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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菲尔多纳[绑在桌子上被LJ]

    1 菲尔多纳

    “嗯、啊、哈啊啊!”

    教室里,呻吟声回荡着。

    这会儿已经是放学,那呻吟声也显得疲惫,但在深处,它依然甘美且满是诱惑。

    “哈啊、呼,操,这货被多少人操过了啊?居然还这么紧吗?”呻吟与肉体的撞击声下,一个声音叫骂道。

    声音里的不满显得毫无逻辑,因为同一时间里,它的主人正不断地挺弄着腰身,让呻吟声越发高亢。

    肉刃正狠狠贯穿着呻吟主人的身体,粗大的硬物不断开拓着狭小的甬道,它反复蹂躏着内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啊啊!呀啊、咕咿啊!”那人不住地惊喘出声,“哈、哈嗯!哈啊啊……!”

    声音已经没有意义,他脸上一片迷离痴然的神情——

    自罗兰被绑在这张桌子上起,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

    下午,他一进教室便被从身后袭击,因为疼痛带来的短暂眩晕的间隙里,他被架到了桌上。

    双手和双腿紧接着便被绑上桌腿,双腿被分得很开,开到罗兰一下便知道这些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不,大概从他遇袭的瞬间他就已经知道了这点——毕竟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还能发生什么呢?

    他甚至都有些走神了,趁着这个间隙,衣服被完全扒下,他赤裸地躺倒在教室里,大张的双腿正对着讲台,前来上课的教师一眼便能望见下头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们从来也知道正在发生些什么就是了。

    第一个过来“使用”他的是今天的幸运儿,他姑且享受到了一个没有沾染任何精液的肉穴。

    他把自己的欲望凶狠地插入内里,毫不留情地自顾自地宣泄着欲望,罗兰被操得一瞬间有些痉挛,但经验让他很快便放松下来迎接操弄。

    “哈呀啊!好深、一下就……啊啊!”他发出一串引得旁人哄笑的尖叫,“咕哈、咕啊!嗯、嗯嗯!”

    “贱货。”侵犯他的人这样说道,“马上就开始爽了?”

    “咿哈、因为……是贱货、嗯嗯嗯嗯!”

    话虽如此,但进入他身体的人同样也立刻是一副爽到恨不得将整根欲望连同囊袋一起塞进他后穴里的模样。

    半精灵颤抖着迎合抽插,眼睛迷蒙地注视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自轻自贱的淫乱话语。

    第一个人射了精,第二个人便会接替,如果到了上课时,他就会浑身精液地被晾在那里。

    被操的后穴无法合拢,射进其中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向外流淌,它们弄脏了地板——没有人会在意那个。

    罗兰半闭着眼借用这时间恢复体力,他的意识随空气漂流向他自己也全然不知的所在。

    他想起自己在地穴里经历过的那片黑暗,他想,它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侵犯不断持续着。

    教室里只要一有空闲便会回荡着呻吟与抽插声。

    “啊啊、呀哈、嗯啊……咿、啊啊!”

    课间时桌子或许会被转向门口,于是所有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下身那淫乱不堪的模样,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

    因为大多数时候,他的双腿间都被占据,都有人用欲望贯穿那处穴口,让肠道被反复地撑开。

    罗兰呻吟着,出口的词汇随时间推移而渐渐减少,又被无意义的声响切割得支离破碎。

    毕竟,饶是是他也会在这漫长的“性爱”里感到疲惫,他无数次在桌子上高潮、痉挛,有时侯弄得桌子“咔咔”作响,然而入侵与蹂躏从未停下,他的举动只会引起旁人的嘲弄。

    “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淫乱啊……!”

    “可不是嘛?这是他的唯一价值了吧?”

    罗兰在这样的话语下高声呻吟。

    即便在最后一堂课结束后,这场游戏仍没有停下,只有射到满足的人才会离开,而后轮到那些被排到后头的。

    他们或是与半精灵同样的养子,或是没落贵族乃至平民的孩子,城里的阶级在这里依然运转如常。

    到最后,这教室里终于只剩下了两个人——以及被使用得淋漓尽致的发泄道具而已。

    “咿哈!又、啊嗯……!”半精灵抽搐着,欲望突地吐出了些许稀薄的精液,“哈啊……哈呀……”

    高潮过后紧绷的身体给了体内东西巨大的快感,那精灵低吼一声,抽插的欲望死死送入深处,在仿佛已经淤积在最深处的精液里射了出来。

    “啊,妈的。”他嘟囔着,狠狠拍了拍半精灵的臀部,“太会吸了。”

    罗兰被他激得微微一抽,几声呜咽短暂地从他喉咙里流出。

    “好了,该换手了。”另一个人说道,惹得这个精灵又是带着不甘地用力一拍。

    欲望抽出。

    欲望插入。

    新的侵犯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但很快,他的注意力转向了别处。

    “说起来,圣祭就在半个月后吧?”他说。

    “啊?是啊。”他的同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用布料擦拭着自己的欲望。

    “呵呵,到时候有得玩了。”入侵者说着,欲望开始了抽插,“说起来……还记得菲尔多纳吗?”

