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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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宏渊法师讲的是。他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讲五蕴皆空。 可惜无论是晋平王万擎,还是世子万寄,都不是潜心修佛之人。 万擎请宏渊法师来讲经,也只不过是想讨一串开了光的紫檀佛珠手串,想请佛祖保佑晋平基业而已,就是如此世俗的愿望。 认真听讲的只有看起来和佛法八竿子打不着的杨柳枝。 杨柳枝听着讲经,似乎连身上的痛楚都不再发作了。 哪怕不能超脱涅盘,只要想象着有这样一种境界,心中便平静许多。 不被欲望纠缠,不被五蕴六尘侵扰,所想所到之处只有——空。 不,到那时,连“想”和“到”也没有了,魂魄和肉身都已不存在。 这是比一死了之还要干净的,要知道,即使是死了,也还要变成鬼魂,像自己这样不知出身、不知名姓的人,必定没有一个宗庙牌位可以被供奉,到那时,恐怕要变成孤魂野鬼了吧,连阎王也不收。 就这样在世间继续漂泊,如同现在一样。 或许,还能在奈何桥畔,等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们…? 已经故去的好友春龄和师弟杨松叶,他们还会在奈何桥畔吗? 不过,自己在王妃丧期与王爷苟且……或许会下地狱,受尽折磨后,投胎成禽兽也说不定。 杨柳枝记得里说:“若遇淫邪者,说雀鸽鸳鸯报。” 这还是杨松叶活着的时候,说给杨柳枝听的,那时候,师弟天真地扯着师兄的袖子,笑道:“师哥师哥,我们死后,会不会投胎做两只雀儿,到时候,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了?哈哈,到那时就再也不用被人捏在手心里了……” 若真是那样,似乎也不错。 宏渊法师并不知道,在他讲经的时候,杨柳枝的神魂在忘川奈何桥上走了一遭,还变成鸟雀在人间飞去了。 万寄闲着无聊,听经也听不进去,眼睛飘到杨柳枝身上,见杨柳枝居然听得十分认真。 那神态,竟和已经剃度受戒的出家人一样。 真是怪事,集万千声色欲望于一身的歌郎,此时此刻居然有几分圣洁,如此矛盾、互斥的品性,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万寄又想到刚才法师反复念叨的那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只记住这一句,连具体意思也不甚明白,只觉得这句配杨柳枝很合适。 “法师,本王去更衣,暂离片刻。”万擎起身。 “王爷请便。”宏渊法师行礼。 万擎带走了杨柳枝。 万寄也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出了经堂,几十步便到了王爷的书房附近,万寄想拿纸笔把方才那句话写下来,却不想书房有一扇窗户是半开的,里面传出了声音。 “王爷,真的不能了……”杨柳枝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知道,看把你吓得,只是给你上药,该换药了不是?”万擎话中带笑。 说话间,杨柳枝已被推在了桌上,又痛得他轻轻喘息。 万擎一把抱住他:“我轻轻的,你可别叫。”说着,熟稔地将杨柳枝的腰带一扯扔在地上,三两下将人剥了个半裸。 “王爷,”杨柳枝挣扎着跪在地上,扶着万擎的大腿:“我用嘴伺候王爷,请王爷饶了我这次…” 万擎伸手挑起杨柳枝的下巴,拇指抚过他的左脸,欣赏了半晌才点点头。 窗外的万寄看到了一切。 他看到了不穿衣服的杨柳枝是什么样的,在父亲面前的杨柳枝是什么样的。 他本应该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离开,但他没有,好像有什么术法把他定在了这里,他就看着。 杨柳枝的身体,同时具备男子与女子的魅力,体型和骨架能看出是男子,但白皙、光润和柔软,却与女子相当,由于肤白,身上的爱欲的痕迹更加明显,脚踝处明显有被大手长久地掐住而留下的红痕。 屋子里响起了淫亵的声音,还有杨柳枝的咳嗽声,停下来喘息的声音。 那双最善于弹琴的手,如今托着男子的性器,最善于歌唱的喉咙,亦不得不将那性器含住、吞吐。 万寄没有看到情爱,只看到了征服。父亲年轻时征战沙场,如今,他征服着一个男人,并享受着这个征服的过程,享受着对方的屈辱和痛楚。 万寄看得心惊肉跳,心脏像不听使唤一样,在胸腔里拼命地跳,跳得耳膜都充斥着心跳的声音,这声音是红色的,带着血。 “咳咳……”杨柳枝别过脸,再一次忍不住将性器吐了出来,轻轻抹了抹眼角。 “哈哈哈,”万擎又忍不住笑了:“如何?你这么着,怕是要玩到天黑啊。” 折腾了好半天,万擎一点儿要泄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万擎不等杨柳枝说话,便将人拦腰抱起,放在桌上:“别怕,今天就只用腿。” 杨柳枝有些发抖,但还是跪好了,单手按着窗棂支撑身体,万擎的身体压了上来,手也抚上了杨柳枝的胸口。 杨柳枝另一只手乖巧地覆在王爷的手上,闭上眼睛。 漫长的抽送过后,杨柳枝的腿间已经是一片红,万擎终于泄了出来,杨柳枝松了口气,仿佛溺水之人刚刚得救一般塌了腰,白浊顺着腿间流了下去,沾染了黄花梨木的桌面。 “今日你伺候得好,”万擎下地穿好衣裳,神清气爽道:“我赏你什么好呢?” “伺候王爷是我分内之事…不要什么赏的。” “这样吧,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喜欢什么,就叫下人去买。” 杨柳枝虚弱地抬脸,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多谢王爷。” 万擎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听见有银子拿了,高兴得这个样,小娼妇……” 窗外,万寄已经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从脸到耳朵、脖子都是红的,他避开了人,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路上,有个小厮见他神情不对,连叫了两声“大公子”,万寄像是没听见似的。 万擎把杨柳枝抱回房里之后,又去延经堂听经了,问起“怀安怎么不在”,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回话说,大公子突然身体不适,兴许是中暑了,正在休养。