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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宣泄(窒息/踩阴/本番)

    8 宣泄(窒息/踩阴/本番)

    对于拉里萨而言,半精灵无论何时都是个相当优秀的宣泄对象。

    那半精灵不知为什么总是出现在神殿里,他来到大神殿时,时不时地便会听见他喑哑的呻吟。

    高级祭司对他不屑一顾,低级祭司则将他当作是优秀的泄欲工具,他和这里的所有祭司床伴及奴隶一样,依靠被鄙夷的认同获得了一席之地。

    但问题在于,他其实不必这样做。

    哪怕再怎么肮脏,这半精灵名义上仍是贵族家庭的一员,他大可不必来这里接受侮辱。

    他真的喜欢被牧师们侵犯吗?——拉里萨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尤其是他曾见过被兽人和食人魔轮奸到濒死的半精灵。

    更有可能的是他在这里仍有所图谋,他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拽进大神殿这黑暗的泥沼里。

    “哈。”每次一想到这点,黑暗精灵就不由得短促地笑出声,女神在上,他想,他们归根结底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他抓住了那个正在神殿深处徘徊的半精灵,后者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便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好像随时都准备逃跑一般。

    拉里萨不确定这其中有多少是伪装,但正是这种不确定性让拉里萨觉得他是个合适的发泄对象,他拽住了没有真的逃离的半精灵,将他一把摁在了墙上。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问。

    “我……这……”半精灵的目光摇晃。

    “又打算无菲奇斯的房间吗?”拉里萨追问道——那条路再走下去就是菲奇斯的房间。

    “是、的……呜……” 半精灵发出微弱的呜鸣声。

    “就那么想再被菲奇斯操?”

    “——”

    到了这一步,半精灵自然已经明白对方在寻求些什么。

    他看向拉里萨,眼睛变得潮湿,他嗫喏着说道:“是的……”

    黑暗精灵把他拽进了一侧的库房里。

    这里堆放着大神殿殿平日所需的杂物,有时侯,被凌辱完毕的半精灵也会被丢进这里。

    “趴下!”拉里萨喝道。

    半精灵立刻便趴跪在了房间正中,他的脑袋抵住地面,臀部则在这姿势下高高抬起。

    他做这动作全然不需任何调整,他已经熟悉被这样玩弄,姿态从一开始就调整到了对双方来说最好的位置。

    ——真下贱啊。

    拉里萨在心底嘲弄。

    尽管方才的询问带有诱导性质,但他不认为半精灵正准备去菲奇斯的房间这一论断有错。

    他显然还没有放弃寻找圣物,这态度让拉里萨既好笑又鄙夷,他猛地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拍在半精灵的臀瓣上。

    “咕啊!”似乎是没有料到这下重记,半精灵惊喘出声。

    接着又是一下,落在另外一侧,它让半精灵浑身一颤,压在地上的手指稍稍地扣紧了起来。

    巴掌并没有就此停下,拉里萨的动作反而一下更比一下凶狠,半精灵在地上受虐的姿态让他心底那团黑色的火焰腾地燃烧了起来,熊熊大火蚕食着他所有“慢慢来”的想法。

    不过他其实一开始就没有太多那样做的打算,他如此焦虑,以至于在这件事上都有着爆发班的冲动。

    “啪”!

    “好、好疼!”半精灵颤抖着发出哀鸣,“不、不要再打了……啊!”

    尾音又消失在了一声清脆的拍击声里,拉里萨的“攻击”显然不打算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

    后者毫无怜悯地看着黑暗里自半精灵臀部扩散开的一点儿热量,无数巴掌在那里重叠成怪异的形状。

    “贱货。”咒骂声随着那景象冒了出来,“就凭你——也想找到圣物?”

    “啊啊……咕啊!”

    “啪”!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女神根本不可能垂青于你!”

    “那种事,我从来没——呀啊啊!”

    “啪”!

    “你该做的事就是翘起屁股让人操!”

    “咕哈……咿!”

    “啪”!