    “——”

    一瞬间,罗兰还以为自己一直没有出口的秘密已经被发现。

    他险些绷紧了身体——却又在最后一刻努力放松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那精灵并不是有意挑起的话头,他只是随口在提,宛如从现在的时间聊到时柱上的光。

    “当然记得。”他的同伴耸肩,“上次圣祭‘主角’的那个家族——对吧?”

    “是啊,哈哈。”笑声伴随着一次顶入,“整个家族里的大人物都成了祭品,那样的场景可不太多见啊!”

    他越说越兴奋,撞击的力道与频率都在增加,罗兰扭动着身体,张开嘴,再度呻吟出声。

    ——菲尔多纳。

    这个姓氏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大姓——但这仅仅是相对于伊里希德、雷亚这样的家族而言。

    对于城中的诸多小贵族而言,菲尔多纳仍属于城中顶尖,它的子嗣有头有脸,能够对着平民作威作福。

    七十五年前,正好是两次圣祭最中间的那一年,这个贵族家族正维持着向上攀爬的势态,看来丝毫没有崩溃的迹象。

    家族炎主莱格尼斯·菲尔多纳被女神的火焰烧掉了半边身体,这让他成为了丑陋的怪物与强大的炎主。

    长子杰洛尔·菲尔多纳彼时是亚诺琳德的教员,在用弓的本领上据说无人能及。

    长女埃丝娜多·菲尔多纳同时拥有牧师与战士的天赋,她的美丽甚至让人觉得接受幽炎女帝的洗礼有些可惜。

    次女耶露·菲尔多纳是一位法师,算不上天资卓绝,但在米内菲奥扎城,也很难找出比她更为强大的法师。

    彼时的菲尔多纳正与波西罗那竞争,两个家族在城里明争暗斗,火药味在一百年前的那次圣祭上就已经相当浓郁。

    一百年时光对于黑暗精灵而言依然显得有些长,然而二十五年就会显得格外短暂。

    百年前的圣祭时,菲尔多纳与波西罗那家的炎主就已经不欢而散。

    彼时,波西罗那炎主曾放下狠话,说这件事定会在下次圣祭时有一个了解。

    某种意义上,她是正确的,可那件事与波西罗那全无关系,这个家系也在那之后开始了漫长的没落之旅。

    在当时也有人曾断言:两家最终的胜负将依赖圣祭而定,他们在圣祭上拿出什么样的祭品,将会决定家族的命运。

    ——菲尔多纳没能拿出他们的祭品,他们成为了祭品本身。

    此时此刻,那个家族残存的末裔正躺在桌子上呻吟,他的股间满是被摩擦后的白浊产生的泡沫。

    白色的泡沫从后穴入口一路蜿蜒到了腿根,大腿根部满是青紫的痕迹,显然有人在操弄他时喜欢添加些余兴节目。

    被束缚着的双手已被勒出些许瘀痕,那不是因为他的挣扎,只是在身体痉挛时无意识会有的反应而已。

    现在的罗兰也在痉挛着。

    “啊啊、呀啊啊!”他颤着嗓子尖叫,声音虽然甜美,却也显得尖锐。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刺痛他的身体,但他想,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过不了多久,这种刺痛会变得微弱且麻木,稍后,其它感官会盖过来,压住它继续在脑海里席卷。

    这对罗兰而言也已是“习惯”的一部分,连正侵犯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精灵瞥了一眼半精灵的下身——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的小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这家伙。”他嘲弄道,“刚刚又高潮了。”

    “都这样了还能高潮。”他的同伴说,“这家伙,也真了不得啊。”

    说完他们一起笑了,罗兰在那笑声里再度抽搐起来。

    两个精灵仍没有玩弄尽兴,正在操弄他的欲望还在他身体深处划着圈,刺激着肠道不断包裹着内里的硬物。

    “嗯、哈……啊嗯——……”

    “也还依然能叫啊,真是不得了。”

    “哈哈哈。”

    手掌狠狠拍打着已经红肿的臀瓣。

    罗兰抽搐着身体翻起了白眼,他的举动被当作快乐的标志而引起了又一阵嘲笑。

    他们说他一定很适合圣祭那样的场合。

    话题在现在与过往之间飘飘荡荡,但大多数时候,罗兰觉得它们并没有什么分别。

    精灵们说起伊里希德显然已经为圣祭做好比了充足的准备。

    ——这样说着的时候,欲望操进了最深处,激得半精灵猛地向上抬起身体。

    他脊背上的神经好似都因为过多的刺激而折断,发出的清脆声响顺应着成为了下次刺激的源头。

    精灵们又说起阿兹罗及希的这年或许准备休养一年,为下次圣祭做好充足准备。

    说话时的肉刃缓慢地抽出了肉穴,其动作与先前进入时的巨大反差让罗兰绵长地闷哼出声。

    那声音被忽略;大约没人需要一个会发出声响的肉便器。

    他们说起雷亚也显得摇摆不定(而后颇为嘲弄地用肉刃搅弄罗兰·雷亚的内里),也说波西罗那今天看起来会贡献出不错的祭品(“哈啊、嗯啊!”罗兰细碎地哭泣出声)。

    “我哥哥。”一个精灵漫不经心地说,“在波西罗那那里操过埃丝娜多·菲尔多纳。”

