黑暗精灵一眼便看见了欣夏,他浅灰色的眼睛里闪动出一刹幽暗的光芒,但很快,他低下头,把这光芒隐藏进了深处。 其实他大可不必那样做,亚斯托利想着,这房间里没有点灯,若不是他自己的举动,没有人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这个年轻一辈有着不错的身手,但就这位炎主来看,他还缺乏一点儿胆量。 前者尚能锻炼,不过要是没有后者,恐怕就难了。 伊里希德的炎主把手垂在椅子扶手上,问道:“什么事?” “娜亚德来了。”哈洛毕恭毕敬地答道。 “嗯。”亚斯托利点点头,“让她稍微等一会儿。” 他站起身,扣住身下那黑暗精灵的腰身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房间里开始回荡起肉体的撞击声与高低深浅的呻吟声,欣夏抓住了地毯,然而他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这位炎主一丝一毫的挑逗。 十几分钟后,当年轻貌美的娜亚德·伊里希德终于获准进入炎主的房间时,欣夏已经穿回了衣服、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他把阳物形状的金属块和亚斯托利的浊液一起塞进后穴里,脊背再度挺得笔直。 哈洛同他一起离开,这年轻的黑暗精灵甚至比罗兰还小,脸上尚未脱开稚气,也还没有掌握完美隐藏心绪的技巧。 两人间的距离相当近,他们一起穿过了伊里希德大宅顶层那幽暗的长廊;但当他们一起向下攀爬楼梯时,才刚过一个转角,哈洛就已陡然逼近, “欣夏,你——” “……!” 手指才刚一碰触到年长者的身体就已被扣住,视野紧接着便天旋地转地翻滚起来。 脊背和后脑勺瞬间一阵钝痛,等哈洛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整个地摔在了地上。 “——别碰。”年长的黑暗精灵这样说,“你还没有那个水平。” “可恶!”这话让年轻的这个狠狠咬住了牙,“少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 “……” 并不是刻意要摆出来的。 就名义上来说,他们都是亚斯托利的“儿子”,更何况,欣夏想,这个家伙迟早也会进入亚诺琳德。 贵族之子,又有着不错的底子,若能顺利从亚诺琳德毕业,将来定能挤进黑暗精灵的上流社会。 他原本、也曾那样期望—— “罗兰,你知道这个名字吗?”哈洛忽地问道。 “?!”黑暗精灵的眼睛睁大了。 “原来如此……传闻看起来是真的啊?”哈洛笑了,“你果然很在意他。” 楼道里没有光,但欣夏的动摇却不用光就能够感觉得出:手上钳制的力道放松了一瞬,那几乎是虚无缥缈的一瞬,换任何一个其他人来,都定然无法察觉到。 然而哈洛不是别的谁,他知道亚斯托利选中他定有其理由,他也始终在充分磨练自己的天赋。 他只是决定不利用那一瞬间而已。 年轻的黑暗精灵倒在地上,声音忽地就显得慵懒并且占尽优势:“我的一个朋友最近见过他。”他说。 “这很正常,在这个城市里——” “——在兽人的屁股底下。” “咕……”欣夏的动作僵住了。 哈洛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手指顺着强壮的手臂向上摸去。 “你很在意吧?”他问,“米内菲奥扎城附近——可没有兽人部落。” 欣夏当然在意,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办法甩开哈洛的手。 那只手变本加厉地向上移动,抓住他的上臂不断地揉捏。 “他又回到神殿去了,这你知道吧?”哈洛继续说,“所以,他被拉里萨看上了。” “拉里萨……”欣夏动了动。 “拉里萨·波西罗那,在和娜亚德竞争大祭司之位的那个。” 手指移动到了肩头,顺着锁骨来回爱抚,然而欣夏的动作没有丝毫改变。 只有热视线让哈洛看到了年长者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把罗兰丢给了兽人。” 欣夏动了动,反应瞬间便被压制。 哈洛一边赞叹着他的反应,一边继续着讲述。 “那个半精灵想逃,却被抓了回去。”——他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拖回了身边,“然后他们直接就操了进去。”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或者扩张,就那样生生捅进了半精灵的后穴里,以近乎要将之搅烂的势头开始抽插。 半精灵一开始还想要哭喊,但被操得失了声,最终只能攀在兽人身上任由他们不断操弄。 “那些兽人把他的肚子灌满了精液。”哈洛说,“你真应该看看当时的状况——他们把他的肚子都蛇得隆起来了。” “咕……呜……”从欣夏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些许声音,那是充满痛苦的低吟,宛如某种野兽正在黑暗深处咆哮。 而一想到这只野兽已经被拴上了金链,并且被那链子束缚得动弹不得,哈洛就觉得自己硬得不行。 他第一次看到欣夏时就是这样想的,这团火焰一直燃烧到了现在。 手指向下移,它碰触着那条潜藏在衣服里的金色链子,链子扯动着乳尖——那处同样是热量的聚集地。 哈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有着隐约的笑意:“怎么样,要去见见他吗?” 欣夏瞬间便向他瞪来,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说……?” “他现在还被丢在那个舞台上,在被兽人操着呢。” “唔!”欣夏发出一声闷哼,而哈洛并不确定那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他更大幅度地扯动了那条链子。 又或者兼而有之?他想,这没有什么……即便是这样也令人愉快。 “我带你去。”他继续说,“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然而与他预期的不同,欣夏再度回归沉默,热视线之下,他看见那黑暗精灵微微地移动了视线,正居高临下地向他看来。 ——欣夏的眼睛和伊里希德家所有人的都不同。 哈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注意到这点的,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可他总是有个莫名的闪念:亚斯托利就是因此才决定让他成为圣祭的祭品,而不是随便在月常的祭祀里就将他献祭。 “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坏处吧?”而他的嘴巴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不断说道,“亚斯托利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让你离开这里了吧……” 欣夏忽地便拍开了他的手。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哈洛吃痛,他猛地收回手,不可思议地瞪向欣夏。 而年长的黑暗精灵已然起身,他的脊背再度挺得笔直。 他甚至没有看哈洛,那个声音只是自顾自地落了下来:“我的主人……只有亚斯托利·伊里希德。” ——我不可能听从你的任何命令,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诱惑。 欣夏离开了。 他留下仍倒在那里的哈洛,后者瞪着黑暗的黑暗,半晌说不出任何话来。 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年轻的黑暗精灵这才狠狠地吐了口气,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 是他低估了“亚斯托利”这个名字的含义。 伊里希德的炎主,受苍之焰祝福之人,掌管也倚靠着整个家族的黑暗精灵。 哈洛仍然低估了这一切代表的力量,作为一位年轻的反抗者,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前提是他仍有那样长的路。 他起身时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他沿着伊里希德家那幽暗的楼道向下走,一直走出了这个家,走向了城东区。 在一条小巷里,他等待片刻,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声音从阴影里传来:“你把事情说了吗?” 哈洛早已听见对方的脚步,他没有吃惊:“当然。” “是吗……呵、呵呵……”那里传来了一阵古怪的笑声,“那就好,我可期待着啊,伊里希德。” 于是,哈洛也笑了,他回道:“期待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吧?阿兹罗及希。” 阴影里的,是比他更加年轻的菲奥罗·阿兹罗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