    “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啊啊啊啊!”

    他一把拽下了半精灵的裤子,满意地发现这半精灵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被人操干过了。

    那淫荡的后穴里还残留有精液,在巴掌的刺激下,那地方颤抖着将这些液体又吐出少许。

    “咕哈、咕啊……”半精灵颤抖着发出呻吟,后穴在注视下微微地收缩着,热度在他下身聚集。

    拉里萨冷笑着掰开他的臀瓣,手掌包裹着的位置刚好是方才巴掌落处的核心,半精灵发出一声哀鸣,疼痛让他的颤抖越发强烈。

    黑暗精灵才不管他是不是觉得疼,他甚至更用力地捏住了那两团软肉,用尽全力将它们拉向两侧。

    后穴被拉扯得变形,半精灵发出几声短促的“啊”、“啊”声,但换来的只有拉里萨更加用力的拉扯。

    “我可以就这样撕烂这个淫乱的屁股。”后者宣布道,满意地听见半精灵倒抽了一口凉气。

    “求、求您……”耳边传来的恳求卑微且柔软,“呜、不要……”

    “呵。”拉里萨低笑一声。

    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涌上他的心头,牧师眯起眼睛,忽地又是一巴掌狠狠拍下。

    他身下的半精灵发出惨叫,那声音勾起了更大的满足感,让拉里萨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

    ——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焦虑感到底有多强。

    巴掌又开始不断落在半精灵身上,半精灵再度开始哀鸣出声,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除此之外……

    还有些什么。

    拉里萨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个用来发泄的杂种。

    他惊讶地发现,哪怕是在这纯粹受虐的状况下,半精灵的小腹上仍聚集着情欲的高热。

    牧师猛地抬脚一踹,半精灵呜咽一声翻转了身体,他的下身彻底暴露在外,由是拉里萨看到了,半精灵的欲望——已经勃起。

    “哈。”这次他是真的笑了,“这样也会有快感吗?”

    半精灵可怜兮兮地试图蜷缩起身体,却又最终不敢那样做,只能大敞着双腿、接受着拉里萨的注视。

    后者抬脚,向着他的下身踩去。

    “啊——啊啊啊啊啊!”剧痛让半精灵惨叫出声——可笑的是,直到这时,拉里萨才终于觉得他的惨痛有了可信度。

    而先前的那些全是伪装,是他为了令拉里萨满意而假装出来的模样,无论是哀鸣还是示弱的哀求,那些全部……!

    拉里萨“哈”地吐出一口粗气,脚上的力道再度加重,半精灵爆发出了更大的惨叫,双手不断试图施虐的脚从自己身上移开,可牧师的脚宛如磐石,它只会不断变沉,不会因为他人而移动半分。

    “好疼!好疼!……啊啊啊、咿啊啊啊啊!”

    ——这样才对啊。

    疼痛、屈服、哀鸣、惨叫,这样才对啊!

    拉里萨眼底冒出火光,他顺着踩踏的姿势一口气踹向半精灵的小腹,后者的身体径直滑了出去,脊背撞在一侧的杂物架上,一阵器物摇晃碰撞的声响,而半精灵疼得蜷缩起了身体。

    “哈……哈……哈啊……”他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原本潮湿着的眼睛彻底溢满了泪水,“呜、啊……不要……”

    当拉里萨靠近时,他如同受惊的小兽般颤抖着,然而祭司并没有继续施虐,他只是将他拖了出来,而后再度让他趴跪在地。

    半精灵僵在地上不敢移动,明明是相同的姿态与顺服,此刻的他却比先前更让拉里萨愉快。

    他就那样贯穿了眼前的半精灵。

    “呜嗯、啊……”半精灵发出浅浅的呻吟,后穴一如既往地为欲望敞开。

    先前得到的满足感随肉刃的挺进而达到了顶峰,而等欲望完全被那肉穴包裹住时,拉里萨已经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焦虑感消退了,他没有急于抽送自己的欲望,只是在被精灵身体深处划着圈。