    半精灵的眼瞳陡然睁大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

    “听说那时候那个家伙——哈,对了。”欲望掠过敏感到迟钝的内里,压迫过了敏感点,激起身体深处死水里的一串微弱的涟漪,“——就像这家伙一样被绑着。”

    “咕哈!”半精灵又对刺激有所反应般惊喘出声。

    ——他听说过那件事,或多或少,却从来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精灵嗤笑着,掐住半精灵大腿的内侧,声音满怀恶心地从高处落下:“她就像你一样被射了满身都是。”

    “哈……咿……啊啊……”

    被绑在了桌上,被侵犯,被玩弄。

    但那更加过分:被献祭那天,埃丝娜多被当场卸掉了四肢,残存的大腿与上臂被绑住,她整个人宛如一个“U”字。

    不止是寻常用来进入的地方被侵入,断肢的伤口也被使用了,一侧的眼球被摘下,眼窝里也射满了浊液。

    埃丝娜多就那样绝望并且崩溃了。

    ——他们是一样的吗?

    不。

    罗兰想,绝不。

    原本已经麻木疲惫到尽头的身体忽地又有力量涌出,他眯起眼睛,后穴在一次撞击下忽地收缩。

    “啊、啊啊……!”然后他呻吟出声,“不、又要……哈啊、哈呀!”

    “唔!”

    一直在持续着的交谈忽地中断了,精灵的喘息变得粗重,落在半精灵身上掀起颤栗一片。

    他扣住那看起来又要高潮的淫乱玩物的腰身,咬着牙,一边咒骂一边高速地抽插起来:

    “妈的!突然这么紧,想让老子泄出来是不是?!”

    “哈呀、啊啊啊!”半精灵好似没有在听他说话,“精、精液……贱种、想吃……精液了、啊啊!”

    “真他妈犯贱!”

    他的咒骂引来了同伴的嘲笑,于是呻吟和喘息声都在这嘲笑声里变得更更加高亢。

    半精灵仰起脑袋,脖颈顺着弓起的脊背也变成了一道弧,他放荡地呻吟出声,后穴贪婪般吮吸着内里的巨物。

    “啊、嗯!是……是、贱货……哈啊!喜欢吃精液的……贱货、啊嗯!”

    精灵骂得更凶了。

    他说半精灵淫乱不堪,就应该封进墙里整天吃精液为生。

    他也说把精液射给如此淫贱的半精灵都是种赏赐,本来如此淫贱的半精灵甚至不配得到这些。

    他还说即便是圣祭也不会让这种货色成为祭品,半精灵毫无是处,应该丢进垃圾堆里腐烂。

    这些话落在罗兰心底,让半精灵不由得有一阵想笑,但他并没有笑,他只是发出了越发甜腻的呻吟:

    “啊啊、哈!哈啊!贱货……咿、呀啊啊!该被……该被、操死……嗯!啊啊啊啊!”

    他用尖叫声掩盖了笑意,身体从半空重重地摔在了桌上——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大概。

    已经射不出来了的下身只传来了一阵疼痛。

    不过反正这样的他的肠道也能让侵犯者感到快乐,他怒吼一声,冲刺进深处,而后射了出来。

    “嗯!”

    ——已经满满当当的内里又添了一员。

    因为它们是液体,所以他的肚子多少还算能塞,浊液“咕噜咕噜”地混杂在一起,直至他的小腹隆起一小块。

    事实上,因为凌辱与放置总是在交错进行,所以更早时候射入其中的浊液已经全部流干。

    即便如此也有如此数量——足以说明操了他的人有多少。

    罗兰倒在桌子上,望着天花板,喘息。

    只要他不刻意凝视着某一点,他的目光看起来就像在快感间扩散。

    精灵骂骂咧咧地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骂得挺欢,结果还不是老老实实地射了?”

    “闭嘴!”

    精灵少年们自顾自地陷入了吵闹。

    那些声音显得遥远又模糊,半精灵想,这一定是因为他的耳朵判断它们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毕竟他们看起来没有再侵犯上来的意思,对于他而言,这是件好事。

    罗兰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声呜咽,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缓。

    菲尔多纳,他想,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个,他都不会与他相同,他们从根子上便有着巨大的差异。

    ——罗兰知道那个家族是怎样毁灭的。

    他知道早在圣祭开始前三十六年,菲尔多纳就已经为它做好了准备。

    在一次秘密袭击中,他们抓获了一位地表精灵——幽炎女帝最喜欢的祭品之一,她的恩赐曾无数次降临在献祭了地表精灵的家族里。

    但菲尔多纳的炎主莱格尼斯绝不会想到,这反而成了家族毁灭的契机。

    不仅仅是他,当时这城市里的所有人,一定都没有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菲尔多纳的末子,被认为是杰洛尔·的确最可能的接班人,才华横溢的双剑好手,罗亚·菲尔多纳。

    他义无反顾地与来自地表的安·银月陷入了热恋。

    而这,对于黑暗精灵来说,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