    “咕哈……嗯……”半精灵呻吟出声,他的腰身颤抖,快感显然从他的身体深处向外翻涌。

    拉里萨没有再动粗,他只是不断蹂躏着肉穴的最深处,从半精灵那里逼迫出一串又一串的微弱呻吟。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说,“你现在已经进不去拉里萨的房间了。”

    “咦……?”半精灵楞住。

    “前几天,娜亚德找人把它锁了起来。”拉里萨“咯咯”地笑着,“除了她以外,没有人有钥匙。”

    “这、怎么——啊啊……哈啊啊!”抽送在话到一半时便已经开始,言语被生生打断成了呻吟。

    半精灵的上半身一下便在冲撞的力道下趴向地面,黑暗精灵祭司的动作从一开始便已是彻底的高速。

    肉刃不再只是蹂躏着深处,它整根地玩弄着狭窄的甬道,半精灵哀叫出声,腰身被拉里萨扣住来回地摇晃。

    房间里再度回响起了“啪”、“啪”声,只是这一次它彻底由肉体的撞击声构成,淫靡地在四周回荡。

    “哈啊、哈嗯!呀、呜啊!嗯嗯!”半精灵呻吟着,他后穴里的敏感点正被毫不留情地摩擦而过。

    先前残留在内里的精液成为了绝佳的润滑液——不过,就算没有它们,半精灵的身体也早已习惯被贯穿。

    他的呻吟越发高亢,呼吸吐在地上带出了一团艳丽的红色,后穴很快便又开始蠕动着收紧、吮吸着体内的异物。

    方才因踩踏而萎靡不振的欲望在这状况下又重新挺立了,它的热度昭示着其主人的身体状态, 在黑暗精灵的热视线下,红色如同如同泛滥燎原的火焰。

    拉里萨的操弄变得越发用力了,他的力道仿佛要将身下的屁股整个地操进地里一般,可惜的是,库房石制的地面阻挡了他的行为。

    “喜欢这样吗?”他问。

    “呀啊!咕咿、哈……啊啊!”半精灵呻吟着答不上话来。

    他的回答当然也无关紧要,拉里萨并不会因回答的不同而改变自己的策略。

    他压迫、蹂躏、吞噬,他把欲望飞快地插入又缓缓地抽出,他时而疯狂地侵略着深处、时而在入口处不断地打转。

    他那询问只不过是为了欣赏半精灵无法沉浸在快感里无法作答的模样,那姿态给予了他巨大的掌控感。

    ——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里,他能够掌握一切。

    拉里萨揉捏着半精灵的臀瓣,把自己的欲望更深地埋进那顺从无比的肉穴里。

    事实上,菲奇斯的房间被锁上了这件事他也是今早才发觉的,当时他正准备去那间空屋再一次探查时却发现房门已经上锁。

    那个瞬间,他脑海里便一闪而过娜亚德的面孔。

    他确信这件事与那个伊里希德有关,同时他也确信了另一件事:菲奇斯的确藏起了一件圣物。

    拉里萨发出愤怒的咆哮,他把这股怒火全部撒在了被他贯穿的半精灵身上,后者再度“啊”地惊叫出声,因为他明确地感到,身体里的肉刃再度地胀大了。

    “啊、呃、这……呀啊啊!”伴随着一串细碎的尖叫,半精灵的欲望爆发出了一团浊液,那液体溅落在地,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半精灵究竟有这一副什么样的身体,“啊……哈、嗯……哈啊……”

    “可别放松下来,还没有结束呢。”拉里萨在他耳边说道,热气钻进半精灵的耳道,仿佛正舔舐着耳道。

    “哈啊……嗯、嘎哈……”半精灵颤抖着,最终只能以短暂而无意义的喘息来回应那句话。

    “——但是,你寻找圣物的旅途,已经彻底结束了。”

    房间里的喘息与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等拉里萨彻底满足离开时,半精灵翻倒在地上,已几乎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满是各种淤痕,青紫色的痕迹从他的下身一路蜿蜒到了脖颈,折腾得他近乎无法呼吸。

    当拉里萨离开时,他确信那半精灵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但他同样确信半精灵不会就这样死去——毕竟濒死对他来说也桌实算不上什么罕见之事——半精灵总能找到方法,从鬼门关前挣扎着离开。

    对于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来说,这或许是种相当重要的品质,但拉里萨并不认为他能够持续下去。

    他以上位者的姿态俯瞰半精灵,他知道后者始终在被消磨着,是以,他迟早有一天会葬送在城市的角落里。

    他偶尔会觉得娜亚德也在以同样的目光注视着他,可他与那半精灵终究有所不同:他手中有筹码。

    拉里萨去找了玛西科,黑暗精灵法师方才把自己唯一的弟子赶出他的城堡。

    “你来做什么?”看见祭司时,他没好气地问道。

    “有求于你。”拉里萨说。

    “报酬是什么?”玛西科的心情看起来格外恶劣。

    “那个半精灵如何?”

    “开什么玩笑,那种家伙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把他从神殿抓来。”

    “——那么,顺带个圣物,如何?”

    玛西科向他瞪来,口吻依然不善:“别告诉我你有新线索了。”

    要知道拉里萨已经将菲奇斯那不大的房间翻了三遍也不止,却什么都没有翻出。

    菲奇斯可没有留下什么秘藏文书,屋子里也不见有什么密道暗格,之前拉里萨也曾来到他,并为搜寻失败而灰心丧气。

    至于现在?哪怕玛西科认为菲奇斯的确有可能藏起圣物,也认为找到它的希望渺茫。

    “我没有新线索。”

    “看吧。”

    “不过……我认为我们可能遗漏了一些什么。”

    “何出此言?”

    “今天早上,娜亚德把那个该死的房间锁上了。”

    “嚯?”玛西科眯起眼睛,“你是说……她想隐藏房间里的什么东西?”

    并且那东西无法从房间里搬走。

    否则的话,拉里萨心想,他着实无法理解娜亚德的行动。

    为什么要特地保留那个房间?

    为什么事到如今要禁止他人进入那里?

    拉里萨回想着关于被隐藏的圣物的时间线,他豁然发觉,自菲奇斯死后,娜亚德就频繁地出入那个房间。

    现在想想,那定然是在寻找些什么,而她寻找的结果,一定就是他们此时此刻正在谈论的东西……!

    大祭司的候补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打算用尽一切手段来找到那个圣物。

    而法师沉吟片刻,又看向了桌上散落的笔记本——这些笔记是他的,却并非由他放在这里。

    那是菲奥罗·阿兹罗及希干的好事,玛西科抓到他试图偷看自己的法术笔记,那是他许多年来研究的成果,这使法师怒火中烧,当即就让自己的学徒滚出这个屋子。

    菲奥罗走了,但怒气却留了下来,法师瞪着桌面上的东西,终于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你有什么想法?”

    “跟我一起去神殿。”拉里萨说道,“前几天,伊里希德的法师去过了。”

    尽管他们一直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络,但色勒斯的法师从未踏进过神殿。

    玛西科只是说道:“好。”

    ——开锁对法师而言不算什么难事,而菲奇斯的房间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玛西科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环顾着这个略显简单的房间,施了第一个法术。

    突然间,整个房间都开始散发淡淡的荧光,那光芒太亮,甚至于拉里萨不由自主地别开了目光。

    “什么?!这是——”

    “——是奥尔特密言术。”科西玛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与此同时,数道墙壁之外的地方。

    罗兰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睁开眼睛。

    他睡了好一会儿,已经渐渐恢复了体力。

    大神殿的库房对他来说其实是个不错的地方,只要他被丢进这里,那他很长时间里就会被人忘记。

    空气里仿佛流动着什么异样的氛围,他感受了一会儿,再度闭上了眼睛。

    “没有用的。”他轻笑着,如此呢喃,“一切……都是徒劳。”

    而后,那声音渐渐沉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